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常女上司-第10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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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天,我觉得脖子后热乎乎湿乎乎的,似乎有什么东西在往下流。
我的心一颤,我靠,难道秦璐哭了?她的眼泪流到我的脖子里了?
秦璐为什么哭了呢?
我当然不知道。
女人啊,真的是难以琢磨。
风雪中,我艰难前行,终于到了酒店大堂门口。
“到了,秦璐!”我说,想放下她。
“不要停,直接进电梯。”秦璐没有放开手,继续搂住我的脖子。
“你——”我一怔。
“我怎么了?”她说。
“你要到几楼?”我说。
“17楼。”秦璐说。
我又是一怔:“17楼?你。你不是来这里吃晚饭的?”
“我告诉你我是来这里吃饭的了吗?我什么时候说了吗?”秦璐说。
是的,不错,她没说。只是我一开始就以为她是要来这里吃晚饭的。这个时辰到酒店来,不都是奔着吃饭来的吗?
“你。你到17楼。来找人?”我又说。
“问那么多干嘛?先把我背到电梯再说。”秦璐说。
我于是背着秦璐进了电梯,然后按了17,电梯往上升。
“下来吧?”我说。
“算了,出了电梯你还得背我,干脆就将就下坚持下吧。”秦璐说。
我没有做声。
很快到了17楼,出了电梯,我说:“哪个房间?”
“1722!”秦璐说。
我直接去1722房间,到了门口,伸手就敲门。
边敲门边想开门的会是什么人?会不会是我认识的人。
“别敲了,用这个开门。”秦璐接着摸出了房卡。
“啊。房间里没人?”我说。
“是的。”秦璐说。
“你怎么有房卡?这是你开的房间?”我说。
“是的。怎么?不可以?”秦璐反问我。
我疑窦顿生,秦璐怎么自己在这里开房间呢?她是要干嘛呢?这房间是她今天刚开的呢还是开了好久一直在这里住的呢?
脑子里一串问号。
我不再问,直接用房卡打开门进去,是一个豪华单人间,大床房。
我用脚踢上门,然后直接进去,将秦璐放到床上,让她坐好。
然后,我直起身,长出了一口气,看着秦璐:“你这会儿感觉还好吗?”
此时,我看到秦璐的眼睛有些稍微发红,似乎是路上流泪的缘故。
秦璐看着我,捋了捋头发,点点头:“感觉稍微好点,屁股不大疼了,就是后脑勺还疼。还有,脚脖子一动还疼。”
我皱皱眉头:“脚脖子好说,后脑勺别是磕碰太厉害了,说不定会有脑震荡的。要不,我打个120,叫个救护车送你去医院,做个ct,检查下你的脑袋。”
秦璐忙摆手:“别,别,不用那么折腾。我的身体没那么娇气。我觉得没到那么严重的程度,或许休息一晚明天就会好了。”
听秦璐这么说,我松了口气。
“你刚才说脚脖子好说,怎么个好说法呢?不能走路,多痛苦啊。”秦璐说。
我没有说话,蹲下身,直接脱秦璐的靴子。
秦璐没有说话,看着我的动作。
脱掉鞋子之后,秦璐说:“要不要我把袜子也脱了吧?”
我说:“不用。这样就行,我给你揉揉。很快你就会好的。”
“哦,你还会这手艺啊。”秦璐笑起来。
我将秦璐的小脚放在手里,开始揉捏她的脚脖子。
我的用力不重,恰到好处。
“哎。好舒服。你的手艺真不错。”秦璐说。
我抬头看了一下秦璐:“秦璐。”
“嗯。”
“刚才来的路上你哭了,为什么?”我说。
“没有啊,我没有哭!”秦璐说。
“那我都脖子感觉到了,湿乎乎的东西在流淌。”我说。
“那是雪花融化流的。”秦璐说。
既然她如此说,我就不再坚持了,继续给她推拿揉捏脚脖子。
“你一开始以为我是来酒店吃饭的?”秦璐说。
“是的。”我回答。
“你一定很好奇我为什么在酒店有开的房间,是不是?”秦璐又说。
“是的,不过——”
“不过什么?”
“不过你也不必一定要告诉我。”我说。
“你觉得我会不会告诉你?”秦璐说。
“告诉不告诉,这对我都没有什么意义!我还是建议你不要告诉我!”我说。
“为什么?”秦璐说。
“不为什么,只是我对此没有兴趣!”我说。
“但你心里其实一定会对此有一些猜测和想法。”秦璐说。
“没有!”我说。
“你撒谎!”秦璐说。
“我说了没有,当然你非要说我撒谎,我不辩解!”我说。
秦璐不说话了,低头怔怔地看着我。
我也不说话了,专心给她推拿。
“刚才你背我的感觉真好。”一会儿,秦璐说。
我抬起眼皮看了一眼秦璐,没有说话,又低头继续推拿。
“真希望那路永远也走不到头啊。唉。”秦璐轻轻叹了口气。
“这世上就没有不到头的路,再长的路也有尽头。”我说。
“就像人生一样是吧,再长的生命,也有尽头。”秦璐说。
“是的。没有不死的人,早晚都得死,活一天少一天了。”我说。
“也可以说是活一天多一天了。”秦璐说。
“都有道理!”我说。
“易克——”秦璐说。
“嗯。”我没有抬头。
“刚才,路上。我亲你的时候,你感觉好不好?”秦璐说。
“额。”我抬起头看着秦璐,一时没有说话。
“说实话。”秦璐看着我。
我说:“不知道。”
“喜欢我亲你吗?你想亲亲我吗?”秦璐说。
“这个问题我没法回答你,这不是喜欢不喜欢的问题,问题在于你不能亲我,我同样也不能亲你。”我说。
“为什么呢?”秦璐说。
“不为什么。”我闷声说。
“我知道你其实是想说因为你有未婚妻了,你不可以随便让别的女人亲,也不能随便亲别的女人是吧。”秦璐带着愚弄的口气说。
我说:“海珠不是我的未婚妻了。”
“哦。”秦璐眼神一亮,看着我。
我继续说:“她现在是我妻子了。我们已经登记了。”
“额。”秦璐呼了口气,咬咬牙:“原来你们已经登记了。如此说,我实在是该祝福你们了。真快啊,这么快就登记了,成为法律上的夫妻了。不错,登记很好,走法律程序很重要。”
“你很重视这个法律程序吧?”我说。
“是的,我是很重视。法律程序,登记,这意味着很多东西。”
秦璐的话让我似懂非懂。
“想知道意味着什么吗?”秦璐说。
“你说。”我说。
“暂时不说了。你休息一下吧,这会儿你也挺辛苦的。”秦璐的口气有些温柔。
我推拿了这半天,手还真有些累了,住了手,看着她:“站起来走走,看还疼不?”
秦璐站起啦走了两步:“轻多了。只是还有些疼。你的推拿还真有效果。”
我说:“不会好的那么快。”
秦璐又坐下:“不过有你这么好的手法,待会儿你再给我推拿推拿,说不定就很快好了。”
我没有说话,看来我一时半会儿走不开了。
听秦璐的口气,也没有让我走的意思。似乎,她没有约人来这里。
“你还没吃晚饭吧?”秦璐说。
我点点头。
“我也没吃。我们一起在这里共进晚餐吧,我打电话到餐厅,让他们送过来。”秦璐说。
“这——”
“怎么了?不乐意和我一起吃饭?”秦璐看着我。
“那倒不是。”我说。
“那就好了。”秦璐说着摸起床头的电话,打给餐厅,点了几个菜。
看我干吗()
我站起来坐到沙发上,看着秦璐。
“看我干吗?”秦璐说。
“你长得俊。”我说。
“呵呵。嘲笑我?”秦璐说。
我笑了下:“秦璐。”
“嗯。”
我想说什么,却又说不出了。
“你想说什么?”秦璐用柔柔的目光看着我。
“没有什么。”我说。
“呵呵。”秦璐又笑起来:“你是不是觉得有些怪怪的。”
“是——”我说。
“今晚很巧啊,正好你就那么撞到了我,正好我就被你撞倒了。正好今天还是风雪交加,你说咱俩是不是有缘呢?”秦璐说。
“这算是什么缘?”我说。
“任何一次巧遇,其实都是缘,不是吗?”秦璐说。
“未必是。”我说。
“但我觉得是。”秦璐说。
我不做声了,摸出烟盒,想抽烟,打开一看,没有了。
“我出去买包烟。”我说。
“不用出去,房间里有,在那边。”秦璐指了指房间的商品橱柜:“那边有烟,自己过去拿吧。”
我也不客气了,过去拿了一包烟,打开抽起来。
房间里还有个小酒柜,里面有白酒红酒啤酒。
我坐在沙发上抽烟,秦璐坐在床沿看着我。
一会儿,秦璐说:“易克,你抽烟的样子很潇洒。”
我说:“你真是没话找话说,抽烟就是抽烟,有什么潇洒的。”
“那不是了,有的男人抽烟的样子就很难看,但你抽烟的样子就很帅。”秦璐说。
我干笑了下。
“你说我是不是爱屋及乌呢?”秦璐说。
“不知道。”我说。
“你知道的。其实呢,我看你干什么都帅,你的每一个动作在我眼里都很潇洒。”秦璐说。
“你这样说,我很荣幸!”我说。
“不必这样说,这是我的心里真实的想法!”秦璐说:“你信不信?”
我说:“或许,我该信。”
“没有或许,必须信!”秦璐说。
我说:“为什么必须信?”
“因为我说的是心里话!”秦璐说。
正说着,有人敲门,送饭的来了。
我站起来去开门,将饭菜端进来,摆放在沙发之间的茶几上。
秦璐点了四个菜,都是我爱吃的。
不知这是偶然还是秦璐刻意的。
秦璐看着我“这几个菜合你口味不?”
“挺好的,都是我爱吃的!”我说。
“呵呵。”秦璐开心地笑了下。
“来,过来吃饭吧。”我说。
“好——”秦璐站起来。
我过去扶着她,她缓缓走到沙发上坐下。
“很奇怪。”我说。
“怎么了?”秦璐说。
“你的脚脖子怎么就会崴了呢?我们相撞,怎么会崴脚脖子呢?”我说。
“你认为我是在撒谎?在制造假伤情?”秦璐脸一拉。
我忙说:“不是,不是,我只是觉得奇怪。”
秦璐说:“这有什么奇怪的,你一撞我,我往后一退,站立不稳,这脚脖子可不就崴了。”
“哦,有道理。”我忙说。
秦璐的脸色又有些好看了,笑了下,看着我说:“易克,今晚是个风雪夜。这样的天气里,喝一点是不是更有感觉呢。”
我看着秦璐,不知道她说的感觉是什么感觉。反正此时我的感觉就是没有感觉。
“我们喝点吧,那边酒柜里有酒。”秦璐说:“正好我喝点也能舒筋活血。”
我似乎没有理由拒绝了,于是开了一瓶红酒给秦璐,我不愿意喝红酒,开了一瓶白酒。
室外黑暗弥漫风雪交加寒风呼啸,室内灯光明亮暖意融融气氛和谐,我和秦璐面对面坐着。
“来,易克,为今晚干杯。”秦璐举起酒杯看着我,眼神有些游离。
我说:“为什么要为今晚干杯?今晚有什么特别的意义吗?”
秦璐看着我:“如果你想有,那就会有。”
我说:“似乎,我不想有。我觉得,今晚和以往我度过的无数个夜晚一样,极其普通,没有任何特别的意义。”
秦璐淡淡笑了下:“这只是你的感觉,但有时候,你的感觉未必正确,或许你还没有感觉到。”
我也淡淡笑了下:“似乎,我的感觉未必不正确,或许,我一直也不会感觉到。”
秦璐看了我片刻,说:“先干了这一杯,在这个问题上纠缠是没有意思的,有时候,有些事,是顺其自然的,是心不由己的。”
我呵呵笑了下,先喝了杯中酒,秦璐也干了,然后她为我们倒酒。
“易克,我们认识时间不短了吧?”秦璐倒完酒说。
“是的,不短了!”我说。
“从我们一起参加学习班认识到现在,确实是有些日子了。如果没有那个学习班,或许我们到现在还不会认识,或许我们以后也未必会认识。”秦璐说。
“是的。”我点点头。
“所以说,我们是有缘分的,我们该感谢那个学习班。”秦璐说。
“是吗?需要感谢吗?”我说。
“是的,当然要感谢,难道你不觉得我们的认识是一件很美好的事情吗?”秦璐说:“茫茫人海,你我能相遇相识,这是多么美好的缘啊。自从认识了你,我就感觉自己的生活有了一个新的开端。生命变得如此新鲜而有意义。”
“呵呵。太夸张了。”我笑起来:“我怎么就没感觉到呢?”
“因为我在你心里没有占据一个重要的位置。”秦璐幽幽地说。
“和这个似乎无关吧。”我说。
“那你认为和什么有关呢?”秦璐说。
“不知道。”我说。
“你很狡猾,你知道的,只是你不说。”秦璐吃吃地笑起来。
我说:“真的不知道。我一点都不狡猾。”
“越是狡猾的人约会标榜自己是个老实本分人。”秦璐说。
“既然你这么说,那我就无语了。”我说。
秦璐说:“其实我一直很喜欢你,难道你就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