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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部分

红楼之非常规宫斗-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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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人今日推迟了朝会,庄嬷嬷让吉祥来找徒述斐求救。

    “这是狗急跳墙了?”徒述斐脚下的步子不慢,还有心思分析一下事情的原委。走到后宫之后,徒述斐猛地停住了脚步,“去,找个人去太医院,叫上两三个太医来!再去一趟尚膳间,把几个管事都叫来!”

    立刻的,徒述斐身后随侍宫人最末的两个小太监就回了一声“是”,扭身就走了,脚步利落的不像话。

    徒述斐到了翊坤宫门口的时候,看到还有不少宫人站在远处窃窃私语,脸上的表情有的惊惧、有的惶恐,还有的带着麻木和叹息。

    只看了一眼,徒述斐就扭过头不再关注这些人,而是凝神细看墙上那密密麻麻的虫子和墙根下面的那些不停扭动身体的蜈蚣,蛇的话,只有一条。

    “殿下!”贾赦一看徒述斐靠近了朱红色的宫墙,吓得立刻就叫了一声。

    “行了,别叫。”徒述斐摆摆手,看出来贾赦是真的担心自己,就退后了几步,“来个人,去把直殿监的人给我叫过来!母妃才松快几天,这些虫豸就都冒出来了?果真都是些不上弦不抽鞭子就不做事的懒货。”

    听了徒述斐的吩咐,他身后那两列随侍宫人中间的地方出来一个内监,也没走远,直接就把站在远处正面色惶恐的四个小太监叫了过来吩咐了一番,等四个小太监走了,这内监才沉默的归队,走回自己原本队列中的位置站定。

    这会儿,贾赦算是冷静下来了。他分出了一部分心思看了一眼这几个月来都沉默的好像布景板、可从来都能准确满足主子需要的随侍队伍,对徒述斐升起了一种服气的感觉。

    还不等他稍微酝酿一下这种感觉,原本去找太医和尚膳间管事的两个内监领着人回来了。两个不轮值的太医和四个尚膳间的管事都来到了翊坤宫门口,对着站在宫道中间很是显眼的徒述斐行礼。

    “免了吧。几位先等上片刻,待直殿监的人来了之后,咱们再说话。”

    徒述斐话音刚落,直殿监的司监就一头大汗的来了,身后还跟着将近二十个直殿监洒扫:“给六殿下请安。”

    “安?”徒述斐笑呵呵的开了口,“我不安。奉砚呢?”

    随着徒述斐的一声“奉砚”,就有一个十三四岁的宫女从第二排出来:“司监安好,奴婢僭越斗胆问上一句,蛇虫鼠蚁向来不洁。每年内府都要拨下银两款项,让直殿监除去这些腌臜之物,不知今日翊坤宫门前这些,又是哪里来的?”

    直殿监的司监姓方,眼前问话的的无品级宫女嘴上说着“僭越”,可只要有脑子的人都看得出来,这是替六皇子问的,他哪里敢摆出平日里司监的威风来?只是翊坤宫前的虫蛇也确实就摆在那里呢,容不得他推脱狡辩——几年前时花处的事还历历在目呢!

    也因为这样,这位方司监冷汗涔涔的讷讷不能语,好半天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内宫洒扫,关乎圣人和各位主子的安危,我等岂敢疏忽。每年自春季开始,奴才等人都会用硫磺等物驱虫。驱虫的药物还是太医院拨来的呢!”说着,就看向了两个穿着太医官服的人。

    这两个太医一听牵扯到自己了,也都低头行礼,而后附和的方司监的话:“的确如此。且除了硫磺之外,还有不少太医院自己炮制的药物,或是直接洒在地上水中,或是融入水喷洒。都是上等品。”

    “另有钦天监的老吏会来宫中观风,便是有上什么药物的遗漏,也都会被奴才直接平整巢穴了。”方司监继续说,“故此奴才实在是不明白,为何翊坤宫前会有如此多的虫豸!”

    “殿下,容下臣说上一句。”一旁年轻一些的太医出来对徒述斐行礼,无视了身边不停拉扯自己袖子的同僚。

    “你说。”

    “蜈蚣此物,惯会栖息。稍有缝隙便能成其居所。且其繁殖迅速,只遗漏一只,几月之后便能成数百。”这太医说了一些蜈蚣的习性,算是替方司监开脱了。

    徒述斐点头:“我知了。方司监,你现在去把那些东西都赶紧收拾了如何?别用水,别用药。”

    方司监立刻点头谢恩,让身后跟着的下属把带来的工具拿上来。徒述斐的要求也不算过分,宫中总有些地方既不能碰谁,或是不能沾染药粉。这个时候要除去虫豸,就要先把它们印出来。这都是份内的事情。

    方司监这头花了不过盏茶的时间就引走了墙下的蜈蚣等爬虫,只是对着墙上那两个黑乎乎的“恶胎”大字有些打怵。

    “你去看看,墙下有什么没有?我就不信,这些虫子会自己跑到一个地方来聚集!明着告诉你们,不过就是些引虫的把戏,都是下九流的东西,也好意思拿到宫里头来现眼!”徒述斐指着一个太医,让后者去查看墙下。

    太医检查回来,语带迟疑:“似乎是死血,并非什么难得的东西。”

    一听“死血”,尚膳间的几个管事就是一个激灵。宫中除了尚膳间,也没别的地方能找到死血了!

    待墙上的虫蚁也被引走了之后,太医不用徒述斐吩咐,就上前查看,得出结论是含糖。只是糖这东西在宫中委实不算是稀罕的物,于是所有人又都把视线集中在了尚膳间来的四个管事身上。

    徒述斐眯着眼睛想了一下,转头问太医:“你们可有能引虫的药物?”

    “……有。”太医不太明白徒述斐要做什么,回答的时候有些迟疑,“引蝶、引蜂的居多。只是如今这时令,恐怕蜂蝶都……”

    “去拿些引蝶的药来,有人想让我弟弟妹妹还没出生就做了恶胎,那我就来个吉兆让所有人都看看!”

    转头又对尚膳间的几个管事吩咐:“去弄些糖和蜂蜜来,在翊坤宫外头的墙上给我画福文,写吉祥话!只要不僭越,怎么吉利怎么来!”

    至于这一出儿到底是谁指使的,徒述斐没能力一查到底,可总要给其他看热闹想伸手的人一个震慑:少费力气弄这些鬼魅伎俩,他见招拆招,来者不拒全接下了!

    徒述斐慢悠悠的开口,声音比平时响亮一些:“弄些点水显形、水中立筷、劈空见血什么的也都全是江湖伎俩,可好歹有点技术含量,本宫也叫个好。就这种水平,也就只能愚弄些脑子不清楚的废物了。”

    “六弟。”徒述斐正说着,身后就传来太子即将进入变声器而刻意压得低沉的嗓音。

    “哥!”徒述斐转头,正看见还穿着朝服的太子,露出一个笑脸来,然后就直接开口告状:“有人看你弟弟好欺负,觉得咱们都是二傻子好糊弄呢!”

    “你刚不是还让人在这处引蝶,还要在宫墙上画福文?”徒述辰笑眯眯的和徒述斐说话,只是目光从冯唐和贾赦身上一扫而过——是谁教了小宝“二傻子”这词的?

    “你就不怕这真是异象?谨慎些,敬鬼神而远之。”太子殿下有点头疼的循循善诱自己这个胆大包天的弟弟。

    徒述斐笑嘻嘻的点头,认错态度特别好:“我自然知道敬畏鬼神,只是我觉得哪里可能满大街都是能人异士呢?不过都是些江湖把戏骗人的罢了!”

    这话连太子也反驳不了,只能拍拍徒述斐的肩膀转移话题:“行了,都了结了。昨晚上父皇没怎么睡,你晚膳之前去给父皇请个安。此间也不用搅扰贵妃娘娘了,你自己知道就好。只不知是否还有背后之人,需要仔细探查。”

    太子口中的都了结了,应该说的就是昨晚上抓住的那个人。只是听太子话里的意思,好像只是抓住了一个小boss,却没有揪出终极boss。不过这也是应有之意,向来能下的定决心在宫中搅风搅雨的人,自然也不会吝惜一两个能替自己做事的人。

    徒述斐也不失望,只凭能让甄贵妃在临近生产的时候安稳上一段时日,他就很满足了。

    “进去看看贵妃娘娘吗?”

    徒述斐摇头:“还是不了。进去了,母妃少不得要问我为何没去弘文馆,岂不是引出别的事端来?晚间再来也一样。”

    太子已经十四,也不能在后宫久呆。听徒述斐这样说,就打算直接送徒述斐回弘文馆去。

    徒述斐回来弘文馆的时候还不到巳时,给讲读学士告了恼之后,就继续学习了。本来还以为能轻松半天的贾赦惋惜不已,看着桌上的书本一点学习的欲‘望都没有,只想赶紧下课。

    午休的时候,青莲打发奉砚和捧墨来给徒述斐送信,说是后宫暴毙了一个美人。

    徒述斐可不觉得一个美人有胆子、有能耐搞出这么大的一场风波来。只是就像太子说的,还要探查才能知道其他事情。

    只是午时一打开膳食盒子,徒述斐的脸色就变了:“这是要置我于死地吗?”

第37章() 
徒述斐说话的声音不大,也就是离他近一些的冯唐听到了。冯唐探头一看,食盒中的主食是胭脂米做成的饭,配菜有荤有素,量虽然不多,可绝对够吃。另有一盅甜汤,并上饭后的腌果子和配果子沾着吃的蜂蜜。

    徒述斐不说话,掀开了盖着盖子的食盅,看到里面的甜汤是蜂蜜柚子汤,又看了一眼菜品中那道素油炒的晶莹翠绿的菠菜,嘴唇抿了起来。

    敢在这个时候给自己这样安排膳食,肯定是有恃无恐,确定自己一定找不到线索马脚的!

    徒述斐“哼”了一声:“菠菜、蜂蜜,两者共食可引发心痛。这是要让我受些苦痛折磨吗?”

    原本还正等着用膳的贾赦也不知道是被触发了什么神经,竟然语气深沉的慢慢开口猜测道:“如果不是有人敲山震虎,那么说不定是另一人借着这个机会做的?”

    他话才出口,徒述斐和冯唐就用一种“你是谁”的疑惑模样看向贾赦。

    被四只眼睛盯着,贾赦有点不好意思了。他挠了挠自己的脸颊,迟疑的问道:“我……说的不对吗?”

    “不!”徒述斐摇头,一点都不怕戳伤贾赦的回答,“就是从来没想到你的脑子也有好使的时候!”

    冯唐也一脸认同的拍了拍贾赦的肩膀,也不知道是在安慰贾赦还是在附和徒述斐的话。

    “那……殿下要怎么处理这个?”贾赦撇撇嘴,还是决定不和徒述斐冯唐计较自己又被挤兑了的事情。

    “哦,不怎么处理,吃了呗!”徒述斐把甜汤和腌果子给了贾赦,自己撩起袍子坐下,像是什么都没发生一样继续用餐。

    贾赦有点懵圈的看着已经夹了一口菜的徒述斐,心中的小人狠狠的摇头:这绝对不是六殿下的性格!

    尽管贾赦认定了徒述斐不会这么简单的就善罢干休,可整整一个下午,徒述斐都没有任何反常的举动。傍晚的时候也依照之前太子的指点,去给圣人请安了。而后也在天色还不算太晚的时候去了一趟翊坤宫,和甄贵妃说了一会儿话。

    从翊坤宫出来,奉砚和捧墨都能看出来徒述斐心情不是很好。回了撷芳殿,两人就赶紧把这件事报给青莲姑娘知道。

    “不知道主子您是怎么了,奉砚和捧墨两个小丫头可跟我说,您晚上心气不好!可是哪里不对了?”青莲在徒述斐写完了每日十篇的大字之后,趁着徒述斐洗手的时候问道。

    徒述斐用净布擦干手上的水渍,和青莲玩笑:“你这是安排了两个耳报神啊!”

    青莲不说话,越来越有萧嬷嬷范儿的笑着注视徒述斐。

    要说这青莲,早些年还是雷嬷嬷手把手教出来的,可如今却越来越有萧嬷嬷笑面虎的风范了——任你如何玩笑规避,我就是这么看着你,直到你自己受不住为止!

    不过这也是青莲知道徒述斐的底线,从来不僭越不轻佻,自然也就拿住了徒述斐的软肋。

    徒述斐被青莲看得牙疼,最后还是吐露了之前在翊坤宫发生的事情:“原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忽然觉得自己还差得很远呢!”

    早先宫中流言四起的时候,虽然甄贵妃在养胎,可早就猜到其剑所指乃是她和腹中的孩子了。之所以一直隐忍着不发作,也是因为时机未到。甄贵妃并没有和徒述斐说自己具体安排了什么后手,总归不会是死上一个低位的妃嫔就能完就对了。

    【徒述斐知道,自己看起来像是给甄贵妃破了困局,可实际上却打草惊蛇,让整件事情虎头蛇尾的结束了。甄贵妃的告诫还历历在耳:“……在这宫廷之中,一时的委屈算不得什么。便是我身上这两个,生下来顶着不好的名声,可总归是皇家血脉,委屈上几年,保不得将来会让圣人更加上心的看护!一时的气争得好没意思,谁笑到最后,才算是赢家。”

    “那您还让吉祥来找我?”

    甄贵妃笑着点了点徒述斐:“母妃后面的绸缪都没有用处了,当然要让你受点累,才能让母妃消消气!怎么,你不乐意?”

    看到徒述斐有点不高兴的样子,甄贵妃却很不厚道的笑了:“这后宫中女人玩的玩意,可不是你这爷们儿该搀和的。我承太子殿下惦念的情分,只是你们这些男人,还真是玩不转这些弯弯绕绕呢!”】

    “奴婢当是什么,原来您是因为娘娘的话不高兴了!”青莲掩唇一笑,“您要是真的把这些弯弯绕的东西玩得精熟,到时候不光是娘娘,就是圣人也容不得主子你了!少不得给主子您一顿好打,好好让您有点爷们儿的样子!”

    徒述斐被青莲说的脸更黑了:“谁知道母妃他怀着孕还能眼观六路耳听八方的?”

    “娘娘又不用像寻常人家的媳妇,有孕还要兼顾家中活计。每日里听听书也就罢了,连针线剪子都不用动,再不活动活动脑子,岂不都锈住了?”

    徒述斐脸上再次出现了类似牙疼的表情:合着他娘是拿这种事情当成打发时间的玩意了?

    “主子,奴婢的好主子!您不会就为着这个不高兴了吧?”青莲看徒述斐的表情,就知道没事了,“您午间的时候是什么打算来着?还要不要做了?”

    徒述斐扫了看热闹不嫌事大的青莲一眼,幽幽的开口:“做啊!反正我就是玩不转这些东西了,那我就玩我自己想玩的!”说完,扭身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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