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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9部分

斗春院-第119部分

小说: 斗春院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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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并不像是个刁蛮的。

    思索了片刻,春生便又对着郡主道着:“呃,那擎昇兄还说了,只要郡主将这首饰交还与他,往后郡主无论瞧上了什么旁的东西,届时直接去府里找他便是了···”

    春生话音刚落,便瞧见郡主面上顿时死灰复燃,睁着一双大眼看着春生,欣喜问着:“当真?”

    春生闻言,不由扬了扬唇,笑了笑,点着头道着:“是的。”

第193章 9。0。1() 
春生说完; 只见郡主正定定的看着她,目光带着些许炙热。

    春生只忙冲着郡主作揖道着:“还请郡主将东西交由在下带回去···”

    顿了顿,似乎是怕郡主不信; 春生便又补充了一句:“那首饰铺子的伙计亦是在外头候着了; 倘若是郡主对着在下尚有几分顾忌的话···”

    春生所到此处,话语微微一顿。

    复又抬眼直直地看向郡主。

    只见郡主在春生的目光中,渐渐地便又红了脸。

    听她这般说着; 郡主忙道着:“陈公子说的哪里话; 你···你既然是舅姥爷的朋友,我怎么会不信你···”

    说着便扭头对着一旁的襄沅道着:“襄沅,你去将东西备好,交有陈公子代劳。”

    顿了顿; 又凑过去小声的吩咐了句什么。

    如此,春生便顺利的取回了东西。

    与她预料般无二,甚至还要顺利些。

    等候期间; 只见郡主忙吩咐人为春生赐座; 郡主言语斟酌间; 又问了春生是哪里人,春生回江南人士。

    郡主听罢,沉吟了片刻; 便又深问了一句是不是元陵人; 顿了顿,复又看向春生,复又问着:“那公子···公子此番来京···可是会在京城久居···”

    这样的话; 对于他们二人言,已是微微有些逾越了。

    春生犹豫了一番,只浅笑着回着:“回郡主的话,在下只是暂居京城,至于往后——”

    说到此处,见那丫鬟襄沅过来了,便止住了话。

    郡主见丫鬟来的太快,想问的话还未曾问完,一时,有些懊恼。

    半晌,只起身亲自接过了那托盘中的首饰,亲自交给了春生。

    末了,犹豫了一下,又从那托盘中拿出了一本话本子,一同交给了春生。

    语气中似乎有几分不好意思,只仿似鼓起了几分勇气似的。

    冲着春生道着:“这是···这是上回在那书铺中,由公子相让的话本子,我已经看完了,此番···此番我便一并交还于你,还望···还望公子莫要计较彼时端阳的失礼···”

    春生看向那话本子,又听闻那郡主话语中的意思,倒是微微一愣,这才想起了,乃是上回在书铺中发生“忍痛割爱”的小插曲。

    原来那位贵人便是眼前这位贵人。

    这会子总算是明白了为何会夺走了那套首饰了,原来这位贵人乃是有夺人所爱的···癖好啊。

    春生只将那话本子一并给收下了,临行前,忽然想起了玉佩还在郡主手中,便又冲其讨要了过来。

    春生并不知道那玉佩的来历,只知晓该是非常贵重的物品罢了。

    还是两年前,沈毅堂只觉得将她一人留在了元陵,微微有些愧意,便临行前几日,忽然寻了一物赏给了她,说是给她的“补偿”。

    春生瞧见乃是由着他亲自从柜子里取出来的,用上好的匣子收藏着,一看,便知定是贵重物品,打开后,才发现是块玉佩,上好的羊脂玉,却是从未见过他佩戴过的。

    彼时,沈毅堂亲自帮她系在了腰间,只觉得语气中带着一丝不同,将她轻揽在了怀中,柔声道着:“我连它都赏给了你,往后你可得乖乖地听爷的话,知道么?”

    春生当时便觉得此玉佩许是来历不凡,对他而已定是非常贵重的东西。

    当时,她从沈家出来时,沈毅堂赏赐了她好多好多贵重的物品,她什么都未带,偏偏,只不由自主的带了这块玉佩···还有他曾赏赐给她的一根白玉簪子。

    春生此刻只将玉佩握在了手心中,微微透着一丝凉意,却是依然能够灼烧她的皮肤似的。

    春生取了东西后,便与郡主告辞,由着丫鬟亲自送出了内院。

    便是走了许久,直至消失在了院子里,还见那端阳郡主站在门口,张着目光远远地瞧着,那目光时而轻蹙,时而松懈开来,带着莫名的笑意,俨然一副芳心暗许,初心荡漾的模样。

    却说春生对着这一切皆是未可知,她自取了东西后便直接回了铺子里。

    掌柜李叔见春生竟然真的将东西带来了,顿时欣喜连连。

    春生便吩咐着让李叔亲自将东西送去了静园。

    相比李叔的欣喜,其实,春生尚且是有几分的···彷徨的。

    只不知这一回,究竟是那郡主的无心之举,还是由着他于背后的推波助澜,始终觉得一切过于凑巧了。

    也不知,她如今的这一番举动,是否会触了他的逆鳞。

    罢了罢了,不想了,她也只能够···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罢了。

    只觉得仿佛又回到了那段身处在书房时的日子里似的,对着他日日忌惮,时时提防着,可委实却又有几分无可奈何。

    春生并未曾在铺子里久待,见李掌柜领着东西往那静院送去后,便欲直接回了郊外,却不想在门口处与齐叔,马叔两位撞了个正着。

    见他二人的神色,春生心中便已有了些了然,现如今,这铺子里但凡图生任何变故,她都不觉得惊讶了。

    只觉得他还真是好耐心,一桩接着一桩,一件接着一件,当真是个好兴致。

    原来是供货的首饰,绸缎方出了些变故,也不知是缘何,忽然间飙涨了三层的价格。

    齐叔与马叔一连做了几十年生意了,还从未瞧见过业内出现这样大的变故,几乎是无任何缘故的。

    这瞬息之间涨了三层的价格,整个行业定会暴动起来的,可是,市面上却是一派祥和安静,无任何异状。

    齐叔暗自打听着,这才知晓,原来此番竟只是针对着他们这一家,又结合这一段时日铺子里发生的种种变故,齐叔等人想不怀疑都难了,只立马便猜测是不是行业恶性打压或者得罪了什么人。

    春生倒是不惊不慌的,问了目前铺子的备货及周转情况,得知还可以坚持几个月后,只安抚着两位,便又写了封信回扬州查探详情。

    齐叔二人见春生不急不缓的,悬着的心,倒也渐渐地松懈下来了。

    回程的马车上,春生一路安静。

    素素见状,不觉有些担忧,只小声道着:“这好不容易将那首饰的事情圆满解决了,却不想这倒霉的事情上赶着来似的,竟是一桩接着一桩来,也不知道究竟是得罪了哪路小人,竟这般将咱们往死里整···”

    顿了顿,又小心翼翼的安抚着春生道着:“姑娘,要不咱们与夫人商议着,下月初一去大觉寺拜拜菩萨,去去晦气你看可好?”

    春生听到素素嘴里吐出那句“小人”时,倒是苦笑了下,怕就怕这路“小人”,并非是拜拜菩萨,就能够轻易撵去的。

    想了下,应允了素素的,又对着素素叮嘱着:“铺子里的事情,切莫令家里人知晓了,省得随着一同忧心。”

    素素犹豫地看了春生一眼,蠕动了下嘴唇,终是点了点头。

    二人回了庄子时,已是快要到了晚膳时分。

    饭早已经摆好了,就等着春生回来。

    春生与素素两人速速回来房间洗漱,换好衣裳出来时,这才发现饭桌上竟然有股子沉重的气氛。

    只见祖母张婆子微微红着眼,一脸憔悴伤身的模样。

    父亲陈相近微微沉着一张脸,母亲林氏面上神色倒是正常,只有几分担忧着祖母。

    便是连着晋哥儿亦是要比往日里安静了几分。

    春生瞧了心中不由一沉,无论是铺子里发生了什么事情,便是天大的事情,也终究不过是身外之事,伤及不了根本。

    可是,一旦是涉及到了家里,无论是谁,无论是何事,春生都是不能允许的。

    春生发紧,面上却是不显,只问着:“怎么春儿不过才出去了一天而已,现如今,个个都是垂头丧气的啊?”

    顿了顿,只忙走到了祖母跟前,轻揽着祖母,轻声安抚着:“祖母,这是怎么了,是不是家里发生了何事?”

    语气停了下,沉思了片刻,便又猜测着问着:“是不是···老家发生了什么事儿,且莫忧心,无论发生了何事,总该有办法解决的,咱们一家人一起想办法就是了···”

    果然,听到春生说到“老家”时,只忽然瞧见祖母双眼一红,只拉着春生的手轻轻啜泣着:“春儿,这可如何是好啊,今日···今日收到了从元陵的来信,信中信中说你二伯因赌钱输了银子,那个被胆大妄为的,他竟然盗卖起了那庄子里头沈家的古董财物,一不小心被管家给发现了,现如今你二伯已经被关进了衙门里头,已经被打断半条腿了,这可真是作孽啊···”

    春生听了,微微愣住,半晌,只忙安抚着祖母,便又看向一旁的林氏。

    林氏便对着春生道着:“我已经给江家去了信,看能不能托着宣姨先周旋一二,只是,宣姨年初来信说,江家将要回京任职了,没有说具体的日子,也不知现如今是否已经动身回京了不曾。”

    春生沉默了片刻,却是道着:“怕是江家出面,也终究不一定能够善终。”

    见林氏看着她,春生只忽而道着:“娘,祖母,莫要担忧,春儿定会将二伯解救出来的。”

    作者有话要说:  昨晚回的有些晚了,本以为至少3。4点钟差不多是可以码完的,结果中途不小心眯了2个小时,希望能够赶在大家早上起来之前。

第194章 9。0。1() 
春生了解大致事情后; 只费力的将祖母张婆子安抚好了。

    用过晚膳洗漱过后,便瞧见林氏单独的来到了春生的屋子里。

    春生原本是坐在书桌前在描绘些首饰样子的,自上回经过李掌柜的提点后; 春生觉得李掌柜的话说得并非无道理。

    反正她闲来无事; 又加上已渐渐地开始深入简出了,便偶尔描绘些新的式样出来交到铺子里去,给铺子里添上一二个新式样。

    可是; 这日; 无论如何也静不下心来。

    春生提了笔,便又放下了。

    心中难免有些繁杂不堪。

    瞧着家里人个个愁眉不展的,尤其是祖母,如此心急如焚的; 都七十来岁的人了,还为着家里的事情操心成这个样子。

    终始春生亦是毫无头绪,勉不了要装作镇定平静的模样; 好生安抚着。

    实则; 春生心里头亦是有些心焦无措。

    想起铺子里的这日的遭遇; 想起这一段时日接二连三发生的事儿,又想起现如今家中面临的这一遭。

    无论外头遇到的事儿如何困苦难安,便是天塌下来了; 总该有家里人一家子顶着; 春生原本就是经历过大风大浪之人,早就练就了四平八稳的性子。

    然而,一旦涉及到了家人的安危; 便是触及到了她的底线了。

    那人可是陈本善,乃是她嫡亲的二伯,纵使两房关系曾一度闹僵了,纵使那陈本善亦不是个好东西,吃喝嫖赌,怕是件件脱不开身,然而终究是她的二伯不是,终究做不到不管不顾的。

    且···春生尚且是知晓那陈本善的性子的,虽人有些偷奸耍滑,好吃懒做,却也是个胆小如鼠的。

    对于偷盗起了沈家庄子上的物件这件事儿,若是赶在旁的时候,春生许是会信上几分的,然而又是这般凑巧,恰逢赶在了现如今这档口,便由不得春生不怀疑了。

    春生便又来到了梳妆台前,只静静的坐在梳妆台前,在发着愣。

    一时从铜镜中瞧见了母亲的身影,春生忙回头,便发现林氏不知何时,已经来到了她的身后了。

    春生忙唤了一声:“娘亲。”

    便要起身。

    却见林氏只淡笑着,将她轻轻的按压着坐回了凳子上,随手拿起一旁的梳子为她梳着头发。

    春生已经洗漱了,此刻穿着一身凌白的里衣,披着满头青丝,已是将要垂落到了臀处了,衬托得整张小脸愈发的明艳动人。

    只瞧见那铜镜中的容颜,虽不施粉黛,却依然遮不住天然的仙姿玉质。

    只瞧见淡扫蛾眉间,秋波流转,娥娜翩跹,美憾凡尘,那抬眸赦目间,已是出落得美不可方物,乃可轻易令人失了魂魄了。

    便是林氏瞧了,亦是噙着笑,一边替着春生梳着头,嘴里一边忍不住赞着:“我儿生得越发出众了,便是当娘的现如今瞧了,亦是挪不了眼了···”

    顿了顿,只又笑着道:“都说你的相貌随了娘,可娘却觉得不知要比娘强了多少倍···”

    春生听了,只轻抿着笑,对着林氏道着:“这个自然,皆说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女儿自然不能埋汰了娘亲给的好相貌,自然要将娘亲的美貌传承了才是···”

    林氏听了,只伸着手往春生的额头上点了点,笑着道:“你个不知羞的,哪里有个女儿家含蓄的样子···”

    春生努了努嘴,道着:“女儿也是实话实说罢了···”

    母女两个相视一笑。

    林氏细致的替着春生梳着头。

    春生难得心静了下来,享受着由母亲侍弄的美好时刻。

    然而,瞧着镜子里过于美貌的那张脸,春生伸着自己的手慢慢的抚摸上了自己的脸上。

    心中想着的却是,倘若是没有生得这样一副好皮囊的话,两年前,怕是亦是不会被那沈毅堂轻易的给惦记上了吧。

    而现如今,怕是,亦是不会遭遇到了这么多的变故了吧。

    这样的容颜,这样的身段,若是生在了旁的官家小姐身上,怕是乃是一桩锦上添花的好事儿,然而,生在了曾经的家生奴才脸上,惹下的,却是无尽的祸事。

    思及至此,春生不由轻轻地叹了一口气儿。

    林氏替春生梳完头,见她一副蹙眉轻愁的模样,只拉着她的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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