庶女狂后-第9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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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你看看他现在的样子,我一时这不是没敢认吗。”
“啧,他真是认罪的?”
“对啊,不是游街认罪吗?胡府想怎么弄?我怎么没搞明白呢。”
胡西冠从胡府出来,来围观的人群,也是自动都分成两队了,胡西冠缓缓走在中间,耳边是各种的讨论声。
胡西冠一直沉默着,然而那声声在耳的讨论声,还是让人也握紧了拳头,脸色紧绷着。
在这一刻,他才知道,做再多的心理准备,到了这个时候,他接受不了,还是无法接受。
他认什么罪,他从来不觉得自己做错了。
做生意,有哪一个不想赚钱的,这事便是换做任何人,说不定在那个时候,都会跟他一样做同样一个选择,他只是全都被发现了。要不然为什么,当初刚这么做的时候没发现,后来才发现的呢,他也只是比较倒霉罢了。
胡西冠的经营手法,注定他不可能是真心的觉得是错了,只是他被逼到绝路了,不得不做这种妥协罢了。
然而这步路可不是那么好踏出来的,比如现在,他暗自咬牙切齿,话硬是难以说出来。
“喂,搞什么啊,胡府这是在耍人啊!”
“就是啊,怎么回事,到底让我们看什么!”
胡西冠这么沉默的走着,让那些百姓反而大感到疑惑不解。
因为在此之前,胡府宣传的,就是他们在今天,会由胡西冠这个罪魁祸首,当着众人的面游街认罪,胡府的意思,明明就是会承认罪过的,胡西冠就这么默默的走着,换了身朴素的衣服,一个字都不说,这总有种再次耍人的感觉。
胡西昌他们不敢跟着胡西冠,就怕一会受到波及。
而这个时候,确实已经有脾气不好的,生气的觉得被耍了,一个鸡蛋顿时就砸到了胡西冠的脸上,“啪”的碎了,一股子腥臭的味道,便袭向了胡西冠的鼻子,而那种粘腻恶心的蛋液,便顺着胡西冠的脸淌下来。
胡西冠的脸瞬间阴黑铁青起来,他的拳头握的紧紧,大有想要回手给人狠狠一拳报复回来的样子。
胡西昌见状,忙道:“大哥,到了这个时候,你还在等什么,我们胡府可全靠你了!”
胡西昌硬挤出人群,想要靠近,又怕被波及,在胡西冠不远处提醒他:“大哥,咱们一府的前程可都握在你的手里呢。”
胡西冠抬起头,那眼中的阴蛰,吓的胡西昌一缩脖子,倒仰一下,差点没倒过去。
然而下一刻,胡西冠便转过头去,他抬起头,伸起袖子想要去擦,另一个菜叶子已经扔到了他的头上,随着他的走路滑下来,并没有掉下去,反而粘到了蛋液上面,挂在胡西冠的脸,让他显得十分的滑稽可笑。
也是这蛋和菜叶子提醒了围观群众一般,这些脏臭的东西,纷纷都向胡西冠扔去。
有些人还怒斥:“不想游就不要游,现在耍人玩有意思吗!”
2080,游街下()
百姓们纷纷怒扔,斥责,胡西冠眼中杀意时不时闪动的,让他表现看起来有些吓人。
这更是让围观群众受不了,明明是你犯的错,也是你们自己说要游街的,现在这副看待杀父仇人的样子,是给谁看的,是谁欠你还是怎么的,他们至于来受这个罪吗!
这些人可不惯你这个毛病,手中有鸡蛋菜叶子纷纷扔过来,甚至有些都是能吃的鸡蛋菜叶也往这边扔,可想胡府此举,多么招人恨。
胡西昌现在是即生气,担忧,又有些痛快,这种复杂的内心,让他的脸一会变一个样子,脸上就跟调色盘似的变来变去,看起来十分的滑稽。
本来都说好好的了,到了这个时候,你还在这里玩什么深沉愤怒啊,这不是在坑胡府吗。
胡西昌都已经感觉到,有人已经认出来他,看着他的眼神不对了,胡西昌立即让随从护着他离开,万一这些人被激怒了,到时候他再受无妄之灾可就惨了,到现在他回想起当初他在胡府外面被人扔东西时的场景,他都恨不得时光能倒流。
而后他的妾室被熏死了,以至于胡西昌现在每次来了兴质,可是一到关健的时候,就想到了他那个妾室死前的恐怖样子,瞬间就能让他软下去,这种经历实在是太糟糕了,而这种种的负面情绪,都怪胡西冠。
要不是这个蠢大哥作的,他们胡府至于这么风雨飘摇吗,你不是以前很狂妄吗,倒是让你偿偿被人追着打的资味,看你还上哪里去逛妄!
没一会功夫,胡西冠身上已经被扔的狼狈了,胡西冠狠狠咬着牙,恨意似要澎湃怒发出来,他扫向同样愤怒的人群,似乎想一个个记住这些人的脸,以后慢慢报复一样的恨!
然而胡西冠心里再如何生气,他也知道,这事他是躲不过去了。
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现在不是纠结于这些的时候,这是会让他必生难忘,不过他一定会还回来了。
他那个好二弟,这一切切,一桩桩,他都会记在心里,到时候,我会让你知道,你真正惹怒的,是怎么样在沉睡的老虎,狠狠的剐了你。
还有那诚王云朗,呵,真以为他完全大权在握了吗?竟然做出过河拆适配器的事情,这事不能完,也不算完,这个仇他胡西冠记下来,将来一定会一一奉还!
胡西冠向来不是个好人,记仇也狠毒,大约也是这份对胡西昌和对云朗等人的恨意,让他终于是下定了这个决心,胡西冠突然开口了:“我错了,我不该唯利是图,做出以烂充好,坑害百姓的事,我不该害人生意,暗中使诈,我错了!”
本来正准备扔的百姓们一愣,刚才胡西冠打死了也不承认,实在是令他们愤怒不满。
现在胡西冠突然就认错了,外加上他也罚了钱,给人治了病,最主要的是,他之前做的事情,并没有真的造成人命,所以这些百姓们,也只是出于道义不满胡府不满胡西冠,他现在这么一道歉了,有些人心里不见得就接受了,但是心里的火气消下去一些,自然也就不会再做出什么激进的行为。
当然了,也有一些激进冲动的,这个时候还没停止扔砸胡西冠:“果然就是个不要脸的下三滥奸商,你以前不是很硬气吗,现在道歉了啊!”
“呜呜呜,你现在道歉有什么用,当年……”
胡府跟人的仇恨矛盾不少,种种结果的都有。
人群里有几个哭的十分惨的人,这会蹲在地上,看起来十分的痛苦。
“哎,你这是哭什么,这个奸商认错了,这不是好事吗,你哭的这么伤心做什么。”
“我……可是我的丈夫回不来了!”
“啊,这有你丈夫什么事?”
这位妇人瞧着穿着很破旧,脸上看起来也十分粗糙,一看生活就不是很好的人。
这位妇人说,曾经她的相公跟胡府是有生意往来的,有一天,他的相公回家之后,很是生气的样子,说是胡府做生意不讲信用,把他坑的很惨。
可是那个时候,胡府已经是个富足的首富了,他们这些小的供应商,还真是得罪不起,所以也只能忍着了。
可是后来胡府的压榨越来越过份,女子的相公实在是受不了了,准备要跟胡府拆伙,他不供应了。这个时候胡府反而反咬一口,说是女子相公违约了,要他另付高额的费用。
这个时候女子的相公才感觉到不对劲,原来在契书上,胡府故意设了套,让这女子相公一时不察,便签了契书。
这个契书呢,本来就是白纸黑字的东西,签定之前,不论是哪一方,都是必须要认真仔细核对清楚,不能有任何的疑虑之处,若是有,那合同就不能签。
要不然等你真的签了,你就是认同了契书上的种种,到时候这个就是生效的,你那个时候再喊什么冤,你是被设计的,你有什么证据的呢?
这种契书,本来创造的意义,并不是偏向哪一方,而是力持公正的,是可以确保两方面的利益的,是有效的。
你可以说你是冤枉的,但是事实情况,也可能有人故意讹人呢,这种事情都是两面性的,所以不论是契书还是合同,都是需要万分认真核对才能签的东西。
这个女子相公就吃亏在这上头了,而胡府家大业大,又有契书在手,不跟着干,那就赔吧,女子相公无奈,只能继续憋屈的跟着,但是女子相公这么一闹,反而让胡府给恨上了,之后的压榨越发的过份,在合作的过程中,还时不时动手动脚的,生生吞掉了他的生意。
这相公被折磨的不行,有一阵,天天回家吵着,胡府欺人太甚了,他真想要杀了胡家这些奸商。
女子也是劝着,说着实在不行,契书到期就不做了,必竟也没几日了。
但是他相公再一次出去,却再也没有回来过。
他相公平时做生意还是挺地道的,没有怎么得罪过人,唯一有矛盾的就是胡府,而当这女了相公的尸体被找到时,胡府自然是最大的嫌疑人!
2081,罪有应得上()
他的相公据说是晚上赶回家的时候,路遇小河摔倒淹死的。
女子却不相信,他的相公是会游水的,怎么就这么轻易就被淹死了呢,可是她报官之后,官府并没有找到什么确而有利的证据,反而经过多番的盘察,现场的种种线索,都认定是女子相公自己落水被淹死的。
而女子相公此时外面洽商,其实也是出外寻人寻法子去子,他实在跟胡府合作不下去了,想找人看看有没有办法能解决,这一路也确实是忙碌,吃不好睡不好的,而男子找的人是谁,女子平时在主内,知道的也并不多,上线的证人找不到,什么方法不知道,反而种种证据,就是这女子相公自己跌落,但是赶路太久,体力消耗的严重,没有力气自救,这才淹死的。
女子相公死了五六年了,当时女子还是花一样的年纪,甚至跟自己的相公连个孩子都没有,而她的相公这一死,家就彻底败落了,那个生意因与胡府合作,直接就被胡府占为已有了,她一个女子不信,多番找官府,官府也不是没有办事,没有新的证据,就是天天找胡府的人问话也没有用。
女子什么证据都提供不出来,只一个怀疑,这如何能说服的了人呢。
但是女子坚信,肯定是胡府知道了他相公找到办法,所以先人灭口的。
而这女子之前也两次死里逃生,早就不敢住在京城里躲在了外面,也是昨天有个出京的人,刚好到她落脚的村里,讲了这件事。
女子一听,胡府总算是遭到报应了,连夜赶了三个时辰的咱,一早上进了城里,就是为了看胡西冠这个奸商,现在这个狼狈的样子。
听到女子这么一说,不少人都十分的同情她。
但是这种事情,她一面之词,又是陈年旧案的,有人信,也有人不相信。
不过因为这个女子,不少人继续跟着扔臭鸡蛋,胡西冠走段路,才时不时自喊谢罪的话,根本没受这女人的影响继续往前走。
而酒楼包厢中的冰烟,在胡西冠还没有转到这条街的时候,听说了这个女人事情。
冰烟摸着下巴,对媚霜道:“我们查探陈胡两府的事情,有什么眉目了吗。”
陈胡两府这些年来,确实是做了不少很不地道,甚至可以说是恶霸一类的事情坑了不少小商和百姓们。
但是胡府既然能受诚王云朗的庇护,那么有些事情的后续,诚王府自然也不会不管的,表面上一些诚王府不会出手帮助的事情,胡府自己就能解决,而就算是查出来什么事了,也远远到不了能治罪胡府的地步。
这些小事小情的,查多少都没有太大的用处。
原文斌这些年来对于陈胡两府,想必是有些暗查的,手里掌握了多少的证据,冰烟现在也不是太清楚,然而证据这些东西,从来都不会嫌少的。
倾舞道:“只查到个眉目,更深入的调查,却不容易,必竟是沉年旧案了,许多证据早就没有了。”
冰烟道:“继续派人查查,虽然不急着需要,但是也不能放松。”
原府当年的仇,哪里那么好报的,其实这陈胡两府的事情,真要说起来,都是小事,可就是对府这两府,现在都十分的有难度呢,更别提宫里的那两位了。
那边现在没有眉头,便从能插手的地方查起,终归会有所收获的。
“是,王妃,奴婢省得。”
原文斌今日并没有跟冰烟一起来,他现在就站在人群中看着胡西冠一步步往前走,时不时自喊起认罪的话,心里的波澜,并没有想象中的多。
他的仇恨都已埋藏在心里了,每一次真被挖出来,都是带着骨头连着筋的疼痛。
打败胡西冠就完了吗?
是,胡西冠这个人是很卑鄙,他是个小人,而他也不过就是个棋子而已,更何况这胡西冠今天此举,哪里是就彻底打败他了,依他对胡西冠的了解,这个人心里说不定还憋着什么坏,他根本就没人认输呢,从那双罪恶的眼睛里,他就是这么看到的。
他总觉得这些年来,他不断的谋算,不断的为之后的复仇铺路,可是似乎还远远的跟不上速度。
他谋划了这么久,却也还不敢保证,他一定会成功,他的必生都献给了复仇了,而是现在他还有了帮手,他的外甥和外甥媳妇出现了,这是个助力吗?
原文斌甚至都搞不清楚,他一开始,并没有想跟云苍相认。
这个已经跟他分别了这么多年的外甥,再去相认能有什么感情,他们之间的同样的仇恨,就能将他们真的连接起来吗?
他并没有想主动联系,直到后来听说云苍和冰烟这对夫妻做的几件事,他才又动了心思。
这是聪明人,或许可以联系,或者……
云苍到底是他唯一的亲人了,原文斌不想承认,他恨着云苍,恨着他流着那个男人的血脉,同时又因为他同时流着原府的血脉,而有些放不下。
他本该满手鲜血,已经是个人不人鬼不鬼的废人了。
可是作为原府唯二流下血脉的人,原文斌还是主动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