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城妖妃:执念千年终不悔-第4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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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来听听,听听朕这两位好兄长打算趁火打什么劫”
“”不知是否太大逆不道还是萧尘体谅着皇上的心情,竟带了几分犹豫才说:“两位王爷说是要要勤王。”
“哈哈”像是听了什么惊天笑话,萧尘还是头一回听皇上笑成这样,头垂的愈低,心在颤栗。
“勤王勤哪位王”宛如利剑的发问,萧尘垂首不言,这并非是需要他应的问题,只是皇上心里的苦闷而已。
是清君侧还是心怀不轨二王知天下亦知,好听的借口冠冕堂皇也不过图一个名正言顺,逃得是史官的口诛笔伐。
谁都知,这二位是要借着这机会,夺位
可坏就坏在,皇上这九五之尊的位置一样坐的是名不正言不顺,即使二王兵戈征讨,百姓也不见得会站在皇上这一边,更何况还有六皇子不明因由的早夭
第1865章 各怀鬼胎之京满金玉()
家国之乱永不及风花雪月来的引人,北二王以勤王之名带兵赴中原,皇上三发勒令警告其不得擅离封地亦不可引蛮夷外族入长安,然,命令皆被无视,二王回话要求面见清帝,言下之意便是已不承认他的君位。
然,即便是这样一触即发的危局也还是没能牵住百姓的注意,只因为京中还有另一出惊闻,还风花雪月,讲的是儿女情长。
说起来当年宸世子下聘也不过昨日光景,那延绵十里的红妆羡煞了无数闺阁中秀,绵绵情意引得多少女子酸言酸语明羡暗妒,可一转眼不过一年光景,竟都没挨到二人大婚又转手解了婚约,可真是让人唏嘘许说什么唏嘘,都是太含蓄,这字字句句,分明就是幸灾乐祸。
还留在水榭楼台,瞒过初一瞒不过十五迟早都得知道,华枫终于还是将该告知的,都陆陆续续说与了她。
从凤欣薨世说到凤梨入冷宫又说到清帝突现再到二王起兵,最后,终于还是说到婚约。
手里的茶碗掉了尤不自知,毓筱只觉得不可思议呀
怎的取消婚约难道不要问过她的意思吗
已天下皆知呵呵,做的可真好真好啊
太担心她,华枫一颗心紧绷的连呼吸都忘了,“毓筱”
“无妨。”转眼笑如温软看着华枫,眉眼唇角,哪里都看不出一丝牵强,并不是为了让他放心才给的笑。
可心却提的更高,“毓筱,你”
“且安心吧。”她并不想多言,自从那一日疯过烧过昏睡过,再醒来她从没有作践过自己,她并不想对华枫说什么心路历程,她只需用行动给他看,让他放心。
一边提着忐忑,一边又揣着疑惑,华枫始终困顿,毓筱一直都太平常,平常的不像失恋的人,不哭不闹不绝食,日子如流水她就像隐居者,让华枫一边庆幸着一边又提心吊胆,生怕毓筱这不过是暴风雨前的宁静,不定哪天就以摧枯拉朽的势头,塌了。
可是并没有,优雅的园子里,隔绝了外头纷纷扰扰的喧嚣,他二人在此处已度过月余。京城的局势愈发紧绷,二王的兵马已迫近城下。
听着想心血来潮,可目光诉说的却是坚决,毓筱说:“陪我去趟墨王府吧。”
华枫只以为自己听错了,半晌静默只等着毓筱转开目光就可以假装没听着,可,毓筱不动,始终看着他,半分不动摇。
张张嘴,唇瓣颤动,他想说,最后却只是点头,“好。”
择日不如撞日,毓筱大抵决定做的坚决,华枫刚一答应她就要动身,才一个恍惚再回过神之际就已经随着毓筱站在了墨王府的大门外。
然,一盏茶后,他们还站在门外。也是,这里可是墨王府啊,京城里那个门槛比皇宫还要高的地方,原来,没了墨宸的嘱咐,这个门竟如此难进。
既如此
“呵呵”毓筱肆意的笑,极妍极美,“枫哥哥,我们,闯进去如何”
她从没这样叫过他,她似乎是在胡闹不,不是似乎,是真要胡闹,她还要强闯墨王府
青天白日,在这里站一盏茶的功夫以足够招惹是非,尤其又是在这个档口上。若还要强闯王府,指不定要被传成什么面目全非的流言。华枫想劝阻她,可她那个危险的笑却让他难以开口。
那种危险并非针对外界,而是一种临界从墨宸的不告而别到解除婚约再到王府拒见,相比起来,只是被拒之门外似乎微不足道,可它却成了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毓筱的情绪到了极限,很危险
华枫很担心也很怕,他不知道该怎么做才能正确引导她而不是让她崩溃。
最终,还是点头应了,他约摸就缺着拒绝她的能力。
墨王府并不好闯,半分不曾留情可偏偏毓筱又不要命,最后多亏了赤风放水才得以护毓筱周全,可看看华枫就有些狼狈了,一身衣衫割破不少,只侥幸所伤不重。
剑横在赤风颈间才终于进了墨王府,只是,这一步步,迈的艰难。
持剑的人难,被挟持的人也难。
赤风并无意让毓筱进来,里头的东西让他心虚,心虚的不敢也不想让毓筱小姐看见
可他又怕,就这么一直打下去又啥时候才是个头难道真要让毓筱小姐伤在隐卫手下吗
他不愿,亦不能
所以,步步艰难。
而华枫他明明持剑挟人,脸色却比赤风更难看,步子比赤风还要沉。
唯一走的义无反顾的就只有毓筱,没人拦着,她大步流星,逼得华枫和赤风不得不追上来。
然而,是怎么都没想到的情景,毓筱愣了愣,魂好像丢了。
安宸阁的小花园里头,一男一女暧昧缱绻,彼此依偎,唇齿相闻
赤风禁不住闭了闭眼,似乎恨不能就这么死过去了。
华枫也下意识撇了撇头,即使只是背影,他也认得出那里的女子是谁。
“华清。”低低的呼唤,出口后毓筱却觉得好笑。
她唤华清做什么
她是来找墨宸的
“宸世子别来无恙啊。”掷地有声的问候,花园里的人仿似受了惊般猛然分开,不知是不是有意,墨宸站在了华清前头。
无言的嗤笑,毓筱对此举不屑,把她当什么了又何须护着莫不是怕她与华清为难她为何凭甚
真是可笑
心,酸的蜷缩成一团,舒展不开。
“你有何事”
问的可真好啊
“听闻宸世子取消了婚约,本小姐好歹也是韩家大小姐,宸世子招呼不打就擅自做主,未免太失礼了。”
“”片刻的沉默后,墨宸缓缓回答,态度似乎极认真,“宸着实失礼,此厢请罪,不求韩小姐原谅,只愿韩小姐成人之美。”
“”仿佛一拳打在棉花上一下子卸了全身的力,毓筱忽然没劲儿求那个究竟。
罢了罢了吧,就如此吧,总是他自己选的路
这念头才刚一冒头毓筱就有些站不稳,华枫急忙搀扶想带着毓筱离去,一低头却见毓筱正看着墨宸。
那一头,墨宸正弯身,似乎是花枝勾了华清的裙角,墨宸在解。
捧在手心里的与丢在地上的,可真是差出了千百个天壤地别啊
“呵呵”毓筱再一次笑了,只是这一回,多了几分苦,几分涩,还有几分凄。
“回去吧。”实不忍心,华枫很难面对眼下的局面,一面是血缘之亲的表妹,心仪却不能说出口的女子,一面是一同长大不是亲人胜似亲人的妹妹,他难抉择,而这个搅在局中央的罪魁祸首,他亦是难置可否。
想走,也想带毓筱走。
“你,不悔”没有答华枫的话,毓筱还盯着墨宸,问,声音极轻,似乎没了力气。
“无悔。”墨宸没回头,连手下的活都未停,语罢终于解了花枝,他扶上华清的腰肢背对着华枫二人往里走,丢下一句,“二位慢走,恕不远送,赤风自行领罚。”
一气发落了三人,华枫松了手收了剑,带走了有些僵硬的毓筱。
不知该回哪处,华枫正犯难,毓筱给了去处。
“去水榭楼台。”
有些意外,华枫原以为她此刻最不想去的地方便是水榭楼台。
“毓筱”想劝,却又不知如何劝,欲言又止间,只能转上往水榭楼台的路。
许是心境之差,毓筱觉得头一回看见它时觉得它恬雅精致,是京中的一点江南。可今时今日,它像是蒙着一层雾,灰扑扑的,好像秋比别处早,萧瑟弥了一室。
“日后,不住了”呢喃自语,华枫听了个隐约,心里终于松了一小口气。
这种时候,任何熟悉的物熟悉的景都能像凌迟一般折磨着人,所以他盼着毓筱能躲开些,逃避些,别自虐似的一遍又一遍的凌迟那颗已经千疮百孔的心。
可,若不是住,她回这里疑惑都没来得及理清楚,毓筱一回头已经换了颜色。
“来,搭把手。”她竟明媚起来。
好奇和疑惑一时间堆得太多,华枫忍不住问:“毓筱,你要做什么”
“布施”洋溢着神秘又隐隐含着捣蛋的笑,毓筱打坏主意一贯的样子,出现的太突然,华枫有点不及防。
其实还不是太懂,但华枫还是随她去了,都说了,他似乎缺那个拒绝她的能力。
当见到那一屋子大红礼盒时华枫大抵明白了,一时间竟是笑了,只是笑的有些不痛快,更像是哭笑不得。
九十九,取长长久久的寓意,搬起来可真够沉,又多,真不知道送聘礼的兄弟们有没有心里暗骂。
总算是将毓筱点出来的九箱搬到了城西靠郊,此处是几个村子,还有些乞儿和流浪儿。
破庙顶上,毓筱一根白练拴着箱子,一手拍一拍华枫的肩,“借个声。”
借声华枫抽抽嘴角,略无奈。运内力使声音散开,喊了句天上下金子了。
金子,这是谁都格外在意的字眼,天上下金子,即便是玩笑也能引得人凑一场热闹,而他的目的也就是将这些农夫乞儿都引过来。
应着他这一句话,毓筱开箱,撒出一片金玉满地来。内力竟用在撒金子上,怕是怎么也想不到,不过倒意外的好使。
满满九大箱子的金银珠宝,搜罗时怕是费尽心思不知耗时多少,尽数撒完却连一炷香都没有,毓筱不停,九箱,又九箱,再九箱待到昏黄,已撒出八九七十二箱,余下这最后的二十七箱,此刻正堆在水榭楼台最高的楼台上,底下乌泱泱聚着的都是闻风声前来凑热闹的百姓,说是万人空巷也不为过。
京城里就是这样,有点风吹草动的都像是能插上翅膀似的,更遑论有人散财撒金子。
嗡嗡嗡的苍蝇乱转,议论声嘈杂不歇,华枫站在毓筱身后神色难言,一如他此刻的心境。
该怎么说散了这些聘礼,毓筱是在赌气吗许有,许不全是,许只是行事决绝。可到底都是珍品,饶是他不看重身外之物也不免觉得实在是有些暴殄天物了可偏偏毓筱就好像是眼盲了,全然看不出从自己手中散出去的东西是什么,就这么,如扔谷子喂鸽子一般的,尽数撒出去了。
底下的百姓都抢疯了,乱的拳脚纠缠打了起来却又不过三两下就罢手,生怕耽误了拾金子
一口气倒完了二十七箱的稀世珍品,毓筱像是圆满了,拍拍手,一转身下了楼台没了影。
走出不过百丈,毓筱的步子突然艰涩,微弯的腰似乎是肚子在痛,华枫一下子有什么东西窜上头,整个人如坠冰窟般凉了个通透
“毓筱毓筱”
如离弦之箭接住了毓筱不稳的身子,猩红的血已经晕染出裙摆还在往下蔓延,华枫慌得双手发抖,唇颤的要碎掉却好像不知道该说句什么。
是的,毓筱有身孕了,在她高热昏睡时他就知道了,可他没说。
可眼下孩子,孩子可能,就这么没了
冷太冷了
华枫不住的打颤,扶着毓筱的手臂僵硬的厘寸难动,不知是打击太大还是状况太震惊,他完全懵了。
“带我回去。”疼的发晕,毓筱话说的很艰难。
“回、回哪里”华枫只觉得思维都冻住了。
“回”举目京城竟无个归处,可此刻哪里还有精力去拼什么酸涩,她闭了闭眼又睁开,道:“回枫园吧。”
枫园是华枫的住处,有些意外,也有些庆幸,华枫将人抱起,避开了外头那一群正疯抢金子的百姓悄无声息的离去。
消息插了翅膀传的飞快,唐柒得知此事差点没惊得将桌子给掀了,手里捏着那几张薄纸,他犹豫再三,决定要上一趟京城
事出反常必有妖,他对墨宸先有少年共患难之谊,后有共谋大局之情,对墨宸的为人他再清楚不过,尤其是他对毓筱的情反之,毓筱那个看似决绝的,其实用情也极纯粹,何以能当街散尽聘礼不留余地再说了,如今他归的可是毓筱手底下的唐门,自家主子被人欺负了,他或许轮不着出头,可眼下这趟差事可是阿宸吩咐的,若是不丢下回去岂不是「岂有此理」
如此一想,唐柒扬唇一笑,马鞭一挥,扬尘绝迹,将蒙骑入京的大军都远远的丢在了后头。
反正无妨,有君少顷看着呢,这局棋就乱不了
第1866章 兵临城下之皇上离宫()
二王挟蒙骑骑兵践踏京城之土,百姓惶恐闭门不出,城防军抵挡不足三日,降。
有传言说,皇上早在兵临城下时就已离宫而逃。
流言满城也不过是流言,各方窃窃私语的争论之下,真相就在皇宫,就在景心眼前。
是的,皇上走了,却留下了她。
除她外,还有待入皇陵的父皇,才刚入殓。
无从去揣度皇上的用意了,也或许只是因为清帝死了,而那两位来势汹汹的兄长分明又是冲着九五之尊的皇位来的,留下来难逃一死。
多想无益,她是留下来守灵的,只安分守灵便好。
可,事情的发展却让她意外,破宫而入的汉子是真正的蛮夷外邦,他们非礼宫女,哭声、喊声、求饶声响成一片,活活就是一个人间地狱。
景心有心阻止,可她在这些邪笑着的豺狼眼里也不过是一道更美味的佳肴,都虎视眈眈的盯着。
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