庶女荣宠之路-第1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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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身体底子好,”周妈妈道,“宫里有些妃子一旦有了身子,便一动都动不了。”
宁仪韵在隆升街上随意走动,偶尔看看路边搭出来的摊子:“我也是运气好,没受多大罪。”
“不过夫人,也不能掉以轻心,毕竟有了身子,双身子的人同从前是不一样的,”周妈妈在旁边说道,“要是觉得乏了,就要歇歇,千万不能硬撑着。”
宁仪韵知道周妈妈是一片好心,便笑道:“嗳,我省得。”
她左右张望一下,向前指了指:“周妈妈,瞧,前面有一家小酒楼,看着挺干净的,我们去那里坐坐,歇歇脚。”
“是,夫人,”周妈妈道。
已经过了午饭的时候,酒楼里没什么人,宁仪韵是在定安侯府吃过午饭才出来,肚子也不饿,便只点了两盘小点心,要了一壶茶。
酒楼小二把点心和茶水送上来之后,周妈妈仔细查看了点心和茶水,又将点心和茶水放到鼻子下面闻了闻,确认点心和茶水都没有问题,才点头道:“夫人,没问题,可以吃的。”
“谢谢,周妈妈了,”宁仪韵道,她现在怀了身孕,小心着总是没错,若是因为不小心,出了意外,就划不来了,所以她这次出门也带上了周妈妈。
宁仪韵拿起一块糕点,还没有入口,眼前一片阴影,抬头一看,十分惊讶:“祁将军。”
祁隆渊点了下头:“乔夫人这里可有人?若是乔夫人不嫌弃,祁某便坐下了。”
“祁将军请坐。”宁仪韵抬眸,眼前的祁隆渊同之前,没有什么区别,相貌俊郎,没什么表情,眉目之间带这一股仿佛自己天下第一的傲气,也可以说是自信。
宁仪韵想到一身军工和不凡的身手,便觉得他有骄傲的资本。
“听说祁将军今日回京,没想到竟然今天就在这里碰到祁将军了,”宁仪韵说道。
“不是这里相遇的,”祁隆渊说道。
宁仪韵眉眼一抬,不明所以:“不是在这里。”
祁隆渊说道:“在街角,就遇到乔夫人了,一路跟着乔夫人到这里。”
宁仪韵心里惊讶,祁隆渊尾随她一路,她和周妈妈两人竟然毫无察觉。祁隆渊身手了得,出入战场,想不要她们发现,容易得很。现在祁隆渊既然坐到她面前,想来没有什么恶意。
“祁将军统领禁军,日理万机,怎么有时间跟踪我?”宁仪韵问道。
“我刚回来,皇上放了一天假,”祁隆渊说道,“就算没放假,京城没有战事,不像在边关,要随时防着敌人,有时候还要出城打仗。做个禁军将军,比做个守边将军要空闲很多。
祁某是个劳碌命,空闲下来就觉得难受,总得找点事做。”
“呵,”宁仪韵不禁轻笑,“祁将军说的找点事做,就是跟踪我逛街。”
“咳,”祁隆渊不自然的尴尬咳嗽,“当然不是。”
宁仪韵挑眉,无声询问祁隆渊。
第279章 274你一定做得到()
“祁某想把自己对打仗用兵的一点看法写下来,”祁隆渊说道。
宁仪韵愣了一下,随即赞赏道:“著书?祁将军好志向。”
听宁仪韵夸奖,祁隆渊蜜色的俊脸竟生出几分赧然,他从怀里取出几张纸递给宁仪韵。
宁仪韵狐疑的接过一看,这几张纸竟是她画下的机关图纸。
“这些机关图纸出自夫人之手,”祁隆渊说道,“我手下几个懂机关的军师看了之后,都十分赞叹,说是世间难得之物。
我们对这些机关进行了改良,运用到战场上去,实战证明,这些机关非常有用,对取胜有很大帮助,可以说是致胜法宝。”
宁仪韵浅笑道:“那是祁将军善于用兵,足智多谋,这些机关图给了祁将军,倒是发挥了它们的功效。”
“只是,”祁隆渊接着道,“说来惭愧,这些图纸有些地方,我还看不明白。
这些地方,我手下的这些军师,也竟然没有一个人能看明白,所以我还是想请教夫人。
不瞒夫人说,我是想将机关陷阱作为兵法的一部分,写到我的兵书中,流传下去。”
宁仪韵问道:“原来如此。”
“原本想去定安侯府向夫人求教,但是怕去了太过唐突。”祁隆渊说道。
宁仪韵勾了勾唇,说是唐突实在是说轻了,他差点要了乔安龄的命,乔安龄差点把他活捉了,祁隆渊自然不能直接上门。
“今日在街头看到夫人,就跟在夫人身后,”祁隆渊道,“见夫人逛了一路,很有兴致,便没有上前打扰。
后来,见夫人在酒楼里坐下,才来求教。
祁某不才,还望夫人赐教。”
宁仪韵笑了笑,这祁隆渊傲气归傲气,向人求教的时候,还是挺有礼貌的:“祁将军客气,是哪里看不明白?”
图纸是她画的,有的地方她用现代通用的术语做了标识,祁隆渊和他的军师当然看不明白。
宁仪韵直接发问,祁隆渊倒是愣了一下:“夫人愿意告诉我?夫人放心,这兵书虽然是我写的,但是关于机关的部分,我一定会标明,是出自于夫人。”
“那倒不必,”宁仪韵摆手,这些机关图纸不是她发明的,是她前世学来的,当初她拿出来是为了引诱猎户程虎下山帮助乔安龄。让她把这些知识据为己有,在书上标上她的名字,流传下去,这般的欺世盗名,她也过不了心里这一关。
“不用写我的名字,”宁仪韵道。
“夫人愿意赐教,祁某已是感激不尽,岂能用祁某自己的名义写下来?”祁隆渊态度坚决。
“那这样吧,”宁仪韵说道,“你就写牛顿吧。”
“这位牛先生”祁隆渊听到一个陌生的名字,不禁问道,“牛先生是哪位高人。”
宁仪韵一本正经:“是我偶然认识的一位世外高人,这些机关图都同他有关,恩,他姓牛,单名为顿。”
“竟有如此奇人,不知道祁某是否能见上一面?”祁隆渊问道。
“世外高人,行踪不定,我也只见过他一次,后来就再也没有见到过,”宁仪韵遗憾道,“不瞒祁将军,我也曾想尽办法,想再见牛先生一面,可惜”
“祁某明白了,”祁隆渊道,“只是,牛先生既然是世外高人,必定单薄名利,冒然将牛先生的名字写在书里,牛先生会不会不乐意?”
“不会,”宁仪韵答道,“牛先生书高人,世俗的名利跟本不在他眼中,你写也好,不写也罢,他都不会在意。”
“说的也是,”祁隆渊道,“倒是祁某着相了。”
宁仪韵微微笑。
“那就请乔夫人求教一二,”祁隆渊说道。
“你是哪里不明白?”宁仪韵问把图纸又递回给祁隆渊。
祁隆渊指向图纸的一处。
宁仪韵在酒楼里,给祁隆渊答疑解惑,不知不觉就讲了半个时辰。
“今日,多谢乔夫人为祁某答疑解惑,”祁隆渊道。
“祁将军不必客气,”宁仪韵道。
祁隆渊同宁仪韵道了别,正要离开,突然冲宁仪韵咧嘴一笑:“还有一事想问乔夫人。”
宁仪韵抬眉:“祁将军还有什么事,但说无妨。”
“祁某就是想问,乔夫人家中可有姐妹?”祁隆渊问。
宁仪韵一愣,还没反应过来,就听祁隆渊哈哈大笑起来。
“哈哈哈,今日多谢乔夫人指教,祁某告辞了。”
说罢,祁隆渊转身,扬长而去,身形挺拔,就连背影都透着长胜将军的傲然之气。
宁仪韵摇摇头。
“夫人,这就是威名远播的祁将军?”周妈妈问道。
“嗳,是啊,怎么了?”宁仪韵问道。
“是个铮铮男儿,”周妈妈道,“就是有些无礼。”
宁仪韵轻笑摇头:“周妈妈说的有理。”
“周妈妈,耽搁了那么久,天色已经不早了,我们回府吧,明日我再出来去珍珑棋馆看我娘,”宁仪韵接着道。
“是,夫人,”周妈妈应道。
宁仪韵带着周妈妈走出酒楼,回了定安侯府。
——
深夜,将军府。
书房里寂静无声。
不知过了不久,终于有了茶杯搁到茶几上发出的响声。
“怎么一句话都不说?”卢修远搁下茶杯,一双老眼淡淡看着眼前的青年男子,当初他举荐他的时候,他还只个狂妄不自知的世家纨绔,现在狂妄依旧,不过他已有了狂妄的资本。
“相爷,此事,我不能答应,”祁隆渊也放下茶杯。
“隆渊,从龙之功,你不想要?”卢修远问道。
“不想要。”祁隆渊答道。
“那我对你的救命之恩,知遇之恩,你也不想报?”卢修远近一步逼问,“隆渊,你是一向知恩图报,为人处事一向都要讲一个义字。”
祁隆渊又沉默了一会儿:“隆渊用别的法子报答相爷,逼宫一事,恕隆渊无法答应。”
卢修远说道:“别的法子?
上次我让你射杀乔安龄,后来也不了了之,你还提前回了军营。”
“是隆渊无能,”祁隆渊说道,“定安侯身边能人太多,隆渊全身而退,已是不易。”
卢修远眯了眯,说道:“隆渊现在对本相是多有推托啊”
祁隆渊抿唇不语。
“算了,我也不为难你,”卢修远说道,“逼宫一事,你不愿意就算了,没有射杀乔安龄提前回军营,我也不同你计较了。
你帮我做另外一件事。”
祁隆渊道:“好,只要隆渊办得到,一定尽力而为。”
卢修远笑了笑,仿佛长辈看到晚辈乖巧听话一般,露出了慈祥的微笑。
“你一定办得到,”卢修远道。
“相爷,您想我办的事情,究竟是什么?”祁隆渊说道。
“把定安侯夫人抓住关起来,”卢修远说道。
第280章 人不见了()
祁隆渊从座位上站起来,不似平日桀骜不驯的模样,恭恭敬敬向卢修远拱手行礼:“相爷,还有什么旁的事,可以差遣我?”
卢修远双目突然一睁:“怎么?这也不答应。”
“相爷,再换个别的,隆渊一定尽力,”祁隆渊说道。
卢修远坐在椅子里,看着站在自己面前拱手行礼的祁隆渊,浑浊的老眼,凝结出寒冰,他一字一顿道:“百、般、推、脱,是、为、何、意?”
“相爷,”祁隆渊对于自己的恩人,话语间总存了恭敬之意,“不是隆渊推托,相爷要我做的事支持小王爷逼宫一事,恕难从命。其他的,不是暗杀,就是劫持,我不愿做,请相爷让我做些光明正大的事情。”
“光明正大的事,还要你来做?”卢修远冷声道,“当初我救你性命,向皇上举荐你,费了不少心思。当时,你说要对我忠心,为我办事。
现在,你当上大将军的位置,怎么,要忘恩负义了?位居高官,就要背信弃义了?”
祁隆渊沉默了一会儿,说道:“相爷,是我对不住相爷,不过相爷要我做的事情恕难从命。
此外,逼宫一事,实非臣子所为,还请相爷三思而后行。”
卢修远脸色一沉:“三思而后行?你打算像皇上告发我?”
祁隆渊缓缓摇头:“不会,相爷是对我有救命之恩,知遇之恩。我不会告发相爷的。
只是逼宫实非臣子所为。”
“砰”一声,卢修远将茶杯重重搁在小几,他倏地站起身:“既如此,就当我没来过。
你祁隆渊知恩不报,是我看走了眼。”
祁隆渊看着卢修远愤怒的离开,缓缓垂下眼。
——
又过了一日,言林在隆升街漫无目的走路,他是乔安龄的贴身护卫,大多数时候都是贴身保护乔安龄的,不过偶尔也有不当值的时候。
今天下午他有半天的假,不用当值。
言林一直待在乔安龄身边,除了乔安龄和宁仪韵以外,也就和府里的其他几个护卫相熟,没有什么朋友。
现在他空了半天,不用守着乔安龄,反而不知道要去哪里。
不知不觉的,他就走到隆升街上,漫无目的的走了一会儿,终于在街边一棵玉兰树下停下。
现在是严冬,玉兰树是落叶乔木,树枝上一片叶子都没有,光秃秃的树枝虬髯而上,偶尔可见一团团雪白,那是前几日下的雪,落在树枝上,还没有来得及消融。
他回忆着今年五月时,玉兰花盛开的模样。
思绪不知不觉回到江南。脑海中,一个娇俏玲珑的姑娘,冲他笑得甜美。
“言林,你在这里?”
突然有人喊他,思绪被拉了回来。
“今日,下午,我不当值,所以出来走动一下。”
言林看清了喊他的人,是定安侯府的另一个护卫。
“府里出事了,”那护卫道。
言林神色一凛:“出事,什么事?”
“是夫人,夫人不见了。”护卫喘着气道。
言林愣住:“你说什么?”
“夫人失踪了,侯爷急疯了,整个侯府的护卫都出来找夫人了,”护卫道。
“你们赶快找,我这就回府,”言林丢下一句话,立刻回了定安侯府。
——
温明玉吃过午饭,便去了定安侯府。
这几日,她去定安侯府去得很频繁,一来,可以和刚刚怀了孕的宁仪韵作伴,二来,也可以借机和宁仪诚见个面,诉说一下心中相思之意。
今日,她一到定安侯府就发现定安侯府与平日不同。
定安侯府虽然仆从众多,但是平日一向竟然有序,府中下人也很有规矩,行为举止也得体从容。
不过,今日的定安侯府,每个人神色凝重,行走时脚步匆忙还带着慌乱。
温明玉是世家大族长大的贵女,敏锐的感觉到,定安侯府必然出了事,若非如此,一个几百年的世家,怎么会这样。
他们永宁侯府还比不上定安侯府的祭奠,也只有在她父母突然过世的时候,才会这样慌乱。
温明玉站在定安侯府的门口,看到门厅出一闪而过的高大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