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常女上司-第8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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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我一时无法回答。
“回答不出来就代表你是认同我是坏女人的,是不是?”谢非说。
“不,不是,我没那么想。”我说。
我自己都觉得有些言不由衷。
谢非说:“没事的,你就是那么认为我也不会责怪你。但如果我再告诉你,我去见的那个男人,和我是没有发生任何关系的,以前没有,那天也没有,以后更没有,你会相信吗?”
我的心里一震,严肃地看着谢非,认真的点了点头:“师姐,我会信的,我一定会信!”
“为什么会信?”谢非说。
“因为你是我老师,是我师姐!”我说。
谢非点点头:“谢谢你。你这话让我听了很欣慰。”
虽然我说我会相信谢非的话,但我心里的疑问还是没有消除,那谢非找那男人是干嘛的呢?
虽然我有疑问,但谢非不说,我是不打算问的。
谢非说:“其实你心里一定很奇怪我那天到酒店见那个男人是干嘛的,也很奇怪既然我不是去红杏出墙干嘛出来的时候见到老关又会紧张。”
我老老实实点点头:“是的。”
谢非说:“想知道吗?”
我说:“我对别人的隐私没那么强烈的好奇心。”
谢非说:“如果我想告诉你呢?”
我说:“师姐,你可以选择不告诉我!”
谢非笑了下,说:“来,师弟,喝酒。”
我举起酒杯。
放下酒杯,谢非低头看着桌面,幽幽地说:“换了是别人,怎么看我,我无所谓,我不会在乎,可是,我不想让你对我产生任何一点的误会,我不想让我在你眼里的形象有任何污点。所以,即使你没兴趣知道,我却也想告诉你。”
谢非这话似乎别有一番意味,我的心不由加速跳了几下。
“那天,我去酒店见的那个男人,是我约好的,是从沈阳来的,他是职业私家侦探,专门搞婚外情调查的。”谢非说。
我恍然大悟,晕倒,谢非竟然和海珠一样采取了这样的措施,请私家侦探调查自己的男人了。只是谢非没有从本地找,而是从沈阳找的。
看来,外来的和尚会念经。
老关想必不知道自己正在被老婆暗中调查。
“现在你该明白了吧?”谢非说。
我点点头:“哦。”
谢非说:“我一直怀疑老关,但我无法确定。那私家侦探到了星海就入住了春天大酒店,然后我来和他见面谈业务。见面后,我告知了老关的情况,谁知这私家侦探一听老关的身份,来了胃口,狮子大开口,开除了很高的价格,这价格是我不能接受的。
“我和老关虽然是夫妻,但我能管理的钱,只有我和他的工资,也就是说,我是付不起这私家侦探的要价的。
“谈了半天之后,我决定放弃了。于是我给他付了来回的差旅费,然后就出来了。出来的时候正好遇到老关和你在酒店门口谈话,我自然是不想让老关看到我的,幸亏你替我打了掩护。”
原来谢非那天是和私家侦探谈业务未果放弃了打算出来的。
老关要是知道谢非对他背后搞的动作,不知会怎么想,不知他们外表看起来和谐的夫妻关系会不会蒙上一层阴影。
想到谢非,我又想起了海珠,我和海珠还没结婚就已经这样了,结婚后还不知海珠会变本加厉到什么地步啊。
这样想着,我的心里一阵悲凉。
我和老关颇有些同病相怜,甚至,我还不如老关啊,他起码是结婚后才被调查,我呢,婚前就拉开了序幕。
谢非又说:“那天之后,我的心态突然改变了,我突然觉得自己的举动很愚蠢很可笑,男人的心靠私家侦探是留不住的,调查来调查去,受伤的只能是自己,我真是愚蠢到家了,自己给自己找不痛快。
“忽然之间,我就想通了,我决定放弃这个打算,不再搞这种调查了,没意思,真的,想想真没意思。两口子在一起,过得好不好,幸福不幸福,其实自己心里是知道的,非要搞那些牵强的东西,能挽回自己的幸福吗?现在回头想想,我真的觉得太可笑了。”
谢非到底是有修养的知识女性,很理性。
我说:“师姐,其实,我觉得,你对关部长的怀疑,或许只是捕风捉影,两口子在一起生活,彼此之间的信任很重要的!”
谢非苦笑了下,说:“你说的对,婚姻之中,信任最重要!至于我是不是捕风捉影,我自己心里有数的,你是不明白的。”
看来,谢非和老关的婚姻也不像我认为的那么完美,也是有了阴影的。
不知道这世上的婚姻有多少是没有阴影的。
沉默了一会儿,谢非又和我喝酒,我晕乎乎地和谢非喝,谢非虽然喝得比我少很多,但脸色也是越来越红晕了。
“师弟,你说,婚姻是什么?”一会儿,谢非问我。
我说:“婚姻。我还没经历过。不过,我的看法,婚姻应该是一种生活吧。”
谢非微笑了下,看着我:“曾经我也和你一样的认识,认为婚姻就是一种生活,一种彼此休戚相关患难与共的生活,一种为了物质和精神财富而走到一起的生活。可是,现在我看来,婚姻更像是一种选择,更激烈点,婚姻相当于是一次赌注。”
我说:“哦。赌注。”
“是的,无论选择了谁,都是一次投资,无论选择原始股、潜力股还是颠峰股,都需要承担风险。无论怎样选择,上帝总是在你选择时,实行中庸之道,不会让你完美,也不让你完全绝望。”谢非幽幽地说。
“婚姻总是以爱情为基础的吧?”我说。
“爱情——”谢非淡笑,问我:“师弟,婚姻之内和婚姻之外的爱情,你认为有什么区别?”
我说:“这个,我不知道!”
谢非说:“围城内外的人,对爱情和婚姻的见解是不同的,为什么?原因很简单,只因为经历,经历可以改变一个人的思维!”
我心悦诚服:“师姐所言极是,我很赞同!我想你刚才的话可不可以这样理解。自以为拥有一份可以海枯石烂的爱情时,却无法天长地久,非你不可的爱情最终灰飞烟灭,也许那个非你不可的人和你在性格上不能融洽,只是心灵的距离很近而已;也许冥冥之中,你需要用刻骨铭心的痛和回忆偿还上辈子欠下的情债,然后在平淡的温暖中,接受另一份执着的爱与追求,走入婚姻的殿堂,却没有了很爱很爱的感觉,只是找到了一个身心的归宿。这是因为你从他身上看到了你所缺少的东西。”
谢非带着赞赏的目光看着我,点点头:“继续说下去。”
我继续说:“或许,爱情与婚姻总是不能两全的,更不是唯一的。对感情过分追求完美的人,总期望爱情面包两全的婚姻,携手走进婚姻殿堂的那一瞬间,以为白雪公主与王子的完美生活从此开始了。而其实,面对婚姻带来的正面完美的同时,还要承受背面的真实。
“于是不少人婚后发现,婚姻的前奏未必需要海誓山盟的爱情,审美疲劳之后会发现你身边的他或她不是唯一适合你的人,却已成为彼此的习惯,成为生活中难以割舍的那份情。”
谢非凝神看着我,两眼发亮,点点头:“你理解地很好,是的,的确是这样。婚姻其实就是责任和习惯,真正的爱情,永远是在婚姻之外。但正因为婚姻的实质是责任和习惯,所以,会有无数的婚姻即使没有了爱情,也能继续维持下去,而且,甚至,很多婚姻还维持地很和谐。”
时间在慢慢过去,我和谢非娓娓交谈着,我逐渐发觉谢非其实是个很有涵养很懂生活的雅致知性女人。
有些幻觉()
不知不觉,我又喝了几杯酒,谢非喝的不多。
我的头眩晕的愈发厉害,眼前老是迷迷糊糊有些幻觉,眼前不时就成了秋桐。
“师弟,你是一个很棒的小伙子,是一个很优秀的男人。”耳边好像恍惚传来谢非的声音。
我不确定这声音是否真实,但心跳继续加速。
我摇摇晃晃站起来,想去卫生间用冷水洗把脸。
眼前却似乎有些看不清楚了,等进了一个房间,才发现进了谢非家的客房,而不是卫生间。
同时,有人在搀扶着我的胳膊,耳边一个温柔的声音:“师弟,你喝多了吗?坐一下,我去给你倒杯水。”
我身不由己就坐了下来,似乎是坐在了柔软的床上。
眼前有些恍惚,似乎看到谢非的身影出去了。
又是一阵眩晕,伏特加调制的长岛冰茶的后劲势不可挡,我感到一阵极度的迷幻感觉,身体不由往后一歪,突然有一种巨大的困意。
似乎,我立刻就睡了过去。
不知是在梦里还是在现实,我恍惚间就看到了秋桐,端着一杯水,站在我床前。
她将水放在床头柜上,默默地看着我。
我躺在床上,带着迷惘而迷幻的目光看着她,是的,不错,真的是秋桐。
“你休息吧。”她轻声道。
我莫名其妙地服从了,躺在柔软的床上。
我安静地躺着,半梦半醒。随之,我浑身一颤,我的心里感到了极度的颤动,我又和秋桐做了。我们的灵魂和肉体结合融合地是如此和谐和激晴。
我的泪水不知不觉流了出来。
我昏沉沉地迷睡着,依旧不知自己是在梦幻还是现实,我似乎不愿意让自己注视现实,我似乎宁愿让自己留在梦幻里。
我终于在迷醉中沉沉睡去,睡得一塌糊涂。
再次醒来,天亮了,我一骨碌爬起来。
这是谢非家的客房,我昨晚在这里睡的。
我身上的衣服穿得好好的,床头放着一杯水。
我怔怔地站在那里,愣愣地回忆着昨晚的片段,似乎记忆断了片子,有些模糊,又有些清晰。
仿佛觉得昨晚的事是真实的,但除了梦幻般的的记忆,又没有任何东西能证明这些。
想到和秋桐的是梦幻,我的心里突然有些难过和落寞。
难道,我只能在梦里和秋桐进入天堂了,现实中,永无可能。
又有些庆幸自己没有对谢非做出酒后放纵的事情,不然可真不好交代了。
我觉得自己应该没有和谢非怎样,身上的衣服穿得好好的,这就是最好的证明。
不由心里有些安稳,打开门。
谢非正在客厅里坐着,还是穿着那件蓝色的连衣裙。
看到我出来,谢非站起来,走到我跟前。
“你睡醒了?”谢非的声音很轻柔。
“不好意思,那酒后劲太大了,我不知道怎么回事就睡了过去。”我说。
“没事,你不要觉得有什么不好意思,在师姐家吃饭,又不是外人家。其实昨晚我也喝得多了。”谢非说。
我看着谢非试探地说:“师姐,昨晚酒后,我没干什么出格的事情吧?”
谢非吃吃地笑起来:“你说呢?这话该我问你啊。”
我的脸不由有些发烫,尴尬地笑了下:“我记不得了。我觉得,应该是没有吧。”
谢非又笑了。
我的心猛地一跳,对昨晚亦真亦幻的事情又有些不确定了,忙转身去了卫生间,用冷水洗脸。
出来后,谢非正站在客厅的窗口看着外面,背对我。
我说:“师姐,我走了。我今天还要赶飞机回老家。”
谢非转过身看着我:“飞宁州吗?”
“嗯。”我点点头。
“我送你去机场吧。”谢非说。
“别——不用。我自己去就可以!”我忙说。
谢非不再坚持,默默地看着我,一会儿微微一笑:“师弟,谢谢你,昨晚我很快乐。”
我的心又是狂跳,我不知道谢非说的很快乐是什么意思,我安慰了自己一下,我似乎觉得谢非应该指的是和我的交谈。
我说:“昨晚和师姐的谈话,我也很开心。谢谢师姐丰盛的晚宴。只是这伏特加调制的长岛冰茶,后劲太厉害了。太厉害了。”
我喃喃地说着。
谢非微笑着,不再说话,只是那么温情地看着我。
谢非的目光让我心跳继续加速,我有些呆不住了,忙告辞离去。
我晕晕乎乎离开了谢非家,回到宿舍收拾好行李去了机场。
临出门之前,我特意将自己的手机“遗忘”在了宿舍里,带了另一部李顺之前给我配的手机。
我不想让海珠通过定位知道我的所在。
到机场安检后,我用公话给海珠打了个电话:“我到机场了。很快就起飞。”
“这是哪里的号码?”海珠说。
“机场公话!”我说。
“你的手机呢?”海珠说。
“嗨——出门的时候忘记了,落在宿舍了。刚发现!”我说。
“哦,你这个马大哈。不带手机,我怎么和你联系呢?”海珠不满地说。
“方便的时候,我会给你打电话的!”我说。
“哦。要不,你再买一部手机,再买个手机卡。”海珠说。
“有必要吗?”我反问海珠。
海珠沉默了片刻,没有说话。
我觉得刚才的话有些不妥,接着说了一句:“阿珠,你放心好了,我一个大活人,又失踪不了,又不是不回来了。”
“好吧。随你吧。”海珠的口气似乎有些无奈,然后就挂了电话。
我松了口气,然后直接去了登机口。
20分钟后,飞机准点起飞,离开星海,向着遥远的南方飞去。
坐在机舱里,我透过机窗看着外面翻滚的云海,心里有些孤寂和索然。
此次南下,不知到底会发生什么惊心动魄惊天动地的事情。
中午11点多的时候,我抵达宁州机场。
刚进入7月,北方的星海依旧气候有些凉爽,但在江南的宁州,却早已开始了湿热闷热潮热燥热的雨季,不停地下雨,却依旧是那么热,似乎这天永远也下不透。
出机场的时候,一场大雨刚刚停歇,地面还很湿,天空里浓云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