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常女上司-第4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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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老三的眼睛快速眨着,又瞟了一眼保镖,然后突然抬手冲着大金刚就是一记响亮的耳光,接着就破口大骂:“我草尼玛,怎么说话呢?李老板是我的好朋友,你怎么敢当着我的面如此说李老板,我看你是他妈的活腻了。”
大金刚挨了一巴掌加一顿臭骂,捂着脸不敢做声了。
骂完大金刚,白老三继续用狡黠的目光打量着我,仿佛是要从我眼里看出我刚才一番话的真假。
我此时继续做酒醉状,又喝了一杯酒,然后摇头晃脑地说:“白老板,刚才我在那边和业务员们喝了不少,刚才在你这边又喝了这么多,酒有些大了,讲话有些不着边际,有些不大礼貌,口无遮拦,刚才我是不是骂你了?
“哎——你是老大,大人要有大量,要胸怀宽广,不许生气哦……其实就是冲你和李老板的交情,我也是该对你客气些的,李老板要是知道我今晚喝醉了骂你,他会责骂我的,改天你见了李老板,可不要提起这事告我状哦……”
白老三眉头紧锁地看着我,似乎还在思索着什么。
我不理会白老三,继续自斟自饮,嘴里边喃喃地说着:“不错,好酒,好酒。”
白老三的眉头锁地更紧了,举起杯子自己喝了一口,然后点燃一颗烟,猛吸起来,眼睛依旧死死盯住我。
看了我半天,白老三的目光转向了张小天,直勾勾地看着他。张小天看白老三用这样的目光看着他,神色显得有些紧张和惶恐,急忙低下脑袋。我想此时张小天也不知道白老三为什么这样看他,但是他或许是做贼心虚,所以才会如此神态。
我的心里此时很紧张,我不知道白老三到底此时心里是怎么想的。
酒后吐真言()
突然,白老三猛地站起来,拿起桌子上的一个酒杯狠狠摔到地上:“啪——”酒杯摔得粉碎。
“马乐戈壁!活见鬼了!”白老三不明不白地狠狠骂了一句,接着抬脚就往外走,边继续说:“走——”
白老三一走,其他人忙跟着站起来往外走,我坐在那里没动,心里暗暗松了口气。
走到我跟前的时候,白老三停住了脚步,我站起来,摇头晃脑看着白老三:“白老板,怎么……怎么要走啊,这酒还没喝完呢……来,我代李老板给你喝一杯好不好?”
说着,我端起一杯酒。
白老三抬手就冲我手里的杯子打过来,我做毫无防备状,手一松,杯子直接被白老三的手打中,直接飞了出去,正打在张小天的脸上,一杯酒泼洒了张小天满脸。
张小天哎哟一声惊叫,忙掏出纸巾擦脸。
白老三冷冷的目光看着我,阴森森地说:“易克,我不知道你今晚是真喝醉了还是假醉,不过看你确实喝了不少酒,我宁愿相信你是真的醉了……你刚才放的那一通屁话,我不知道你说的是不是真话,不过看在你醉酒的份上,我宁愿相信你酒后吐真言。”
我的身体晃动了几下,舌头有些发硬,说:“屁话……谁说我喝醉了,我还能至少喝一斤,我的酒量大得很……我刚才说什么了?我说什么了我?我可什么都没说……
“不过你要是硬说我说了什么,那我告诉你……我刚才说的都是假话,我蒙你玩的……哎——白老板,不要走嘛,我们还没喝酒呢,我还要代李老板和你喝上三杯酒呢。”
说着,我的脚下踉跄了一下,有些站立不稳的样子。
“看来他是真的喝醉了,和一个醉汉有什么好说的……不过他刚才的话,确实可能是酒后真言……还是宁可信其有的好。”保镖这时又在白老三跟前说了一句。
白老三点了点头,然后一把推开我:“易克,老子今晚还有事,不和你玩了……老子要走了,不过临走之前我告诉你,今晚老子看在李老板的面子上暂且放过你,也不砸你的场子了,但是你给我转告李老板,我很想念他,让他不要辜负老朋友的挂念,有空出来和我喝茶叙旧……
“还有,你告诉他,星海的天下是老子的,是我白老三的,一山不容二虎,星海姓李的时代已经一去不复返了……大家都是朋友,做个明白人最好。”
“哦……一山能容二虎,星海姓白的时代一去不复返了……好,要是我能见到李老板,我一定转告他……”
白老三眼睛一瞪,又要发火,这时保镖拉了他的胳膊一下:“白老板,何必和一个醉鬼计较,来日方长……目光宜长远。”
白老三狠狠咬了下牙根,怒吼一声:“走——”
说着,白老三带着众人扬长而去,保镖走在最后,经过我身边的时候,又冲我露出一丝莫名其妙的笑意,然后擦肩而过。
白老三一行刚出房间,我的脑子迅疾清醒过来,立刻跟出房间,目送白老三他们下楼出了酒店。
然后,我的心彻底轻松了,长出了一口气,到卫生间用冷水洗了一把脸,然后回到餐厅。
餐厅里正喝得热火朝天,热闹非凡,秋桐正边和大家谈笑边不停地往门口观看,眼里的神情有些不安。看到我进来,秋桐的眼神闪过一丝安慰。
我进了餐厅,在墙边的一把椅子上坐下来,突然浑身感到疲惫。
我坐在那里,边看着大家喝酒聊天边回想着刚才的那一幕,想着今晚和白老三的对话,想着保镖和白老三低语的情形以及冲我那诡异的一笑。
今晚险象丛生,大好的欢聚场合差点就被白老三给搅了,秋桐也差点被白老三叫过去遭受羞辱,幸亏我借酒发疯的一番胡言遏制了白老三,当然,我不知道保镖对白老三低语的内容是不是也起到了什么作用,不管保镖的用意如何,但似乎的确起到了一些效果,或许,保镖对白老三的低语起到了关键的作用。
我不相信保镖是在帮我,他是白老三的心腹和爪牙,他不会为我着想的。
那么。保镖在关键时刻到底对白老三说了什么呢?我不由皱眉苦思起来。
这时,秋桐站起来向我走过来,我看到秋桐走过来,于是站起来,冲秋桐一笑。
“刚才这么久,你去哪里了?”秋桐用关切的眼神看着我。
“喝得有点多,到外面的阳台去吹了吹风。”我咧嘴一笑。
“撒谎,我刚才到外面的走廊和阳台转了一圈,根本就没看到你……”秋桐看着我,皱了皱眉头:“你这会的酒气比刚才大了很多,是不是又出去喝了不少?和谁喝的?”
谎言被秋桐揭穿了,我有些脸红,说:“嘿嘿,刚才在其他包间遇到一个熟人,过去喝了几杯……我怕你训我,就……”
秋桐嗔怪地看着我:“看你,自己还要求大家不要喝醉,结果你自己带头喝多了……”
“嘿嘿……我没事……我酒量大。”我说着,脑袋有些发沉,喝下去的白酒开始上头了。
“不要再喝了,我看大家也喝得差不多了,适可而止,结束吧。”秋桐看着我。
秋桐的脸色有些红,看起来也有些醉意,但似乎还保持着几分清醒。
“好,你去告诉服务员,上饭,不喝了。”我把手一挥,带着命令的语气。
秋桐闻听,竟然就真顺从了,接着就转身过去吩咐服务员上饭,然后我和秋桐走到酒桌前,秋桐对我说:“来个结束语吧。”
我点点头,冲大家挥挥手,大声叫着:“安静……各位。”
大家都安静下来,看着我。
我举起酒杯:“来,各位,今晚最后一杯酒,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今晚的酒到此为止,大家一起干掉,然后……吃饭,吃饱饭,大家明天还得继续干活……来,干——”
大家一起干了最后一杯酒,然后服务员上饭,大家吃饭。
酒足饭饱,大家纷纷散去,我和秋桐云朵最后走的,结完帐,一起出了酒店。
“我送你们二位美女回家。”我醉意有些浓,边说边拦了一辆出租车。
云朵直接上了前排,我和秋桐自然要坐后排。
我先让秋桐进去,然后跟了进去。
云朵告诉出租车自己要去的地方,按照路线,先送云朵。
出租车在城市初冬的夜色里穿行,十月底了,天气日渐冷了起来。
大家坐在车里,都没有说话,似乎都在默默地想着心事,又似乎都喝得有些醉意。
我脑袋继续有些发沉,不由往座位后背一靠,同时把左手随意放在了座位上。
蓦地,我的手掌外侧碰到了一个柔软嫩滑温热的东西。
我的脑子一个激灵,这是秋桐的手,我的手无意中触摸到了秋桐的手,虽然只是轻微的接触,但的确是秋桐的手。
我的心跳起来,身体一阵触电般的感觉,手放在那里没动。
我分明感觉到秋桐的手微微颤抖了一下,动了动,脱离了和我手的接触,却似乎没有走远,还放在座位上。
我的心继续跳动不止,脑子一片空白,不知怎么,手掌突然就轻轻向里移动了下,手心正好覆住了秋桐的右手手背……
覆住秋桐手背的一刹那,我的心猛烈剧烈跳动起来,几乎就要把我的心脏击穿。
我的手一动也不敢动,就这么覆在秋桐的手上,大手覆小手。
分明感到了秋桐的手在发颤,变得有些冷,似乎充满了局促和惊惶。
此时此刻两手的接触,似乎别有意味,似乎充满了某种暧昧和感觉,似乎在传递着某种东西。
这时,出租车里的收音机传来一阵歌声:“我想握住你的手,为你蓄一海的温柔,你是我所有的所有,我为你分担所有忧伤,我为你承担所有悲凉,今夜有相思的青酒在发酿,用泪花勾兑,酿出的就是你我相思的苦酒……”
歌声沧桑而忧郁,恰如我此刻的心情。
我侧眼看了下秋桐,夜色里,秋桐正侧脸看着窗外,嘴角紧紧抿着,似乎在压抑自己内心的复杂感觉。
不知歌声是否也打动了秋桐,或许刺激到了她什么,她的手突然一动,想抽回去,我本能的用力压了下,她没能抽出。
稍微停顿片刻,她又开始往回抽手,我又压了一下,还是没能抽出。
秋桐不再试图往回抽了,转过脸开始看着我,眼神明亮而清澈,一眨不眨地直直地看着我。
面对秋桐目光的直视,我的心突然就开始发虚,不敢看秋桐的眼睛。
“你喝多了。”秋桐用只有我和她能听到的声音轻轻地说:“或许,我们都喝多了。”
我的心里突然涌起一阵巨大的羞愧,仿佛刚才自己干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我蓦地想起了海珠……
不由自主,我收回了自己的手,秋桐把手抽了回去,放在自己的膝盖上,目光又看着窗外的夜色。
不再言语。
我的心稍微平息了下来,心中愧疚难当,我觉得自己不但对不住海珠,也亵渎了秋桐的纯洁。
我分明感觉到了自己的狼狈和无耻,还有猥琐和下作。
一会儿,车子到了云朵的住处,云朵和我们告别下车,出租车然后直奔秋桐家的方向。
快到秋桐家的时候,秋桐让司机停车,然后对我说:“下车走走吧,清醒一下头脑。”
我点点头,付了钱,然后和秋桐一起下车。
初冬的夜晚有些清冷,下车后,我不禁打了个寒战。
最脆弱()
我们一起沿着人行道往秋桐家的方向走,周围很静,偶尔有一辆汽车驶过。
我们都没有说话,默默地走着。
终于,我首先打破了沉默:“刚才……对不起……我……我……”
秋桐站住,看着我,眼神里带着难言的挣扎和苦楚,还有无语的纠结和矛盾,看了一会儿,说:“我没有怪你……我知道你喝多了……其实,我也喝多了。”
我低下头。
秋桐沉默了一会儿,说:“易克——”
我抬起头看着秋桐,夜色灯影下,秋桐的面容分外娇媚和楚楚。
“我在——”我的声音有些嘶哑。
秋桐深深地呼了口气:“易克,我想问你,男人什么时候最脆弱?”
我说:“这个问题我无法回答你……”
秋桐说:“为什么?”
我说:“我不知道。”
秋桐说:“你是害怕触动自己内心最敏感的神经,是不是?”
我说,”我说了,我不知道……我想,虽然你问我这个问题,但是我想你大概会知道答案,你之所以要问我,要么是想验证自己的想法,要么是想探究我此刻的内心……但是,我不会告诉你的。”
秋桐平静地看着我:“易克,你不敢直面自己。”
我说:“不要问我这个问题,你呢,你敢直面自己吗?”
秋桐的眼睛一跳,接着低垂下眼皮,轻声说:“我……我也不敢。”
我说:“告诉我,在你的眼里,男人什么时候最脆弱?”
秋桐说:“在我的眼里……相信没有一个男人会坦承自己都有脆弱的时候,逞强是他们一贯的习惯,脆弱只有夜深人静独个自处时才有可能出现……至于男人最脆弱又是什么时候什么情景?只要看看有什么是他们最着紧的,便大概会猜得到,例如当一个男人事业心非常重,但遇到生意失败便会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一蹶不振,此时便是男人最脆弱的时刻。
“又例如当一个男人是爱情至上,那么当他失去爱侣时便是他最脆弱的一刻,因为他一向依附寄托的东西突然之间失去,心灵像失去了一层保护膜或支撑点,赤果果裸地呈现出来,孤单落寞……还有男人最怕和别人比较,一旦知道自己给比下去的时候,又会因不能面对自己而踏进最脆弱的时光。
“此外,男人最重朋友义气,如果一朝发觉给自己的好朋友出卖,那种粉碎的感觉相信会更强烈,一颗心不但脆弱,更有可能濒临死亡的边缘。心已死,便是男人最脆弱的时候……你说,我说的对不对?”
我看着秋桐:“你分析地很到位,那么,我问你,女人什么时候最脆弱?”
秋桐看着我:“这个问题,或许你比我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