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之大仙驾到-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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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陈哥,我再也不敢了,你放了我,我现在就走,永远都不回来。”
陈伟像扔垃圾一样把他扔出到脚边,踩着他的胸口问道:“刘二,我问你,谁给你通风报信,告诉你刘翠兰死了,我也死了的消息?”
刘老二正琢磨着要不要说,胸口一闷,五脏六腑都被陈伟踩的移了位。
“我说,我说,是冯坤跑到县城告诉我的,我要是骗你,让我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陈伟现在神识不够强大,百八十里的覆盖做不到,要覆盖这个小村子到不成问题,他神识一扫,发现冯家根本就没人,屋里乱糟糟的好像被盗了一样。
很明显,冯坤是带着冯金宝收拾细软逃跑了。
冯坤也算命大躲过一劫,他远远的看见陈伟出现,就知道要坏事,赶紧回家带着老爹,开着摩托车逃出了靠山屯。
天黑没多久,山上的人结队回村,他们用电筒照了,确实发现那些灵芝全都消失的诡异景象。
要是能看到陈伟用灯下黑阵法罩住的灵芝,那他们才是真的见了鬼。
回到村里,村民们听说了陈伟暴打刘老二的事迹,也听说了冯家父子逃离,刘老二被打了个半死,灰头土脸的离开村子的事,诡异的气氛开始在村子里蔓延。
自从陈伟脑袋灵光了之后,先是刘寡妇喝药自杀,紧接着老耿家的男人死了个绝,然后冯家父子逃走,刘老二连刘寡妇家的院门都进不去。
想想都让人毛骨悚然,这才不到一个月,得罪过陈伟的人就没有一个落好的。
以前村子里把陈伟当猴子耍,当傻子驴子玩,八成的村民都得罪过陈伟,一时间人人自危,晚上睡觉都睡不好,稍有风吹草动就吓的村民们半夜惊醒。
陈伟这边,有了神识,他首先把老娘关于冯氏父子的记忆给抹的干干净净,吃了闻芳做的好菜好饭,倒是睡的踏实。
一连两天都没有发生什么事儿,这天后半夜,正在打坐的陈伟突然惊醒,起身悄悄的走到后屋。
闻芳还没有睡,那天陈伟在紧要关头出现,霸道的身影填满了她的心房,她一闭上眼睛,脑子里就会恍惚的出现那种羞人的梦境。
这时候她听到了开门的声音,闻芳心跳骤然加速。
能进这个屋的人只有两个,但只有一个人身上会有那种好闻的味道。
他过来了,他上床了,他要做什么?我是从了呢?还是从了呢?
陈伟的感觉到闻芳的心跳很快,他过来只是要闻芳不要发出声音,房后有动静,那才是他要关注的地方。
没想到他还没有说话,闻芳就突然抱住了他的脖子,臻首死死的埋在了他怀里。
“大哥,我……我给你。”
陈伟心里有一万头羊驼奔过,这不是他要剧情,太突然了,他还没准备好。
小寡妇有多美?这点不用表述。小寡妇有多香?有多软?谁抱谁知道。
陈伟有点不舍的放开她,这时候拒绝太伤人心了,陈伟不知道该怎么和她说,只要伸手在她脖子后面一捏,让闻芳陷入了昏迷。
陈伟在闻芳脸蛋上狠狠的亲了一口,才不舍的把她放下,趴在后窗边上向外看去。
夜黑风高,要不是陈伟目力惊人,还真看不清这些人的样子。
不少村民都抱着干柴,来回往墙根边上堆,远处带头的人留着个光头,正是一脸阴狠的刘老二。
他一手拎着桶汽油,一手拿着个打火机,满眼怨毒的盯着房子。
人多力量大,没多大一会儿,屋后就堆满了干柴,村民们聚拢在刘老二身边,等他下一步的动作。
众目睽睽之下,刘老二露出了渗人的笑容,就看他打开了汽油桶,向前走了两步,突然转过头,将汽油哗啦啦的从头到脚淋了一身。
“嘶~”
众人齐齐的倒吸了口气凉气。
“轰!”
烈焰升腾而起,刘老二疯了一样哈哈大笑着向人群扑去。
炙热的火浪四下乱窜,人群里哭爹喊娘,恨不得多生两条腿,逃离这炼狱般诡异的地方。
眼看着化成火人的刘老二就要追上自己了,一个壮汉眼看逃无可逃,咬着牙回头狠狠的踹了刘老二一脚。
刘老二被踹了个跟头,那人拍灭粘在裤腿上的火焰,捡起一个石块向刘老二扔去:“拿石头砸死他。”
石块、土块,乱七八糟的东西雨点般的砸在了刘老二身上,没用两分钟,刘老二就没了动静。
火焰还在燃烧,在夜幕中把村民们的脸色映衬的阴晴不定。
火焰熄灭,空气中弥漫着一股烤焦的肉香,有人看着那缩成一团的焦黑尸体,哇的一声吐了出来。
这一吐就像个信号,呕呕的呕吐声开始此起彼伏,肉香之中马上参杂了一些臊臭味儿。
村民们快把苦胆都吐出来了,这才让脑子清醒了一点,有人提议把刘老二的尸体埋了。
几个胆大的合力挖了个坑,匆匆埋掉了刘老二的尸体。
刘老二的未经炼化的生魂被陈伟招到手里,他从魂牌之中召唤出双子鬼煞。
两头厉鬼感受到了刘老二身上的血缘味道,对双子鬼煞来说,刘老二的魂魄不亚于一顿丰盛的大餐,他们显得非常猴急。
陈伟并没有把刘老二的魂魄扔给双子,而是通过搜魂术,搜索了刘老二的记忆,然后才把他的魂魄扔了双子。
迫不及待的将他的魂魄分吃殆尽,吃完之后,两只厉鬼又凝实了三分。
陈伟没想到外面的世界这么精彩,去过大城市的刘老二就是不一样,飞机、火车、电视等等新奇的事物让陈伟大开眼界。
世界辣么大,老子要去看看,这是陈伟的新想法。
(本章完)
第11章 臭气熏天()
吸收消化了半天,陈伟打了个哈气,拍拍嘴回屋继续打坐睡觉,一觉醒来,他就感觉到了院门外密密麻麻的人群。
惊恐的闻芳冲进了屋子,对陈伟说道:“乡亲们都围在了外面,他……他们要做什么。”
陈伟拍了拍闻芳的后背:“稍安勿躁,你该做饭做饭,吃饱了肚子,我去和他们交涉。”
陈伟一顿饭吃了两个多小时,细嚼慢咽不骄不躁。
吃完饭,陈伟叼着根牙签出了门,站在院门口环视了一圈:“怎么滴,你们有事啊?”
村民们是真的怕了,随着一个汉子跪倒在地,很多人都跟着跪了下来。
“陈哥,我们错了,以前我们不懂事,您大人不计小人过,就饶了我们吧!”
陈伟是要在红尘中历练的,可不是要报复社会,他也不想和村民闹的太僵,既然大家都服软了,他也就借坡下驴,原谅了大家。
这一幕正好被刚刚进村的刘波看在眼里,他这次来,是要从村子里选个人担任药材种植基地的副主任。
正主任当然是要从上面派下来,可没有个地头蛇压着,他怕这些穷山恶水的刁民不好好干活。
刘波不认识陈伟,但他看得出来,这个人的威望在靠山屯绝对是一顶一的存在。他可不管陈伟是不是村匪恶霸,只要能帮他压住这帮刁蛮成性的泥腿子,那陈伟对他来说就是个人才。
陈伟发誓既往不咎,他驱散了村民,就看见了面带笑容走来的刘波。
“哟,这不是刘处长嘛,什么风把您给吹来了!”
刘波哈哈一笑:“大兄弟贵姓啊?”
“我姓陈,叫陈伟!”
刘波和他握了握手,和他说明了来意。
陈伟一听,刘波邀请他去城里学习,学习过后就能担任靠山屯药材种植基地的副主任。
这是好事啊,是陈伟融入红尘的一个绝佳的契机,再说了,他从上辈子到这辈子,就没进过城,只从刘老二的魂魄里了解过一些,还不知道人间的城市到底是个什么样呢。
陈伟准备了两天,带上两百块钱,让闻芳在家里好好伺候老娘,便随着刘波进了城。
到了新立市,陈伟虽说有心理准备,还是被现代化的都市所震撼,感觉眼睛都不够用。
从刘老二的魂魄里,陈伟得到了不少知识,明白他现在穿的这一身到底有多土气,为了不让同学瞧不起,他让刘波在公司门口把他放下,先去商店买了套衣服换上,才重新回到公司。
虽说陈伟的职位已经被锁定,就是药材种植基地的副主任,可他陈大仙人的傲气使然,还是决定靠个好成绩。
陈伟一进教室就吸引了所有同学的目光,这家伙身高180,白色衬衫也挡不住他匀称舒展的肌肉,下身一条淡蓝色牛仔裤,脚下一双黄色胶皮鞋。
胶皮鞋?这是什么鬼!
陈伟也很绝望啊,他不想过多使用仙家手段,来钱的道道还是要靠赚,买了衬衫牛仔裤,还有一条皮带就花了他一百多,还剩下大几十块,他要在这里待上不短的时间,总得吃饭吧!
“噗呲,这小子真逗,衬衫牛仔裤配土胶鞋,这是玩行为艺术呐?”
“狗屁,一个农村来的泥腿子,浑身上下抖不出俩钱儿,估摸着他兜比脸还得干净。”
陈伟面无表情,这心里可气的要命,他堂堂仙家上师,被几个凡人给鄙视了,这还了得?
“MMP,说老子坏话的我可都记住了,小崽子,你们千万别落老子手上。”
开学仪式没啥特别,一个人力资源部负责培训的讲师给说了一堆课堂纪律,让大家挨个做了番自我介绍,就开始分配住宿了。
这时候陈伟才清楚,开元集团的培训食宿全免,他心中有些懊悔,早知道这样就买双好鞋了,都是特么钱闹的。
陈伟的纳戒之中有不少好东西,拿出来卖绝对是价值连城,可那是修行界的东西,怎么能用凡物来衡量价值?陈伟肯定不会卖的。
讲师一走,班长熊文斌就提议大家聚餐,他请客。
刚才对陈伟出言嘲讽徐超伟扫了陈伟一眼,不阴不阳的说道:“在座的各位都是将来要走上领导岗位的精英,就算家里不太富裕,一顿饭钱总花得起,不用班长你请,我们AA制吧!”
读取了刘老二记忆的陈伟当然知道AA制是啥意思,徐超伟这么说,不明摆着要看陈伟笑话吗?
陈伟脸色一沉,到没有拒绝去会餐,当着这么多人的,他可丢不起这个脸。
走到门口,熊文斌偷偷对陈伟说:“兄弟,你要是缺钱就跟我说,都是将来的同事,没必要我和见外。”
陈伟看了他一眼,从他也眼中看出了真诚,陈伟呵呵一笑:“没事,这点钱我还出得起,兄弟的好意我心领了!”
熊文斌找了一家在新立市排得上前十的高档酒店,进了包房点了菜,上菜之前,这帮人就拿出扑克,准备玩一会炸金花。
玩的也不算大,一块钱的底,封顶五十块。
陈伟大大咧咧的坐在圈子里,看样子是要参与一下。徐超伟不屑的看着他:“我说,你有钱玩吗?”
陈伟把兜里的零碎票子往外一掏:“咋滴,这不是钱?”
徐超伟洗了两把牌,皮笑肉不笑的把牌放在陈伟面前:“来,别说老子耍赖,你切牌。”
“你特么嘴巴干净点,跟谁老子老子的,你爹没叫你出门咋说话?用不用我教你?”
陈伟眼睛一瞪,徐超伟就怂了,他不用试探,一看陈伟这体格,就知道三个他加一起都不是人家的对手。
自己身骄肉贵的,没必要和这个泥腿子一般见识,赢光了他的钱,看他一会吃完饭算账的时候怎么办。
徐超伟主意打的不错,可惜他选错了对手。
陈伟不用仙家法力,就凭他的眼力,哪张牌在什么位置他都记得一清二楚,切完牌,徐超伟开始按照顺序派发。
所有人都看了牌,唯独陈伟没看,他总共才六十多块钱,闷着牌不看,暗压比人要吃双倍。
陈伟知道,除了对面那个美女之外,其余的人都没有他牌大。别人叫多少,他就跟多少。
对面的美女似乎对自己没什么信心,半途放弃了继续跟,最后只剩下了三个人还在继续。
陈伟压到25块,别人跟上就到了封顶的50块钱,场上就剩下了徐超伟还没有放弃。
“就剩咱们俩了,规矩随便讲吧?我再押70,看你牌。”
徐超伟手里是一对皮蛋,带一个5。这么多人玩,他的牌不算小,陈伟始终都没有看牌,输的几率很大。
70加上他先前压的50,正好120。如果陈伟同意,那他就要压60块钱,这次输了,陈伟就可以退场了。
陈伟想都没想:“行啊,看你这衰样,牌也好不到哪儿去,你以为我是吓大的?”
把钱往桌子中间一推,陈伟一张张的掀开了牌。
第一张是3,第二张是4,徐超伟放下了一半心。刚才弃牌的人里有不少带2的,四张2不见,陈伟手里除非是5,而5也不多了,他手里还有一张,那么陈伟那张牌就算凑成一个对子也赢不了他。
果然,陈伟掀开了最后一张,是个8。
徐超伟哈哈大笑:“陈伟,玩这东西是靠脑子的,不是靠运气!”
陈伟点了点头:“所以我怀疑你笑的这么开心,是不是没长脑子。”
徐超伟脸色一沉:“你什么意思?”
陈伟指了指自己的牌:“方块3,方块4,加上方块8,这算不算清一色?”
徐超伟这才发现,陈伟的牌都是一个花色的,他的确没人家的大。
“再来!”徐超伟咬牙切齿的抓起了牌,开始重新洗。
陈伟收了钱,加上他自己的本,一共两百多块。大家都看出来俩人这是交上了劲,就没再参与,看起了热闹。
就俩人,陈伟更能保证只赢不输,徐朝伟洗牌,总是要他切牌的。
徐超伟刚才面子摔的粉碎,恨不得有个地缝钻进去才好。从哪儿倒的,他自然要从哪儿爬起来。
徐超伟不差钱,就想着一次性把陈伟的钱赢光,扫了他的面子。
陈伟每次都闷牌不开,就和徐超伟比“运气”
徐超伟哪儿比的过他?小牌没希望就放弃,大牌也总是赢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