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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0部分

这一生,何处停靠-第320部分

小说: 这一生,何处停靠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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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爷爷,你干嘛逼大江喝酒?非得把他培养得跟您一样,酒不离身,您才高兴?”小翠噘着嘴,一把从大江手中抢过酒杯,瞪着连老伯:“这杯酒,我帮他喝!”

    啪

    “放下!”连老伯怒喝一声,手掌狠狠的拍在桌子上,吓得几人身子一颤,小翠举着空杯子,嘴角挂着酒液,惶恐的望着爷爷,不明白他为何发这么大火。

    “啥都是你帮他他是男人,不是任何事情你都能代劳的,有些事儿,必须他自个儿去面对!”小翠从未见爷爷发过这么大的火儿,着实被吓到了。

    大江深感愧疚,觉得连累了小翠,伸手抢过杯子,放在桌子上,抱起酒坛子,倒了满满一杯酒,端起来望着连老伯:“爷爷,您消消气儿,不要怪小翠,这酒我自个儿喝!”

    连老伯收回目光,盯着大江,夏津钟也惊诧的瞪着他,心中替他捏了一把冷汗。大江脖子一仰,咕嘟嘟将杯子里的酒喝了个底儿朝天,连老伯哈哈大笑:“不错,这才是男人!”

    ……

    纪闫鑫收到夏津钟的短信,盯着手机屏幕上的四个字‘柱南江边’,百思不得其解。琢磨来琢磨去,也没能吃透其中含义,他将字拆开来理解,立即领会到,夏津钟一定是在向他报告柱子的下落。

    纪闫鑫心想:柱,毫无疑问代表柱子;南,所指方向;江边,自然是地点可是,城南的江边地界很宽,究竟会在哪里?津钟所发短信如此简短,恐怕是情况紧急;柱子和津钟恐有危险,我得赶紧去

    纪闫鑫立即召集人马,分头赶往城南江边,安排妥当之后,他只身驱车,飞也似的朝目的地赶去。

    柱子失踪已有两月之久,纪闫鑫本已陷入了绝望,夏津钟的这一则消息,无疑是给他注入了强心剂,顿时令他变得生龙活虎。

    纪闫鑫的内心激动不已,心想着,这次若能平平安安的将柱子带回来,一定不会再让他离开,父子俩相守在一起,哪怕让他放弃一切,他都愿意。

    经历了太多生死离别,经历了数次死里逃生,纪闫鑫早已把一切看淡了;财富、权势、地位,在他的眼里,都不再重要,唯有柱子的性命是他心中唯一珍惜的。

    汽车在路上,以超高的速度前进,进入山路之后,道路崎岖,纪闫鑫并未减速,时不时感觉汽车在空中飞行;他的心中唯有一个信念,今天,无论如何也要把柱子带回去。

    ……

    大江喝了酒,话渐渐多了,有了他的参与,气氛活跃不少,小翠闷闷不乐的坐在一旁,不敢阻止,深怕爷爷再发火。

    小翠打小跟爷爷相依为命,平日里,爷爷迁就她,从来不说一句重话,可,今天,却当着一个外人的面,大动干戈,想起来,她就觉得心中窝火。

    半杯酒下肚,酒精慢慢在体内发挥作用,小翠感觉脑袋有点儿晕乎乎的,她时不时抬眼看看大江,觉得话多的他,比木头一般的他可爱多了。

    小翠心想:大江,兴许,这个讨厌的人是来找你的,可我不管你是谁,在我心里,你就是傻里傻气、愣头愣脑的大江,谁想把你从我身边带走,我就跟他拼命!

    在小翠的记忆中,从懂事以来,她的身边就没有小伙伴,渔村里的那些孩子见了她,都躲得远远的,她儿时的玩伴,不过是爷爷从江里捞起来的乌龟、螃蟹。她从来就没有读过书,识得几个字,也是爷爷教的,直到今天,小翠也没弄明白自个儿的身世,爹娘去了哪里,为何十八年来,爷爷从不提及他们,而且也不准她提?

    在遇上大江之前,小翠心平气和的陪伴在爷爷左右,无风无雨的天气,就会帮他把渔船摇到江心,看着爷爷撒网,安安静静的等待鱼儿落网,然后带着喜悦的心情满载而归。

    自从大江从江里漂来,小翠跟爷爷搭手,把他救上来之后,她感觉一切都变了。她不光多了一个憨厚的朋友,更是多了一个傻乎乎的哥哥;许多时候,小翠感觉自己比大江还要大,她必须无微不至的照顾他。

    有时候,小翠会想:没人跟我玩儿怎么啦?我不还是一样长大了!我有大江和爷爷就够了,不需要任何朋友!

    小翠的心理状态直接主导着她的为人处事,除了爷爷和大江,她对任何人都不信任,大多数时候,对陌生人不仅仅是排斥,甚至充满敌意。

    大江喝酒之后异常兴奋,不停的往自己的酒杯里倒酒,嗜酒如命的连老伯,有人陪着喝酒,自然是很高兴,只要大江举杯敬酒,自是一饮而尽。

    夏津钟反而抽身出来,成了旁观者,他时不时抬手看看表,估算着大哥纪闫鑫和兄弟们到来的时间。

    左等右等,不见弟兄们前来,夏津钟的内心产生了疑惑,发短信时情况紧急,他甚至都不知道自个儿发了什么,是否把地址讲明白了。此刻,夏津钟的内心忐忑不安,心想:若是短信没有发送成功,或是没有叙述清楚,那可怎么办?大哥不能及时赶来,我又该怎么做?

    与其坐以待毙,不如弄清楚真相。夏津钟想要找个借口离开船舱,到外面拿出手机一探究竟,正欲起身,却忽闻混乱的脚步声由远及近,朝着这边而来。夏津钟的内心充满了喜悦,心想:大哥你终于来了!但愿这一次没有让你失望,能够确定大江就是柱子

    连老伯正跟大江碰酒,突然脸色大变,一口饮掉杯中酒,将杯子重重地杵在桌子上,冷冷的冲着小翠说:“你们呆在舱里不准出去,万不得已,从后面跳江!”

    “老伯发生了什么事?”夏津钟明知故问,连老伯抬眼望着他,冷冷浅笑:“防人之心不可无,害人之心不可有!”

    夏津钟心中愧疚,却又暂时不能明示。

第一百零八章 擒贼擒王() 
第一百零八章 擒贼擒王

    夏津钟深怕连老伯与大哥纪闫鑫等人发生冲突,抢先钻出了船舱,当他看清打着手电,从坎上冲到岸边的人,暗叫:“不好,这伙儿人不是我们的人!”

    “老伯,来者不善,您退后,保护大江和小翠,这儿交给我!”夏津钟抄起船桨,将连老伯挡在身后。

    连老伯心中大惊,心想:莫非,这伙儿人不是他领来的?那么,他又是什么人?

    连老伯抬手,一个尖尖的物品顶在夏津钟的腰部,冷声道:“你到底是什么人?有何居心?”

    夏津钟大惊失色,眼瞅着那帮人来路不明的人,已经离渔船近在咫尺,这时候再起内讧,自是寡不敌众,凶多吉少,他慌忙答道:“连老伯,大江很有可能是我大哥的儿子,他们长得一模一样,我绝无恶意咱们现在最要紧的是一致对外,保证安全,事情总会水落石出的!”

    “此言当真?”连老伯的目光投向奔跑而来的人影,夏津钟快速答道:“绝无半句虚言,我大哥在省城,也是有头有脸的人,他一定会感谢您祖孙二人对柱子的救命之恩,不会反对孩子们的亲事横竖,咱们都是一家人”

    “我就信你一次,一起对付他们!”连老伯一松手,夏津钟顿感腰间轻松了,挥舞着船桨,朝甲板冲去。

    连老伯身手敏捷,飞窜到甲板上,挥刀斩断了套在江边木桩上的扣船绳索,喊道:“把船往江里划,小翠,再挂一盏灯!”

    夏津钟用船桨撑着岸边岩石,猛一用力,船顿时离开岸边数米远,刚跳上甲板的人,被连老伯挥舞的长竹竿扫到江里,运气好的仅仅成了落汤鸡,运气差的,撞在岩石上,嗷嗷叫唤。

    小翠提了煤油灯出来,夏津钟接过灯挂在船头,冲她喊道:“小翠,照顾好大江,千万不能让他有事!”

    “要你说,多事!”小翠气不打一处来,摇摇晃晃的进了船舱,酒精在她的身体渐渐挥发,搞得她昏昏欲睡。

    喝酒兴奋了的大江,完全没有意识到危险,仍然在不停的倒酒、喝酒,嘴里嘀咕着:“咦,人呢,都跑哪儿去了?爷爷喝酒干、干杯!”

    小翠踉踉跄跄的走到大江身边,一把夺过他手里的酒杯,一饮而尽,数落道:“喝喝喝,喝死你,大家都在忙乎,你倒好,居然跟没事儿人一样”

    “小暖来,喝酒”大江脱口而出的话,惹恼了小翠,她瞪着大眼睛,一把揪住他的耳朵,问道:“小暖是谁?你到底在喊谁”

    “我我在喊你啊”大江满脸错愕的望着小翠,我喊的是小翠,小暖是谁?”

    小翠怒目瞪着大江,面色由红转青,心想:小暖应该是装在大江心里的一个女孩儿,他是不是隐隐约约想起了什么?

    ……

    船舱外,厮杀声连绵不绝,时不时夹杂着人落水拍打水面的声音,嘈杂的声音中,有人喊道:“决不能让他们跑了,不然,大小姐怪罪下来,吃不了兜着走!想活命的就加把油!”

    夏津钟和连老伯边划船,边对抗想要爬上船的人,突然,急促的手机铃声响起,他慌忙掏出手机接通,听筒里传来纪闫鑫的声音:“津钟,你究竟在哪个位置?柱子还好吗?”

    “大哥快来救柱子”夏津钟话未说完,一根木棍敲在他的手臂上,手机飞出去,扑通一声落进江里。

    夏津钟气急败坏,挥起船桨,一下将袭击他的人拍倒在甲板上,飞起一脚,将他踹进江里,怒吼道:“去死吧!”

    连老伯独自划船,感觉吃力,抬眼一看,好几个人拽着船头的绳索,狠命的往岸边拉,他冲着夏津钟喊道:“小老弟快帮忙划船!”

    “哎”夏津钟应声,将船桨放进水里,拼命的划动,只可惜,这是他有生以来第一次划船,总也掌握不好,费尽了九牛二虎之力,船也没走多远。

    连老伯想要跑到船头再次斩断绳索,木棍、砍刀在他面前乱挥乱舞,难以前行。

    “爷爷,您让开!”危机之下,小翠端着尚未凉透的半盆鱼,从船舱里钻出来,快步跑过去,跳上甲板,泼了出去。

    啊啊

    船头传来声嘶力竭的声声惨叫,扑通、扑通,水面上溅起巨大的水花,夏津钟惊呼:“可惜了一盆鱼,我还没吃两口呢!”

    “命都快没了,还尽想着吃!”小翠手里拎着鱼盆,逼近夏津钟,冷声问道:“小暖是谁?”

    “小暖小暖”夏津钟在脑子里快速搜索这个似曾相识的名字,顿时惊呼:“柱子没错,大江就是柱子!”

    “你你瞎说八道什么呢,大江就是大江,不是什么柱子,你若是再敢胡言乱语,我把你推到江里去!”小翠面色阴冷,心中涌起一股怒气,心想:依他说来,他一定知道大江和小暖之间的事情,看来,小暖还真是一个女人!不行,我不能让大江想起她,不然,我怎么办?

    “小翠,你快进去看着大江,千万不能出什么差池!”夏津钟心中放心不下,好不容易找到柱子,并且确定了他的身份,可不能再出纰漏。

    小翠站在原地不动,直愣愣的瞪着夏津钟:“你告诉我,小暖是个什么样的女人,她跟大江什么关系?你不说,我就不进船舱!”

    夏津钟心急如焚,怒吼道:“你这闺女,咋分不清轻重缓急?你管他是谁,这会儿,大江在你身边不就得了?他出了事,你心里能舒坦?再说了,这哪儿是三言两语能说得清楚的”

    “小翠,你别犯人来疯,赶紧进舱里去!”连老伯也怒喝道。

    扑通

    小翠犟着没动,渔船尾部突然传来落水声,连老伯心中一惊,吼道:“还愣着干啥,还不快去瞧瞧!”

    “大江”小翠呼喊着,跌跌撞撞的跑进船舱,舱里空无一人,大江不见了踪影,船尾部的舱板破了一个大洞。

    小翠奔到破洞口,扯开嗓子大喊:“大江大江”

    江面上的水韵逐渐散开,不一会儿就恢复了平静,小翠不假思索的跳入江中,潜入水下,四处摸索。

    ……

    连老伯和夏津钟心知大江出事,小翠恐怕也跳进了江里,撇下蠢蠢欲动的敌人,不约而同的跑进船舱。

    夏津钟抢先跑到破洞口,连老伯一把拉开他:“我水性好,我下去,你在岸上守着!”

    “老伯您当心!”夏津钟本担心连老伯年纪大了,江水冰冷,怕他受不住,转而又想到留在船上,让他独自面对十几个彪悍大汉,也令人堪忧。

    扑通一声,连老伯跃进了水里,夏津钟忧心忡忡的看了江面一眼,转头怒目瞪着握着木棍、砍刀冲进船舱的人,冷喝道:“你们是谁派来的?”

    “少他妈的废话,快把柱子交出来!否则,老子送你去见阎王爷!”冲在最前面的络腮胡子满脸横肉,说话时横肉不停的抖动。

    “大言不惭,柱子果真是被人害,老子今儿非得把你们幕后的黑手揪出来不可!”夏津钟余光一扫,瞅见船舱的墙面上挂着鱼叉,两步跳过去,顺手将鱼叉抄在手里,紧紧的握住,直指络腮胡子。

    络腮胡子握着砍刀,与夏津钟对持,一时之间,谁也没先动手。

    ……

    纪闫鑫心急如焚,开着车在江边的坎上飞奔,穿过一个渔村,跑了一段,忽见前方江边晃动着点点光亮。

    纪闫鑫心中惊喜,猛踩油门,心想:前方江边场面混乱,应该就是那里了!津钟跟我通电话,突然中断,想必是寡不敌众!

    纪闫鑫单手握住方向盘,另一只手掏出手机,给弟兄们通电话,告知具体方位。转眼间,汽车已经到达地方,他猛踩刹车,车身弹跳了几下,稳稳的停在路中间。他飞身下车,跑到坎边,却不见下江边的路,情急之下,他朝下张望,纵身一跃,落在岸边巨大的岩石上。

    老远,纪闫鑫就听到混乱的厮杀声,心急如焚,飞身跳下岩石,拔腿狂奔,跑到船边,三下两下将守在船头的人打倒在地,检查将船扣好,这才跃上甲板,疾呼:“柱子津钟”

    “大哥,我在这儿”夏津钟的声音从船舱里飘出来,厮杀声戛然而止,络腮胡子满身伤痕,转过头,他身后的人也都惶惶不安的转身盯着船舱口。

    络腮胡子抹了一把嘴角的鲜血,朝地上啐了一口血水,心想:一个已经难以对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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