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常女上司-第12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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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信,你在蒙我。”
“你不信我也没办法。”
冬儿想了下:“你是想搞到这个材料,用这个来搞一下雷正?”
“是。”
“这个不管用的,上面又不是雷正的名字,是他老婆的,你这个办法是白费气力,而且,这东西在保险柜里,很难搞到的。”冬儿说。
“不需要是他的名字,是他老婆的就足够,即使搞不倒他,起码也让他不利索,我好出口气。至于这个东西到底能不能搞到,你就不用管了,我只要知道这东西在哪里就行了,这事,后面的部分你就不要操心了。”我说。
冬儿皱皱眉头:“你要铤而走险去盗取这文件?”
我呵呵笑了下:“我当然知道那里防范严密,我犯得着为出口气冒这么大险吗?”
“那你打算怎么办?”冬儿说。
“现在没想出什么好办法。”我说。
“我劝你不要挖空心思去想了,你是搞不出来这个东西的,不但你做不到,我也做不到。”冬儿说。
“真的是如此?”我做出失望的样子看着冬儿。
冬儿肯定地点点头:“是的,那是伍德的心脏地带,一个人对什么地方保护最严密,自然是心脏了。”
“那看来,我这想法有些白搭了。”我的声音有些失落。
“小克,你在骗我。”冬儿说。
“我骗你什么?”
“你根本就不是想搞一下雷正出气,我知道今天三水集团被查了,知道夏季被抓了,你是想走另一个渠道来帮助夏季帮助三水的,是不是?”冬儿犀利的目光看着我。
我的意图被冬儿揭穿,我不置可否地看着她,不说话。
“三水的事,与你何干,你狗拿耗子多管闲事,我看你是太闲了是不是?我劝你不要打这东西的心思了,先不说这东西到底能不能管用,就算管用,你也搞不出来,到时候搭上一条命,太不值得。”冬儿劝告我。
我做出一副无奈的样子:“这事,真的这么难?”
“你可以骗我,但我不会骗你的。”冬儿说。
我叹了口气:“唉,被人揭穿老底却又无计可施的滋味很不好受呶。”
“你撒谎的时候是瞒不过我的,我一眼就能看出来。”冬儿得意地笑了下。
“那我让你跑这一趟是白跑了。”我说。
“怎么说是白跑呢,我俩坐在一起喝咖啡也是很好的感觉和享受啊,多难得。”冬儿笑起来,“小克,我说的是真心话,听我的,不要去冒险,一来三水的事你是帮不上忙的;二来三水也未必需要你帮忙,人家这么大的财团,上上下下什么关系没有,说不定自己就能搞定摆平呢,你乱帮忙,说不定给帮了倒忙;三呢,即使这事你能帮上忙,但代价太大,难度太大,成功的可能微乎及微,近似于零,你不值得为这个三水去冒这个险。对我来说,你的安危是最重要的,其他任何人任何事我多不关心,我只关心你,只要你好好的,我就放心了。我绝对不允许你去冒险,听到了没?”
“听到了。”我说。
“不许敷衍我,你必须给我保证。”冬儿说。
我叹了口气:“好,冬儿,我给你保证,我绝对不踏进伍德的地盘半步!”
“说话算数!”
“算数。”
“击掌!”冬儿伸出右手。
我和冬儿击掌。
冬儿松了口气:“你放弃这计划是对的,以后你就会知道我今天说的无比正确。”
我无奈地点了点头。
“虽然你看起来有些无奈,虽然你放弃了这计划,但我知道你心里其实还是不甘心,说不定又在想其他鬼主意。”冬儿说,“小克,做个安分守己的人,好好工作,不要再去寻思什么其他办法了,三水的事,和你无关,你只要做好自己就行了。”
我笑了下:“本来想了半天,只想到这一个办法,但是没想到被你几句话就把路堵死了,我确实是想帮助三水的,原因很简单,就因为我和老黎是好朋友。可是,如今看来,唯一的希望破灭了,我也只能是爱莫能助了。”
“只要你有这心意就行了,凡事量力而行,做不到的,就不要勉强。”冬儿说。
我点点头:“那也只有如此了。”
冬儿沉默地看着我。
我转移话题:“冬儿,前几天我回家了,我妈说你到我家去了。”
“那又怎么样?我不能去?”冬儿反问我。
“能,当然能。”我说。
“怎么?你在担心什么?你害怕我去你家还是讨厌我去你家?”冬儿说。
“我没担心什么啊,也没有害怕和讨厌,你想多了。”我忙说。
“哼。”冬儿的脸色冷淡下来:“你是听你妈说的呢还是听海珠这个蠢货说的?”
“听我妈说的,冬儿,你不要对海珠这么大的敌意,不要这么说她。”
“怎么?我说她蠢货你心疼了?我骗说,蠢货,蠢货。”冬儿火了。
面对激愤的冬儿,我只有苦笑。
冬儿稍微平息了一下情绪:“我明明白白告诉你,小克,你是我的,只能是我的,我不看过程,只看结果,海珠只是你人生的一个过客,她不适合你,和你终老的人,只有我,最懂你的,也只有我。”
冬儿很固执,很执着,很坚韧,一直没有放弃自己的想法。
我内心有些苦涩,想到和冬儿的那些时光,想到和冬儿的初恋岁月。
“冬儿,我和海珠已经结婚。你还是要面对现实。”我说。
“那又怎么样?我和你说,小克,不要拿你和海珠已经结婚来让我退缩,这是没用的。我认定的男人就一定要得到,我渴望的幸福就一定要追求。你,是我一生唯一够得着的幸福,虽然现在暂时不是我的,但终究属于我的幸福我会得到。”冬儿的语气很自信。
我只有苦笑。
“小克,你很烦恼,是吗?”冬儿的口气有些温和。
我点点头:“是的,我很烦恼。”
“其实你的烦恼不仅仅来自于我,还有其他,是不是?”冬儿又说。
“是的。”
冬儿淡淡笑了下:“小克,其实,生存本身就是一种烦恼,你的烦恼是正常的。谁能说自己不曾有过烦恼?谁能说自己今后不会再遇到烦恼?其实人生就这样,即离不开欢乐,也摆脱不了烦恼。烦恼是人们最为熟悉而又最抽象的一种情感,生活中有烦恼,事业上也有烦恼;得与失有烦恼,苦与乐也有烦恼;出门在外有烦恼,闭门在家也同样有烦恼。可以说生活中的点点滴滴都可以成为烦恼的源泉。烦恼是人类普遍存在的情感,它每时每刻都会来到你的身边,涌上你的心头。”
消极的情绪()
我认可冬儿的话,的确是如此,烦恼这种人类消极的情绪,它能生出愁苦,生出忧伤,生出悲观,生出惆怅,甚至生出绝望。烦恼这种反常的自我意识,虽然有时也能引起人们的深思,但更多的时候是使人们意志消沉,颓废悲观,而且更会恶化自己与周围人的关系,成为人类生活中的一种消极情绪。
其实,生活中的许多烦恼都是自己酿成的,是自己给自己套上的精神枷锁。记得我的老黎讲过几句话很有道理:“病是吃出来的,健康走出来的,祸是说出来的,烦恼是想出来的。”所谓“自寻烦恼”就是这个道理。
老黎还说过:摆脱烦恼的缠绕并不是什么难事,最重要的是学会理智,拥有一颗平常心。实际上,淡泊本身就是迷茫中的一种理智,是一种豁达大度的宽广胸怀,是治疗烦恼的一种灵丹妙药。用乐观取代忧伤,你就会自然而然地摆脱烦恼,获得心灵上的舒展,你就会不断地超越自我,走向一个又一个新的境地。
老黎曾经告诫我:人生中失意的事、不公平的事、无可奈何的事其实很多的,其中最主要的恐怕就是名利方面的不如意。这个时候,愚蠢的人便情绪低落,悲观失望,甚至消极沉沦,浑浑噩噩地游戏人生;聪明的人则留一分清醒,存一分超然,超越烦恼,超越自我,从名利地位的无休止的追求中解脱出来。
从老黎的教导里,我明白,解脱自己的最高境界,就是在逆境中奋起。在身处逆境时,如果消极对待,就会自怨自艾,一事无成;如果积极对待,就会欣慰超然,激励人生。学会解脱,是一种人生态度,是一种道德修养,是一种学识智慧,它将永远属于那些热爱生活的人们。
想到老黎,想到目前三水的境况,我暗暗下了决心,不管多难,不管付出多大的代价,一定要帮助三水摆脱目前的困境,一定要救出夏季。
我当然不会因为冬儿强调的难度就放弃搞到伍德的那个东西,只是在冬儿面前,我必须要放弃,我只想从冬儿那里知道这东西在哪里,其他的,不能让冬儿插手,那会危及她的安全。
我也知道面对防备森严的伍德心脏地带,强攻是不可能的,只能智取。
我当然也会信守对冬儿的承诺,不踏进伍德的心脏部位半步。
如何智取呢?
看我半天不说话,冬儿柔声说:“小克,你在想神马?”
“我。”我抬头看了一眼冬儿,笑了下,“我在想你。”
“想我?”冬儿温柔地笑了,“你在骗我,忽悠我。”
看着冬儿温柔的笑,我的心里突然有些发疼,叹息一声。
“虽然我知道你是在忽悠我,但听到你这话,我还是心里感觉很甜蜜。”冬儿幽幽地说,“女人啊,就是犯贱,就喜欢自己欺骗自己,明知道男人在骗自己,却还是喜欢被骗。我是不是很可悲很可怜呢?”
冬儿的眼圈突然有些发红,声音有些哽咽:“即使你骗我一辈子,我也愿意接受承受,我自己愿意,我心甘情愿。我是你的初恋,你也是我的初恋,初恋,总是人生里最深刻的记忆,一辈子都无法抹去,你,我,都是如此,这一点,我们都无法欺骗自己。”
我默默听着冬儿的话,心里起起落落。
和冬儿分开后,我独自在海边游荡,我知道,自己该行动了。
我先给曾队打了个电话。
“易老弟,好久没听到你的声音了。”电话里传来曾队熟悉的声音。
“呵呵,彼此彼此,”我笑着,“多日不见,老兄最近可好?”
“托你的福,一直还在喘气,最近案子挺多,整天忙得没白没黑的。老弟你今天给我打电话,不会只是问候我的吧?说,有什么指示?”曾队说话很直接。
“是有事,是这样的,三水集团的董事长,夏季,刚被你们的人带走了。”我说。
“哦,这事我知道,三水集团涉嫌偷漏税的问题,经侦支队办的案子。”
“经侦支队的人你很熟悉吧?”我说。
“同一个系统的,自然是熟悉的。”
“那好,是这样的,我想请你给经侦支队办案子的兄弟打个招呼,别为难夏季,别对他来硬的动粗的,可以不?”我说。
“哦。呵呵,兄弟,这个夏季和你啥关系呢?”曾队笑起来。
“夏季的一个亲戚是我朋友。”我说。
我此时说的亲戚自然是老黎了。
“我明白了,一定是夏季的亲戚知道你关系广社会资源多,请你帮忙给打个招呼的,是不是?”曾队说。
“对,是的。我经侦支队没有熟人,只能找你了,不知道老兄肯不肯能不能帮这个忙?”我说。
“你老弟既然亲自找我了,我自然是要帮这个忙的,再说了,这个忙也不让我费什么心,经济的案子,一般是不来硬的,再说了,夏季是大老板,怎么着也会给个面子。行,没问题,我待会给经侦支队的哥们说下,让他们多关照下夏季就可以了。”曾队答应地很痛快。
“那就谢谢老兄了。”我说。
“都是哥们,什么谢不谢的,见外了。”曾队说,“对了,我听说这案子是领导亲自抓的,很关注,我关照兄弟在里面不受罪好说,但是夏季既然进来了,想轻松出去,恐怕没那么容易了。作为我来说,能帮你的也只能是关照下,其他的,我是无能为力的,兄弟你要体谅。”
“这个我知道,我只是完成夏季亲戚托我的事,其他的,我也帮不上的,就看他自己的造化了。”我说。
“明白就好,这偷税漏税,数额大了,可是触犯国法的,触犯了国法,那是谁也不好帮忙的。”曾队说。
“嗯,是的。”
“还有事吗兄弟?”
“没有了。”
“那好,我继续忙了,再见。”曾队挂了电话。
和曾队打完电话,我沉思片刻,摸出手机给阿来发了短信:“有空没?”
片刻,阿来回复:“谁?”
看来阿来记不得我的手机号码了,起码是没有保存下来。
“易克。”
“我日了,易克易大侠啊,难得你主动找我一次,哈哈。”阿来回复。
“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
“什么问题?”
“有空没?”
“有空啊,干嘛?”
“不干嘛,想约你一起喝茶。”
“卧槽,约我喝茶,太阳从西边出来了?”
“太阳还能从南边出来呢,来不来?”
“不去。”
“不来就拉倒。”我将手机放在桌子上,点燃一支烟,慢慢吸着。
过了一会儿,阿来果然沉不住气了,又发来短信:“只是喝茶?”
“你说呢?”我回复。
“我猜肯定不只是喝茶。”
“聪明。”
“嘿嘿,有好事没?”
“没有好事还约你出来?”
“啊哈,什么好事?”
“你猜。”
“你直接说,猜个屁。”
“不猜就算了。”
“妈的,那我猜猜。”
“猜吧。”
“发财的好事?是不是?”一会儿,阿来回复。
“算你聪明,答对了。”
“丫的,磨磨唧唧不早说,快说,到哪里喝茶?”阿来一听有发财的好事,似乎亟不可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