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宝书库 > 浪漫言情电子书 > 潜邸 >

第167部分

潜邸-第167部分

小说: 潜邸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贺纶垂眸轻轻打开木匣,露出了里面月牙白的丝缎,只见一对精致的金钗安静的躺在上面,竟是一对红珊瑚雕刻的重瓣牡丹,鸽卵大小,周围镶嵌赤金镂空花托,又有数道细如发丝的金丝流苏垂下,尾端缀着米粒大小的红宝石。那金丝流苏在男子白皙的手上泛着金灿如水的流光,摇摇曳曳,倘若簪于两鬓间定能垂至锁骨,只一眼,汤媛眸中已经盛满了惊艳。

    金丝流苏,在大康基本是不可能完成的工艺,即便工匠做出来一个,也不见得就能顺利的做出下一个,可以想见如此美艳华丽的背后,定然也镶嵌了一个更加奢靡的价格。

    思及此处,发鬓间微动,原来那奢靡的东西已经镶在了她的云发。

    贺纶眼睛亮了亮,天香国色,慵懒妩媚,其中的动人与风情已是难描难述。

    他干干的吞咽一下,屈指沿着汤媛粉颊的弧度徐徐的描绘,眸中渐露不加掩饰的痴色,“京师的春夏那么长,阿媛穿着单薄纱衣,流苏在鬓边,还有这里流动,应该是世上最美的一幅画儿,”他渴想象着这些精美至极的珠宝在她无暇的身上闪耀,“为了日日欣赏阿媛的美,有生之年,定要重回京师……”稍稍用了点力,便将她代入怀中。

    汤媛浑身颤了颤,低哼一声。

    他热情的啄了啄她嘴角,却又在她想要躲闪之时迅速缩了回去。

    汤媛两腮发热,微微涨红了,大着胆子看向那个更大胆的人,对方却端端正正坐在那里,目中并无轻狂。不羁之色。

    贺纶竭力的让自己看上去冷静而自持,笑了笑,一开口却是泄露了丝许端倪,尾音沙哑而颤颤,“有什么好怕的,我再忍不住也不会挑你不方便的时候胡来。”

    “谁,谁怕了。我只是……有点怕痒。”汤媛的心跳乱成一团。

    贺纶扯了扯嘴角。

    做了母亲的汤媛,小日子从四天延长成了五天,几乎要熬死了贺纶,每个月都有七八天不能亲近。不过一想到这样对阿媛好,再多的煎熬也变得心甘情愿。

    这回也不例外,例外的是从三月初因为杂七杂八的事情,他就没好好亲近过她,眼下再憋一憋,正好凑个整月。

    贺纶潜意识中不想让汤媛看出自己的窘迫,暗暗的掩藏了自己的尴尬,并驱使脑筋飞快的思索旁的什么,终于压下了那一瞬疯狂叫嚣的念头,扑腾扑腾的胸口总算恢复了宁静。

    汤媛却一直好奇的盯着他的脸,见他额角显现一道明显的青筋,气息微喘,喘了几下又恢复如常,还将胡桃木匣子一股脑儿的塞给她,凶巴巴道,“傻看什么,到底喜不喜欢说句话呀。”

    凶什么凶。汤媛将另一枚也别在对称的位置,对他嫣然一笑,“自然是一万个满意,我从未收过这般好看的礼物。怪不得她们都夸你好眼光……呃……”

    她们?

    贺纶唇畔的笑意不禁僵住。

    因着他眼光好,蓉蓉时不时就缠磨他买首饰,挑绢花,而他又怎会要蓉蓉的钱,结果就跟送的差不多。谁知那丫头转头就拿去阿媛跟前胡说八道。

    不知道的还以为他送了别人多少礼。

    然而,好像是“送”了一些,可那能叫送嘛?

    其实汤媛说完就后悔了,冤枉啊,这回真冤枉,真不是故意掀人家老底!她只是单纯的想夸他眼光好……

    晋江文学城付费小说

    《潜邸》by周乙

    您现在看到的是防dao章节,我是晋jiang文学签约作者周乙,正版订阅才能让原创健康的发展哦,想跟更多的小伙伴一起讨论本文,想给勤奋的作者菌多多鼓励吗,欢迎来晋jiang文学城支持我哦。正文字数永远大于防盗章,每章只会在第一次订阅时扣晋。江币,记住咯,只扣一次哦,此后不管替换的字数有多么多也不会再扣。稍后我会以正常内容替换。感谢大家的支持!

    《梦溪笔谈》

    六气,方家以配六神。所谓青龙者,东方厥阴之气。其性仁,其神化,其色青,其形长,其虫鳞。兼是数者。唯龙而青者,可以体之,然未必有是物也。其他取象皆如是。唯北方有二,曰玄武,太阳水之气也;曰螣蛇,少阳相火之气也。其在于人为肾,肾亦二,左为太阳水,右为少阳相火。火降而息水,火腾而为雨露,以滋五脏,上下相交,此坎离之交,以为否泰者也,故肾为寿命之藏。左阳、右阴、左右相交,此乾坤之交,以生六子者也,故肾为胎育之脏。中央太阴土曰勾陈,中央之取象,唯人为宜。勾陈者,天子之环卫也。居人之中,莫如君。何以不取象于君?君之道无所不在,不可以方言也。环卫居人之中央,而中虚者也。虚者,妙万物之地也。在天文,星辰皆居四傍而中虚,八卦分布八方而中虚,不虚不足以妙万物。其在于人,勾陈之配,则脾也。勾陈如环。环之中则所谓黄庭也。黄者,中之色;庭者,宫之虚地也。古人以黄庭为脾,不然也。黄庭有名而无所,冲气之所在也。脾不能与也,脾主思虑,非思之所能到也。故养生家曰:“能守黄庭,则能长生。”黄庭者,以无所守为守。唯无所守,乃可以长生。或者又谓:“黄庭在二肾之间。”又曰:“在心之下。”又曰:“黄庭有神人守之。”皆不然。黄庭者,虚而妙者也。强为之名。意可到则不得谓之虚,岂可求而得之也哉。

    《易》象九为老阳,七为少;八为少阴,六为老,旧说阳以进为老,阴以退为老。九六者,乾坤之画,阳得兼阴,阴不得兼阳。此皆以意配之,不然也。九七、八六之数,阳顺、阴逆之理,皆有所从来,得之自然,非意之所配也。凡归余之数,有多有少。多为阴,如爻之偶;少为阳,如爻之奇。三少,乾也,故曰老阳九揲而得之,故其数九,其策三十有六。两多一少,则一少为之主,震、坎、艮也,故皆谓之少阳。少在初为震,中为坎,末为艮。皆七揲而得之,故其数六,其策二十有八。三多,坤也,故曰老阳六揲而得之,故其数六,其策二十有四。两少一多,则多为之主,巽、离、竞也,故皆谓之少阴。多在初为巽,中为离,末为竞。皆八揲而得之,故其数八其策二十有二。物盈则变,纯少阳盈,纯多阴盈。盈为老,故老动而少静。吉凶悔吝,生乎动者也。卦爻之辞,皆九六者,惟动则有占,不动则无朕,虽《易》亦不能言之。《国语》谓“贞屯悔豫皆八”;“遇泰之八”是也。今人以《易》筮者,虽不动,亦引爻辞断之。《易》中但有九六,既不动,则是七八安得用九六爻辞?此流俗之过也。江南人郑夬曾为一书谈《易》,其间一说曰:“乾坤,大父母也;復姤,小父母也。乾一变生復,得一阳;坤一变生姤,得一阴。乾再变生临,得二阳;坤再变生遁,得二阴。乾三变生泰,得四阳;坤三变生否,是四阴。乾四变生大壮,得八阳;坤四变生观,得八阴。乾五变生夬,得十六阳;坤五变生剥,得十六阴。乾六变生归妹,本得三十二阳;坤六变生渐,本得三十二阴。乾坤错综,阴阳各三十二,生六十四卦。”夬之为书,皆荒唐之论,独有此变卦之说,未知其是非。余后因见兵部侍郎帮秦君玠,论夬所谈,骇然叹曰:“夬何处得此法?玠曾遇一异人,授此数历,推往古兴衰运历,无不皆验,常恨不能尽得其术。西都邵雍亦知大略,已能洞吉凶之变。此人乃形之于书,必有天谴,此非世人得闻也。”余闻其言怪,兼復甚秘,不欲深诘之。今夬与雍、玠皆已死,终不知其何术也。庆历中,有一术士姓李,多巧思。尝木刻一“舞钟馗”,高二三尺,右手持铁简,以香饵置钟馗左手中。鼠缘手取食,则左手扼鼠,右手运简毙之。以献荆王,王馆于门下。会太史言月当蚀于昏时,李自云:“有术可禳。”荆王试使为之,是夜月果不蚀。王大神之,即日表闻,诏付内侍省问状。李云:“本善历术,知《崇天历》蚀限太弱,此月所蚀,当有浊中。以微贱不能自通,始以机巧干荆邸,今又假禳以动朝廷耳。”诏送司天监考验。李与判监楚衍推步日月蚀,遂加蚀限二刻;李补司天学生。至熙宁元年七月,日辰蚀东方,不效。却是蚀限太强,历官皆坐谪。令监官周琮重修,復减去庆历所加二刻。苟欲求熙宁日蚀,而庆历之蚀復失之,议久纷纷,卒无巧算,遂废《明天》,復行《崇天》。至熙宁五年,卫朴造《奉元历》,始知旧蚀法止用日平度,故在疾者过之,在迟者不及。《崇》、《明》二历加减,皆不曾求其所因,至是方究其失。四方取象:苍龙、白虎、朱雀、龟蛇。唯朱雀莫知何物,但谓鸟而朱者,羽族赤而翔上,集必附木,此火之象也。或谓之“长离”,盖云离方之长耳。或云,鸟即凤也,故谓之凤鸟。少昊以凤鸟至,乃以鸟纪官。则所谓丹鸟氏。即凤也。双旗旐之饰皆二物,南鹑火、方曰“鸟隼”,则鸟、隼盖两物也。然古人取象,不必大物也。天文家朱鸟,乃取象于鹑,故南方朱鸟七宿,日鹑首、鹑尾是也。鹑有两各,有丹鹑,有白鹑。此丹鹑也。色赤黄而文,锐上秃下,夏元秋藏,飞必附草,皆火类也。或有鱼所化者。鱼,鳞虫龙类,火之所自生也。天文东方苍龙七宿,有角、亢、有尾。南方朱鸟七宿,有喙、有嗉、有翼而无尾,此其取于鹑欤。司马彪《续汉书》候气之法:“于密室中以木为案,置十二律琯,各如其方。实以葭灰,覆以缇縠,气至则一律飞灰。”世皆疑其所置诸律,方不逾数尺,气至独本律应,何也?或谓:“古人自有术。”或谓:“短长至数,冥符造化。”或谓:“支干方位,自相感召。”皆非也。盖彪说得其略耳,唯《隋书志》论之甚详。其法:先治一室,令地极平,乃埋律琯,皆使上齐,入地则有浅深。冬至阳气距地面九寸而止。唯黄钟一琯达之,故黄钟为之应。正月阳气距地面八寸而止,自太蔟以上皆达,黄钟大吕先已虚,故唯太蔟一律飞灰。如人用针彻其经渠,则气随针而出矣。地有疏密,则不能无差忒,故先以木案隔之,然后实土案上,令坚密均一。其上以水平其槩,然后埋律。其下虽有疏密,为木案所节,其气自平,但在调其案上之土耳。故唯太蔟一律飞灰。如人用针彻其经渠,则气随针而出矣。地有疏密,则不能无差忒,故先以木案隔之,然后实土案上,令坚密均一。令坚密均一令坚密均一。

第206章 旨意() 
作者有话要说:

    其实阿媛都知道。

    在她眼里,自己莫不就是一个只会用小恩小惠哄女孩儿的坏蛋。怨不得她那时对自己瞧不上。

    贺纶一时也无法道明心中是何滋味,双眸微微的睁,定然望着早就懊悔的汤媛。

    送喜欢的人礼物本就是人之常情。不止男人,女人亦如此。汤媛并无怪罪贺纶的意思,然这话却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口,那岂不相当于承认自己有意拈酸吃醋,明褒暗贬的拿话刺他?

    汤媛自认问心无愧,却也是敢作敢当的,这事儿到底是自己先挑起,就该自己去圆场,她回转速度极快,笑道,“阿蕴很会欣赏女子的美,只要你说好看,我屋里的几个丫头就没有不夸的。从前如意在她们里头算是眼光拔尖的,跟你一比立时又差的老远。”

    所以“她们”是指郡王府的丫头们,跟章蓉蓉没关系。

    她是真为自己有一个眼光独到且还是直男的丈夫而高兴。

    贺纶立在爱妻为他搭好的梯子跟前,笑了笑,垂眸不语。

    这个话题总算被她糊弄了过去。汤媛暗暗捏了把汗,庆幸之余,又有一丝儿空落落的怅然,失了些力气,中间隔着的那一层倒是越发的明显,总觉得再要说什么,不如从前的随意,时时掂量,不想再出错。

    想不出错就要避开章蓉蓉或者贺缄。

    头一回她忽然觉得跟贺纶在一起很累。

    汤媛按下翻涌的思潮,强笑道,“是了,今天的几个太太夫人里并无田氏。”田氏是李祐粮的嫡长媳,“李总兵似乎在有意疏远你,反倒是韦夫人的儿媳,异常亲切活络。”

    李祐粮这个人并不能单纯的用坏人或者好人来定义,但当他的政治倾向越来越明显时,于贺纶而言,这个人就极其危险了。

    贺纶淡然道,“他与甄阁老的交情不错,但对老大的品行格外看不上眼,是以这些年都是保持中立,如今老三风头无量,正合他意。”

    也就是李祐粮现在明确了是贺缄的人。

    忠于储君,说起来好像也没什么不对。

    所以贺纶对他不予置评。

    汤媛心头微跳,“那如果储君行不义之事,他也会反对吧?”从李祐粮对贺缨的态度不难看出,这是个耿直之人。

    贺纶道,“不一定,立场一旦选定就再无回头之路,不管是为了家族还是自己,他都会义无反顾的拥护老三到底。”

    这便是人性。见汤媛眸中掠过惊涛,贺纶拍拍她的手,“别怕,鹏亲王和章简明还在甘肃呢。老三当初只顾着把人调离辽东,却不想父皇还没糊涂到不可救药,反把人安排到了甘肃,就相当于在徐子厚身后安了双眼睛,如果徐子厚不老实,也不会太好过。”

    明宗旁的本事不见涨,就是相互制衡的帝王之术玩的溜溜。

    汤媛却觉得齿冷。

    贺纶倾身将她圈在怀中,“阿媛,如果有天我让你不高兴了,请你告诉我,别离开我好吗?”

    说正事呢,怎么忽然又扯到了不相干的方面。汤媛任由他抱着,“你以为我傻呀,干嘛要离开?我可是赶都赶不走的,除非你把阿蜜给我。”她笑嘻嘻道。

    他怎么会有这种想法,可见并不了解做了母亲的女人。

    贺纶用下巴蹭了蹭她额头。

    汤媛觉得箍在身上的那双臂膀,再用些力气,就能勒断自己。

    老天爷仿佛觉得情况还不够混乱,同一时间的京师,明宗忽然昏迷不醒,朝野上下一片哗然,然国不可一日无君,太子临危受命,代父监国。这下可好了,火器局军。火泄露的疑案自此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