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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3部分

斗春院-第103部分

小说: 斗春院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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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便吩咐下人们沐浴洗漱。

    春生这几日一连发了两日的高烧,身子亦是有些黏糊,只觉得浑身有些难受,其实头还有些晕,却是强忍着,一把拉着沈毅堂的衣袖,道着:“我···我也要沐浴···”

    沈毅堂闻言,回过头来,摸了摸春生的头,一脸溺宠着道着:“你身上还未见好,不能洗,省得复又着凉了,回头爷替你擦擦身子便好了···”

    春生摇了摇头,只道着:“我要沐浴——”顿了顿,又飞快的抬眼瞧了沈毅堂一眼,只小声的道着:“一···一起洗——”

    沈毅堂闻言一怔,只以为自个听错了。

第168章 ||() 
外头早已经备好了水; 丫鬟们备完水后均已经悉数退下了,临走前还细心的将房门合上了。

    沈毅堂轻手轻脚的揭开了盖在春生身上的被子,只弯着腰; 小心翼翼的将人给打横抱了起来; 春生只顺势搂着他的脖子,将脑袋埋在了沈毅堂的胸前,不敢抬起头来。

    沈毅堂低头看着她; 眼底一片柔情。

    只抱着春生; 一步一步走近浴房。

    现下已经进入初秋,但是元陵天气极好,还有着酷暑的余热,便是到了现下; 只身穿着一身里衣,亦是不会觉得太冷,只到了深夜; 夜才开始渐渐地变得有些凉。

    浴桶里的水已经备好了; 偏热; 水面还在冒着热气。

    沈毅堂轻轻地将春生放了下来,放到了地面上。

    春生穿了一身凌白的亵衣,光着脚踩在地面上。

    沈毅堂伸手摸了摸春生的脸; 看着她低声地道着:“今日便由爷伺候你罢——”

    春生快速的瞧了他一眼; 便又垂下了头,许是因着生病了,还未完全痊愈; 只觉得小脸愈加清瘦了,有股子病态的美。

    沈毅堂瞧着,瞧着,眼底忽地有些发暗,心中更是一片柔软。

    只伸着手,自己将自己身上的衣裳,一件一件的脱了下来,先是一根锦质宽边腰带,玉色的,腰带边角绣着翔云图案的纹理,褪了下,落在了地面上。

    随即,一件宽松的玉色常服,袖口极大,面料柔软滑腻,亦是随着褪下了,滑落在了地面上。

    然后,是凌白色的里衣。

    沈毅堂的动作有条不紊,明明是寻常那般的动作,在今日,只觉得有股子慢条斯理的味道,伸手,脱衣,一下一下,极为缓慢似的。

    不多时,已是脱了上身,露出了精壮的胸膛。

    平日里穿上了衣裳还不觉得,一旦赤·裸着,身上的肌肉鼓鼓的,胸上,腹部,手臂上,无一处平坦的地方,尤其是随着他一下一下的呼吸着,只觉得全身的肌肉都随着伺机而动,显得孔武有力,显得无比的吓人。

    春生双目微闪着,睫毛轻缠着,心下跳得极快,只抿着呼吸,不敢发出任何声响,她轻咬着下唇,手指捏着亵衣的下摆,心中有些不安,却是强忍着。

    只垂着眼皮,丝毫不敢抬眼。

    往日里,大多数,都是那沈毅堂猴急似的,三两下便将衣服给扒了,有时候来不及了,便撕扯着,春生往往皆是闭着眼,是被动着的。

    从未有一日像这日这般,两人面对而站,四目相对着,做这样的事情。

    沈毅堂赤·裸着上身,手上的动作未停,大掌来到了腰间,慢条斯理的解着裤腰带,双眼却是直勾勾的盯着眼前的人瞧着,只微微扬着嘴角,双手一褪,身下的腿子便滑落下去了,随即,只见他抬起左腿,又抬起右腿,便将裤子踩在了脚下。

    浑身赤·裸。

    两条腿修长无比,又结实有力,腿上是长长的毛发,一直伸延着,往上,来到腿间的发源地,那里,浓密而茂盛,像是一片古老而神秘的深林,里头生长了凶悍而野蛮的兽,已是高高的抬起了头。

    沈毅堂迈着腿,往前走了一步,贴近春生。

    春生原本是垂着头的,目光是向下的,可是随着他的动作,触及到他的腿间,只吓得慌忙抬起了头,便瞧见沈毅堂正定定的瞧着她。

    身体虽已经有了反应,动了情,可是面色却是一派沉稳。

    沈毅堂凑近春生,见她有些紧张了,只凑在她耳边低声安抚道着:“爷今日不碰你,你都病成这样了,爷怎么忍心,放心,爷伺候你洗完澡,咱们便歇息了···”

    说完,只抬起了手,去解春生的衣裳。

    将她的领口轻轻挑开,只见里头露出葱绿色的一抹,春生好像极为喜欢绿色,里头的小衣不是白色,便是绿色的,她却不知道,这绿色缠绕在她如白玉般的肌肤上,那样的冲击,那样的视觉效果,只衬托得整个身姿愈加鲜明靓丽,让人忍不住深陷其中,无法自拔。

    沈毅堂轻轻地将春生的亵衣褪下了,凌白色的亵衣滑落到了地面上。

    她只穿了一件葱绿色的肚兜,下身是凌白的亵裤。

    两根细绳一样的带子套在玉颈上,两根细绳一样的带子缠在腰间,只将身前的所有芳华全都遮盖住了,一对圆润高耸的胸脯子,一条柳条一样的腰肢,肚兜下,还露着一个可爱圆润的肚挤眼。

    沈毅堂觉得呼吸有些浑浊了,却仍是强忍着,只来到了春生的身后,来到了她的背后。

    如上好的羊脂玉般的玉背,妖娆的曲线,光滑细腻的肌肤,沈毅堂不由吞了下口水,手下意识的探了上前,轻轻地抚摸了一下,感觉手下的身子轻颤着,沈毅堂心下一顿,大掌便顺着背部的曲线抚摸着往上,来到颈部,来到腰部,将缠绕在颈部,腰部的细绳给解下了。

    缠绕在春生身上最后一件贴身的衣裳也一并给褪下了。

    春生忙伸着长臂,抱着胸前。

    却见那沈毅堂忽然只半跪着,由着身后,将春生的亵裤,一点一点的往外扒拉着。

    随即,他的唇贴了上来,他的唇顺着**,随着亵裤,一下一下往下亲吻着,来到她的大腿,直往下。

    春生浑身发着抖,只觉得他的唇,他的舌,像是一条滑腻的蛇,所到之处无不令人颤栗。

    春生轻呼了一声:“爷——”

    身下的人这才醒悟过来似的,动作一顿,这才止住了嘴上的动作,继续着将她的亵裤脱了下来。

    两人皆是脱光了衣裳,赤·裸相待。

    沈毅堂来到春生的身前,只抬手将春生发间的玉钗一拉,如瀑布般的青丝瞬间散落了下来,覆盖在了她的背后,垂落到了腰迹。

    三千情丝笼人心,三千青丝,只为君挽。

    沈毅堂不由看痴了,许久,只伸手,抚摸着春生的小脸,神色恍惚的喃喃道着:“丫头,你真美···”

    下一瞬,他只将春生一个用力的打横抱着,跨着步子,跨进了浴桶里。

    水温温热,很是适宜,泡着非常的舒服。

    沈毅堂抱着春生,将她放在了自个的腿上,春生背对着他坐着,水漫过了他的胸膛,因着她坐在了他的腿上,水亦是漫过了她的胸前。

    沈毅堂怕春生着凉了,只将春生的身子往下按压着,让她倚靠着他,躺在他的胸前,嘴里哑声道着:“爷替你擦身子——”

    说着,手中拿着巾子在春生的肩头,她的手臂轻轻地擦拭着。

    春生只觉得身子底下的巨物已然呈现喷薄之势了,只高高的扬起了龙头,在她的股间一下一下的跳动着。

    他的呼吸明明已经迟缓了,浑浊了,他的身子亦是在发颤了,却仍是强忍着,只转移着注意力与她说着话,嘴里轻声地问着:“水温舒服么?”

    又问着:“爷亲自伺候着你沐浴,为你擦拭着身子,可是高兴?”

    连声音里都带着抖音,可还是强忍着。

    其实,春生的头还有些晕,她浑身还有些无力,却仍是强支着精神。

    听着身后的人正在絮絮叨叨着,说她这几日乖顺,说他这几日心里头爽快,说她往后也要这般,乖乖地听话,说他往后定会好好疼爱她的。

    又说让她忍忍,过些日子,待她身子好了,便派人来接她。

    在她的眼底,他是嚣张霸道,横蛮无理的,却从来不知道,他竟也有这样温情的时候。

    其实,他一直都有吧,只要她不跟他闹,不与他对着来,不惹他生气动怒,他待她一直皆是欢声细语的,有时候,她的一句软话,便能让他欢喜大半日呢。

    她一直都看在了眼里,却没有看进心里,不敢看进心里罢了。

    春生不得不承认,她早已由最初对他的恐惧,避之不及,到后来的轻微抵触,然后在日日夜夜的相依相伴中,到如今,不过须臾数月,她承认,她许是有些许动心了。

    他是她第一个,亦是唯一一个男人,那样陌生,却永远都无法忽略的存在。

    可是,她只是名家生奴才,便是往后顶了天,也不过是他后院众多妾氏中的一名罢了,诚然他待她不错,甚至是极好了,可是,便是再好,她却不敢因着他的好,留在这深宅大院里,用她的一生去冒险啊!

    思及至此,春生不由猛地回过头去,只忙转过了身子,只忽而伸手用力的抱紧了他的脖子,嘴里轻声地唤了一声:“爷——”

    他有些讶异她的举止,不过,更多的却是面露喜色,只垂着头,额头低着她的额头,缠绵着,问着:“嗯,爷在呢···”

    春生急急探着嘴,主动吻上了沈毅堂的唇。

第169章 |文|学城() 
作者有话要说:  169章正在修文,如果新读者读到,可以暂时跳过,会在24,25号左右更换过来!

    三年后。

    江南暮春之际; 万物复苏,草长莺飞。

    元陵沈府之中,丫鬟绣心翘着二郎腿坐在屋子里正在欢快地嗑着瓜子; 只见那小嘴一张; 两颗牙一嗑,小舌儿一勾,一颗饱满的瓜子进入嘴里瞬间变成了两片薄薄地瓜子儿皮出来被吐到了地面上; 如此反复。

    那绣心将瓜子嗑得咯嘣直响; 碟艳躺在床榻上被吵得睡不着,一个鲤鱼打滚蹦了起来,五步做三步地走到绣心跟前,一把将她手心里的瓜子拍落在了地上; 一通憋气窝火直甩脸子道,:“嗑嗑嗑,要偷嘴你往别处去; 别在老娘跟前制造噪音扰人清梦; 成天好吃懒做; 屁事不干,只知道吃吃吃,回头等爷回来; 看我不禀了爷叫你好看!”

    却见那绣心直瞅了她一眼; 却是半点不怕她,又随手抓了一把瓜子转了个身子背对着她,继续嗑了起来; 嘴里却道着:“这又不是你一个人的屋子,凭什么只许你打鼾磨牙,却不许我吃点零嘴解闷呢!”

    又听她嘴里左一句爷,又一句爷,好像爷是她家的一样,当真是好大的脸面,只嗤笑道:“哎哟喂,我可是怕得紧呢,你快去跟爷禀告,就说那个绣心嗑瓜子打扰到你躲懒睡觉咯,好让爷替你出气,速速将我给赶出去才好啊···”

    绣心也学着一副横挑鼻子竖挑眼的怪样子,只忽然想到了什么,又笑着捂住嘴道:“呀,我可是差点忘记了,爷这会子还待在京城里呢,只怕姐姐还得不远万里跑去那京城找爷诉苦呢。”

    说着便又翘起了二郎腿,一晃一晃的。

    那碟艳被她冷嘲热讽得不行,气得恨不得跳起来将她打一顿,偏偏又碍于她的身份一时间不敢造次,便甩着袖子冷声道:“你就自个作死吧,整日里吃吃吃,早晚有一天会撑死你去!”

    说着便摔门而去,直将整个屋子震得砰砰作响。

    绣心翻了个白眼,嘴里嘟囔着:“也不知道是谁在作死···”

    一时间,见把那碟艳气走了,心中快意,便把手中的瓜子放了回去,拍了拍手,自个儿躺在床上优哉游哉的赖觉。

    原来这绣心的爹爹是沈家首饰铺子的大掌柜,那可是非常体面的行当,这些姑且不提。最主要的便是这绣心还是那老夫人跟前林嬷嬷夫家的侄女,众所周知,这林嬷嬷可是老夫人面前的第一红人,便是各房太太小姐见了哪个不是和和气气的,说句毫不夸张的话,在这座沈家宅府里头,除了主子们,这林嬷嬷可谓是奴才身份里头的第一人呢,奴才做到这份上那也是值了。

    所以这绣心自打入府以来,哪个不是巴结奉承,便连主子们也会高看几眼的。

    绣心十三四岁,因贪吃懒惰得厉害,脸上肉嘟嘟还透着婴儿肥,只那身子也是圆滚滚的,可爱无邪。偏偏自幼跟着林嬷嬷跟前长大,打小见惯了这后院的恶算计,是以对垒起来也算是得心应手。又加上靠山强硬,底气十足,极少吃过闷亏。

    绣心乃是二等丫鬟,自去年年初夏铭姐姐出府嫁人后,便被老夫人安排进了斗春院。

    自来这斗春院有一年多了,主子爷常年在外,清闲得紧,算是悠闲快活,日子过得尤为舒心。只唯一有一点不好,便是见不得那碟艳装腔作势的做派,两人又同住一个屋里,总免不了几场血雨腥风。

    却说那碟艳正满脸怒火的从屋子里出来,绕过游廊来到正屋里头,见屋中无人,又听到里头梢间传来嬉笑人,便拔腿走了进去。

    只见那碟依与小蛮两个歪在榻上有说有笑,无比的快活,简直是比她还要来得清闲,一时来气,便一阵横眉竖目,指着怒斥道:“我说前头怎地见不到人,原来是跑到里头来躲懒来呢,当真是个好样的,人前一个个倒是装得老实巴交地,原来背地里尽做些偷懒耍横的勾当,我看你们过得简直比主子还要快活!”

    说着便又冷笑道:“还一个个坐着不起身,是不是得由我亲自伺候着起啊!”

    碟依与小蛮二人倶是吓得一跳,纷纷从榻上蹦了起来,只私下瘪了瘪嘴快步出了去干活。

    只见那碟艳还不解气,仍在骂骂咧咧道:“没个眼力劲的下作东西,也不拿镜子照照自个是个什么货色,就那副孬样还想肖想过快活日子,当真是异想天开!”

    自去年那夏铭姐姐走后,院子里便开始变得有些懒散懈怠呢,又许是因着主子爷这两年常年在外奔走,极少回府的缘故,院子里没得主人在,便开始清闲散漫呢。

    夏铭姐姐走后,院子里的大丫鬟便只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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