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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3部分

斗春院-第163部分

小说: 斗春院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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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是——

    虽然知晓,可是二人从未放在明面上提及过。

    她知晓他的心思,也一直从未服过避子汤之类的,从未刻意的去阻拦过,见一直无甚动静,便暗自松了一口气。

    她从未曾想过,倘若真的有一天怀了沈毅堂的子嗣,有了他的孩子,会是怎样一番情景?

    不敢想。

    尤其是现在。

    沉默了许久,春生只忽而抬眼看着沈毅堂,神色淡淡的着:“你想要孩子,这后院自然排着队的女人想给你生···”

    沈毅堂闻言,脸子便已经快速的拉下来了。

    春生双目微闪,顿了顿,便又继续道着:“谁都比我有资格,要生,你去找她们罢,甭来找我···”

    春生说罢,只飞快的抬眼瞧了他一眼,见沈毅堂阴着脸,面上一层寒霜,胸口用力起伏着,握着她手腕子的力道加重了,俨然一副要生气的前奏了。

    沈毅堂只咬着牙关一动未动的盯着春生,只忽而梗着脖子将脸转到了一侧,生怕再多瞧一眼,心窝子里的火便兹兹往外冒了。

    诚然,他知晓是自己有些心切了,她能够应下他,随着他一道回府,他便已经感恩戴德了。

    可是,听到她大言不惭的说出这样的话,还真是令人气得心肺乱颤啊。

    沈毅堂心里骂了声“死女人”,只咬着牙,生生的呼出了一口气,再一次转过头来时,面上的神色已是缓和些了。

    沈毅堂又慢慢的吐出了一口气,这才看着春生一脸认真道着:“爷只要你为爷生···”

    顿了顿,只忽而想到了一遭,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春生道着:“方才···莫不是吃味呢?”

    方才火气攻心,这会子回想起来,只觉得小丫头语气中带着些酸味似的。

    春生双目躲闪,却又梗着脖子望着沈毅堂的眼道着:“你···你瞎说什么呢···”

    然而沈毅堂面色的冷意早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了,眼里缠绵的笑意,只双手捉着春生的双肩,凑过来便要亲她。

    春生忙扭头躲着。

    只料不准这人,前脚还气得牙齿直打颤着,这会子还未回过神来,便已是深情绵绵了,到底挣不过,让他亲了一脸,沈毅堂只将春生搂在了怀中揉了揉,嘴上低声道着:“爷晓得你的烦忧···”

    说到这里,只忽而叹了一口气,道着:“丫头,爷现如今不敢随意抬了你的身份,便是撑破了天,爷能够给你的也不过是个姨娘的名分罢了,这样太委屈你来了,再等一等,给爷些时间···”

    她无名无分的,此时说孩子,确实是有些心切了。

    他知道。

    可是,仍是有些迫不及待了。

    沈毅堂将人搂在怀中,双眼却是盯着窗外出神,半晌,只忽而眯起了眼,眼中一片幽深。

    片刻后,只又忍不住低头往春生发鬓上亲了一口,嘴里轻声道着:“孩子的事儿,咱们往后再议,不过爷还是得将太医请来替咱们俩瞧瞧,爷才能安心···”

    春生听了沈毅堂的话,只有些愣神,半晌,只随着点了点头。

    沈毅堂在她跟前多为不正经,可是,她却知道,他定是个言而有信之人。

    春生终归还是信他的。

    不然,也不会就这般随着他回来了。

    博弈多了,终究是会觉得累的。

    既然逃不过,便随着心走好了。

    二人又说了几遭,便吩咐厨房备膳。

    许是因着沈毅堂的缘故,晚膳格外丰盛,二人用了膳食,沈毅堂陪着春生在院子里走了走,与她说到了些府中的事宜,回屋后吃了杯茶,便又往书房去了。

    回屋时已是到了后半夜了。

    春生等了许久,熬不过已经睡下,却在迷迷糊糊间却人给弄醒了,睡得正深,只睁不开眼,可是只觉得胸口被人压得喘不过气来,春生被迫抬着双眼睁开了一条缝,却见那沈毅堂压在她身上在费力的解她的衣裳。

    春生眯着眼又瞧了一眼墙角的烛台,见上头的蜡烛已经快要燃尽了,屋子里的光线若隐若现,只蹙着眉,嘴里含糊不清的道着:“这么晚了,还瞎折腾什么呢···”

    话音刚落便觉得胸前一凉。

    沈毅堂只埋头凑近了春生的脖颈间细细的亲吻着。

    春生睡眼惺忪,只有些不耐烦的将身上的脑袋推了推,嘴里小声咕哝着:“沈毅堂,别闹了,困死了···”

    沈毅堂捉着春生的手,往她手心里亲了亲,只一言不发的复又埋下了头。

    吻,顺着脖颈往下,经过胸前,经过小腹,一直往下。

    春生只忽而觉得身子猛地一颤,她的双手用力的拽进了身下的褥子,双眼猛地睁开了,身子微微支了起来。

    恰逢沈毅堂从她腿间抬起了头,正睁着眼看着她。

    春生只觉得脑子“噌”了一下,一下子清醒了,只有些惊慌失措的看着他,急急的道着:“沈毅堂,你···你要作甚···”

    沈毅堂只微微勾了勾唇,冲着春生,笑着,嘴里低低道着:“爱你——”

    说着便埋下了头。

    春生身子猛地一抖,经受不住,身子笔直往后倒了下去。

    双手只用力的抓紧了身下的褥子,指骨发白,不多时,便已忍不住低声呜咽了起来。

    夜色寂静无声。

    春生身体的热潮一波接着一波,唯有夜知道。

    天色微亮时,春生已经沉沉的昏睡了过去。

    沈毅堂起身吃了杯茶,扭头往肩后瞧了一眼,喉咙里忍不住“呲”了一声,后背怕是被挠了好几道血印子吧,那丫头的指甲该剪剪了。

    虽然有些痛,也有些疲惫,然而沈毅堂却觉得无比的满足,唯一觉得有些遗憾的是——

    沈毅堂重新上了床,动作无比熟稔的取了个软枕搁在了春生的后腰下,只伸着大掌贴在春生平坦的小腹上一下一下轻揉着,嘴上喃喃地道着:“儿子,争口气啊···”

    沈毅堂搂着春生眯了一个时辰,便又起了。

    此时天外已经渐渐地亮了。

    沈毅堂临走前对素素道着:“伺候好你们姑娘···”

    往外走了几步,又命人将流苏喊了过来。

    只再次吩咐着:“将年后爷从元陵领回来的那几个丫头一并派到偏殿当差吧,过两日府里办喜事,爷事物繁忙,你将人精心伺候着,回头爷重重有赏···”

    流苏忙应下了。

    沈毅堂走后,流苏只将蝶依、香桃、小蛮几个喊了过来,嘱咐了几声,便派到偏殿当差去了。

    沈毅堂一早便去了王爷府。

    九皇子成亲,被圣上单独赐了府邸,赐亲王爵位,赐封号瑞。

    瑞王爷二十有三,本就是沈家的外孙,如今娶的又乃是沈家三老爷庶出的独女沈雅婷,自然是亲上加亲了。

    沈毅堂一进了瑞王府,便由着管家亲自领着进去了。

    沈毅堂边走边问着:“王爷这几日身子如何,腿疾可有复发?”

    管家只规规矩矩的回着:“回五爷的话,自从前些日子受了五爷特意寻来乡野医女的穴位按摩之法,王爷腿疾已经有些日子未曾复发了,不过这王爷腿脚不便,过两日上门娶亲···王爷却执意前往,五爷···您看···”

    沈毅堂听了,皱眉沉吟了片刻,却摆了摆手道着:“进屋说吧···”

    管家忙应下来了。

    只恭恭敬敬的领着沈毅堂进了一座雅致的院子。

第264章 9。0。1() 
沈毅堂一进去; 便瞧见窗子下坐着一名少年; 穿着一袭玉色锦袍; 坐在了轮椅上,背对着身子; 沈毅堂大步踏了进去,还未可知; 只微微垂着头; 不知在沉思些什么。

    沈毅堂喉咙里咳了一声。

    那人惊醒; 立即回过头来; 霎时便瞧见; 乃是一名面如冠玉; 秀美如双的翩翩少年。

    回头见到沈毅堂似乎有些诧异; 嘴里忙唤了声:“小舅···”

    便立即将轮椅转了过来,只见手中捏着本书,原来方才是看书入了心。

    沈毅堂目光在他手中的书上掠过,眉眼间带了淡淡的笑意; 似取笑着:“不日便要成亲了; 这会子还有心思瞧得进书···”

    说着便径直坐在了一旁的紫檀木太师椅上; 管家早已经命人沏了茶,亲自奉上; 又转身命人寻了一薄毯盖在了瑞王腿上; 随即便有眼色的退下了。

    瑞王瞧见沈毅堂堂打趣,面色似微微有些不自在,只忙将手中的书合上; 转着轮椅缓缓地来到了沈毅堂跟前,手握成拳放在嘴边轻轻地咳嗽了一声,随即,含笑道着:“小舅今日怎么来了···”

    沈毅堂端着茶杯,揭开了杯盖,放在了鼻尖轻嗅了一下,漫不经心的道着:“听管家说那日迎亲你欲亲自前往···”

    说到这里,只又将茶杯盖合上了,抬眼看着瑞王道着:“怎么,这那么迫不及待?”

    瑞王面色一红,微微挑眉瞪了眼沈毅堂,不过忽而沉吟了一阵,嘴上却道着:“我现如今这幅身子,表妹跟了我是她受委屈了,唯一能够做的也只有在此等小事上精心了···”

    沈毅堂看了瑞王一阵,喉咙里“唔”了一声,忽而道着:“其实小五随了你,乃是她的幸事儿···”

    顿了顿,又忽而抬眼看着瑞王道着:“炎儿你也不必妄自菲薄,你是这大俞的亲王,皇室血脉,合该配得上这世间最好的女子···”

    皇家子嗣,本就是这世间最高贵的荣耀,别说瘸了腿,便是瞎了眼,聋了耳,也依旧是至高无上的。

    更何况,是这样一名无双的少年。

    九皇子温润如玉,又饱腹诗书,时常游历在外,十几岁便已盛名在外,曾乃是圣上最为宠爱的皇子。

    其实九皇子并非排行第九,当今圣上子嗣并不繁茂,尤其是当年,大皇子早夭,三皇子、五皇子一人染了重疾暴毙而亡,一人七岁时不幸坠了湖,到了中年时膝下才仅仅留下了二皇子,四皇两位。

    九皇子实际排行第六,不过出生时身子羸弱不堪,恐早夭,圣上便特恩赐了“九”的称谓,只盼着能够活得长长久久,结果果然一日好过一日,圣上大为欣慰,自小便对其宠爱有加。

    九皇子也不辱圣命,七岁便拜了当今七旬阁老为师,自小饱腹诗书,博学多才。

    生母乃是当朝宠冠六宫的当朝贵妃,又有沈家为后盾,虽一直并未涉及朝堂,但在一众文武眼里,已是谋到了不少美誉。

    为了朝局稳固,虽说早已经立了嫡出的二皇子为太子,但是东宫资质平庸,又性子暴敛残酷,这未来的局势到底如何,还真是不好说。

    却不想,在三年前——

    沈毅堂吃了口茶,忽而又看着瑞王,挑了挑眉道着:“今日原是大哥不放心,特意叮嘱我过来瞧一瞧的——”

    说到这里,又忽而抬眼,沉声道着:“大哥许是仍有些愧疚罢···”

    瑞王闻言,面上微微凝住,随即,只忽而又淡笑着:“这婚姻实属天定,大舅委实不必如此,况且五表妹沉稳娴静,虽是庶出,却是三舅独女,并不比旁人差···”

    原来这九皇子与沈家大房嫡出的四小姐沈雅孜才是一对金童玉女,二人青梅竹马,又感情深厚,原是到了商议亲事的时候。

    岂料三年前这九皇子在外游历时突遭爆匪袭击,险些丢了性命,历经数月,命虽保住了,却失了双腿,闹得个半身不遂的下场,整个大俞都为之可惜。

    这也是三年前那沈毅堂忽然失踪了几月,又匆匆进京的原因。

    而沈雅孜乃是大房幼女,自小娇养长大,性子骄纵高傲,得知了九皇子的遭遇,虽伤痛欲绝,但长此以往,便渐渐地有些犹豫了。

    九皇子不愿牵连于她,二人婚事作罢。

    只后来阴差阳错,又定了三房的五小姐沈雅婷,这便有了现如今这么一说。

    沈毅堂见瑞王面色平静,便略微放下心来,他怜惜瑞王三年前遭此劫难,失了双腿不说,还失了美满的婚姻。

    娶个不愿娶的妻子,无论是对自己还是对妻子,二人皆算不得幸事,对于这一点,他是深有感触的。

    此番,见他面色平和温润,并无失意之色,沈毅堂便安心了。

    只复又微微抬眼,目光在瑞王面色又细细打量了一番,瞧着他的眉眼温润,眉长目秀,与他的刚毅英武截然不同,然而细细瞧着,眉眼间的神色似乎又有那么些相似之处。

    众人皆说,外甥似舅,他原也是这般认为的。

    只是——

    沈毅堂双眼忽而微眯着。

    二人又闲聊了一阵,沈毅堂这日见瑞王气色恢复不错,便起身辞行。

    只走了一阵,忽而又回过头来看着瑞王语出惊人的道着:“三年前袭击你的暴匪首领我已经暗中逮住了···”

    瑞王闻言,只猛地抬起了头看着沈毅堂。

    沈毅堂讥笑道:“果然不出我所料,好一个暴匪袭击,现如今这暴匪若是伏法,在加上咱们那位高高在上的太子与位高权重的皇后娘娘这些年的所作所为,便是不需要任何人推波助澜,他那个位置怕也是坐不稳妥了吧···”

    瑞王双手紧紧地握住了轮椅的扶手,随即,却又缓缓地松开了。

    不过片刻,神色便已恢复如常了。

    只依然有些失落。

    只一脸苦笑的道着:“虽母妃与皇后娘娘多有不合,但父皇子嗣凉薄,我自幼便当他是兄长,从未曾肖想过那个位置,他一直是知道的,却为何···为何···”

    瑞王只伸着双手用力的握紧了毫无知觉的双腿,面色似有苦楚。

    “为何?”

    沈毅堂只冷笑着:“自然是为了铲除异己,这皇家血脉间哪里又有丝毫的亲情可言,更何况——”

    沈毅堂只眯着眼,冷声道着:“你又不是第一人···”

    “是啊···”瑞王喃喃苦笑着,他或许还算是幸运的,至少还留下了一条命,彼时那宇文家权势滔天,便是连父皇都为之忌惮,皇后娘娘在这后宫更是一手遮天,除了太子,唯留下了神智有异的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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