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妻入骨之盛婚厚爱-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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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回去问问你奶奶,倒底是不是只有五百万,如果她说是,我马上同意离婚!”他信誓旦旦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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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一儿童节快乐!
这两天遇到事情了,今天先更这么多了。见谅!感谢榜明天整理,感谢一直支持喜欢叶子的亲爱的们,都美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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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6你不可能得意一辈子的()
秦语岑听到关昊扬这么肯定地说,心里也隐隐觉得不安。如果说这件事情是真的,那奶奶和爸爸都不告诉她?如果是假的,一个电话就可能拆穿。所她可以肯定他没有说谎。
此刻她只觉得力不从心,好像说什么都没用,而且都摆脱不了关昊扬。他好像已经报着就算是死也要拖着她下地狱。而她不明白的是关昊扬只是想利用秦语容得到得到她的一点在乎,只是没想到让秦语岑更是心冷心痛。
“关昊扬,你以前对我说过的那些话,我想你已经都不记得,不在乎了。这自欺欺人的日子终于可以划上了一个句点。”秦语岑从他的眼睛里已经看不到曾经那份青涩的感情,“你不可能得意一辈子的。这一生哪怕是有一点点的机会离婚,我都会拼尽全力。”
说完,她再也不看他,踩着步子离开。
而关昊扬也没有阻止她,只是看着她的纤细的背影,就那么盯着,直到她的消失在门板后。他就这么盯着门板,眼里都是恍惚。他的目光尖锐到恨不得把门板灼出两个洞来。他突然浑身无力,颓然地坐直了沙发里,身体前倾,双手捂着自己的脸,脑子里一片空白。
他明明不想这样的,为什么事情越发变得不可挽回了?
秦语岑觉得自己的心脏处像是被掏空了一样,不断地滋生出冰晶,尖锐的顶端刺入她的血肉里,疼得她每走一步都呼吸难受,仿佛是有刀片在来回刮着她的骨头。
这段废尽了她全力的婚姻她终于可以不用再努力了。以后就按自己的意愿而活,活得开心便好。谁也不可伤害到她。
秦语岑走回到了办公室,秘书田怡叫她她都没有听见,只是关上了办公室的门。田怡第一次看到自己的上司如此不正常,眼眶红红的,眸子上面也有水雾晃动,那表情透着悲伤。
秦语岑背靠着门板,任冰冷坚硬的玻璃门板沁着她有背部。她仰望着头,看着天花板上那盏水晶灯,视线里只有无数模糊的光斑。她就维持着这个姿势很久很久,久到身体都麻木僵硬了。
手机的音乐声打破了办公室内的安静。秦语岑深吸一口气,然后慢慢地站直了身体,让自己僵硬的关节适应一下,然后才轻轻迈开了步子,走到了办公桌边,拿起了手机,她努力的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没有任何负面的情绪:“钟先生,什么事?”
“小岑岑,今天中午能赏个光陪我一起吃顿午餐吗?”钟浪在那端的语气轻快。
“对不起,我今天中午要加班,所以不能陪你吃了。下次我请你。”秦语岑委婉的拒绝了。
这并不是因为关昊扬误会了她和钟浪,而是他都能误会,她怕更多的人误会。这对彼此的影响都不好,若是惹来了不必要的麻烦就更不好了。有时候,还是要保持距离才好。
“哦,是这样啊,但工作也要吃饭啊,可不能亏了身体。”钟浪关心道。
“秘书会帮我到员工餐厅打饭的,钟先生,我真的很忙,有很多工作没做完,所以先不和你聊了。”秦语岑和他说了再见,便挂了电话。她握紧手里的手机,蛾眉困拧在一起。
秦语岑坐到了靠椅内,转过来背对着门板,她坐着就这么看着玻璃窗外,渐渐失神。
直到有人进了办公室的门她都没有发现,那人轻手轻脚地走到办公桌前,只看到黑色的椅背,微微摇了摇头。几分钟过去,来人重重地轻咳了几声,才将秦语岑的思绪拉了回来,转过了皮转椅。
她对上了来人的目光,羽睫轻轻颤动了一下,眸里有着一丝的慌张:“怎么是你?你怎么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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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子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叶子很烦,又没更少了。
明天叶子一定多更,补偿大家。爱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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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7霍靖棠,你是不是喜欢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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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岑岑,你不是说加班吗?怎么一上坐在那里发呆?”钟浪把手里的提着的一个食盒上放在了她的办公桌上。
秦语岑转椅内站了起来,很是意外,又有些不好意思,因为对钟浪撒谎,所以她现在有些心虚,咬了咬唇,却不知道该说什么。只是把目光落到了精致的食盒上。它呈方形,木制,盒盖,盒身和手把的两边都雕刻着精美的花纹,十分的漂亮夺目。
她还未开口,钟浪又继续说了下去:“如果我不来,你是不是打算把自己饿着工作?”
“对不起,我只是没有胃口,所以不想吃。”秦语岑道着歉,这是其中一个原因,但第二个原因,她并没有告诉他。
“我知道你没有胃口,所以才给你送饭上来了。”钟浪把食盒打开,里面放着色香味俱全的菜肴,“你看,这可是佳珍楼做的招牌菜,我和二哥最喜欢吃的。”
钟浪在提到霍靖棠的时候,还特意用眼角的余光扫过她的面容,似乎想要从她的脸上捕捉到什么讯息。秦语岑没有什么特别的表情,只是羽睫轻颤了一下。
“我真的吃不下,钟先生,你自己吃吧。”秦语岑现在是一点食欲都没有,加上听到霍靖棠的名字,心里更是说不出的滋味在沉浮。
钟浪却拉过她的手,将她与食盒一起带到了沙发边上。他把食盒放下,然后扶着她的双肩将她按坐下去。
秦语岑被迫坐下,钟浪把食盒里的菜给取出来放到了茶几上,递给她一双筷头雕了花纹的竹筷:“我们坐下一起吃。可不能浪费了。”
她没有接过筷子,只是轻轻启唇:“钟先生,我……”
“叫我钟浪或者是阿浪,别钟先生钟先生的叫,叫得我一身都不舒服。”钟浪却蹙了一下眉,把筷子放到了碟子上,“小岑岑,我呢,觉得和你挺投缘的,不管你是怎么想的,但在我的心里你是我钟浪的朋友。既然是朋友那你告诉我你到底怎么了?有什么心事可以告诉我,我是一个很好的听众。”
秦语岑静坐着,水晶灯的光芒从头顶打下,有阴影落在她的脸上。她的精致的美人脸,唇红齿白,每一个五官都特别的完美,凑在这张脸上,更是绝美出尘,只是她原本清明的眼底总有一抹挥不去的灰暗。
“我……没有事。你想多了。”秦语岑对他扬起了一个浅笑,然后转移开了话题,“再不吃这菜,就要凉了,那就失去了美味。快吃吧。”
钟浪见秦语岑便拿起了筷子,然后去夹菜,慢慢地送进了嘴里,轻轻地咀嚼着,看她那样子,好像这么好吃的菜也没有什么特别的味道,仿佛是在嚼蜡一般。看得钟浪这心里也堵了一团般难受。
他盯着她拧着的眉心:“小岑岑,不想吃先不吃,你别太免强自己了。这吃饭和婚姻是一样的,不要一直免强自己,如果觉得这不是你想要的,你可以选择勇敢的放手。当然,我是不想破坏你们,我也想你能得到幸福,可若关昊扬给不了你幸福,我倒希望你能自己去寻找。”
因为钟浪这一席话刺到了她内心深处,她脸色蓦在就泛起了苍白,捏着筷子的指尖用力到了浮起了青色。
她的眉心拧得更深了,只是逃避地垂下了羽睫,眼下就染着青黛色的阴影。钟浪看着她表情的变化,知道自己窥视到了她内心的不堪,让她难受。他抬起手来,指腹揉了一下她紧锁的眉心:“别蹙着眉,小心长出皱纹,可不好看了。”
“钟浪,你只是单纯地想请我吃饭吗?”秦语岑倏地抬眸,对上他的视线。
“我这不是顺便和你谈谈心么。”钟浪的脸上浮起秦语岑熟悉的笑容,温暖的,安定的,“小岑岑,你为什么要嫁给关昊扬,你们是同学,是朋友介绍?他根本不懂得珍惜你。其实我们不怕婚姻失败,而是没有找对那个爱自己的人,能给自己幸福的人。”
“你到底想说什么?”秦语岑追问着他,因为他觉得他后面说的话才是重点。
“小岑岑,你可能不太了解二哥。其实他是一个面冷心热的人,也是一个不错的男人。如果你和关昊扬无法再继续这段婚姻的话,我想你可以考虑一他。二哥,他一旦对一个女人好,绝对是百之百用心的。我以我的人格保证……”钟浪还作势举起三根手指发誓着,想让秦语岑相信他说的话是真的,“其实我不该对你说这些,可是我看得出来二哥他喜欢你,也知道他每天送你一束红玫瑰。小岑岑,我想你也能感觉到他对你不一样。既然有一个这么好的男人可以供你选择,那为何不让自己更快乐一些呢?”
秦语岑一直未发一言,钟浪只好道:“看我说了些什么不该说的话,我得走了……”
说罢,他便起身,再看了一眼秦语岑后离开,这时秦语岑才掀了一下羽睫,眼底变成了迷茫与纠结。
钟浪离开后上了离关山集团不远的车子上。他刚上去,就吐了一口气来:“二哥,饭菜送到了,可是小岑岑好像有些不对劲儿。不知道是不是关昊扬那厮又欺负她。”
一直维持着一个动作的的霍靖棠却没有回头,立体觉深邃的五官没有一丝的私人情绪:“开车。”
他们今天去佳珍楼吃饭,钟浪想着叫秦语岑来,可是听到她说加班。霍靖棠便让人备好了东西,让钟浪送上去,毕竟他出现在关山会招人注目,如果让关昊扬知道了可不好,反正钟浪已经背上了黑锅,再多一些也不为过。
霍靖棠回到了棠煌集团,上了顶层,在路过席言的办公室时,顿住了脚步,走过去,轻敲了一下门:“席秘书,打电话给关山,让秦语岑到棠煌来一趟,谈谈合作的事情。她来了,带她到我的办公室。”
“是,总裁。”席言没有多问,依言照办。
对于秦语岑和霍靖棠走近,她是乐见其成,更有推波助澜之意。她希望自己的好朋友能在和霍靖棠的不断接触中了解他的为人,能明白什么样的男人值得失托付终身,才能得到幸福。
秦语岑接到席言的电话也便应下了,她做好了准备,准时去了棠煌,被席言带到了霍靖棠的办公室,简单单调的黑白也能突显他不凡和品味。
他的办公室左边一面墙都是书架,上面放满了书,办公桌背后便是玻璃墙,可是俯瞰全市景色。
“坐。”霍靖棠听到脚步声,自文件中抬头,起身指了一下那边的沙发。
秦语岑却一直走到了他的面前,两人隔着一张办公桌,她与他的目光交缠,谁也没有开口先说话,过了良久。她像是考虑好了一般,樱唇轻启:“霍靖棠,你是不是喜欢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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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8你说错了,是我想离婚,他不肯()
当秦语岑问出都不知道自己是用了多大的勇气才问出这句话,可当问出来后,她却又有些后悔和胆怯了。她觉得自己像一个神经病一样跑来便质问霍靖棠这个问题,真的很傻很天真。
她暗咬了一下牙,便收回和他一直对视的目光,从他的办公桌前转身,便要离开。现在的她是不冷静的,她也无法用平常的心态面对他。只能选择离开。
霍靖棠看到她明明在问他问题,怎么转身就跑了。他也只是迟疑了一秒,便从黑色的真皮转椅内起身,笔直的长腿迈开大步,绕过了办公桌,三两步就追上了秦语岑,伸手扣住了她的手腕,拉住她,阻止了她的逃离。
秦语岑被他拦下,抬眸,冷漠道:“霍靖棠,你要做什么?”
“这句话该是我问你才对。”霍靖棠的语气透出难得的温和,目光里带着一抹戏谑,让秦语岑的心莫名得慌张,“不是在问我问题吗?怎么,还没有知道答案就要这么离开了?”
秦语岑咬紧着牙关,心跳如擂,这个答案不管是肯定还是否定,对于她来说好像都不是什么好答案。可是有些现实是必须要面对的,有些话就算再残忍,也得说出来。
“你的答案对我来说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接下来要对你说的话。”秦语岑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格外的严肃和坚定,也暗自深呼吸,给自己鼓劲儿,“如果你不喜欢,这最好。如果的答案是肯定的,那请你不要对我抱有任何的幻想。霍总,你应该知道我是结婚的有夫之妇,不管我的婚姻是好是坏,都不需要你给我同情,更不需要你让别人来对我暗示什么。因为就算我以后是一个人,也没有考虑过再重新开始一段感情。爱与情,是这世间最伤人的东西,我不想受到伤害,所以我不想再谈这些。而你霍总,是霍家名门之后,你要什么样的姑娘没有,好好去看看那些比我好太多倍的姑娘们。我祝福你找到对的那个人,一生幸福。”
秦语岑一口气说完这些话,在说到最后一句话的时候,竟然不自觉地哽了一下。那苦涩的味道如黄莲般在喉咙深处扩散开来,一层一层,如涟漪荡漾开来,一直苦到了心里,那是一种说不出的无奈与心酸。
霍靖棠静静地听完她说的话,冷酷的面容没有任何变化,只是眸底幽暗深沉下去,那种墨如浓稠的墨汁一样铺洒开来,有吞噬一切的力量。
她不敢去看霍靖棠的眸子,但是她依然能感觉到那目光如冰冷的冰棱,直刺向她。这种滋味真的很不好受。
可这样也好,不管霍靖是如席言还是钟浪所说那样对她有异于其他女人的感觉,她都要断了彼此那一丝念头。她这样的女人是配不上霍靖棠的,是进不了霍家的门,与其到时被霍家羞辱,不如自己远离是非。有时候,仅仅是喜欢是不够的……至少现在的她还没有勇气去接受另一段感情,面且对方还是霍靖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