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定情深:惹上极品大债主-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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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宇在快到关家的时候醒了过来,途径一处高档礼品店,他非要下车,然后不嫌肉疼的给关家买了一堆非常昂贵的礼品。
关航曾劝他不要买那么多,但他不依,关航只好作罢。
夜色深暗,关航已带着南宫宇回到了家中,关母是个雷厉风行的女强人,她本来在客厅等待着关航,打算回来就先责备他一通,此时见有外人在,她盯着南宫宇愣了一愣。
待得知道关航带回来的这人是南宫集团的二少爷,她自然不好意思再因为一小笔资金而责骂关航。
然后很热情的招待了南宫宇,还给他安排了最好的客房。
南宫宇也很识趣,戒指一早就退了下来给了关航,没有被关母发现。
而他自小在豪门长大,礼仪各方面都做的很好,再者,他又很热情很有礼貌,关母顿时很喜欢他,也很欣慰自己的儿子回国短短时间就交了这样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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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7章 其乐融融()
关航的父亲从书房走出来,看到南宫宇的时候,目光定了定,然后很慈祥的和南宫宇交谈起来。渃晁兲尚
关航的弟弟关南也在家里,他还在上大学,此时正是放假时间。
他是个很阳光的小帅哥,和南宫宇的个性有些相像,他们二人很有话题可聊,下楼来没一会儿,关南就南宫宇谈得很投机。
南宫宇的到来给关航解救了一场小小的危机,关航的家人其乐融融的围着南宫宇,有说有笑,和谐的俨然似一家人一样。
到最后休息的时候,关南已经和南宫宇成了很好的哥们儿,勾肩搭背的,还不让他去住客房,非要拉着他去自己屋里睡。
关航把手机充上电开机,看到有短信提示浅秋曾打过一次电话,他立刻回了过去,不过浅秋已经关机。
他顿时有些不放心,马上便给小懒回了个电话,让她帮忙去看看是不是浅秋有什么事情。
赖小懒给秦子玉补课的时候发生了一些事情,差点累瘫,她赶回家倒头就睡,这时已经睡着了,硬生生的被关航给吵醒,不过她也不恼,她迷迷蒙蒙的想起浅秋好像说她回家了,于是翻身起来找到电话薄翻出浅秋家的座机电话,打了过去。
电话是浅秋妈妈虞美钦接通的,小懒问她浅秋在家不,说自己是浅秋的朋友,有事情找浅秋。
虞美钦虽然正在和老公生气,但是家丑不可外扬,就告诉她浅秋和姐姐一起去她们家玩儿了,等到周一就回来了。
小懒听着不像有什么事情的样子,就把原话给关航复述了一遍,关航这才略略放了心。
夜凉如水,霓虹灯在城市深处闪烁,马路上的车辆也逐渐的减少。
白浅秋蜷缩着身子,环抱着双臂,倚着一处广告牌睡得沉沉的。
她的长发遮了下来,盖住了她半侧憔悴的脸颊。
她的身子凉凉的,脑袋越来越重,鼻息也越来越困难。
一辆劳斯莱斯“呲”的一声在她的身边停了下来,她却不曾醒来。
开车的石墨转过头去,问:“大少,是她吗?”
南宫珩冷冷的睨着外面的可怜兮兮的女子,心里气不打一处来:“鸣笛。”
石墨听命,立刻按了几声喇叭。
南宫珩静默着在车里待着一会儿,发现白浅秋根本没有醒转的意思,连头都没有抬一下,他的脸色微变。
石墨也有些迟疑:“大少,她不会是病了吧?”
话音未落,南宫珩已经将车门打开,跳了下去。
他走到白浅秋面前的时候,白浅秋像是意识到危险来临了似得,微微动了动脑袋。
“你要死不活的睡在这里,你的学长呢?”南宫珩的嗓音微沉。
白浅秋没有再动:“……”
“女人?”南宫珩伸出手去,摸上她的手腕,发现她的身体非常冰凉。
他吃了一惊,又抬起手覆上她的额头,额头却是发烫得要死。
她在发高烧!
至少四十度!
难怪……他的响动如此之大,她却没有反应!
持续高烧40度以上,会严重影响大脑的活动,会出现各脏器的功能异常,而且还有可能烧出肺炎,得肺炎的患者是很痛苦的!
他的脑筋一转,在这电光火石间已经将白浅秋抱在了怀中,对石墨吩咐道:“石墨,去医院!”
【祝大家情人节快乐哈!么么哒!我这个单身的就不多说了,谁有多余情人借我一天,男女都可,老少通吃,保证15号就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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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8章 喝掉它!()
白浅秋迷迷糊糊中觉得有许多的人她的身边乱跑乱动,期间还夹杂着奇奇怪怪的噪杂声。渃晁兲尚
但她的眼皮沉重得仿佛千斤压顶,根本睁不开。
恍惚她正被放逐在世界的另一端,无论她怎么努力也无法融入这个纷繁的现实里。
最终她放弃了徒劳的挣扎,陷入无边无际的黑渊中。
接着,时光好似倒回一般,她嗖忽回到了小时候,依稀是,黄盛泽正带着她在小镇上的田野里玩耍。
他们依然无忧无虑,两人很开心的迎风奔跑着。
突然她很想小解了,可是近处根本没有厕所。
她急的满头大汗,黄盛泽就拉着她的小手急惶惶的帮她找。
他们翻越了无数座大山,淌过了千万条河流,到过各种奇异诡谲的地方,却找不到一个厕所……
他们寻找得精疲力尽,喉咙直冒烟儿,最后她看到了一个水管在嘟嘟的往外流水,黄盛泽乐滋滋的跑过去喝水,她却捂着肚子弯下腰说:“不行了,盛泽,我憋不住了。”
然后就刷得一热,裤子湿了……
白浅秋骤然惊醒,直觉小腹撑胀难当。
汗!她终于知道自己为何会在梦里千辛万苦的寻找厕所了。
她摸了下身下,软软的,干干的,还好没有尿床……
突然,她意识回旋,床?
她怎么会在床上?
还是在一张这么高端大气上档次的床上躺着!
这是哪里?
她开始打量自己所处的地方。
这是一间宽大的卧室,以黑色系为主,布置得简约却不简单。
室内一切似乎都是新的,有一种淡淡的家具味道。
对面的墙上挂着一副苍劲有力的书法作品,不知道是哪位名家所书。
白浅秋只看了一眼,就知道这个卧室的主人一定是个有品味的人。
她微微直起身,觉得有些头重脚轻,虚弱得好像大病了一场似得,她晃了晃脑袋就要下床,就见深色的卧室门被人从外面推开。
然后南宫珩小心翼翼的端着一碗乌黑的汤汁走了进来。
“怎么是你?”白浅秋看到他惊讶极了:“我怎么会在这儿?”
她根本不记得自己怎么会和他纠缠在一起的,她明明不是在临市吗?
“这里是哪里?”她又问道。
南宫珩看到她醒来,也愣了一愣,眸子里闪过一丝欣喜,但随即便被愠怒代替,他并不理会她的一连串问题。
走过来将中药端着放到她的面前,冷淡道:“既然你醒来了,就不用我灌你了,喝掉它。”
白浅秋的口中虽然有些干涩,但她正着急忙慌的想上厕所呢,这可是十万火急的事情,她怎么可能会有心情再去喝那么大一碗的汤?
“这什么啊,我不喝,你快拿开。”她看到那些汤汤水水的就坚持不住了,小腹快要爆炸了,她撑着身子就要挣扎着下床。
南宫珩记着她之前说要和他断了关系的话,以为她现在下床,是看到他后要避开,不想待在这里了。
他双眸微冷,单手按住了白浅秋的肩膀:“想走,没那么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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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9章 选择()
他双眸微冷,单手按住了白浅秋的肩膀:“想走,没那么容易。渃晁兲尚”
白浅秋顿时有些怔愣,抬眸瞧他,就见他的眸子里透着一种狠厉的色彩。
她的心里打了个寒噤,正要说自己不是走,是要去上厕所,就被他捏住了下颌,将一碗的药汁往她的口中灌去。
她下意识的别过脸不喝,但他却捏着她甚紧,汤碗如影随形的往她口中倒去。
她根本摆脱不得,被他灌得咳咳不止,汤汁甜丝丝的,却带着一股子奇怪的腥味,一部分洒在了她的身上和床上,一部分被她强制的灌进了她的口中。
这是她第一次被人强行喂吃东西,而且还是不知名的中药。
她第一时间想到了毒,想到了这个男人在报复……
她心中大骇,拼命挣动,脑子里也顾不得想上厕所想疯了的渴望了。
这么一来,本就憋得甚急的下腹一下子放松了警惕,一个坚持不住,下面跟着一热……
睡裤和床单在汩汩间湿了一大片——
天呐……
白浅秋一瞬间尴尬得不知道作何反应了!
她怔怔愣愣的仿佛傻了似的,南宫珩趁机顺利的将整碗药汁给她喝完了。
南宫珩将空了的碗随手往旁边的桌子上一丢,瞧了一眼白浅秋瞬息变得复杂的神色,冷冷道:“我想要得到的东西,还从来没有失手过,包括人。在我没有放开你之前,你休想先走。”
“你……你凭什么不让我走?你不能私人扣押我,再说你也知道,那块地皮已经和南宫集团没有关系了,我们没必要再在一起了。”白浅秋的脸色本就不好,此刻被他灌药灌的一脸黑渣,好像花脸猫似得。
“不和我在一起,去投奔你的学长?”南宫珩不屑道。
“你都知道了?”白浅秋垂了垂眸,臀部悄然的在床上挪动。
“不要事事指望你的学长,他现在可以帮你买下一块地皮,不代表过几天仍然可以。”南宫珩淡淡道,仿佛意有所指。
白浅秋听出些危险的信号,惊愕道:“你这是什么意思?你要对关氏集团做什么?”
由不得她觉得危险,因为她嗖然想起当年顾清黎家的企业,那么的强大,可是瞬息之间就覆灭了。
倒闭得那么干脆利索,并且没有一丝回旋的余地。
说什么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可顾氏当年毁于一旦,却没有留下一丝一毫的好处,让顾家唯一的女儿顾清黎小小年纪便不得不奔赴国外求生。
关氏当年还没有顾氏厉害,近几年发展得很好,和当年的顾清黎家的企业程度相当。
顾氏都能一朝陨灭,关氏为何不可?
南宫集团这么强势进入中国,想要顺利的瓜分一杯中国市场的粥,与前景客观的公司合作的同时,也得得拿一些路障企业先下手,方能立稳跟脚。
南宫珩抽出一张软巾,擦着手腕上被撒上的汤汁,抬了抬眼皮说:“不是我要,自有其他人做。我只需袖手旁观,就可让你想要依赖的学长灰飞烟灭。”
“是谁要这么做?”白浅秋心里一紧,下意识的问。
南宫珩打开抽屉,从里面拿出一张支票丢在她的被褥上:“你不需要知道,你现在要做的是重新做一个选择,是要投奔一个毫无前途可言的男人,还是跟着我,由我来给你一个衣食无忧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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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0章 怎么才能留住你?()
“我想你是误会了什么,我根本不稀罕你的钱。渃晁兲尚相反,我更加憎恨你的钱,如果不是你们南宫集团从中干预……”
白浅秋说着有些哽噎,如果不是南宫家有钱,地皮的事情也不会这么作难,她又怎么会落到这样的地步?
南宫珩自然明白她未说完的话是什么意思。
他的面色变得有些铁青:“这么说,你是选择跟你的学长了?”
白浅秋也是心里憋屈了:“没有什么选择不选择可严,如果真的要说是选择的吧,只能说,我一开始就不会选你。”
“好,好!”南宫珩怒得吐出这两个字,随后面色慢慢的变得平静起来,若是熟识南宫珩的人在,就知道他越是平静越是发怒的迹象。
“我不会因为他未来会有风险就放开他,我对他抱有信心,我现在……”白浅秋说话吞吞吐吐,她有些尴尬,她想向他道明一件事,但不晓得怎么说这种窘窘的情况。
南宫珩明显不知道她的尴尬事,他在愤怒白浅秋不愿意跟他的事情。
他淡淡的点点头,道:“我本来不打算搀和这件事,既然你选择你的学长,那么就是选择了加速了他的灭亡,这样很好。”
白浅秋气急:“你怎么总是这么威胁人?这样有意思吗?”
“那你告诉我,我怎么才能留住你?!”南宫珩突然厉声说道。
白浅秋怔怔的愣住了。
过了半晌,她仍然觉得不可思议。
她摇摇头,不太自信的说:“我真的不知道我哪里好,听说难以驯服的马儿骑起来才有趣,是不是因为我没有像别的女人那样对你俯首帖耳,你才觉得有意思?真的喜欢一个人,怎么会舍得让那个人难过,你不愿干干脆脆的放手,不过是因为不甘而已,你并不是喜欢我。”
她伸手扯过一旁的纸巾,缓缓的擦着自己的脸颊,闻到上面的猩甜之味,她不由得皱了皱眉头。
南宫珩那英毅的五官此刻像是蒙了一层黑色的冰霜,他说:“我喜不喜欢你在意吗?总之我现在不会放你走,只要目的达到了就好,我从不在乎达到目的的方法有多曲折和不堪。”
白浅秋没想到他会有这么深的执念,她这会儿直起来说了这么多话,脑袋有些沉沉的,她想她之前一定是大病了一场。
白浅秋微微的拂了拂脑袋,说:“我不会如你所愿的,不喜欢就是不喜欢,你强迫我我这次也不会屈从。”
她已经打定主意要走了。
任他用什么恶毒而奇葩的威胁她,她都不会像上次那样,那么容易的就屈服了。
南宫珩突然握住了她的左手腕,“啪嗒”一声,床头的一道暗格中出来一条精细的钢链,发出轻微的哗啦声。
白浅秋心头一凛,嗖然回头看,南宫珩已经将钢链拿在手中,直接将手铐套上了她的左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