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国之飓风偶像-第4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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晒篿bm的服务器,同样的。服务器的销售也促使客户更容易青睐那些加盟的软件,为软件公司创造收益)。
而在8年后,他把ibm推上年销售额860亿美元的巅峰。
郭士纳正色道:“霍华德,我用了5年的时间完成那次大手术,索尼的问题更严重,去年我就提醒过你,你可能需要比我更多的手术时间!老伙计,手术是种精细活,你必须要有充足的耐心……”
“我明白你的意思。”斯金格捏了捏眉心,烦恼道:“但是我们的情况不一样。索尼也不是ibm。在你上任的第二年,你就将ibm扭亏为盈……”
“那是通过出售非核心业务达成的,你不一样救活了索尼的电视业务,还为索尼带去了蜘蛛侠和米高梅?”
“……ibm的董事会和全体管理层都非常配合你的改革……”
“那是我一脚从ibm踢走了我的哥哥。他是保守势力的中坚力量。亲生兄弟挡住我的路尚且如此。谁敢当下一个?”
“……企业文化甚至不需要你动手,你说拆除什么就拆除什么,但我在索尼。我要做什么事有一大堆人反对……”
“因为你的手段还不够狠!”
“…………”
彼此陡地激烈起来的言辞交锋,在郭士纳果断的评价当中戛然而止,扶着眼镜,面色因为争执而彤红的斯金格,愣愣怔住了,许久,他才怅然一叹。
又过得片刻,他苦笑着摇摇头,“呵……还不够狠吗……?”
其实他知道,执掌索尼的这两年,他有太多过于乐观的估计与妥协了,比如这次,为了避免工程师的反弹,哪怕准备收回中钵良治的总裁职位,他还是交出了电子业务,任由对方的吉冈浩压在平井一夫头上。
代入一下,如果是郭士纳,会怎么选择呢?
答案不问自明!
瞧着神色在这刹那,陡然苍老颓丧下去的老朋友,郭士纳探过身,拍拍他的肩膀:“很多年的交情了,你知道,我说话比较直。霍华德,毒瘤就在那里,它不会因为你的手软就自动消失,你要做的,就是用最硬最锋利的刀子,把它从健康的血肉中割除,哪怕鲜血淋漓!”
“……我知道……”沉默一会儿,同样拍了拍郭士纳握在自己肩头的手,斯金格勉强笑道:“谢谢你。”
“呵呵,给自己一些休息时间,你虽然掌管日本的企业,但你并不是日本人,霍华德,让自己的大脑放松放松吧,绷太紧会断的,让我们来聊些趣事。”
斯金格只是笑笑,他当然想休息,但局势逼得他不得不拧紧神经。
对他的敷衍,郭士纳不以为意,继续饶有兴味地说道:“老朋友,你猜猜我在这次班机上遇到了谁?”
“呃……谁?”
“马克。扎克伯格!”
有些陌生的名字,从两年前开始,就一直苦恼于如果改革索尼的斯金格,脑袋放空了好一会儿,才从记忆深处挖掘出这个名字隐约的熟悉感:“唔……是那个face……”
“face波ok。”
“噢,对,一家有些奇怪的网站……好吧,我对他的印象并不深刻,只是去年唐纳德邀请我聚会的时候,听他说起过……”
郭士纳知道他说的“唐纳德”是谁,《华盛顿邮报》的首席执行官,全名唐纳德。格雷厄姆,格雷厄姆家族目前的家长。
当然,能被冠以家族的称谓,并非唐纳德本身或者他的父辈多么惊才绝艳,而是因为他的母亲,凯瑟琳。格雷厄姆。
提起这个名字,或许很多人颇为陌生,但大家应该都清楚美国尼克松时代震惊全球的“水门事件”,这起美国历史上最大的政治丑闻之一,就是当时《华盛顿邮报》首席执行官凯瑟琳。格雷厄姆批准揭露,并在其后一力推动,她成功把一位美国总统从白宫踹了出去。
这位素有“新闻业第一夫人”美誉的女人,哪怕已经去世几年,影响力也并没有太多衰减,格雷厄姆家族也因她而辉煌一时,哪怕如今,都有着广阔的人脉。
据郭士纳所知,05年。唐纳德。格雷厄姆曾经差点成为face波ok的董事,从那以后,他就在多个场合对face波ok的创始人马克。扎克伯格赞赏有加,郭士纳本人就不只一次听他谈起。
不过,斯金格显然对这些不太感兴趣,只是点了点头:“年轻人总是有许多稀奇古怪的点子,他向你说了什么好玩的事情?”
“随便聊聊罢了。”郭士纳呵呵笑道,“很有想法的年轻人,不过还是太嫩了一些,说起他。是因为我总想起他那个搭档。”
“哦?谁?”
“安俊赫……罗马音拼出来有些难。是个韩国人,你最近不太关注it,或许不太清楚,这个年轻人非常有意思。”郭士纳兴味盎然。
他关注到安俊赫。最开始还是因为史蒂夫。乔布斯。过去几年。外人提起近10年最有魅力,最富有传奇性的ceo,总会把他和乔布斯的名字并列。当然,两人的关系说不上好,毕竟两人都不是温和的脾气,郭士纳初执掌ibm时,当年还年青气盛的乔布斯也是嘲讽者的一员。
而且,他们的理念也截然相反,郭士纳推崇的是销售,乔布斯注重的则是产品,两人在价值观上就是研发人员与销售人员的天然对立。
不过,那不妨碍他承认史蒂夫。乔布斯是个天才,一个战略家!
这样一个与他不遑多让的人物,任何赞誉都是极有分量的,2月初那届macworld,史蒂夫。乔布斯把解说jmap的权力交给一个“名不见经传”的新人,自然会引起他的注意。
稍作了解后,这份关注就变成了兴趣。
他很欣赏对方面临机遇时的勇气,隐藏在勇气中的手腕,还有胆魄,更重要的是,对方足够年轻!
很多次看到安俊赫的年龄的时候,他会不自禁地想,自己20岁的时候在干什么呢?
如果再年轻20岁,对这样一个小小年纪就展露出不凡手段的年轻人,他或许会嫉妒、反感,甚至莫名其妙地产生敌意,但他老了,反而很乐于看到有更多英才活跃地登上他曾经流连数十年的舞台。
简单地向听到安俊赫的名字后,就垂首不知在想些什么的斯金格,介绍了一下安俊赫的履历,郭士纳半开玩笑地说道:“他身上就有一样你最缺乏的东西……置死地而后生的魄力!如果可能的话,你或许可以考虑把他引入索尼作为你的助手,我相信,他一定不吝啬帮你挥舞手术刀。噢,正好还能帮我恶心一下乔布斯,要知道,那家伙非常看重他,真想瞧瞧安俊赫被挖走,他的表情会有多精彩,哈哈哈哈!”
笑了一会儿,他方才发现,斯金格并没有陪他一起玩笑,反而望着他的目光相当古怪。
“霍华德?”
“我想……你说的或许真有可能……”
“嗯?”
“如果不是恰好同名的话……”斯金格挥舞双手,做了几个无意义的手势,这一刻,他的表情相当复杂,说不清到底是什么味道,“……唔……这个星期,我在索尼的得力助手平井一夫,一直在向我推荐一位年轻人,他也叫安俊赫……”
……
……
虽然前段时间通电话,扎克伯格就说要来日本,但当夜晚九点多钟,别墅的门铃响起,还没休息,正陪秀晶一起看日剧,深受里面演员夸张的舞台剧风格苦恼的安俊赫,看到跟在去查看的车元成身后进来,一身别扭的板直正装,头发梳得油光锃亮,却又哈欠连天,精神萎靡的扎克伯格的时候,他还是微微张开嘴巴表示了惊讶。
“呃……马克,你……”
“先别说话!”刚走进来,就狠狠揉了揉脸,振作起精神的扎克伯格,眯起一双眼睛,目光飞快扫过客厅里,刚清理完餐具从厨房出来的幸子,正坐在一角翻着书看的智秀,还有和坐在沙发上,挺着大肚子的林秀晶。
随后,他一脸笃定地瞪着林秀晶:“让我猜猜,这位一定就是弟……弟妹?呃……是叫弟妹吧?”他转头望向安俊赫。
这家伙又再搞什么?
安俊赫不解地点点头,正要说话。就见扎克伯格“耶”地比个剪刀手,嘻嘻哈哈地小跑过来:“弟妹果然闭月……月……羞花,花……花……花枝招展,我一眼就认出来了!”
话音刚落,一旁正捧着书,错愕地以为进来一个疯子的智秀,“噗”的一声笑了出来。
随后。
“噗哈哈哈哈……”
一时愣住的林秀晶,还有保姆幸子,也都忍不住爆笑出声,扎克伯格左顾右盼。一面抹着油亮的头发嘿嘿嘿嘿跟着乐呵。一面凑到一手抚上额头,俨然不忍直视的安俊赫身边。
“嘿嘿嘿嘿……我表现的怎么样?这身打扮是不是特别成熟气派?有你几分风范吧?”
“…………”
“还有还有,我的成语怎么样?**,练了一个星期。好不容易学会了发音。为了当你孩子的教父。我都这么努力了,有没有感动?有没有觉得这辈子都不用后悔了?瞧,我自己都要流泪了!”
“…………”
总而言之。第一次的见面,扎克伯格给安家留下了深刻的印象,某种意义上来说,他的努力并没有白费,无论是他一个人通过在大字不认识一个的日本,自己从成田机场坐车找到安俊赫居住的地方,还是苦练的所谓成语,都相当具有震撼力,这番表现,最终促使原本对孩子的教父究竟是谁并不在意的林秀晶,开始犹豫要不要改变一下看法……
不过对于他的到来,安俊赫虽然不说什么,但无论秀晶还是智秀,都能察觉到,他有些高兴。
他从没有什么朋友。
自古英雄多寂寞,只身荡寰宇!去年,他向skt这尊庞然大物吹响号角的时候,就走上了一条曾经不想再走,但终究无法逃避的,注定孤独的路。
他思考的东西,他眺望远方所看到的东西,他走在露珠莹然的草地上,灵光一闪的念头,他途径秋叶凋零的梧桐下,步伐间偶然流露的肃杀……如此种种,她们可以听,却不懂,而懂得的人,他却不能说。
这条路,不能再倾诉心声,不能再分享秘密,所有朋友间会有的交流,都不再合适,因为心声涉及到了秘密,秘密的价值则有足够背叛的筹码!
甚至随着不断的成功,随着地位越来越高,连安俊赫自身,还有他身边的人,都在不断的将感情纳入利益的考量。曾经会在他面前抱怨的权宝根,再也没说一句埋怨的话,曾经会捶着他的肩头,和他开玩笑的朴英俊,再也没露出过那种玩世不恭的笑容。
车元成、金兰斯、崔文胜、全秉国……那些当初跟他一起走出来,一起搭过肩,喝过酒,吹过牛,承载了年少轻狂,热血激昂年代的人们,早已脱去了浮躁,也深深掩埋了真心。
哪怕对于经营和人事管理懂得不多的秀晶、智秀,也明白,这些变化,是事物发展的必然,人心会变的,感情也会淡去的,唯有利益永恒。
于是更感觉悲哀。
所以,哪怕心里再有危机感,林秀晶也从未干涉过他对泰妍、允儿那些女孩儿的关心,因为她知道,现在,只有她们还敢在他面前没大没小了,对他来说,那是难得的真挚,她不想破坏他身边最后一缕纯净。
扎克伯格和他之间的关系,显然达不到那样的程度,但比起其他人一味的小心翼翼,扎克伯格的到来就像一缕清新的山风,吹在静止的湖面上,皱起圈圈涟漪。
至少对方不会唯唯诺诺,虽然性格看起来好像不太靠谱……
看不透林秀晶和智秀内心想法的扎克伯格,当天晚上一直兴致勃勃地窜来窜去,一会凑到智秀面前,厚着脸皮套近乎,一会儿则从随身的行李箱里,掏出自美国带来的婴幼儿用品——显然,从打电话得知未来的教子或教女即将降生,并决定到日本来,这段时间他除了安排公司事务,也没闲着。
原本刚到时,瞧着随时都会死掉的萎靡样子,倒是一点都不见了,直到深夜都还没睡意,拉着安俊赫,两人一人一支啤酒,上了天台。
静冈春季的夜晚,气温并不似白天那般温和,山风猎猎抖动着衣衫,吹得春寒透进了骨子里,但夜空很是澄澈,即便下方的静冈市释放着光污染,但在这山上,隐约间仍能观看到满天繁星的模样。
“在这里看不到银河呀!”
上到天台后,昂头盯着天空许久的扎克伯格,叹了口气。
安俊赫笑了笑,“春季嘛,这个时候肉眼看不到的,而且离城市也太近了。”
“嗨,不要这么一本正经的解释。”
“呃?”安俊赫愕然。
扎克伯格撇撇嘴,“那年在加利福尼亚,我们像现在这样,一人一支啤酒吹牛聊天的时候,你不是挺幽默的么?现在一言一行都像个老头子一样,真没趣!你回日本的前一天,居然好意思教训我忘了以前的事,哼,我一件件记得清楚呢!”
安俊赫怔了一怔,旋即笑道:“哦?你准备教训回来?”
“哈,我才没那么多口水浪费的!”一副无聊样子,灌了口啤酒的扎克伯格,吹着沁凉的风,迎面而来的风稍稍迷了眼睛,他顺势躺下,闭目片刻,睁眼望向黑色的苍穹,半晌,长出口气:“我知道你想说,我们都变了。”
安俊赫没有回答,小口抿着有些凉的泡沫,一手插进口袋里,半长的头发在风中凌乱。
“呵,都变了……我变了,你也变了,是好是坏谁也说不清楚,你回日本的这些天,我每天都在想这个问题……嘿嘿,当初就不应该修心理学,弄得自己整天纠结来去。”扎克伯格自嘲一笑,又顿了一会儿,才再次说道:“不过,有件事你说的没错,你曾经给了我很大的信任,我没有立场用另一种态度针对你……所以……”
他向安俊赫举起酒瓶:“伙计,让我们和好如初,怎样?”
侧对着他,一片墨色浓重的夜色下,凝目直视下方城市的安俊赫,眼眸的反光映着五色迷离,片刻,他回首,嘴角勾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