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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9部分

庶女狂后-第939部分

小说: 庶女狂后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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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哟,大嫂这是生这么大火气干什么,您这身子骨啊,最忌讳的就是生气,弟媳可是听说过不少呢,这生病了还不知道收敛脾气,天天对些无关痛痒的事情发脾气,最后生生气坏了自己身子骨,突然之间就死了的。”胡西昌的妻子也是个商人女,这社会上种种商人等级的种种低,让她在贺芳面前也是多年受到压制的。

    贺芳说的挺好,她当年是看中了胡西昌这个人,所以便不在乎身份嫁给了胡西冠,胡西冠也确实是很有本事,之前得到了那样的成绩,但是实际上,她的心里还是有来自出身的介意的,对于自己的弟媳,她有来自世家的那种高傲,就算是有的时候,她可能都不是故意的,但是往往那些些个作派,在别人看来,就是一直在贬低胡西昌的妻子,或者是在炫耀。

    而这常年累月下来,这个原来可能不是打压和炫耀心理,在胡西昌妻子徐秀眼中都没有什么意义了,反正她看起来是就行了,更何况,现在胡府内院有她做主,她认定了,那就是了!

    而徐秀现在可不仅仅只是争回一口气的事,徐秀也是商人女出身,之前在胡西昌要夺位的时候,徐秀也给出了主意的,并且还从徐家也调派了些人手帮助,现在胡西昌夺得胡府之后,这些人手也都在要职上接任要务。

    先前胡西昌有宠的姬妾,但是那姬妾的侄儿惹出了麻烦,让胡西昌先前也没少了烦恼,渐渐的也不喜了,其它的妾室自然也有,可是经有这事,胡西昌仿佛也明白了,还是自己的妻子好,自己的妻子有用一般,反正现在对于她的态度大好,这胡府内院也很认真的交给她来付责。

    这徐秀现在可以说,正是春风得意的时候。

    贺芳这个失势了前胡府夫人,现在这个时候,不想着来讨好她,反而还在背后里诋毁她,并且拿她即自卑又骄傲的东西来骂她,徐秀可是气的恨不得撕了贺芳了。

    贺芳也没想到徐秀会出现,一下竟也愣住了。

    因为徐秀接手贺家内院,贺芳以前培养的势力,都被徐秀给贬的七七八八的,她手中还有一些助力,可是她却不敢随便的使出来,因为她就只剩下那些隐藏的势力了,现在若是都用了,到时候她会更加腹背受敌,起码那些人不被知道,将来若有需要,她还能运作。

    然而正是因为现在她这么艰难,她其实过的并不怎么好。

    徐秀就像是为了故意报复炫耀一般,许多时候,总要做出来膈应和刺她心的话,简直是令她烦不胜烦,这一时间看到徐秀出现,她即是恨又有些退缩。

    只是到了这份上,让贺芳低头,又怎么可能,她哼了一声,转头离开了。

    徐秀看着贺芳离开的背景,脸上表情十分难看,随后看向同样表情不好的胡西昌:“相公也不需要跟大嫂一般见识,她到底只是妇道人家,哪里懂得那些真大的大局观大道理呢,你瞧瞧这胡府内宅给她弄的,多么的乌烟瘴气的,我这着手来整顿,到现在还没有完全整顿好。”

    胡西昌听着,点点头:“自然没有那么容易,最近你就多受累一些了。”

    徐秀笑着道:“相公哪的话,相公可是做大事的人,后宅可是我这个女人该管的事情,不能帮相公管好内宅,我岂不是太不趁职了。”说罢,又有些担心道,“只不过妾身看来,大嫂这般的跋扈,恐怕大哥夫妻两个心里还十分介怀,完全不明白相公这样做,完全是为了胡府的未来着想。在妾身看来,大哥当初不能真正将胡府做大,成为真天的天旋国第一富商,狠狠压了陈府那一头,本身能力也就……哎,是妾身多嘴,本不该说大伯的不是,可是妾身这也是一时没忍住,为相公叫屈。”

    胡西昌的脸色却是大好:“你当真是这么想的。”

    徐秀忙点头:“可不是吗?妾身相信,这胡府到了相公的手里,必定会做大做强,让胡府更加的发扬光大的。”

    胡西昌满意拍拍徐秀:“还是我妻,最了解我。”

    其实这段时间,胡西昌那些妾室,不是没想算计着,给徐秀找些麻烦,也想从中馈中分一杯羹出来。

    徐秀到底是没有那些妾室,更讨胡西昌的欢心,但是现在见徐秀这般懂事,又这般明白他的心,将他心中的有些心虚掩盖了,同时又增强了他的自信心,到了这会,他是完全没有了迟疑,这家交给自己妻子能有什么问题,这不挺好的吗。

    有这样的贤妻何愁,倒是现在外面那些人才是麻烦,若是不处理了,只会影响到胡府的生意,必须得想办法,或者有所取舍才行啊……

2038,分崩中下() 
胡府府中已明显分崩出派系来了,并且以这样的分崩离心,并不是什么好事。

    而引起胡府分崩原因之一,外面这些声讨的商家们,因为此事确实闹的挺大,并且招集这么多人来声讨,不止同样受困的陈府,朝庭之中,也有不少人得知此事。

    诚王府里云朗此时也正在与幕僚谈及此事。

    云朗皱着眉头:“依你们的意思,就要放弃酒楼的经营?”

    幕僚仔细看看云朗,似乎在思量他问这话,现在心情如何,接下来说出的话,适不适合说出来,这才犹豫着道:“王爷?酒楼确实是赚钱的营生,只不过胡西冠这做事实在是糊涂,那胡西昌为人却又有些骄纵自大,恐怕一时不好做什么决定,但是长时间下去,对王爷的名声却不好。”

    这才是最主要的,云朗手底下也有一些产业呢,他也并非只扶持胡府,就只在这胡府上一棵树上吊死,这一家酒楼做不成,大不了再扶持下一家吗。但是若是让人借此,反而生起什么对云朗不好的流言的话,这可就得不偿失了,比起这点赢余的营生,在云朗等人看来,确实不算是什么大事。

    云朗垂头沉思:“已经到这个地步了?”

    另一幕僚也道:“这一次京城这么多家食品相关集体声讨,人数多,而且涉及还很大,以往一盘散沙的他们,这一回竟然摒弃意见和野心,竟然这么空前一致的声讨,依学生看来,此事宜早不宜晚解决。”

    屋子里同僚数人,此时却都点头应和。

    说到底,他们可是铺助云朗夺得帝位的,若是云朗能成功夺得帝位,而他们这些幕僚,到时候可就是有从龙之功了,对于他们绝对益大于弊的,而能在这里的人,大多是有些才学,起码他们也自认为自己很有些才学的人,而这样的人也是很有傲骨的,学子的傲骨,别管是好是坏,对于商人他们是有些看不上的。

    若不是因为要成大业,起码还是要有一定的资金,这种涉及铜臭的事情,他们恐怕是不会乐意提起的。跟那些铜臭相处的久了,会不会身上也带着那些下九流的东西,这可是他们心里觉得不舒服的了。

    而且胡府两次因为酒楼的事情,现在惹了一身的腥,这种时候,谁还往上靠,这不是自找没趣吗?

    在这一点上,本来身为云朗幕僚,本身都有着互相竞争意识的他们,这一回却是空前一致的,都反对让胡府再接触酒楼了,就像他们说的,这本身就不是必不可少的生意,就算是到时候要做,大不了找别人去做吗?虽然没有胡府的底气,更容易做起来,但大不了多花些心思,这也是没有什么问题的。

    如此,云朗点点头:“便照你们的意思,传下去吧。”

    当初胡府闹出那么多人吃错了中毒之后的事情,云朗当时就被弹劾过了,而且也被敲打过了,在他看来。但是云朗必竟是接收过酒楼大额的上供收入的,是以他还是有些犹豫,不过还是被说服了。而被说服了仔细一想,却也觉得十分在理。

    在京城开酒楼做生意的,难道只能有胡府才做的起来,只有胡府才能做吗?

    胡府能做起生意,靠的还不是云朗这个皇子支持的吗,没有他们的支持,胡府都起不来,这对于别人困难的事,对于他来说,却不是什么困难之事,倒也真没有什么好留恋的。

    而那些集何起来的酒楼东家们,现在可是卯足劲了要闹起来了,这边不给个准信,那这事就绝没有完了,云朗也见时机不好,立即派人前去通知,务必不能再将这个事情闹大了。

    云苍云池云辉,那现在正得天旋帝之用呢,虽然也不过是利用他们,还敲打自己不可做事太过,但是也不可以完全无视之。这三人都是没有什么登基可能的,可是这登上帝王之路,往往都是充满荆棘之路的,其中的艰险,也不敢当成是儿戏,因为这帝王之战,往往不是你死就是我活,很多时候都是没有退路可走的,谁也不知道,最后会出现什么样的诡异局面。

    云苍几人是基本登帝无戏,但是他们也不可能,完全就无视了对方。

    更何况原来没戏,现在这三个人走的近,隐有同盟之意,这可就是不小的力量了,绝对不能像是原来那样,完全不当一回事了。

    所以在这样的情况下,云朗是不希望,自己的名声,就因为胡府而受到什么影响,而不过是间酒楼罢了,完全不值得一提。

    这么商量好后,那自然是给胡府下命令去了。

    送消息的人来到胡府的时候,还看到外面里三层外三层的人,里面的人,大多数都是过来声讨的,而这样的热闹,没有事的百姓们,往往也会围观着看看,本来生活就艰苦,并且也没有太多的乐子,你可以知道,许多乐子可是要花钱的,这种免费的乐子,许多人都很有兴趣围观。

    看到这么多人,而且里面时不时便会专来呐喊,要胡府给他们一个说法的声音的时候,也确实是让人有些叹为观之,送信的人也算是云朗的亲信了,要不然这种事情,也不会用他来传话。见这个状况,连连在心里感慨,果然还是王爷英明,这事若是拖下去不办,那当真是会有更加不好的影响,还是在这样的状况下,将事情挡于危险之外,才真的是未雨绸缪。

    好不容易进去,冷着脸将云朗的命令传达下去。

    胡西昌的脸色不太好,送信人却高傲的微扬下巴:“怎么?胡老爷似乎有什么难言之隐吗?这脸色可不太好,还是你,想要违诚王爷的命令吗?”

    那眼睛里已经带着锋锐的冷意,好似胡西昌要是敢说一个,再要反驳的字,这个人当场就能手撕了他似的。

    胡西昌心里莫名的一紧,心里再是万般的不乐意,此刻还是点头应下:“诚王爷的命令,草民定当遵从,绝没有阴奉阳违之意!”

2039,分崩下() 
胡西昌之前其实已经心里有数了,但是自己想做的,和别人逼迫的,这里面的问题可是大了去了,所以被这么一番命令,本来定下的事情,他心里却有些动摇。

    不过显然了,现在是没有给他据理力争的可能,这个时候不乖乖的认下,到时候倒霉的可是他呢。

    胡西昌可是还记得,之前这诚王爷是怎么样利用他,从而在他大哥手下白白拿了这大半家产的,现在跟着诚王有肉吃,也因此而成为了家主,可是不代表胡西昌用这个方法夺来,不担心,万一自己一个惹的诚王不快,诚王会不会用同样的方法手段对付他呢?

    正因为如此,胡西昌对云朗那简直是伏首贴耳唯命是从,哪有半个不字敢说。

    可是诚王云朗助他夺下胡府后,除了给了他一批人手之后,确实是没有怎么理会胡府的事情,胡西昌这段时间,过的那叫一个风声水起畅快和乐的,但是这第一个命令下来,胡西昌心里还只是有些别扭,却多少理解了他大哥曾经的不甘心。

    人的欲望,这是难以填满的,能做到控制欲望,懂得达到一定的高度与程度后,懂得后退一步,或者懂得止步的人,都是需要大智慧和大毅力的人。

    不论是胡西冠还是胡西昌,他们显然都不是,很能控制自己欲望的人。

    要说云朗跟他们都是互惠互利的关系,更甚者,云朗从来都是一种领导指使地位的,而他们不过就是云朗面前的钱袋子,并供人驱使这样的人,然而得到了云朗的资助,得到了曾经想都无法想的巨大的财产,慢慢这种心态就改变了。

    比如胡西冠越来越不服气诚王府,是,你当初是助我得到了原府大把的财产,然而这些年来若不是他的努力,胡府能这么安稳,常年供对方钱银的供应吗?那云朗能成什么大事吗?

    光有权没有钱能行吗?

    胡西冠的心里渐渐开始不满意起来。

    要说这事呢,真要说到底是谁助谁,这事其实也不好说。

    之前说起胡府一下子得到原府大批的产业是不假,但是其中一些现银现钱,这些能很好的收归已用的,云朗当时自然是全都收回了自己,一些不好动的产业,这些他若是一收的话,很容易露出马脚的,自然是都交给胡府去接收了。

    所以胡府是得到了一些固定的产业,但是实际上里面赢余的周转的费用,云朗可以借他,他到时候也是需要归还的,从这一方面来说,云朗是帮了胡府,但是胡府也确实是经由自己的努力才真正的融化了原府的产业,最后壮大的。

    而同时间,当初原府那么大的家业,为什么就陈胡两府给接收了,其它的人就没有份呢?

    还不是因为他们身后有皇后以及云贵妃这两系人马的保驾护航,当初不是没有人想从中也分一杯羹,却是被整的很惨,以至于其它人不敢乱来,这些财产,也终于是慢慢被陈胡两府所掌控的。

    能发展到现在,自然是不可能说,只有哪一方出尽力气更大,胡府再有钱,没有势的帮助,也是不可能做大的。

    不过,既便是很明白这个道理,胡府定时不定时的,便要送大笔的金额的钱给诚王,看着辛苦赚的钱,就这么样白白的给云朗,心里自然也不会多乐意的。

    必竟从一开始胡府弱势之时,云朗那边有给予一些帮助外,胡府慢慢壮大,并且是诚王云朗钱袋子这事,成为了不是秘密的秘密的时候,一般人也不敢惹他们,所以看起来诚王那边根本不出力,却要时不时的在他们这里得到些大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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