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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部分

宠后作死日常-第51部分

小说: 宠后作死日常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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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她这一伸手,却摸了个空,不免诧异:“咦,我的桃木梳呢?”

    齐纨和鲁绮面有难色地对视一眼,终于还是由齐纨上前道:

    “那个桃木梳昨日掉在地上,脏了,拿过去洗了,所以特意给夫人换了一个新的,是一个紫檀木雕花儿,夫人看看用着顺手不?”

    说着时,阿烟已经看到那个崭新的梳子放在匣子里。

    她顺手拿起来梳了几下,不免疑惑,想着掉在地上怎么就脏了,脏了怎么好好的要换一个呢?

    齐纨这个人机灵,只好解释道:

    “昨日夫人正睡着呢,恰好将军看到了,说如今夫人正怀着身子,贴身用物都要小心,人说掉在地上的梳子不吉利,这才拿走了。”

    阿烟听着不免摇头:

    “他也忒小心了。”

    齐纨和鲁绮见瞒了过去,这才放心下来。

    等到她上炕小歇的时候,忽然感到不对劲,仔细看了下,这才发现原来竖在那里的一面大铜镜不见了。

    这个大铜镜平时是用织锦套子给套进来的,只有用的时候,或者说萧正峰兴致来了要行事的时候,才会把那套子给提起来,露出偌大的铜镜,把两个人的动作映在里面,看着助兴。

    如今她怀了身子,两个人早已经许久不曾有过了,平时睡觉的时候也不可能露着这铜镜,是以这大铜镜不见了,阿烟一时竟然没注意到。

    “这铜镜去哪儿了?”阿烟疑惑地看向身旁的齐纨。

    齐纨忙笑着说了早先准备好的说辞:

    “这是将军吩咐下来的,说是如今夫人怀着身子,左右也用不上,放在这里倒是碍事儿,也占地儿,便干脆扔到耳屋去了。”

    这话可真是够直白,阿烟有些脸红,想着看来自己的丫鬟们都知道萧正峰放了个铜镜在这里是什么意思了。

    她抿了下唇,因心里尴尬,也就没注意这件事有什么不对了。

    齐纨和鲁绮对视一眼,笑着扶了阿烟上炕:

    “夫人既累了,早些歇着吧。”

    阿烟眼皮子开始重起来,浑身困乏,也就不再问了,当下上了炕歇着去了。

    躺在那里其实很快就睡着了,后来正睡着香甜,模糊着感觉到有个男人摸上了炕,脱了鞋袜钻进被窝里,搂着自己一起躺在那里。

    还能是谁呢,可不就是她的萧正峰呗,于是她便不自觉地扭了扭身子,蹭到他怀里去了。

    萧正峰见她半睡半醒的,其实也怕惊扰了她的午觉,当下抬起手轻轻拍打着她的后背,犹如哄着一个娃儿般那么哄她。

    那么富有节奏的韵律感,她不多会便再次沉入了梦乡,只是一事间依旧有些恍惚,心里明白得很,知道身边那个男人搂着自己呢。

    只是陡然间,仿佛那男人的动作有些不对,一双略显粗糙的大手滑过她光着的后背,来到了她后面那处沟壑,她在梦里一下子羞了,想着这男人要干嘛?好好的摸那里做什么,也不嫌弃脏。

    不过正这么迷糊想着的时候,却感觉到男人的手就停留在她尾椎骨那里,来回地摩挲,像是要摸出个啥来。

    太过纳闷的她一下子睁开了眼睛。

    萧正峰此时正疑惑地皱着眉头摸着,按照那书上记载,若真是精怪,便是变幻为人性,去了那小尾巴,这里也该有点痕迹的,可是他摸来摸去,只觉得那里委实细腻光嫩,哪里像是曾有个尾巴的样子呢。

    谁知道正摸着,阿烟那边忽然睁开眸子,迷离而疑惑的大眼睛犹如含着雾气一般,就懵懂地望着她。

    “哦……我怕你冷到……”萧正峰的右耳朵一下子跳得厉害,耳根也有些发红,难得竟然结结巴巴地这么说。

    “你摸我那里做什么?”阿烟此时还想不明白这是怎么了,纳闷地歪着脑袋皱眉问道。

    “我,我……”萧正峰竟然一下子仿佛回到了最初见到阿烟的情景,在她面前讷讷的说不出话来。

    “你有什么事儿瞒着我?”阿烟盯着那动来动去的右耳朵,刚睡醒的她终于想明白了这件事。

    “阿烟,我,我只是想你了。”说着,萧正峰一把将阿烟搂在怀里,大手胡乱在她身上摸索逗弄着。

    说不过,也瞒不过,他决定施展色。诱的手段。

    现如今不是已经三个多月了吗,已经过了那个忌讳的时候了,他该可以动手的吧?纵然怕太过激烈会伤到腹中胎儿,他可以忍住不动啊。他忍住,只好好伺候这女人就是了。

    于是阿烟在刚睡醒的云里雾里中,在萧正峰那粗粝带有茧子的大手下,经历了怀孕之后的第一次潮动和满足。

    萧正峰的大手温柔地□□到她略显汗湿的头发根中,低哑而压抑地在她耳边道:

    “喜欢这样吗?”

    她懒懒地眯着眸子,轻轻呼着气儿,却说不出话来。

    萧正峰低声笑了,硬生生地忍下身体的躁动,低首轻轻蹭了下她的脸颊。

    从她怀孕的时候,他就有自觉了,当九个月和尚吧。

    *********************************

    萧正峰以为自己一只手便把阿烟弄得晕头转向,就此忘记这件事吗,那他就错了。

    阿烟召来了柴九,淡声问道:

    “咱们二门那里不是供着个钟馗塑像么,怎么如今不见了?”

    柴九低着头:“将军说了,那个塑像实在是太过狰狞,如今夫人怀着身子,怕夫人看到冲撞了胎儿,不好,这才撤去了。”

    阿烟挑眉,又问道:

    “这边游廊转角那里不是挂着桃木剑并一个八卦镜么?”

    这里虽然是荒僻之地,可是这将军府当初修建的时候也应该是请了风水术士看过的,哪里该挂什么,自然也是有些讲究。

    柴九此时几乎把头低到胸膛那里去了:

    “将军说,这是些怪力乱神的玩意儿,让撤掉。”

    阿烟轻轻“哦”了声,却是又问道:

    “西园二门那里不是养了两条狗么,以前晚上的时候偶尔能听到狗叫,现在倒是不叫了。”

    柴九此时此刻,已经几乎是要跪在那里了,干笑着道:

    “这狗若是天天叫,自然怕惊扰了夫人,惊到了夫人,那就不好了,所以这才把狗送走了。”

    阿烟点点头,坐在那里,笑了下道:

    “还有咱那铜镜什么的,还有家里桃木的家具等物,自然也怕惊扰了我,这才都拿走了?”

    柴九忙点头:“对对对。”

    可是说完他又觉得仿佛哪里不对,只好在那里腆着脸解释道:

    “将军也是怕夫人不喜。”

    阿烟挑眉,冷笑道:

    “我又不是妖啊鬼的,怕这个作甚!”

64|第64章() 
或许是粥喝多了,阿砚看着比前几日略显丰润,并不会像生病那个时候骨瘦如柴了。甚至萧铎有时候仔细地去看,会觉得她脸颊上已经透出了粉泽。

    修长的手指伸出手,轻轻捏一捏,弹软幼滑的触感,又是那个熟悉的阿砚了。

    至少看上去是的。

    萧铎其实是明白哪里有些不对劲的,可是他却无能为力。有时候阿砚睡着后,他会守在旁边,就那么呆呆地坐着,看她细长浓密的睫毛安静地垂下来,看她在睡梦中会微微拧起的眉。

    他会情不自禁地抬起手,试图去帮她抚平那眉心的蹙起,可是伸到一半,他又收回来了。

    其实从小到头,他很少对什么如此执着的。

    现在的阿砚就像一块莹润易碎的美玉,他握在手里都要小心翼翼,不敢用力,唯恐一个不小心便碰坏了她。可是每每看着她,他心中又总是充满了渴望,希望更靠近她,希望能搂着她,把她揉进自己的血脉中。

    那种渴望矛盾陌生,却又汹涌而来,让他甚至觉得自己都已经不是自己了。

    他猛地站起来,呼吸急促地打量着阿砚安静的睡颜,良久后骤然转身,出了房间。

    ***********************

    巍巍雪山,耸然而立,远处的群峰层叠起伏,一眼望去,这重重雪峰仿佛海中波浪,连绵延续。

    上方的天空清透湛蓝,为这覆盖了起伏山脉的皑皑白雪投射上了一层淡蓝的薄光。

    萧铎黑发披肩,身着梅花纹纱白袍,袍角飞扬间洒脱俊逸,荡漾出波浪形弧度的梅花滚边仿佛是这雪地里怒放的绝艳红梅。

    他的鹿皮长靴刚劲有力地踩踏在松软的雪地上,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

    缓慢地拔出手中的宝剑,剑出鞘时,寒光四溢。

    他开始在这雪地之中舞剑,一时之间风声呼啸,雪花飞扬,落叶纷崩,剑气凛冽,那剑光若游龙穿梭于群山之中,又如寒光闪电行走于天地之间,气势冲天。

    有隐藏于疏木之中的寒鸟,骤然惊起,扑簌着翅膀仓皇欲逃,却不经意间为那凌厉剑气所伤,颓然落地。

    萧铎墨发白衣,身姿挺拔,行动间若劲风拂过,白纱袍与这雪地浑然一色,飞扬不羁的长发飞舞,犹如这天地间挥洒出的一道苍劲淋漓的泼墨。

    不知过了多久,风停了,剑住了,他反手握长剑,犹如松柏一般挺拔而僵硬地立在那里。

    握着剑的右手,指骨泛白。

    细密的汗珠从额头渗出,他抿紧略显干涩的薄唇,幽黑的眸子里是陌生的挣扎。

    活了二十三年了,他从来不知道自己原来可以这么纠结矛盾。那种汹涌而来的陌生渴望几乎吞噬了他。

    唇边泛起一抹苦笑,他很清楚,自己并不知道自己该如何处置。

    阿砚,阿砚,阿砚哪……

    而就在此时,一个苍老的声音打破了这深山的宁静。

    “九殿下。”

    萧铎没有回头,疲惫地半合上眸子,淡声道:“说。”

    “殿下,今日舞剑,你可觉得和往日有何不同?”

    来人是柴火,被萧铎打发去了庄子里的柴大管家。

    此时他一身深褐色粗布衣,头上戴着一顶毛毡帽,就仿佛从乡下来的村头一般。

    萧铎听到柴火的话,抬起眼来,看远处起伏山脉。

    深山无人迹,远处山脉尽头依稀仿佛有飞鸟掠过湛蓝辽阔的天空,在这天地相接的云海白雪之中留下一道划痕。

    其实不用柴大管家说,他心知肚明。

    现在的他,心烦气躁,求而不得,仿佛被闷头装在一个黑暗的布袋中,无论把一把长剑舞得如何凛冽尽致,也无法抒出心中的郁结。

    当一个人无法平心静气的时候,他又怎么可能舞出原本气定神闲的绝世精妙剑招?

    柴大管家见萧铎良久不言,终于长长叹了口气。

    “殿下,听老奴一言吧。”

    萧铎抿起唇来,拧眉不语。

    柴大管家见此,踏前一步,苍老的声音殷殷劝道:“自古红颜多祸水,殿下本乃天家真龙,当志在天下,何必为了区区一个小女子而毁去一身志气?现如今殿下陷于儿女情长,心烦气躁,哪里像是往日的——”

    谁知他这话还未曾说出口,萧铎便厉声打断了他的话:“闭嘴!”

    柴大管家闻言,却是撩起袍子,就此跪在了雪地之中。

    “殿下,那乡下姓顾的女子分明是个红粉骷髅,包藏祸心,前来迷惑殿下……”

    萧铎却未曾等他说完,已经骤然回身,一把寒芒长剑带着凛冽杀气,只指向柴大管家的咽喉之处。

    挺拔立于白雪之中,萧铎咬紧牙,一字字地道:“我不想听。”

    柴大管家深邃苍老的眼眸望着那指向自己的剑尖,或许是因为用力过度的缘故,那剑尖在微微颤抖。

    顺着剑尖,目光滑过那把寒光四溢的宝剑,柴大管家的视线落在了萧铎的手上。

    剑乃兵器中君子,亦是权贵之配饰,握住绝世名剑的手,是一双保养良好、骨长如玉、骨节分明的手。

    这样的一双手,曾经是冷漠无情,狂肆无忌的,天底下有什么能让曾经傲啸天地的他收敛起他的张扬呢?

    柴大管家眼眸中泛起深深的担忧:“殿下,您不过是自欺欺人罢了!”

    然而回应他的,是倏然收回的寒芒,以及萧铎绝尘而去的背影。

    天地苍茫,白雪皑皑,那墨发白衣的背影却显得有几分沉郁和寂寞。

    柴大管家跪在雪地之中,望着那背影,良久不曾起身。

    *************************

    阿砚醒来的时候,猛然间便见萧铎正坐在自己床边,幽深的眸子就那么定定地望着自己,一眨也不眨地看着。

    她微惊,诧异地瞪大了眼睛。

    这是怎么了,她不是一只猫吗?为什么他要用这样的目光看着自己?

    谁知道她还没想明白呢,萧铎便忽然伸出臂膀,一把将她拉进怀里,狠狠地抱住。

    他抱得太过用力,那力道仿佛要将她嵌入他的身体中。

    阿砚大病一场后,本来就身体柔弱,如今又被这么箍着,不免疼痛。

    不过考虑到他现在有些奇怪,她也没敢哼哼着抗议,只是小心地抬起眸子观察他。

    他气息急促,下巴那里还流下了些许汗珠,胸膛起伏得厉害,竟难得透着些许热气。

    这看起来是从外面做了些运动?

    阿砚试探着伸出手来,去触碰他脸上的汗珠,那汗珠晶莹剔透地挂在如玉肌肤上,便是原本再该让人嫌弃,此时也看着动人了。

    阿砚将那滴汗珠抹在手指头上,低下头细细地看。

    他也是人啊,所以也会流汗。

    萧铎黑幽的眸子里满是挣扎,他咬牙,低下头,看怀里的小姑娘就那么懵懂好奇地看着自己那滴汗珠,心尖最柔软的一处便仿佛被人轻轻撩弄着。

    柴火说,红颜祸水。

    柴火还说,她就是一个粉面骷髅。

    其实他不是不信的。

    他整个人已经被她弄得心乱如麻手脚无措,他知道自己再这么下去更会意志消沉行销骨毁,可是他没办法逃脱出来。

    比如现在,她什么都没干啊,只是随手拈去他一滴汗珠,他却饥渴得恨不得将她吞下。

    他喉咙里发出一声嘶哑的低叫,猛然俯首下去,犹如鹰隼一般霸道狂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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