娶个女王做老婆-第2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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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心儿说完,不等陈思情反应过来,转身向西边快步走了过去,很快就消失在路边花木的阴影下。
陈思情呆呆望着安心儿离开的地方,很久都没有动一下。
“思情,别看了,这种事,强求不来的,也许人家有女朋友了,我们回吧。”
梁飞飞叹了口气,伸手挽住了陈思情的胳膊。
……
“我现在的形象,是不是非常的帅,男女通吃?”
把在酒吧内所遇到的那一切,详细说了一遍后,安心儿得意的摸着唇上的小胡子,侧脸看着唐鹏。
安心儿离开陈思情俩人不久,唐鹏就驾车出现在了她身边。
“还行吧,不过不如我帅。”
今晚终于找到当事人之一花错后,唐鹏的心情也不错。
安心儿哈的一声笑:“哈,我在酒吧时,先是那个易南山对我大献殷勤,后来我才发现,那个陈思情对我更是情有独钟。嘿,话说男女通吃的感觉很爽啊。”
唐鹏笑了笑:“你得意什么啊,我觉得那个易南山,肯定看穿你是女人了,所以才那样对你。”
安心儿一楞:“不会吧?”
“估计差不多,要不然除非他是个同x性恋。”
唐鹏奸笑一声,转移了话题:“看来正如我们事先所料的那样,花错对你并没有产生多大的怀疑,要不然她早就派车盯着你了。”
安心儿深以为然:“嗯,那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做?”
唐鹏淡淡回答:“看来计划要改变一下了。”
“怎么改?”
“你这些天就呆在家里,不要出来,我自己就见机行事。哼哼,只要能找到一个花错,事情就成功了一半。”
“你自己?”安心儿黛眉皱起:“为什么要你自己呢?我倒是有个主意。”
“什么主意?”
“花错既然和易南山是男女朋友关系,那么接近并利用易南山,这件事就容易了很多。”
安心儿胸有成竹的说:“易南山既然看出我是女人,又对我产生非分之想,那么我明天下午就以本来面目去见他,然后再……”
不等安心儿说完她的计划,唐鹏就断然摇头否决:“不行。”
安心儿问道:“为什么不行?”
唐鹏目视前方,缓缓的说:“不管这件事有多重要,我都不希望你去牺牲色相,来帮我达到目的。安心儿,你现在是我的女人,明白?”
安心儿沉默,慢慢把头靠在了唐鹏肩膀上,过了很久才说:“唐鹏,谢谢。”
唐鹏笑了笑,没有吭声。
安心儿又说:“但我还是想那样做——因为你刚才说的不错,我是你的女人,那么我就有义务去帮自己的男人做什么,正如当初我为了崔明哲,跑来华夏杀你那样。况且,现在你只能成功,不能失败,别忘了我要想拿到我想要的东西,你就不能有丝毫的差池。”
唐鹏还是没有说话。
安心儿双手抱着他的胳膊,抬头看着他,娇媚的笑道:“你不同意,是不是担心我会爱上易南山?”
唐鹏抿了抿嘴角:“你明知道我没有那样想。”
“放心吧,我也不会那样做的。”
安心儿抬手拢了一下发丝,说:“而且,我会告诉他,我已经有男朋友了。再说了,我已经和人家约好,要一起创建影视公司,还有那个荆无艳——哎,刚才我都忘记了,我在酒吧中,又遇到那天我们在长城下遇到的那个女子了。哈,她真是好搞笑啊,仍然是那副德性,动不动就问别人,知不知道她是谁呢!哈,你听我给你说啊……”
安心儿笑着把荆无艳连三百块都拿不出,却硬是赖皮要参与开公司的全过程说了一遍,最后拍打着唐鹏的肩膀,问道:“哈,你说好笑不好笑呢?不过说实话,从她品酒、吃西餐的样子来看,她应该不是普通人。而且,当时她还个一个姓宋的打了个电话,那语气,酷呆了。”
“哦,是吗?其实我在外面,也和她说过两句话,只是她被我骂跑了。”
唐鹏笑眯眯的,就把他和荆无艳在外面发生的那些,开玩笑似的说了一遍。
安心儿一直在笑,等唐鹏说完后,才揉着有些发疼的肚子说:“哎哟,不行了,我真受不了了,你说怎么会有这样的人呢?呵,呵呵,等明天,我倒要看看她能不能拿到批文——哦,对了,如果她真拿到批文了,那我们该怎么做?”
唐鹏看了她一眼,说“还能怎么办?如果真能拿到批文的话,那就认真开公司就是了,反正在易大少的照顾下,应该是有赚没赔的。再说了,那个荆无艳如果真能在一天内拿到批文,那么就证明她也不是一般人。当然了,我们也不会在金钱上沾易南山的便宜,明天你看看要是能行的话,我马上就给你筹钱。多了不说,千八百万的,还是能拿出来的。”
“嗯,那就这样定了。”
安心儿点头:“那么,花错呢,你打算怎么让她说出真话?”
唐鹏轻轻鼓了下腮帮子,淡淡说道:“我有办法的。今晚,先不惹她。”
……
荆无艳驾驶着小奥拓,一走一颠的跑出几里路后,实在受不了这种滋味了,就把车停在人行道上,开门下车气鼓鼓的走向路边,准备拦截出租车。
她刚站到路边,一辆黑色的轿车,就无声无息的滑了过来。
车门打开,一个男人从副驾驶上跳了下来,打开了后车门,伸手做了个请的手势,也没说话。
“你们一直跟着我?”
荆无艳冷冷的看了那个人一眼,弯腰钻进了车里。
司机发动车子后,副驾驶上的男人才说话:“荆少,其实,你早该打电话的,首长不放心你……”
“别说了!”
荆无艳一脸的不耐烦。
那个男人马上闭嘴。
有些头疼的捏了捏眉心,荆无艳才说:“那辆车,是我偷、偷来的,你们不要告诉他。”
男人赶紧回答:“是,请荆少放心,我们不会多嘴的。”
“嗯。”
荆无艳向车窗外看了一眼:“他今晚在家?”
男人默默点了点头。
有些郁闷的吐出一口气后,荆无艳闭上了眼睛,淡淡说道:“到家后,告诉我一声。”
男人再次点头,飞快的扭头看了一眼后,打开了车上的cd,轻缓的钢琴曲,空灵的在车内奏响。
当车子驶进一条胡同,司机轻踩刹车时,荆无艳忽然叫道:“臭小子,你敢让我滚蛋,你知道我是谁吗!?”
男人怵然一惊,赶紧回头——却发现荆无艳仍然闭眼,脑袋斜斜的靠在靠背上。
原来,荆少已经睡着了,刚才那句话是梦话。
男人和司机对望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出了相同的疑问:那个臭小子是谁?
车子刚停下,一个穿着蓝色中山装的中老年人,就快步跑到车前,拉开了后门,低声说:“荆少,到家了。”
“哦——哈欠!”
抬手打了个哈欠后,荆无艳才慢慢的睁开眼,拿起小包,懒洋洋的走下了车子。
中老年人赶紧给她披上了一件风衣:“荆少,以后出去得多穿件衣服才行,晚上气温低。”
“知道了,王叔。”
荆无艳无精打采的说了一句,快要走进四合院的大门时,却忽然想起了什么:“哎,对了,王叔,那个杨美是怎么处理的?”
王叔愣了一下,脸上露出了尴尬的神色。
荆无艳的脸,马上就板了下来:“王叔,说难听点,那个杨美就是爱慕虚荣、不知好歹的个高级寄女而已,她冒犯了我,我要想办她,还有难度?”
王叔赶紧摇头,赔笑道:“荆少要想收拾这样的人,哪有什么难度啊?只是目前刚换届结束,我琢磨着首长肯定需要稳定的局势。毕竟,杨美背后……”
“行了,我知道了,也总算是明白了,什么大人物啊,也不过尔尔,做什么事都这样畏首畏脚的,哼!”
荆无艳冷冷的哼了一声,快步走进了四合院。
这个四合院的面积很大,院中有几颗高大的桂花树,还有些竹子、梅树啥的。
风一吹,传来沙沙的声音。
虽说诺大的院子里看不到一个人,但荆无艳却很清楚,随着那个人的回来,暗中指不定藏着多少大内高手呢。
“无艳,你可回来了,冷不?”
荆无艳刚走到门口,一个看起来四十岁左右的中年美妇,从屋里迎了出来,抓着她的胳膊说:“唉,我不是嘱咐你早点回来的嘛,你看现在这样晚了——”
荆无艳甩开中年美妇的手:“行了,妈!我也不是小孩子,回家早晚的又能怎么样啊?”
“放肆!”
荆无艳的声音刚落,一个威严的声音就从中堂下响起。
348 嗨,这才是我亲爹嘛!(第二更)()
“哼,就懂得会摆老子架子,早知道这样,我就呆在国外不回来了。”
荆无艳冷冷哼了一声,转身就要向东厢房走去,却听那个人说:“你给我进来!”
荆无艳脚步一顿,中年美妇拉住了她的胳膊:“无艳,你爸让你进去呢。”
她在说这些话时,语气里带着些许哀求的意思。
荆无艳撇了撇嘴,走进了客厅内。
抬头能看到屋梁,脚下用青石板铺就的客厅内,正中央放着一张八仙桌,两旁是黄利木的镂花太师椅。
一个身穿竖领藏蓝色中山装的男人,看样子也就是四十七八岁吧,腰身挺直的端坐在左边椅子上,气宇轩昂,不怒自威。
荆无艳进了门口,抬眼撩了男人一眼,就抱着膀子的倚在了门框上,淡淡的说:“我回来了,现在向首长您汇报一下我今天的行程?”
中年男人没说话,眼神越发的凌厉。
荆无艳却丝毫不惧,慢悠悠的说:“我上午八点半出门的,花打车去了天坛转了一上午,中午在拉面馆吃了一碗拉面,下午随便在街上转了四五个小时,晚上八点去了昆仑酒吧,十点左右离开——今天总共花了一百零二块钱。您老人家给我规定的单日最多两百块的零花钱,还剩下九十八块钱。我都汇报完了,请问首长还有什么指示?如果没什么要说的话,那我就回去睡觉了。也请你和夫人早日回归中南海安歇吧,免得你那些侍卫在外面提心吊胆的……”
“放肆!”
中年男人啪的一拍桌子,脸色铁青的指着她:“我、我荆衡山怎么能生了你这么个女儿!你和你哥哥相比起来,简直就是个垃……”
“垃圾是吧!?”
荆无艳尖声打断荆衡山的话:“这可不能怪我了,当初你和我妈有了哥哥后,就不该为了一时舒服,再让我妈怀孕。怎么说呢,用句网络用语来说就是,当初你该把我射到墙上……啊!你、你敢拿杯子砸我?你、你知道我是——”
荆无艳左手捂着额头,鲜血顺着她指缝淌了下来,滴落在胸前的衣服上,在灯光下显得是那样耀眼。
原来,荆无艳在说的很爽时,荆衡山再也忍不住了,抓起桌子上的茶杯,劈手就砸了过去,正中她的额头。
“啊,无艳,你没事吧!?”
站在荆无艳身后的荆夫人,看到她单手扶着门框摇摇欲坠后,这才蓦然清醒过来,赶紧一把抱住她,冲荆衡山嘶声叫道:“荆衡山,你这是要砸死无艳啊?哪有你这样当爸的,你连我也砸死算了你!”
荆衡山贵为华夏当今一号首长,什么样的风lang没见过,说是泰山崩于眼前而不形于色,都半点不带夸张的,那修养功夫绝对是炉火纯青。
但当荆无艳说出那些混帐话后,却差点把他给气趴下,什么一号首长、什么修养啥的,统统都灰飞烟灭。
说实在的,荆衡山生气归生气,在看到女儿满脸鲜血的瘫软在妻子怀中后,心里还是挺疼得,正所谓虎毒尚且不食子,说的就是这个道理。
再说的直白一些,荆衡山不管在外面多么威风,但他在家里终究是个父亲,和世上绝大多数父亲那样,溺爱自己的孩子。
眼里的威严早就被担心所代替,荆衡山站起来向门口走了两步,却又停住脚步,对妻子厉声道:“闭嘴!她刚才都是说了些什么,你没有听到吗?她走到今天这一步,和你有着很大的关系!每当我教训她,你就在旁边护犊子,等她闯出大祸来,你也就老实了!”
荆衡山一发怒,荆夫人还真是老实了,哭着说:“那你也不能这样对待无艳啊,这孩子本来从小就性格倔犟,一直又是生活在国外,你……”
“别说了,荆夫人!”
荆无艳忽然推开荆夫人,看着荆衡山冷笑道:“大首长,我知道你现在备受亿万人民的瞩目,无论做什么事,都得三思而后行,对我和我哥严加管教,从不纵容半点!可你有没有想过我的感受?我问你,我谁啊?我是你荆衡山的亲生女儿啊,要是放在古代,我就是华夏第一公主,绝对是呼风唤雨之辈啊!可实际上呢,我连一个县官公子都不如,每个月就六千块钱大洋的零花钱,不能对别人说是你的女儿,不能开豪车,不能动用你的人脉捞钱!”
“无艳,你别说了行不行,以后妈多给你钱!”
荆夫人又来劝说女儿,荆衡山却沉着脸的喝道:“让她说!”
在荆衡山拿茶杯砸破荆无艳的脑袋时,外面成批的警卫都看到了,可没有谁敢露面——都说是清官难断家务事,更何况是最高首长的家务事?
“说就说!”
荆无艳一挺脖子,反手擦了把脸上的血,张了张嘴,却冷冷哼了一声:“哼,我还不屑说了!”
“唉!”
荆衡山重重叹了口气,坐在了椅子上,缓缓的说:“无艳,我知道,我对你们兄妹俩的家教,是严格了一点,尤其是对你——在这儿,我先对你说声对不起。”
荆无艳没想到父亲会向她道歉,明显愣了一下,随即用衣袖擦了擦脸,冷笑道:“没关系,谁让你是老子呢?这叫越是严格就越爱!你不许我在外面说是你的女儿,是怕我变成二世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