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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3部分

铁血林黛玉-第373部分

小说: 铁血林黛玉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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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四哥沉默的站起来; 一言不发的拿起刀架上的刀。

    卓姑娘捏紧了袖子里的短刀,受这肉身所困,她没有十足的把握全身而退。

    文四哥拎着刀; 拿起衣架上的披风,沉默的走入夜色。

    卓姑娘站起来:“你去哪里?”

    文四哥背对着屋里,似乎不愿意再看她一眼:“出去散散心。”

    “你什么时候回来?还有很多事,要你来做。”

    “看吧,或许一个月,或许一年,或许一辈子。”文四说完之后,继续往外走。

    卓姑娘心里一惊:“站住,文四你给我站住!”

    文四哥很多年来一直都以‘怕老婆’‘听老婆话’的态度对她,头一次对她的话视若耳旁风。他跳上房顶,飞掠向左侧,眨眼睛就没了身影。

    卓东篱在屋中呆坐了片刻,心中更是委屈,我这招是留待你抛弃糟糠时,拿来挟持的,本没打算现在就用如果你没有做自毁前程或与我分道扬镳的事,我不会用。

    你为什么要那么说呢,我为什么不能等你说完呢。她飞快的换了男装,沿着方向追下去,在这深夜里挂着酒幌子的店家并不多。“店家,方才文四爷在你这儿买酒了?”

    “是啊。”

    “他去了哪里?”

    “没,没说。”

    “向什么方向去了?”

    “那边”

    卓东篱立刻追了下去,正在一个岔路口不知该往何处去时,忽然听见了呜呜咽咽的哭声,那声音颇为耳熟。

    一边喝酒一边哭的大汉正是文四哥,真是太伤心了,比被人捅了一刀还伤心,简直是被心爱的老婆捅了一刀。

    “不活了,我的人生毫无意义,我要去死。”

    卓东篱刚开始听着觉得心酸愧疚,两刻钟之后腿都麻了,觉得烦躁。到底我是女人还是你是女人,你怎么这么能哭?她又悄悄离开,故意装成不会武功的女孩子脚步声走回来,捏着嗓子变了声音:“呀,大哥哥,你为什么哭深夜啼哭?”

    文四哥叹了口气,尴尬的不哭了:“你是谁家的姑娘,怎么深夜不回家?”

    “奴家住在在附近,听见大哥哥哭了好久,过来问问。”卓东篱捏着嗓子细声细气的说:“你在墙里,奴家在墙外,奴家不知道你是谁,你也不知道我是谁。你心里头有什么委屈,告诉奴家吧。”

    文四哥叹了口气:“我媳妇不爱我。”

    “噢”卓东篱心中暗自辩解:那时候我自己的性命尚不安全,说爱不爱的又能怎样,今天的事如果没有暴露,你还是会一样开心。

    爱或不爱,你又不能分辨,就连我自己都不清楚。

    我是否爱你,跟我是否提防你没有关系,人总是会变的。

    我只是防备你害我,我又没害你。

    “你不懂,我很喜欢她。我第一次见到她,就想把她娶回去,好好对她,让她高高兴兴的。可是她第一次见到我,就在想怎么利用我。她既不爱我,也不相信我,却让我误认为她对我情深意切。”文四哥灌了一大口酒,惨然冷笑:“她总说我傻,原本以为是撒娇,现在看来,她心里指不定怎么嘲笑我呢。”

    卓东篱靠在墙上,微不可查的叹了口气。我没有嘲笑你,我是真被你气的说你笨。

    “你是小姑娘还是别人家的小媳妇?”

    卓东篱继续用哪个嗲嗲的语气说:“奴家尚未成亲。”

    “你有情郎么?”

    “有的呀。”

    文四哥又喝了口酒:“亲热过么?”

    “有,有一点点。”

    文四哥坐在地上喝酒:“你能想象一个女人,为了利益,为了生机,和一个她看不上眼、一点都不喜欢的男人夜夜缠绵么?”他的声音听起来很痛苦。

    “你是不是想太多了?”正经事上可没见你想这么多,偏偏是这个捕风捉影的事,让你这顿琢磨。你又想哪儿去了?

    文四已是半醉,嘟嘟囔囔的嘀咕:“从一开始,她是为了生个儿子从来不愿意跟我亲嘴,有了孩子之后不愿意嫁给我,求着她嫁给我了,又整天的忙于经营,经常一连几天都不见面这哪里是喜欢我的样子。”

    卓东篱气的差点暴露自己的声音:“她是为了你”

    文四哥冷笑一声:“钱都是她管着,平时我想喝点酒她都不让,为我什么了我要当好一个丈夫,却抱不到自己的妻子。我把她看做唯一一个亲人,唯一一个我爱的女人,她却把我当工具,连跟我回家祭祖都不愿意。算了,跟你说这些干什么呢。”

    “那你以后打算怎么办?”

    “她想要什么,我都给她,除了我自己。她一个人也能过得繁花似锦。”

    卓东篱紧紧捏着拳头,指甲几乎刺进掌心里。

    她身子微微颤抖,故意嗲嗲的问:“大哥哥,你要另觅佳偶么?”

    文四哥沉默良久,丢出去一锭银子:“回去吧,想攀高枝儿也别找我,小心我家太太把你打死喂狗。”

    “她有那么恶毒可怕么?”

    文四哥又沉默了很久:“滚。”

    卓东篱乐滋滋的离开这里,安排人盯住这里,她准备回去休息一夜,明天再一本正经的出来找他。

    第二天一早,先吃了当归鸡汤,画了娇媚的妆容,撩人的肚兜,把纤腰勒的细细的,穿上漂亮的浅紫色长裙。打算先把人哄回来,再慢慢的解释,他那样好色,那就奉陪一场。

    文四哥已经踪迹全无,她进去之后,只看到了空荡荡的院落,三个碎裂的酒坛子,地上还有些血迹。

    卓东篱怎样盘问监督这里的人,暂且不提。

    她费尽心思的找人,总是不定期的听说关于文四哥的消息,跨越很大。

    是的,文四哥又浪荡的吃遍大江南北,喝遍天下名酒,而且用的是她的银子,听说还常常去喝花酒——听歌看舞那种。

    卓东篱又担心又没办法,半年时间也没逮着他,只好放出消息去,说自己病倒了。

    文四哥听到消息的时候,正在天津卫和新认识的小伙伴一起在澡堂子里泡澡,修脚,喝茶,吃萝卜。

    天津沙窝有一种好青萝卜,甜脆而酥,吃起来比梨子还爽快。

    新认识的小伙伴性格爽朗,武功出色又好说笑。

    他沉默了一会,听着旁人说:“听说祥瑞商行的文四爷失踪之后,文四奶奶也病倒了。”

    “这就剩个屁大点个小孩,得被人欺负成什么样啊。”

    “这文四爷正当壮年,怎么就失踪了呢?”

    “是不是被他们二档头给害了?”

    “这可说不准。”

    “你说有钱人家有什么好的,还不是为了钱什么事都干得出来。”

    “唉”文四哥叹了口气,心里头不怎么相信她真能病倒了,病的要死,这肯定是苦肉计。

    我要是回去了,她肯定又能找出一大堆借口来解释,把我当傻子糊弄。

    “兄弟,我得回京城一趟。”

    “大哥,你不是说再也不见那个女人了么?”

    文四哥摸摸下巴:“她当年也是有苦衷的哥哥我容易被女人骗。”

    “我瞧出来了。我跟您一起回去吧,她要是另瞧上别的男人,打算谋害你,我也能搭把手。”

    两人除了澡堂子就直奔京城而去。

    文四哥刚站到府门口,小管家就尖叫出声:“我的爷!您总算回来了!奶奶等您等的都生病了!”

    “大爷回来了!”

    “我去禀报。”

    文四哥点点头,把马缰绳扔给小厮,带着新认识的好基友往里走。

    穿房过屋,走近寝室的院子里闻到一股药味儿,几个老大夫迎上来说:“这是相思病啊。”

    “大爷您回来了就好。”

    文四哥进屋去一看,媳妇正卧床不起,头上裹着粉色的手帕,面色苍白神情萎靡,病哀哀。

    有个小男孩在旁边假装读书,实则翘首以待:“爹!您回来了!”

    卓东篱被迫使用美人计:“四哥我错了”

    气死我了!消息传出去这么久,你才回来!

    再晚一个月我就准备给自己办丧事了!

    “爹,你别走了。”

    “嗯,乖孩子。”文四哥的心都软了,过去扶她起来,一上手就知道她瘦了不少,叹了口气:“东篱,你”你既然不在乎我,也不需要我,何必为了我弄成这副样子。“你瞧,这是我新结识的兄弟,司马应。”

    司马应一抱拳:“嫂夫人。”

    卓东篱微微点头,见他身材高大,容貌甚是英俊,心中的波涛汹涌暂且不说,表面上一副病病歪歪柔弱无力的样子。这个姓,这个相貌,都和我上辈子唯一的好朋友、好兄弟有些相似。当时我们先后死去,司马会不会也

    文四哥说:“管家,带我兄弟去前院吃酒,好好招待。儿子,你也先出去。”

    他准备把人都赶出去,好好的和媳妇探讨一下人生。

    结果一回头,看到卓东篱已经脱了上衣,露出一片粉白的酥胸:“四哥”

    文四哥的理智和情感做了一下搏斗,理智小人屁滚尿流的惨败,他欢快的扑上去,在她胸口爽快的舔了两口:“你的身体行么?”

    他的腰带已经自动离开了,卓东篱脱他衣服的速度极快:“我这是相思病,想你想的。”

    “唉,怎么瘦了这么多?”

    当然是因为你这个混蛋不听人解释一走了之,我一边做生意一边带孩子,还要想法子把你找回来,累的!累死了!

    “你走之后,我茶不思饭不想,心中满是懊悔”嗯,亲嘴。

    发生了不可描述的事情呢。

    半个时辰之后,文四哥气喘吁吁的躺下,把她搂在怀里:“你呀,你呀,你太没有安全感了。”

    “是啊。”她问:“你别走了,好不好?我爱你。”

    呃,虽然有点恶心,还是说出来了。这种话怪怪的,男子汉大丈夫怎么好执着于男女情爱。

    文四哥说:“嗯,不走了。”

    卓东篱忍了一天之后,非常健康的去处理商业问题,又开始旁敲侧击的打听司马应这个人:他武功好不好?人品好不好?你俩怎么认识的?他有才华么?他也留在这里吗?他家在哪里?家里有什么人?认识你之前以何为生计?

    文四哥渐渐生出疑惑,表面上不动声色的应付下来,私下里依然觉得这个女人移情别恋了。

    很显然,司马应比我帅一点点非要比喻的话,我有点像胡军,他有点像吴彦祖。。

    好吧,他还比我白,还比我年轻。妈蛋,这种中年危机真是够了!

    “兄弟,我媳妇好像看上你了。你去帮我试探试探。”

    “哥,不是兄弟小心眼,这事儿没法试探。这要是成了呢,你得砍死我,就算没砍死我以后也没法当兄弟了。要是没成,以后我怎么见嫂夫人?我瞧着嫂夫人对哥哥你是情深意切。”

    “你是不知道她背地里怎么嫌弃我。”文四哥大大的翻了个白眼:“她装病啊!装病骗我!”

    司马应嗤嗤的好笑:“这也是用情至深嘛!”

    所以我不想讨老婆。

    “兄弟,你真得帮我这个忙,你人品过硬,哥哥信得过你。”文四哥喝了口酒,皱着眉说:“我总觉得她身上若有似无的有股杀气。不是我忽悠,这娘们手底下有不少人命,别看她娇滴滴的,那武功练得也不错,还善使。你帮我试试,她要是有心杀了我永绝后患,我赶紧逃命去。”

    “夫妻之间,哪至于如此呢。大哥,你太多心了。”

    文四哥好说歹说着,让司马应同意了:“行是行,可我干不出勾引嫂子的事儿。”

    司马应实在是担心,文四哥的人品不坏,可是碰上老婆有心出轨这种事,说不准就要对对方下毒手了。

    两人对坐饮酒,苦思冥想了半天。

    司马应:“有了!”呱唧呱唧的一说。

    文四哥拍案而起:“你太聪明了!”

    俩人一顿忙,文四哥出去打听着媳妇出去办事还没回来,就找了锯子来,把八仙桌锯开,在中间掏个洞放得下脖子的洞。

    司马拿个了高度正合适的马札坐在那儿,把锯开的八仙桌拼好,用木棍子在下面支住,只要一碰就能散开。

    他自己只在桌子上露出一个头,桌子下面的身子随时都能站起来,手里握着刀柄,他有点担心文四弄假成真。“哎,哥你弄点血。找一块布把我脑袋盖上!”

    文四哥出去杀了一只鸡,顺便把锅里的调料放好,叮嘱厨子:“把鸡毛拔干净,然后用花椒水飞水,放到这锅料理炖。”

    又吩咐小厮:“去请夫人回家!告诉她出大事了!”

    回去把血涂在他脖子一圈,再把血涂在桌子锯开的缝隙上。还真像桌子上放了一颗人头。

    文四哥手里转着手帕,颇有点心虚:“兄弟,我这家丑真是辛苦你了。哥哥欠你个大人情,往后有什么时候你只管说话。”

    司马应有点好笑又无奈:“你武功好,名头也高,何必怕她怕成这个样子。”

    文四哥叹了口气,心说我那名声都是她捧出来的,遇上她之前我就是个普通人。“惧内算是优良品性。”

    司马应也叹了口气:“师父说上下的女人是老虎。我自从出山游历之后,见到很多女人,好女人是有一些,可是不好的女人也有一些。哎,何必娶妻生子传宗接代,我武功虽然好,可也只能苟全性命于乱世。吃肉喝酒打熬筋骨多有趣,要女人那软软绵绵不能捏不禁打的身子干什么。”

    “唉,我儿子才四岁啊,被他娘逼着习文练武,一点空闲都没有。”

    “那也比你小时候好吧,我听说哥哥你成名时间不长,这偌大的基业也没几年。”

    “是啊,从小颠沛流离,在一个小村子里长大,后来出来闯荡,遇见了她。”

    “哥,你和嫂子怎么认识的?”

    文四哥想起当年赵王氏做的那些事,那么早就埋下的伏笔,神情低落了一会:“我给你讲个笑话吧。”

    他讲了两个笑话,居然还很好笑。

    司马应发现自己还真能笑出来:“我脸色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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