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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4部分

潜邸-第1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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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列叙时人,录其所述,虽世殊,所以兴怀,其致一也。后之览者,亦将有感于斯文

    晋。江。文。学。城

    《逍遥游》翻译

    【译文】

    北方的大海里有一条鱼,它的名字叫做鲲。鲲的体积,真不知道大到几千里;变化成为鸟,它的名字就叫鹏。鹏的脊背,真不知道长到几千里;当它奋起而飞的时候,那展开的双翅就像天边的云。这只鹏鸟呀,随着海上汹涌的波涛迁徙到南方的大海。南方的大海是个天然的大池。《齐谐》是一部专门记载怪异事情的书,这本书上记载说:“鹏鸟迁徙到南方的大海,翅膀拍击水面激起三千里的波涛,海面上急骤的狂风盘旋而上直冲九万里高空,离开北方的大海用了六个月的时间方才停歇下来”。春日林泽原野上蒸腾浮动犹如奔马的雾气,低空里沸沸扬扬的尘埃,都是大自然里各种生物的气息吹拂所致。天空是那么湛蓝湛蓝的,难道这就是它真正的颜色吗?抑或是高旷辽远没法看到它的尽头呢?鹏鸟在高空往下看,不过也就像这个样子罢了。

    再说水汇积不深,它浮载大船就没有力量。倒杯水在庭堂的低洼处,那么小小的芥草也可以给它当作船;而搁置杯子就粘住不动了,因为水太浅而船太大了。风聚积的力量不雄厚,它托负巨大的翅膀便力量不够。所以,鹏鸟高飞九万里,狂风就在它的身下,然后方才凭借风力飞行,背负青天而没有什么力量能够阻遏它了,然后才像现在这样:“我从地面急速起飞,碰着榆树和檀树的树枝,常常飞不到而落在地上,为什么要到九万里的高空而向南飞呢?”到迷茫的郊野去,带上三餐就可以往返,肚子还是饱饱的;到百里之外去,要用一整夜时间准备干粮;到千里之外去,三个月以前就要准备粮食。寒蝉和灰雀这两个小东西懂得什么!小聪明赶不上大智慧,寿命短比不上寿命长。怎么知道是这样的呢?清晨的菌类不会懂得什么是晦朔,寒蝉也不会懂得什么是春秋,这就是短寿。楚国南边有叫冥灵的大龟,它把五百年当作春,把五百年当作秋;上古有叫大椿的古树,它把八千年当作春,把八千年当作秋,这就是长寿。可是彭祖到如今还是以年寿长久而闻名于世,人们与他攀比,岂不可悲可叹吗?

    商汤询问棘的话是这样的:“在那草木不生的北方,有一个很深的大海,那就是‘天池’。那里有一种鱼,它的脊背有好几千里,没有人能够知道它有多长,它的名字叫做鲲,有一种鸟,它的名字叫鹏,它的脊背像座大山,展开双翅就像天边的云。鹏鸟奋起而飞,翅膀拍击急速旋转向上的气流直冲九万里高空,穿过云气,背负青天,这才向南飞去,打算飞到南方的大海。斥鴳讥笑它说:‘它打算飞到哪儿去?我奋力跳起来往上飞,不过几丈高就落了下来,盘旋于蓬蒿丛中,这也是我飞翔的极限了。而它打算飞到什么地方去呢?’”这就是小与大的不同了。

    所以,那些才智足以胜任一个官职,品行合乎一乡人心愿,道德能使国君感到满意,能力足以取信一国之人的人,他们看待自己也像是这样哩。而宋荣子却讥笑他们。世上的人们都赞誉他,他不会因此越发努力,世上的人们都非难他,他也不会因此而更加沮丧。他清楚地划定自身与物外的区别,辩别荣誉与耻辱的界限,不过如此而已呀!宋荣子他对于整个社会,从来不急急忙忙地去追求什么。虽然如此,他还是未能达到最高的境界。列子能驾风行走,那样子实在轻盈美好,而且十五天后方才返回。列子对于寻求幸福,从来没有急急忙忙的样子。他这样做虽然免除了行走的劳苦,可还是有所依凭呀。至于遵循宇宙万物的规律,把握“六气”的变化,遨游于无穷无尽的境域,他还仰赖什么呢!因此说,道德修养高尚的“至人”能够达到忘我的境界,精神世界完全超脱物外的“神人”心目中没有功名和事业,思想修养臻于完美的“圣人”从不去追求名誉和地位。

    减字木兰花(展书卷)

    平生真赏。纸上龙蛇三五行。富贵功名。老境谁堪宠辱惊。

    寸心谁语。只有当年袁与许。归到寥阳。玉简霞衣侍帝旁。

    点绛唇(示儿尹仁尹智)

    莘野寥寥,渭滨漠漠情何限。万重堆案。懒更重经眼。

    儿辈休惊,头上霜华满。功名晚。水云萧散。漫就驿亭看。

    阮郎归(海岱楼与客酌别作)

    双双鸳鸯戏苹洲。几行烟柳柔。一声长笛咽清秋。碧云生暮愁。

    钩月挂,绮霞收。浦南人泛舟。娟娟何处烟明眸。相望徒倚楼。

    蝶恋花(海岱玩月作)

    千古涟漪清绝地。海岱楼高,下瞰秦淮尾。水浸碧天天似水。广寒宫阙人间世。

    霭霭春和生海市。鳌戴三山,顷刻随轮至。宝月圆时多异气。夜光一颗千金贵。

    诉衷情(献汲公相国寿)

    薰风吹动满池莲。晓云楼阁鲜。绣阁华堂嘉会,齐拜玉炉烟。

    斟美酒,奉觥船。祝芳筵。宜春耐夏,多福庄严,富贵长年。

    诉衷情(思归)

    劳生奔走因粗官。揽镜鬓毛斑。物外平生萧散,微宦兴阑珊。

    寄胜处,每凭阑。定忘还。好山如画,水绕云萦。无计成闲。

    鹧鸪天(献汲公相国寿)

    暖日晴烘候小春。际天和气与精神。灵台静养千年寿,丹灶全无一点尘。

    寿彭祖,寿广成。华阳仙裔是今身。夜来银汉清如洗,南极星中见老人。

    鹧鸪天(漫寿)

    云液无声白似银。红霞一抹百花新。觞多莫厌频频劝。一片花飞减却春。

    蜂翅乱,蝶眉颦。花间啼鸟劝游人。人生无事须行乐,富贵何时且健身。

    浪淘沙(祝寿)

    祝寿庆生申。德日维新。期颐眉寿寿长春。五福三灵禄永永,长寿仙人。

    遐算等庄椿。□德康宁。年年欢会笑欣欣。岁岁仰依□寿域,彭祖广成。

    作者:范成大

    秋日田园杂兴

    杞菊垂珠滴露红,两蛩相应语莎丛。虫丝罥尽黄葵叶,寂历高花侧晚风。朱门巧夕沸欢声,田舍黄昏静掩扃。男解牵牛女能织,不须徼福渡河星。橘蠹如蚕入化机,枝间垂茧似蓑衣;忽然蜕作多花蝶,翅粉才乾便学飞。

    静看檐蛛结网低,无端妨碍小虫飞。蜻蜒倒挂蜂儿窘,催唤山童为解围。

    垂成穑事苦艰难,忌雨嫌风更怯寒。牋诉天公休掠剩,半赏私债半输官。

    秋来只怕雨垂垂,甲子无云万事宜。获稻毕工随晒谷,直须晴到入仓时。

    中秋全景属潜夫,棹入空明看太湖。身外水天银一色,城中有此月明无。

第197章 询问() 
作者有话要说:  戴笙繁简适当的与贺纶叙述了一番兀良哈的境况:其实当地人并不支持首领参战,亦相当的仇视鞑子,而鞑子那边又被铁血手腕的韦胜春打的屁滚尿流,如今仅剩下叫嚣的力气,与泼妇骂街无异。可以想见失去鞑子兵援的兀良哈现在有多狼狈。

    戴笙预测兀良哈首领向韦胜春求和只是时间的问题。

    贺纶微微颔首,戴笙所言与他打听到的基本相符,“既然是这种情况,当时扣押你们的豁察将军态度为何如此强硬?”

    此番出面与豁察交涉之人在边境极有头脸,且与多处将领都能说得上话,偏豁察软硬不吃,一直拖到今年才不情不愿的放人,甚至中途还有反悔迹象,为此女宿差点儿要跟人家拔剑相向。

    戴笙的面色不由变得沉重而阴郁。“他看上了新月,意图强占,又自知所作所为即将兜不住,卖不卖官府的面子都已不重要。然而此人不除,边境难以安定。”

    首先,就是他撺掇的辽王脱脱勾结鞑子反咬大康,其次,贪得无厌,这两年在边境无恶不作,去年那场骚乱也是他主使的。

    原来豁察为了补充军需不惜撕毁承诺,破坏边境和平,以绞杀乱党为由,肆意践踏自由贸易的商人,不管对方是大康百姓还是兀良哈平民,只要有钱,皆逃不过他毒手。他的惯用伎俩就是先把人全家杀了,再搜罗钱财塞进自己口袋,完了贴一个此乃乱党死有余辜的白条。长此以往终于激起民愤,当地商会联合起来向大康官府与辽王进言,不料豁察嗜血成性,当夜便带大军踏平商会,他手底下的人除了镇压反对声音还趁机劫掠平民财物中饱私囊,所作所为令人发指,简直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盛名在外的戴记没有逃过那一劫,兄妹俩为了要回父母遗体,不得不付出大量金钱,然而豁察贪得无厌,又看中了戴新月,非要娶她为妻,若非贺纶的人三不五时过去交涉,后果不堪设想。

    讲到此处,饶是男儿有泪不轻弹,戴笙的眼眶也已微微发红,不过他很快平息下来,向贺纶拱手致谢。

    贺纶道,“戴兄不必多礼,阿媛是我发妻,你们又是她所剩不多的亲人,这些都是我应该做的。”

    “郡王高义,戴某铭感五内。”戴笙再施一礼,重新落座,神色凝重。

    “豁察这个人有勇无谋,蹦跶不了多久,很快就要自取灭亡。”贺纶道。

    所谓撺掇辽王勾结鞑子,不过是辽王自己意志不坚定而已,而在撺掇辽王之前,豁察已经私下与女真、鞑子结成同盟,意图划分辽东边境,但他没有足够的财力支持野心,这才走火入魔,可惜白白便宜了背后的女真和鞑子,不日韦胜春就要发兵攻打鞑子王营,届时为了和谈,那帮人一定会把豁察推出来平息怒火。

    这大概就是自作孽不可活吧。

    那边厢,福宁馆,汤媛将阿蜜抱出来认姨母,戴新月想也不想,就从手上撸下一只宝石绿和鸡冠红的双色翡翠玉镯,递进阿蜜小小的手里,那镯子之所以双色是用了金镶玉的工艺包了边再加以活扣,匠心独运,皆是最上乘的玻璃种,价格自不必说。汤媛连忙推拒,无奈戴新月一点儿也不以为意,这东西在她看来虽然贵重却也没那么严重。

    倘若来之前就知道小阿蜜的存在,她一定送个更贵重的。

    思及戴氏的财力,汤媛觉得再推让下去难免要流于小家子气,便含笑接纳。姑母一家待她这么好,她早已记在心里。

    戴新月这才露出爽朗的笑意,也暗暗的欣慰,这么快就辨别了首饰的价值,可见表妹嫁了一个让她识得人间珍宝的好男人。

    这些年,母亲很少再与钟离家的大房来往。从前大家都穷的时候尚能好好说话,自从戴记生意做大,大房的人就没皮没脸的黏上来,丝毫不顾念她只是戴家的一个儿媳妇,为人妇者,哪能一味的往娘家贴钱?再者大房烂赌成性,败光二房也就是汤媛生父的遗产又败光自己的,如同无底洞,填多少也没用。

    此外,母亲恨他们无情无义,当年要不是他们死活不肯借钱,二哥的孩子又岂会被卖入宫中为奴,生死不明!

    然而现在还不是说这些乌糟事儿的时候,媛妹妹有了好归宿,母亲泉下有知总算可以瞑目。

    戴氏兄妹因为父母的突然辞世不得不暂且搁下定居京师的打算,只因族中豺狼甚多,见兄妹二人年纪尚轻不免要生出吞并股权的心思。二人不想让父母的心血平白便宜豺狼,少不得要在长平堡住下去,少则三五年,多则十几年。

    如今能与郡王妃妹妹相认,于戴氏兄妹而言无异于如虎添翼,族里不安分的人必然无话可说。

    既能认回亲人又有利可图,世上还有几桩这样的美事,是以戴氏兄妹待汤媛可谓拿出了十二分诚意。

    话说兄妹二人长得一点儿也不像,真正计较起来,汤媛这个表妹都比戴新月更像戴笙。

    戴新月非但不觉着尴尬,反而拿出来与汤媛说笑,原来她长得像父亲,骨骼亦比之南方女子要略粗些。不过她的五官合在一起看非常漂亮,倒是个令人目一新的美人儿,然而与戴笙相比……怎么形容呢,还是很有一段距离。

    “因为哥哥长得像母亲和大舅舅。”戴新月提到母亲时目光暗了暗。她的年纪虽然不小了,可是为了生意还不曾嫁人,没嫁人就还是姑娘是孩子,如何不想念母亲。可是提到伤心事,姐妹俩不免要哭一场,好不容易缓过来哪能再破坏气氛,她笑着接过汤媛递来的帕子,“见到了媛妹妹,我终于知道大舅舅当年的第一美男子称号不是虚的,妹妹果然天香国色,比家乡的牡丹还要美艳。”

    汤媛拉着她的手,无声的安慰。

    这日,王府大摆酒宴,一家人开开心心的吃了团圆饭。

    戴笙见郡王对马匹生意感兴趣,不由暗喜,自当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不过他也很清楚,这种生意只有官府和官府特批的商人才能做起来,藩王绝对不能沾染,至少表面上不能。

    且郡王城府极深,热络的表象下如同看不见底的深海,令他一时也不敢妄加鼓动。

    是夜,贺纶终于搬回了福宁馆,莫名的有点儿紧张,直到确定汤媛并没有要跟他计较的意思,那些悬着的心才稍稍落地。

    之前那句“要女人本就是光明正大的事,你回不回避都改变不了”委实……鲁莽。

    他把那时说的每一个字都重新琢磨了一遍,又细细的揣测阿媛当时的反应……好像没有异样。

    又好像有一点,她望着他的目光几不可见的闪了闪,又恢复如初。

    不过她不喜欢提不开心的事儿,只在乎眼前,快乐一天是一天。

    印象中的阿媛从不曾与他提及过未来。

    汤媛还没从认亲的喜悦中拔。出,见贺纶迈进来,对他笑了笑,“熏炉烧的正暖,我帮你烘烘头发。”

    她是个细心又体贴的人,梳头发又快又柔,极少扯到头皮。

    “阿蕴,你的头发真好,像女孩子。”

    他这样果决刚硬的一个人,却有一头浓密乌黑又柔软的长发。

    闻言,贺纶抚着她腰窝的手微微用力,又将她拉近了几分,“阿媛,你对这个表姐的印象如何?”

    “大方豪爽,能言善语,但看得出心地不坏,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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