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中妖夫-第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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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是这样。”郁龄若有所思,然后一副理解地道:“其实想想,养只小妖当宠物也挺带感的,比养普通的宠物好多了,至少有时候忘记它们时,也不用担心饿死它们,它们应该会自己去找吃的。”
奚辞:“……”
姑娘你到底有多懒得养宠物啊?养了宠物还要宠物自己会去觅食。
“家里的那只金刚鹦鹉不就挺好的,听说它还懂得到街口的早餐店里买早餐呢。”郁龄举例道,越发的觉得这样的宠物真是让人放心。
奚辞被她弄得哭笑不得,他都没有怎么解释,她就自己自圆其说了,让他心里有点淡淡的惆怅,感觉又错过了一个告诉她自己身份的时机。至少,她没有察觉什么时,他还真是没把握说出来后,她不会冲动地去离婚。
他们准备睡觉时,郁龄接了一个电话。
“邵琛?”郁龄一脸惊讶地问,“这种时候你打电话给我做什么?我准备要睡觉了。”
奚辞正准备将她搂到怀里,听到“邵琛”这名字,面上的神色微微变了,变得没有那么的温和自然,眸心深处滑过紫芒。
“听说你结婚了?”手机那边响起一道有些冰冷的声音。
“你听谁说的?”郁龄不答反问。
那边沉默了下,开口道:“是郑可可姐妹。郁龄,这是真的?”
“当然了!那两个八婆,真是多事,看来她们和你处得挺好的。”郁龄打了个哈欠,现在已经十点半了,是她正常上床睡觉的时间,便道:“没什么事的话我要挂了,别来吵我,我要睡觉。”
“等——”
郁龄已经挂断了,将手机调成静音模式,丢到一旁,然后缩回被窝里,又打了个哈欠。
这时,奚辞的声音响起,“是那个叫邵琛的人?”
郁龄嗯了一声,两人靠得很近,她略略转头,就能将脸靠在他的颈窝间了,而他身上的气息也填充了她的世界,闻着香香的,一点也不讨厌,反而忍不住往香气来源挪去。而她也真的挪了过去,很自然地滚到他怀里,扒着他不放。
自从他们结婚后,两人从来没有分床睡过,加上她每次一被鬼吓,晚上就像八爪章鱼一样黏着他,都已经习惯了晚上一定要扒着他睡,已然想不起以前一个人睡时的情景了。
人果然很容易对朝夕陪伴的人产生柔软的依赖性,无论多独立的人,都无法免俗。
窝在他怀里,郁龄慢慢地就要睡着时,突然感觉到一只手从她的睡衣下摆滑进去,最后握住她胸前的丰盈,轻轻地揉捻着。
她打了个哈欠,虽然有点困了,但并没有真的困到一沾床就睡死的程度,以为他今晚想做这个,于是抬头亲了亲他的下巴,吻落到他漂亮柔软的嘴唇上,正想进一步时,他的脑袋一偏,却躲开了。
不给她反应的机会,他低头轻轻地吮住她的锁骨,在上面轻轻地噬。咬着,然后一把将她身上的衣服脱掉了,埋首在她身上啃来啃去,啃得她都有点儿懵,不明白他今晚怎么有点儿像狗,难道是因为他们养了一只哈士奇,所以给他什么灵感了?
接下来,郁龄才发现,这人压根儿不是狗,而是向禽。兽靠拢,将她压着折腾了很久,每一次都磨得她快要崩溃,让她承受不住几乎想要逃,结果自然被他轻松了按住,换了几个姿势不停地深入。
郁龄再一次确认这人的力气非常大,大到让她开始自暴自弃。
最后她累得眼睛都睁不开了,感觉到那埋在体内深处没有一点要退离的东西,忍不住搂着他讨好地亲着他汗湿的脸,软软地道:“奚辞……睡觉了好不好?”
他嗯了一声,伸手将她脸上被汗水打湿的头发拂开,吮去她眼角的湿润,温柔地将她搂到怀里,但是身下进击的力度一点也没有放松,阵阵的快。感让她尖叫出声,声音都有些破碎。
“郁龄……”
“……嗯?”
“你以前喜欢邵琛?”
“……以前?”她有些糊里糊涂的,身体累加上那磨人的东西,让她脑子此时很不灵光,下意识地道:“可能吧……哎,等等。”她喘了口气,感觉到那突然贯穿的深沉力度,身体都轻颤起来,急忙道:“我、我现在的一点也不喜欢他,我只喜欢你,真的。”
她努力睁大眼睛,让他看清楚自己眼里现在只有他。
此时再迟钝也明白这人可能受刺激了,一定是睡前那通电话给惹的,或者是今天在祖宅时被爷爷奶奶他们的话刺激的?
所以,他这是吃醋了么?
昏暗的灯光下,男人低低地笑着,与她额头相抵,他们的身体亲密地交缠在一起,彼此肌肤相亲,身体之间没有任何的缝隙,那相连的地方紧密无隙,宛若一体。
“你现在还和他联系?”他继续问,声音是一种□□性的沙哑。
“……没有啊,因为江家和邵家有点儿渊源,所以你懂的……”
“这样啊……”
“……”
直到郁龄昏睡过去之前,她一脸认真地对他说,“你放心,我醒来后就将他的号码拉进黑名单。”
然后也没看还在恶劣地
第 93 章()
朝阳染红了天边的云彩,灿烂的朝霞刺得人眼睛几乎发疼,随着清晨的温度高深,空气中带来了夏日特有的炎热。
小区门口不远处停着一辆闪亮的黑色法拉利,早起赶去公司的上班族路过瞄见,忍不住羡慕嫉妒了下,等看到下滑的车窗里坐在驾驶位上沉默地抽烟的英俊男人时,女人心思浮动联翩,男人则是各种羡慕嫉妒恨。
高富帅什么的,果然是一种让男人羡慕嫉妒恨、女人心动喜欢的存在。
英俊的男人一只手搭在方向盘上,一只手夹着香烟,深邃的双眸望着小区门口,神色冷漠。
直到从小区里走出一个穿着米白色休闲服的青年,他坐直了身体。
那青年容貌俊秀,气质干净明晰,笑脸相迎时,让人倍感亲切,在这样躁热的夏日里,仿佛连空气都因为他而清爽了几分,这是一个让人一眼便能心生好感的男人。
青年轻快地和门卫打了声招呼,便往小区附近的菜市场走去,准备去买一些新鲜的食材。
虽然有冰箱可以保鲜,但比不得市场上的食材新鲜,只要没事,他每天都会在固定的时间段去菜市场买菜,小区的门卫和一些早起的老人大多对他比较熟悉。
车里的男人直直地看着他,神色微冷。
突然青年转头看过来,一双油润乌黑的墨眸里没有丝毫的笑意,看似温润实则冷漠,只看了一眼,便又转过头,继续走了。
邵琛望着他的背影,直到他消失在转角处,方才将手中的烟稔灭,往后一靠,用手揉了揉因为睡眠不足而有些酸胀的太阳穴,平静的面容下是一种难以形容的焦灼及冰冷,仿佛整个人被剖成了两半,一半让他难以抑制心里的疼痛难过,一半却冷眼旁观。
他想起高一那年,他提出交往时,她站在开得如火如荼的山茶花下的笑脸,那是她第一次笑得如此灿烂明媚。当时他心里还得意地想着,只有他能看到这样的她,不仅满足了他作为男人的虚荣心,也成为他青春岁月里一道永远不退色的风景。
可现在,他却只能像个傻子一样,大半夜不睡觉,跑到这儿可怜巴巴地蹲在车里,不知道自己要干什么,整个人就像一只被囚在牢笼里的野兽,挣脱不出来。
半晌,他深吸了口气,克制住心中的冲动,终究仍是没有进去。
早上九点半,李秘书拎着公文包来到老板的别墅前,按了会儿门铃,门很快就开了。
“刘婶。”李秘书朝开门的中年女人点头,一边进来一边问道:“江总在家么?”
“在的。”刘婶叹了口气,说道:“昨晚他喝了大半夜的酒,现在还没起呢。”
李秘书听后见怪不怪,江禹城这老板的能力不必说,看江氏集团这些年的发展就知道了,可和他出色的能力相伴的是同样让人诟病的缺点,更是难伺候,李秘书也是花了很长的时间才摸清楚了江禹城这老板的脾气,方才能待到现在,不然早就像前几任的秘书一样,不是被炒了,就是自己受不了直接辞职。
江禹城除了是个工作狂外,平时没事时总喜欢将自己灌醉,不过他在外头从来不会喝醉,免得让人有可趁之机,一般都是在自己家里,自虐一般地将自己灌得酩酊大醉,每次醒来都会受罪。
对于他的私生活,江老爷子夫妻管不了他,只能随他自个高兴,那位大小姐说的话江禹城倒是会听,可架不住这父女俩不住在一起,没有人叨念,江禹城就可着劲儿地作,要不是他这秘书盯得紧,恐怕这人已经作到进医院了。
李秘书觉得自己很苦逼,跟了这么一个任性的老板,不仅要当下属,还要当保姆,就算薪水很可观,也挺累人的。
李秘书用钥匙打开卧室的门,开门就闻到一股还没散去的酒气,往房里看了看,没在床上看到人,便转到阳台,就见躺在阳台的懒人椅上睡得不安稳的人,忍不住叹气。
冰冷的毛巾贴在脸上,江禹城便醒过来了。他抓下毛巾,见到秘书站在一旁,僵硬的身体才放松几分,捂着头爬了起来。
头发随便耷拉在额前,身上的衣服皱巴巴的,依然是昨晚穿的那套衣服,整个人看起来就像一个颓废的中年大叔,虽然底子好,可也架不住这么糟蹋。
江禹城难受地皱着眉,昨晚喝了半宿的酒,这会儿后遗症便出现了,头痛欲裂,说不出的难受。
虽然别墅里有佣人,但佣人知道他的脾气,就算他窝在屋子里发臭,也不敢随便进来的。李秘书能进来,也是因为他不仅是江禹城信得过的心腹,还是个男的,才有这种荣幸。
不过李秘书觉得,自己宁愿不要这种荣幸。
江禹城揉着额头,进卫生间随便洗了个澡,方才顶着一副宿醉的憔悴模样下楼。
佣人已经将醒酒茶和早餐准备好了。
江禹城精神不太好,一边喝醒酒茶一边问道:“吃早餐了?”
“吃了。”李秘书答道。
“那就陪我一起吃吧。”江禹城随意地说。
李秘书:“……”这人一定还没醒,所以才听不懂人话。
幸好他早餐只吃了个半饱,不然现在哪里吃得下。
李秘书陪着吃了点东西,便搁筷子了,接着开始汇报今天的工作行程。
“这几天有什么安排?”江禹城突然问道。
李秘书愣了下,翻了翻未来几天的工作行程,将之一一汇报了,然后就听他那任性的老板说:“过两天我要去s市一趟,其他事情先放一放。”
李秘书嘴角抽了下,只能认命地更改行程,反正他跟着江禹城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很习惯他突然其来的任性,作为一个优秀合格的秘书,分分钟就能帮老板解决麻烦任何事情,简直就是秘书界的楷模。
修改完行程后,李秘书问道:“老板,怎么突然要去s市?”
“陪女儿女婿去渡假。”他一副好爸爸的嘴脸。
李秘书:“……”呵呵,信你才有鬼!
吃过早餐,江禹城精神好了许多,换了上佣人准备好的衣服,从一个颓废的中年大叔马上变身为英俊霸道总裁,带着狗腿子的秘书出门了。
刚到公司,还没坐下,就接到了祖宅那边的电话,老爷子病了,老夫人今儿一早就让人去寺里求一尊开过光的佛像。
“病了?怎么病了?”江禹城一边看文件一边问道,声音里带着特有的漫不经心。
打电话过来的是江禹池,虽然听出江禹城的漫不经心,却也不敢有意见,说道:“听佣人说,是昨晚半夜时爸起床,不小心摔了一跤,摔断了腿,有点感冒的症状,幸好发现得早……”
虽然只是摔了腿,可是人老了,骨头也脆,这伤筋动骨的,可不好受。
江禹城挑了下眉,“怎么会摔了腿?”突然想到什么,问道:“他去了什么有水的地方了?”
江禹池呃了一声,心里有点发悚,同样想起了奚辞昨天说的话,不知为何头皮有点发麻,仍是道:“是的,爸昨晚半夜突然起床去卫生间,哪知道地上有一滩水,可不就滑倒了。”
“我知道了。”江禹城神色有些莫测,“既然这样,你们好好照顾老头子,让他别碰水,喝水时小心一些,还有最好别洗澡了,忍个几天,去去衰运再说。”
江禹池听得满脸古怪,只能应下。
现在江氏集团是江禹城说了算,他们这两个私生子就算得到老爷子承认进江家,可是根本摸不到江氏一点权利,算是江氏集团养着的闲人,平时没什么事情,过得也像那些富二代一样,清闲得紧。
或许以前他们还有点野心,想着同样是老爷子的儿子,没道理什么都得不到。当时他们也想进公司,手里有权有钱才是个人,可在见识过江禹城的手段后,也被他搓磨过,终于死心了,不敢有什么意见,安安心心地当起闲人。
所以老爷子现在摔了腿,便是他们这些闲人去表孝心的时候,还要将老爷子伺候好了,省得江禹城一个不高兴,将他们这些闲人的资金给冻结了,那时候连富二代都不是才苦逼。
听到江禹城的话,不仅是江禹池听得古怪,李秘书也听得古怪,他忍不住看了老板一眼,见他面上意味不明的笑容,心里有些发悚,好像有什么正常人不能理解的事情发生了一样。
太阳渐渐地升至半空中,骄阳似火,整个城市都变得炎热不堪。
奚辞轻轻地推开门,窗帘将窗外的阳光遮得严严实实,房间里一片昏暗。他走到床边,见半张脸都埋在被窝里的人睡得香甜,并没有叫醒她,由着她继续睡。
他微微倾身,将脸凑到她面前,墨玉色的眸子定定地看着她的面容,神色有些莫测,又有些懊悔恼怒。
早上醒来后,看到怀里安静沉睡的她,心里既是满足又有些不自在,为自己昨晚不能克制的莫名怒气。虽然知道她现在已经喜欢上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