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派宠妻日常-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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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二哈哈笑了两声:“金耀名你看你把我的靴子都弄脏了,你赔吧!十两纹银,”说着伸出手,一副要债的嘴脸。
“十两银子,你怎么不去抢呢?”阿秀从猪肉摊前跑到了金耀名身旁,担心地问他有没有被撞到,金耀明摇了摇头,阿秀立马调转枪头对着陈二:“刚刚明明是你故意撞到的耀名哥,我看是你应该赔他的肉前,也不多,就五钱银子就行,拿来吧!”说着也学着陈二的样子伸了伸手。
陈二一下子愣了,他只知道闯祸,可不知道收拾烂摊子啊,再说了,他身上都是几百两几百两的银票,哪里有几钱银子?他都没见过几钱银子是什么样的。
“你们两倒是熟啊,”金昭扯着陈二的后领把他拉到自己身后去,看向护着金耀名的阿秀:“耀名哥耀名哥,喊得这么亲热是你相好?”
“你!胡说!”阿秀一张脸硬是被金昭气成了猪肝色,心虚地看着为了一圈对她指指点点的街坊。
“子冀,你别乱说,我和阿秀姑娘清清白白,你怎么说我没有大碍,但是姑娘家的清誉万不可损伤分毫,”金耀名拱了拱手,十分严肃地说道。
“本少爷的字是你能喊的?少往自己脸上贴金了,”说着看了眼掉在地上惹来几只苍蝇的丁点肉:“这事打算怎么解决?陈家少爷也是你们能欺负的?”
身后的陈二附和地哼了一声。
金耀名的脸色如同他的衣衫一样,泛着青色。在他看来,这两个人简直是无理取闹。
“两位少爷,想必刚刚在场的父老乡亲也看到了,我好端端地站在这里,是陈少爷自己撞过来的,我尚未让他赔偿我的损失,竟不知他说的是什么道理?再者若追究下去,也请两位少爷为自己说过的话同阿秀姑娘道歉。”
“要给阿秀姑娘赔偿吗?”金昭收起折扇一下一下地拍着手掌。
金耀名挺了挺胸膛:“此事应问阿秀姑娘的意愿。”
金昭嗤了一声。金耀名的背僵直了。
“我记得昨日金秀才来我府上借钱,我娘没借吧?不是说都揭不开锅了吗,怎么今天还有闲钱买肉呢?”金昭不急不缓地出言讽刺道。也亏得他眉清目秀,连嘲讽都是俊俏儿郎的模样,要是放在身后的陈二来做。。。。。。
金耀名顿觉颜面尽失。这肉确实不是他花钱买的,而是阿秀硬要塞给他的。
众人纷纷议论着,没想到一向自视甚高的金秀才还会去金府打秋风呐!以前不是都断绝关系了吗,啧啧,可真是没想到。。。。。。
“这样吧,”看出了金耀名的难堪,金昭执着扇子敲了敲自己的额角:“我倒是想出了个折中的法子,不如你唤我一声金昭大哥,我便让陈家少爷免了你这赔偿怎么样,另外我再借你二百两银子,不用还了。起码能好过一阵日子,不用大老远过来赊几两肉了。”长长密密的睫毛微微上卷,覆盖在一双明亮如星的眼眸上,红润的唇吐出来的话仿佛是个绝妙的建议,嘴角一侧更是浮现旋梨涡。
不过是十八岁的少年儿郎。
金耀名已过弱冠两年之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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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实在是太过分了!”金耀名被金昭的一番话说的脸色变了又变;拳头紧握。还未有什么动作便被阿秀拉到了后面。
“这么替你相好忿忿不平呐?行啊;”金昭唇角微挑;笑容玩味道:“不然你叫我一声金昭哥哥;叫得少爷我舒坦了;免了这笔账怎么样?”话说完一下又一下地敲着折扇;似乎是在给阿秀和金耀名思考的时间。
“对对对;在叫我一声哥哥,今天你这摊上的猪肉,少爷我全包了!”陈二对着阿秀挤眉弄眼。
“呸;想都不要想,今天我就是一分钱卖不出去也不会如了你们的愿!”阿秀万分嫌弃地啐了一口。
双方僵持不下,即便陈二占了下风;可在场的没有一个人敢出来说句公道话。金昭看这架势更是稳稳地站着;瞧着金耀名脸色渐变,心里更是爽利了几分。
后面闻风而至的家丁可算是找到了人;赶紧拨开围着的人群;领头的一下子跪在地上哀求着:“少爷;快随我们回府吧;夫人正找您呢!”晚了一个时辰就要扣他们一个月的月钱;这不是让他们喝西北风吗!
“行了行了,这就回去;在这鬼哭狼嚎什么呢!”金昭不耐烦地回了一句,身后的陈二有些着急:“那这怎么办?”说着指了指对面的金耀名。
“还能怎么办;热闹看够了;回去吧,”看都没看金耀名一眼,扭头就走。
陈二狠狠地瞪了金耀名一眼:“今个少爷有事,饶你一命。”
等一群人浩浩荡荡地走了,阿秀才收回仇视的目光,楚楚可怜地看着金耀名道:“耀名哥,你看这肉都掉地上了,我再给你割一块吧,你拿回去补补身子,”瞧他瘦的,都让她心疼了。
金耀名捂着嘴咳嗽了一声,摆了摆手,脸色还是有些苍白:“不用了,我这就回去,阿秀的好意我心领了。只是无功不受禄,刚刚我的行为确实并非君子所为,”惭愧地朝阿秀作了个揖。
几个家丁跟着金昭后面进了府,才暗自抚胸松了口气,暗道总算把月钱给保下来了。
金夫人面色不豫地看着金昭朝自己走过来。
谁成想金少爷本人比她还气闷,撩了袍子就往椅上一坐,抬着茶盏就往嘴里灌。
“你又上哪去了?又跟陈二去外头鬼混了是不是?”金夫人拍案而起,手指着金昭恨铁不成钢:“你瞧瞧你,今天刚请来的先生又被你给气走了,你让为娘怎么做才好?”
“早点走人也好,总之我也不想读书,让他待在这也是无用,”金昭毫不在意地开口,灵光一闪,看向母亲低声道:“今个在街上瞧见了金秀才的儿子,说了几句话,耽搁到现在。”
金夫人想了想金秀才,此人前阵子还来借过银两,只不过她气量小,念着当年的旧事,心里还有疙瘩,再加之那秀才的态度甚至桀骜,仿佛找他们借钱是看得起他们似的。如此一来,她就一直开口回绝了此事。
那金秀才也是要脸面之人,借钱不成,这时日,未曾再来过了。
“你门能有什么话说?莫不是又给人难堪了?”金耀名从小就与他们家没有来往,金夫人并不相信儿子的说辞,因而质问道。虽说借钱不成,但在外头咄咄逼人,别人说的就是他们的不是了。
做生意,讲求的是名誉,金夫人生怕自己商号的名声有一天会被儿子败得精光。
“也没什么,娘,我回屋了。以后可别给我找什么先生了,”金昭喝完最后一口茶站了起来,大阔步地往外走。
到了自己屋内,糟心事又是一件接着一件。
头一眼就看到了站在屋外鬼鬼祟祟的两个丫鬟,自己从来身边此后的都是小厮,何曾见过这两个生面孔。
“你们两个站这里做什么呢,当门神?闪开,碍着本少爷的路了!”金昭睨了二人一眼,冷冷道。金昭向来是个暴脾气,阴毒狠辣算不上,但在镇子上的名声算不上好,两个丫鬟一听,立马抖着身子往后退了一步,诚惶诚恐地摇摇头,就差点跪下了。
“少爷,我们是夫人拨下来的,以后专门伺候您的饮食起居,”一个稍微高挑点的丫鬟仰着脸,声音婉转动听,带着绕弯的媚态。金昭低头瞧见了丫鬟憋在眼底的泪水。
另一个丫鬟也跟着使劲点了点头。
“哪来的回哪去,我不需要丫鬟,”金昭一脚踢开了门,大刀阔斧地走了进去。
身后的两个丫鬟各自瞧了一眼,拎着裙角跟了进去。
金昭斜眼看向两人,鬓眉入发,一双幽幽的黑眸就这样不悲不喜地看着,让人望而生畏。
丫鬟扑通一声跪了下来,哆哆嗦嗦地抹着眼泪:“夫人让我们无论如何都要在少爷的院里伺候,我二人不敢擅自离开。”
他娘打得什么主意金昭心里一清二楚,因此没说话,黑着脸就出了门,只留下两个丫鬟面面相觑,抹着眼泪。
为了请先生这事已经同母亲闹过一回,这会金昭也懒得去找母亲理论,抬脚就去了平日里最不爱去的书房,只想清净清净。
半躺到椅子上,桌上没堆着几本书,随手拿了一本,翻了翻,一丝兴趣都无,还不如搜罗来的志怪有趣。他是真的不喜欢读书,更不喜欢生意。
看了没两页纸,书本翻开往脸上一盖就睡了过去。
再醒来时,拿开书,就看到书房里多出来的一个人。
五官平淡,金昭没细瞧,一眼就看到了她胸前的壮观景象。
丫鬟打扮的女人看到了,可以挺了挺胸,那一处,更是呼之欲出。摆着腰,身段款款地朝金昭一步步走过来。她已经想好了,既然夫人把自己拨到少爷这边,自己已经没有后路了。少爷虽然性子暴虐了点,但是说到底也不过是个十八岁的为开荤的男人而已,男人,哪有不爱自己这身段的?只要自己伺候好了,以后就算少爷成了亲,自己说不准还能捞个妾室的位置,也够自己一辈子吃喝不愁了。
“少爷”多少还顾忌着金昭的脾气,不敢靠得太近只挨着桌子上身微微前倾,微微袒开的领口下是美不胜收的春色。
“夫人特地让奴婢来伺候您,您看可需要奴婢为您研墨?”说着又蹭了蹭桌沿,眼睛眨了眨,一身的香粉味让金昭直犯恶心。
“磨吧,”金昭往后一躺,不偏不倚地看着她研墨。
刻意放慢的动作,一下一下,领口下那两坨白花花的肉也跟着左右摇摆,一颤一颤地。
“你会写字吗?”金昭突然问道。
丫鬟心下一喜,想着难不成少爷是想和自己红袖添香?想不到少爷也是如此知情识趣之人呢。
遂不胜娇羞地点了点头,飞快地看了金昭一眼,期期艾艾道:“回少爷的话,奴婢识字的,只不过写的字肯定入不得少爷您的眼。”其实心里想着少爷整天不学无术的劲,说不定自己写的比他还熟练几分。
“你过来,”金昭扣了扣桌面。
丫鬟依言放下手中正在研着的墨,婀娜地走了过来,翘臀随着她的动作轻摆,走到金昭面前刚扬起一个娇笑,一本书猛然朝自己身上砸了过来。
一下子把她砸懵了。
“既然识字的话,替本少爷把这本书抄一遍,”金昭随手捡起桌上一本书砸了过去,站了起来,朝门口走去,见丫鬟呆若木鸡的样,出声提点:“三个时辰抄不完,出去挨板子吧。”
掀了袍子往外走,身后的丫鬟回过神,面色惨白地跪了下来,一下子紧紧抱住了金昭的靴子,嘴里惊慌地求饶:“奴婢知错了,少爷您饶了奴婢吧!”说着还不死心地用自己的胸脯挨着金昭的靴子有意无意地蹭着。
忍无可忍,抬腿一脚就踹了过去。
直踹得丫鬟倒地捂着胸口疼得狼狈地呜咽。
解决了一个丫鬟,屋里还有两个,金昭懒得应付。刚回府没两个时辰又出去了,约了两个朋友也不知去哪喝了个烂醉,第二天满身酒气衣衫不整地回了府。
“哎呦我的少爷,您可算回来了!”刚一进府,伺候母亲的老嬷嬷就迎了上来,见了他,更是合了手掌拜了拜天,嘴里不住地喊着幸好幸好。
“出什么事了,我娘又给我找先生了?”金昭浑不在意,眼皮都没抬一下。
“不是这么回事,您赶紧跟我到正厅去一趟吧,府里来了客人了,夫人让您赶紧过去一趟呢!”老嬷嬷急得啊上来扶着金昭的袖子就想把人往前拉。
“什么客人?”金昭有点不耐,现在头疼,只想着回屋休息。
“苏南来的苏家姑娘啊,轻音小姐,少爷您还记得不?”老嬷嬷放开了金昭,两手一比划,期待地问道。
“我、、你先过去回个话,我一会就来,”说完着急地离开了院落,直奔自己的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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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金昭花了一刻钟的时间火急火燎地匆匆换了身衣裳重新梳洗一番到正厅时;已经不见嬷嬷嘴里苏家小姐的身影。大堂前并列两排的桌椅有一张列着一盏茶并几盘小点心;唯有那盘原本整整齐齐四方的豌豆黄少了一块。金昭的心安稳了。
金夫人沉重地出了口气;看着金昭神采奕奕的模样;欲言又止。
“娘;刚刚谁来过了?”金昭试探着问了一句。
金夫人没有立即回答;反而连连看了他好几眼:“昨晚又上哪去了?你房里的丫鬟可说你昨晚一晚上都没回来。”金昭皮肤生来细白;眼底的乌青骗不了人,诚然金夫人也没指望他能认错,絮叨着说了几句才和金昭谈起方才见着的姑娘。
“苏南的苏家你还记得吗;你苏伯父的女儿苏轻音来我们府上了,过去你们还曾一起玩耍过,记得不记得?”说起来也是造孽;苏家原本也是家大业大;论财力虽比不上他们金家,但是在苏南的地位可比他们金家强;苏南多少人知道苏家的名头;那可不是他们区区桃花镇的金家可以比拟的。
机缘巧合;多年前他们一大家子去苏南游山玩水;偶然救得了苏大当家的;也就是苏轻音的父亲。苏府感激非常,盛情难却之下他们就在那里住了一段日子。那会金昭十来岁的年纪;他们大人也没空管教,偶有空档他便去寻苏当家的女儿玩耍;粉粉嫩嫩的小团子;便是他们夫妇也喜欢得紧。
“贤弟若不嫌弃,愚兄想我们两家结个亲家如何?”一晚月色晃晃,两家人邀月饮酒之际苏大当家的提了这么个建议。
当时自己暗地里拽住了自家相公的衣袖,婚姻大事岂可儿戏,再者说,昭儿才这么点大,不必这么着急。
“好,正好亲上加亲,哈哈哈!”
第二日自己学着相公的口吻说给他听时,他才一拍脑门,懊悔不已,连连说自己是喝多了。
可是说出去的话,覆水难收。绞尽脑汁地让他在苏大当家的人面前解释,可大当家的是个粗性子的人,怎么也解释不清。
隔了一年,金家商号出了点事,当被亲人背弃的时候,是远在千里之外的苏家伸出了援手。
至此,结亲一事他们也就默认了,算是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