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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部分

我曾盛装嫁给你-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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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莫少谦的话显然是别有深意的,我妹妹田欣结结巴巴的望着莫少谦:“你,你在说什么!什么我要对你做什么?我一女人能对你男人做什么?你这玩笑不好笑!”

    “……”

    莫少谦皮笑肉不笑的盯着我妹,继续叫她过来,我妹还是使劲摇头。

    莫少谦上去把我妹强迫性的拽过来,我妹使劲往后缩,可她哪能缩过当过兵的莫少谦。

    莫少谦看完了她脸上的纱布又看了她手腕上的纱布。

    田欣警惕的望他,显然不知道他要干什么,别说田欣不知道了,我也不知道,我爸我妈,我婆婆,张江,恐怕都不知道张江他哥要干什么,大家都像看戏样盯着他俩。

    突然,他一把抓起我妹的手,我妹尖叫一声,他严肃的盯着田欣:“有备用纱布吗?我想拆开看看你伤口!”

    田欣莫名其妙的:“好好的,你拆我伤口干啥?我这才从医院头出来,你拆开,我得又让张江送我去医院!我不干!不拆!”

    莫少谦呵呵两声:“妹子,你放心,我在部队学过医,要有备用纱布,我能比你这包得好!”

    我突然想到我爸妈家有纱布,我指着沙发底下喊:“这里,这下头有医用箱!”

    莫少谦转过脸看了我眼后微笑的点头,随着,就在我们所有人没反映过来的情况下,他拽开了田欣手腕上包裹着的纱布,那条还隐约流血的口子上了消炎药水,看得我触目惊心。

    我是真怕血,每次见到血,我恶心,要是在吃东西时见血,我恐怕要一天不吃饭。

    莫少谦掰着田欣的伤口看了又看瞅了又瞅。

    田欣直呼着好痛好痛,要痛死她了,说能不能别弄她的伤口,还吼着说我要嘞死她,好在张江救了他,她感谢张江救了她命。

    莫少谦冲着田欣喊:“行了,妹子,我知道是怎么回事了!你撒谎演戏还真是有天赋!就这点深度能有多痛?既然怕痛,你割下去时怎么不想到现在痛?”

    田欣顿时慌了,红着脸也红着眼,我看我婆婆我爸妈张江都睁着鸡蛋似的眼睛盯着他们。

    田欣肯定怕啊心虚啊,她使劲摇头:“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

    莫少谦哈哈笑一声:“你的确很厉害,让在坐的人冤枉你姐姐?你瞒天过海也欺不住我这个专业人!我们打个赌,我能从你伤口上看出是你自己弄的还是别人!”

    田欣脸上不太淡定,她慌乱的眼神使劲眨,慌张的笑:“你在开什么玩笑,怎么可能从伤口上看出是谁割的!你哄我!”

    莫少谦呵呵着,问田欣:“知道我为什么懂吗?我忘了告诉你,我以前呆的部队,是特种部队,我们常常会培训研究死人伤口!看多了,经验丰富,自然知道你这伤是什么来头!”

    田欣脸上越来越怕,她叫莫少谦住嘴,不要再说了。

    莫少谦啧啧啧的几声:“你这比起那些死人的伤好太多!你想知道死人的伤口是什么样?”

    “你不要说了!”

    田欣吓得脸青面黑,甩开莫少谦的手,往后退到了张江面前。

    张江一脸懵逼的盯着他哥喊:“哥,你继续说!莫停!”

    莫少谦嗯了一声,然后开始给我们分析,他说:“是这样的,田欣的伤口在左手!刀口子方向,以田欣本身为坐标,是从左往右划开!”

    我也不太懂了,感觉他说得深奥,似乎跟谁割下的那刀没有什么关系。

    他又继续说:“如果说这刀口子是弟妹干的,根本不符合逻辑。昨晚上,我们进房间,看到弟妹跟田欣对站!”

    莫少谦问了一圈,问我爸妈,也问我婆婆,也问张江,问他们,昨晚上他们进去是不是看到我与田欣是对着站的画面?

    大家都点头,说的确是这样,当时进房间,他们看我拿着刀,站田欣对面。

    莫少谦说,那就对了,他继续跟我们分析,说问题就在这里,正因为弟妹是对着田欣站的,那如果田欣手上的口子是弟妹割的,也是正对田欣的,伤口被划的方向就存在严重的逻辑问题。

    张江问他哥是什么逻辑问题。

    莫少谦走张江面前,拉张江做示范,还让我婆婆我爸妈在周围看,他假装他的手是把刀,然后与张江对站,再往张江手腕上自然割下去,估计我爸妈都还是没看懂,但是我基本上已经看懂了。

    人的正常反映都是用右手,而且我们在菜板上切菜时,都是自然的将刀口从左往右的切。

    我想你们切菜应该也是这样,夏天划开西瓜应该也是这样,基本上大多人都是拿着刀,自然的从左往右的划开。

    莫少谦说:“你们看我刚刚割张江,落下去的口子方向吗?以张江本身为坐标,我落下去的方向是不是该从右往左?同样的道理,可田欣手腕上的口子是从左往右!方向反了!”

    “能呈现这样的伤口结果,有两种可能!”

    我婆婆、我爸妈像听悬疑剧一样听入了神的问莫少谦,是哪两种可能?

    莫少谦说:“一,田欣自己割了手腕,二,弟妹站在田欣后头,穿过田欣的腰,抱着她割下去!”

    我婆婆说,这样好奇怪啊。

    莫少谦点头:“没错,妈,你说对了,是很奇怪,我想再问问妈,还有叔叔阿姨,包括张江,假如你们想杀个人,会用这样的姿势?会用这样在背后抱着对方的姿势,还只割了她的手腕?”

    我爸爸说这样的杀人姿势只有白痴才干得出,我妈和我婆婆摇头说不敢杀人。

    只有张江沉默着。

    莫少谦冲着张江吼了声:“张江你坑个声,如果是你,你想杀一个人,要是拿着刀从背后动手,会给对方喘气喊救命的机会?”

    张江说不会,如果他是凶手,如果他站背后,会刺入对方的脑袋或者胸膛。

    莫少谦连连点头,指着他弟:“你说得对极了!那你发现问题在哪儿?”

    张江冷冷的瞟了眼田欣说:“璐璐是对着田欣站,田欣作为方向标心。璐璐既然对着田欣站,那田欣手上的口子该是从右往左。可田欣手上的伤是从左往右,哥说的两种可能,排除了璐璐站田欣背后的可能,伤口的结论只剩下最后一种可能!”

    莫少谦拍手叫好:“没错,老弟,你终于反映过来,逻辑能力还是不错!两种可能,排除弟妹站她背后的可能,所以,还剩下最后一个结论,伤口是她自己划的。因为只有这样,才能呈现伤口从左往右!既然如此,田欣手上的伤是她自己割的,那其他地方呢?”

    莫少谦和张江对话完毕,我爸妈和我婆婆,全都齐刷刷的将目光落在了田欣身上。

    我妈上去拉着田欣问:“你老实跟我讲,是不是你自己弄成这样冤枉你姐姐?”

    田欣彻底慌了,她大哭,她说她没有自己划自己,还使劲的强调,就是我要杀她,她嚷着要打110,要警察把我抓起来。

第二十五章:死掉的狗() 
我妈喊着我妹,她说田欣,你以前从来不说谎话,你一直是个好女孩,为什么如今为了你亲姐夫,书不读了,亲情不要了,跟你亲姐姐决裂,你把自己搞成这鬼德行,我都认不得你了,你到底还是不是我女儿?

    我妹摇头,她朝着我妈大吼大闹,说我妈为什么也向着我!为什么全世界的人都只喜欢我,不喜欢她。她说不服,她不真的不服!

    她哭着掏出手机打110,嚷着要报警,110打通以后手机是被张江硬抢下来的。

    我妹妹指着张江的鼻子大骂:“张江,你说过的,你说会跟姐姐离婚,你以后会娶我,你会是我孩子的爸爸,可是我孩子没有了以后,你开始嫌弃我!张江,你不是人,我恨你!”

    我妹狠狠瞪着我们再坐的所有人,她哭着闹着抹着鼻子拉门跑了出去。

    我妈上去追,我爸不让我妈去,我爸爸说就让她死在外头,最好永远别回来,说他这张老脸全被田欣丢光丢尽。

    也不知道为什么,我看着她被张江他哥当众用所谓逻辑的方式拆穿她的谎言,我看着田欣逃避着跑出去,我望着她背影,我思绪说不出的复杂。

    不管怎么说,她都是我亲妹妹,也许从此往后,我跟她注定是仇人,我想过了,如果她不再招惹我,我们就各过各的,老死不相往来。

    可如果她要回来继续跟我纠缠,我也许不会再放过她,我可能会新账旧账一起还给她。

    人啊,为了情爱,真的可以丧心病狂到我们无法想象的地步。

    不然这个世界怎会有太多人为男女之事自杀呢?

    就像我和张江,我一直不想做那么绝,一直拖沓到现在才起诉他,并不是因为我傻,我笨。

    每个人都有聪明的一面,每个人也都有笨的一面。

    我闹到今天,难过到今天,只有我自己清楚,在内心深处真的还爱他。

    也许我说我爱他,你们会骂我贱!

    可毕竟在一起那么多年,那份情分不是一时半会儿说忘就能忘。

    我也许是还爱着他,也并不能改变什么,我跟他再也回不去。

    好了,啰嗦这么多,回到正题。

    我干坐一夜,困得不行,张江要上班,他拉着我安慰了我几句先走了人,我婆婆和张江他哥回的我家,好像听我婆婆说,张江他哥要在这边工作,以后长期住这边,打算买个房子或租房子。

    我在我妈家里睡到下午,直到张江给我打电话说他收到了法院的快递传票。

    我在电话里头哦了一声,他说现在想见我,他喊我老婆,问我可不可以不离婚,他说他真的不想跟我离婚,他离不开我,他还爱我,是真的爱我。

    张江在电话里哭,哭得泣不成声的那种。

    我此刻没见到他人,我能想像得到他流着眼泪混合着鼻涕的样子,我跟张江认识这么久,他从来没哭过。

    他撕心裂肺的喊着我老婆:“你说,你要怎么惩罚我你才会原谅我,除了不离婚,你什么惩罚我都不接受!只要不离婚!”

    我喊着他,我说张江,可能是命,我眼里容不得沙子,结婚前我自然管不着你,可婚后出轨,我无法接受,我不想我的婚姻有一坨肮脏的东西在上头熨贴着。

    我们在电话里沉默了大概三分钟,最后我连再见都没说的挂掉了电话。

    离婚,对于每个女人来说都是一种伤害。

    我当然想时光倒流的回到当初,回到他只有我一个女人时,我一定好好警惕的看着我妹,让她没有任何接触我老公的机会,也不让我老公跟任何女人在私人空间里有接触的机会。

    后悔药是没有卖的,也许从今往后我不会那么轻易的迈出第二段婚姻,甚至我打算一个人过一辈子。

    我晚上在爸妈家里吃的晚饭,跟他们聊了些家常,我跟爸妈说了起诉离婚的事,他们说这个事儿让我自己拿主意。

    可是这天后,我万万没想到,张江消失的同时还失联了,我联系不到他,法院联系不到他。

    那天,我婆婆半下午敲我爸妈家门,我去开门,我婆婆气喘吁吁拉着我喊:“璐璐,张江不晓得哪儿去了,电话打不通,也没去上班!我都要急死了,他有没有找过你啊?你晓不晓得他在哪里?”

    我说妈,他没找过我,我也在找他,法院也在找到。

    婆婆急得吐词不清:“璐璐,法,法院?法院找他做啥?”

    我低头不做声,不想那么直白的告诉一个当母亲的人。

    婆婆盯着我看了又看,她突然瞪大眼睛明白:“璐璐,你是不是要跟他离婚?”

    我说妈:“我跟他的确不可能了,离了对大家都好!可偏偏在这个节骨眼,联系不到他。”

    我婆婆唉声叹息了几声,她说原来如此,那天回来他拉着我哭,我第一次看他成年以后掉泪啊,璐璐,他怕是因为你想不开,做了什么傻事了吧?

    我笑着喊她:“妈,怎么可能,张江不会那么冲动!”

    他要是那么感性,那么效忠我和他的婚姻,他也不会走上出轨,我们也不会走向离婚的地步。

    婆婆双手拉着我万份恳求,要我帮忙去我跟张江以前去过的地方找他。

    我不答应她哭着差点下跪。

    我能理解作为张江他妈这样一个母亲这么关心儿子的心理。

    我咬着牙齿点头答应了她。

    我回屋换了衣服鞋子,张江他哥莫少谦开着我们对门秦苏的车去了我念书的大学,(好像莫少谦的车在做保养)。

    回到大学的操场,咖啡店,以前我们常去的餐厅,校外的网吧,甚至那条长满观音竹的河沟。

    张江他妈抱着脑袋蹲河沟边哭,她嘴里嘀嘀咕咕的喊张江,你到底在哪里?妈妈担心你啊!你可千万不要想不开!

    我看张江他妈哭得死去活来,乱糟糟的头顶上很多头发都白了,脸上手上都是岁月刻画的痕迹。

    我心里头突然好酸。

    莫少谦上去抱着他妈:“张江会没事的!他一定会没事的!”

    我走上去跟莫少谦还有婆婆说:“我们报警吧!这么找下去不是办法!”

    莫少谦让我再回忆下我们以前还经常去什么地方,指不定能有他的出现。

    我说该找的都找过了,我们还是报警。

    婆婆点头说行,要莫少谦开车送她去派出所。

    派出所帮忙找了一个星期,还有莫少谦托的关系,依然联系不到张江,他从这个世界平白无故的消失了。

    我觉得张江他应该是不想跟我离婚,故意躲起来不见我。

    这样的逃避方法,我不知道他能用多久。

    我跟张江他哥怕她妈想不开,轮流照看了几天。

    有天律师事务所打电话给我,说他电脑里我给他的证据全不见了,我说没关系,我这儿还有备份,我准备登录qq上空间取那些视频,可我竟然发现我的qq登录不上,微信也登录不上,提示密码错误。

    我用绑定的手机号找回密码,发现我qq好友被删光了,空间里的相册视频也全没了。

    我不知道是谁干的,我气得差点砸手机。

    微信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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