夺爱成瘾,天赐小妻乖乖嫁-第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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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错,此时此刻,包易斯努力地控制着自己的目光,尽量不去看包馨儿,阎玉佳将齐阎与包馨儿的事情添油加醋地告诉了他,有些事几真几假,在今天听到齐阎与包馨儿的对话后,在亲眼看到他们搂抱在一起时,他的心,带着这六年来对包馨儿的情意被如此残酷的现实活生生地打进了十八层地狱!
他的馨儿,他未来想娶的女人,他的妻,呵呵
他情愿死在监狱里,也好过被无情的现实耻笑,被包馨儿用这种不坚贞方式打击得痛不欲生!
“我想跟自己的妹妹说说话,可以吗?”包易斯心里苦笑着,却在用卑微的语言征求着齐阎的意思。
因为他知道,包馨儿有可能拒绝,而齐阎不会拒绝一个哥哥对妹妹发出的邀请。
果然――
齐阎长臂一伸,硬拉过包馨儿,好笑道,“怎么了,面对自己哥哥有什么好羞怯的?嗯?”
他挑起包馨儿的下巴,当着包易斯的面,强势而霸道地在她柔软的嘴唇上啄了两下。
包馨儿垂着眸子,拼命地遮住眼底窜过的一波又一波的慌促与不安。
包易斯看着,一颗心仿佛被一只大手狠狠地一攥,“啪!”一声,爆裂了,顿时鲜血淋漓,他扶住额头,努力地保持着眼前清晰的画面,奈何脑袋一沉,高大的身躯一颤,向后倾倒
包馨儿心底一慌,挣开齐阎的手,一大步上前,紧紧地抱住身躯不稳差点摔倒在地包易斯。
齐阎也伸出了大手扶住,否则以包馨儿那么小的力气,非得随着包易斯双双倒在地上不可。
只是包馨儿紧搂着包易斯的动作有些碍眼,尤其那胸前的柔软紧紧地贴了上去,他眸光一沉,一把将包馨儿从包易斯怀里扯开。
包易斯刚站稳身子,双臂还未来得及环紧,怀里女人柔软的娇躯还没有抚慰他受伤的心一丝一毫,便生生地离去了。
为了掩饰自己内心深处泛滥成灾的心痛与纠结,他马上伸出手臂勾过阎玉佳的身子,搭在她的肩膀。
包馨儿反应灵敏,在齐阎还未递来探究意味的眼神前,一双美眸来回窜动着动人的流光,目不斜视地看着齐阎,小手攥住齐阎的手指,娇滴滴道,“我怕让你久等,不如改天等哥哥身体好些了。”
齐阎抬腕看了眼手表,大手抽离,反捏了捏包馨儿小脸,“我有事先走,你留下陪你哥哥好好聊聊。”
包馨儿扬起唇角,微笑,“听你的。”
齐阎冲包易斯微微一点头,吩咐展鹰留下,然后拂开包馨儿额前的碎发,浅落一个轻吻,才恋恋不舍地离开。
――――
包易斯住的病房是一间豪华套房,进门是客厅,再往里面一间才是病人的休息间。
展鹰带着人候在套房外,阎玉佳看一眼躺在病榻上的男人与坐在一旁的包馨儿,心底五味杂尘与嫉恨之意交织在一起,猛烈翻滚着,攥了攥拳头,退出休息间,万分不情愿地替他们关上了门。
静谧的空间,令人压抑至极,包馨儿觉得空气正在一点点变得稀薄,呼吸都有些困难了。
甚至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随着包易斯回病房,更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自然而然地与阎玉佳一起扶着包易斯坐躺在病榻上,她一定是疯了,一定是疯了!
“馨儿,你靠前一点。”包易斯一直静静地着看低头不语的包馨儿,忽然扬声打破这过分的沉寂。
183请吻干我的泪(5)()
包馨儿抬眸,竟然不敢直视包易斯那双太过平静的眸子,又底下头,咬了咬唇瓣,起身将椅子向榻前拉近,刚重新坐下,包易斯的手一伸,搭在她的大腿上。om
她秀拳一颤,想要将他推开,可手臂却像吊了千斤重石般抬不起来。
只见包易斯的手倏然一掐!
“啊——”
包馨儿吃痛地发出一声闷哼,蹙着眉,眸里顿时浮了一层水雾,却依然低着头,不语,也没挣扎。
隔着裙摆,包易斯掐着包馨儿皮肉的手指颤抖着,没松分毫。
“看来你喜欢这样,喜欢被男人摆弄!”包易斯神情浮着一抹痛楚,嗓音低颤,“觉得这样的我,还无趣吗?还古板?还——”他松动的手掌又一撩,冰冷的手心贴向包馨儿腿侧,真实地感受着女人肌肤的光滑与细腻,手指颤了颤,终是没有再掐下去,看着她,继续说,“这样的我,还保守吗?”
包馨儿听着几日前当着阎玉佳的面曾用于形容包易斯的这些词汇,今日被包易斯和着粗鲁的举动逐一说出来,心,像被一双狠戾的大手一厘一厘地生生地撕裂般,疼着
看着包馨儿一张小脸泛了白,没了血色,包易斯收回手,替她将裙摆拉下,遮住腿部的惷光,偏过头,不再看她。
沉默几秒后,包易斯闭着眼睛说,“馨儿,当得知你为了救我被迫嫁给利伟文时,说真的,我的心没那么疼,甚至告诉自己,如果我能走出监狱,我依然要像以前一样疼你,爱你,依然会娶你为妻,可你又找了齐阎,呵!”他冷笑一声,嗓音变得愤然,“我情愿这辈子都活在那个不见天日的鬼地方,那怕包氏从此消失在旧金山,我也不希望你再次用这种出卖身体的方式救我出来!”
包馨儿紧紧咬着唇瓣,双拳攥着,紧得发颤,手指甲深深地陷入手心里的软肉,浸了血,好疼,却不及此时此刻心底泛出的疼!
“我说过,今后的人生,你会遇到比我还爱你的男人,如果你连自爱都做不到,你又凭什么让一个男人尊重你,平等地看待你?”包易斯低低地冷笑着,真不想睁眼看这个养育了六年的女人一眼,好似怕污了自己的一双眼睛似的。
两人处在同一个空间,心却不似之前那般贴近,好像隔了几个世纪,好像彼此是令对方感觉陌生至极的人。
久久后,包易斯睁开眼,伸手拿过置物台上的水杯,却又放下,这杯水是阎玉佳帮他倒的,已经凉透了,如同他的心。
包馨儿见状,起身拿过水杯,重新为包易斯倒了一杯温热的水,递过去,可包易斯却没有接,最后,她将水杯放好。
包易斯还是情不由己地看着包馨儿手忙脚乱地替自己倒水,她笨手笨脚地差一点烧到自己的手指,记忆中,都是他在为她倒水,而今天这杯是包馨儿第一次为他倒水。
深深地叹了一口气,包易斯看着她,渗着一抹深情的眸光变得复杂,变得意味深长——
“我不想责备你,因为你救我出狱,我也没这个资格,可是馨儿你知道么?母亲看到你第一眼,她便对我说,你是一个养不熟的白眼狼,长大以后,定是一个水性杨花的小荡妇,当时,我就在笑话母亲,不喜欢你,也犯不着用这般恶毒的字眼形容一个只有十岁的孩子。对于母亲的话,我一直耿耿于怀,所以,我一再对你强调,一个不自爱的女人永远不配得到真爱。”
窗外灼热的阳光倾洒在包馨儿的后背,她却感受不到一丝暖意,整个人像置身在冰天雪地里似的,恨不得自己马上被冻死,这一刻她真的想一死百了
“易斯哥哥,伯母说得没错,也怪我自己不争气,辜负了这六年来你对我的期望,但我不是白眼狼,为了报答你这几年来的养育之恩,我对你,对包氏尽了自己的微薄之力。”
“馨儿,你怎么就不明白我的”
“易斯哥哥!”包馨儿嗓音清冷,扬声打断包易斯的话,眼里的水汽散去,美眸幽幽地眨了两下,一对美丽修长的腿风情地交叠在一起,裙摆好像一下子短了似的,遮不住膝盖,她娇笑出声——
“我也渐渐发现自己就是这样的人,勾引齐阎我信手拈来,而他也愿意着我的道,跟你在一起的日子,真的很空虚寂寞。”
“呵呵”包易斯回忆过去的一点一滴也笑了,笑得凄冷,“馨儿,在渔人码头看到你第一眼,我就在想,这个女孩真漂亮,等她长大了我要娶她,于是,我用尽自己的能力养育你,栽培你,一是怕你不自信,觉得配不起我这样出身富贵的男人,二是想用这种方式守住你的心,其实男人在漂亮的女人面前是没有自信的,怕她有一天会不属于自己。om只是没想到这一天来得这么快,你才十六岁,就懂得驾驭男人的心思,馨儿,以前是我对你不够了解。”
看着包馨儿,包易斯抑制不住从心底窜升的喜欢与深情,见她只是静静地看着自己,他有些无措地开口问,“知道我此刻在想什么吗?”
包馨儿唇角一扬,身体微微前探,一字一顿间透着几分笃定,“你在想我的心里是否还装着你,或者说,在你与齐阎之间,我更喜欢哪一个?”
包易斯愣住,他确实在思考这个问题。
“不妨告诉你易斯哥哥,我更喜欢你多一点,因为毕竟我们在一起生活了六年,最主要的原因是——”包馨儿嗓音一顿,美眸眨了眨。
包易斯心底浮起一抹欣喜,看着包馨儿的眼神都不由得变亮了些。
包馨儿看着包易斯,忽然抬手挡在嘴边,嗓音故意压得低低,接着又说,“利伟文床上功夫不及齐阎,不知道易斯哥哥守身如玉这么多年,会不会也是个猛男呢?”
只见包易斯的脸蓦然变黑,一双手气得发抖,指了指包馨儿,又无奈地放下,最后万分痛愤地扔出一句话,“亏得这几年来我拿你当块宝,是我有眼无珠,滚,马上滚,别在让我看到你!”
包馨儿嗤嗤一笑,优雅地站起来,冲包易斯扬了扬唇角,飘然转身的一瞬,眼里的泪水夺眶而出,一下子染湿了整张小脸,抬开的脚步变得沉痛
阎玉佳趴在门板上听着里面的对话,心里乐开了花,这个包馨儿还真是够下贱的,居然在包易斯面前说这么不知羞耻的话,如果换作别的男人,恨不能跃跃欲试,可包易斯不同,他是个专情的男人,对男女情爱有着神往纯洁的向往。
无情不相拥,无爱不相授,这是包易斯发表在旧金山文学报的一篇散文里的一句话,曾盛传一时。
然而当阎玉佳看到包馨儿泪流满面地拉开房间时,心狠狠地“咯噔”了一下,生怕包易斯看到包馨儿这般模样,一把将她拽出来,关紧门。
孰不知,关门时那“嘭”的一声,令包易斯那颗被包馨儿三言两语击得粉碎的心,又是一疼,他起身下床,扶着墙快速地移动脚步,手搭上门把手,却怎么也不敢转动下去
“阎小姐,希望你替我好生照顾易斯哥哥,他喜欢的女人,一定要安静乖巧,一定要有上进心,他曾经说过,希望自己的女人与他一样喜欢研究股市,对金融行业感兴趣,所以你不妨朝这方面努力。”包馨儿唇瓣颤动着,脸上的泪水滑进了唇角,流进了唇里,咸涩的,苦楚的,就如同她此刻的心境。
“谢谢你。”阎玉佳的心一样疼,前一秒的幸灾乐祸,这一秒的懊悔不已,她以为自己对包易斯的爱有多深,这一秒,才从包馨儿脸上的泪水中明白,她的所作所为就是个小偷,就是个悍匪!
那句话说得好,真正爱一个人,不是占有,而是放手!
“不用谢我,因为我不是帮你,而是希望易斯哥哥过得更好。”包馨儿与阎玉佳擦肩而过,泪水依就不止。
“你一点都不爱齐阎么?”阎玉佳看着包馨儿小小的背影,轻声发问。
在爱情面前,人都是自私的,阎玉佳虽为包馨儿的所作所为感动,却依然忌惮着包馨儿与包易斯之间的感情,所以,她巴不得包馨儿可以情别恋。
“你想说什么?”包馨儿没有回头,曾经对包易斯的深情,现在对齐阎依恋与他带给她的那种从身体深处衍生到心灵的快乐,在她心里形成两股实力相当的对立局势,矛盾着,挣扎着
“十年前,我打烂了齐阎一盆鸢尾花,他差一点掐死我,但我听黛婕拉说,你折了一株盛开的鸢尾花,而齐阎竟然没有发火。”阎玉佳言之灼灼。
包馨儿心底一惊,茫然回头,泪眼迷蒙地看着阎玉佳,似是在探寻她话的真假。
她忽然想起黛婕拉住进龙景庄园的那晚,她碰过那紫色神秘的花朵,不是她折的,而是黛婕拉摘下的,可是她却将那朵花放进了齐阎的洗脸池
包馨儿不禁汗然黛婕拉的心机,差一点害死她,而她也庆幸齐阎那晚没有发怒,否则她死定了!
“这能说明什么?”
“说明你在齐阎心中的地位与众不同。”
阎玉佳看着包馨儿眼里那止都止不住的泪水,心莫名火火的,又补充一句,“齐阎若是看到你为包易斯哭成这样,难保不怀疑你们之间的关系,收起你那些不值钱的眼泪。”
包馨儿笑了,不知是在嘲笑自己还是在嘲笑阎玉佳,嗓音也透着笑,“我哭我自己,哭自己的人生,哭自己的命运,你们谁都管不着!”
隔着一扇门,包易斯在听到包馨儿的话时,心,顿痛无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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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阳拉长了万物的影子。
齐阎在th…son集团开完会后,又赶到了圣康奈私立医院,见到展鹰依然守在包易斯的病房门口,心想他们兄妹二人定有说不完的话,于是下了楼,耐心地等着。
“齐阎,别动!”包馨儿下了楼,看到站在夕阳下背对着自己的男人时,夹着哭腔的嗓音透着一丝命令。
齐阎身子微微一怔,蹙起了眉头,闻言包馨儿嗓子有些哑了,想要转过身子,却听包馨儿又喊了一句——
“站在那里不要动,求你!”
齐阎站定身子,微眯着眸子看着那通红的天际,心却随着包馨儿渐近轻缓的脚步声,打着缓慢的拍子,她离自己越来越近了,以这样的速度,大概还差二十步
他心里默默地数着,心律却不由得跳动加速!
空气中浮动着来自女人身上的鸢尾气息,渐渐地将他笼罩,将他包裹,好似从他鼻腔钻进他的胸腔,染着他每一个肺泡,像线一般缠绕着他的心。
有点揪痛感,更多的是兴奋不已,渐渐他渴望紧紧拥住身后的女人,然后吻她,用自己的身体疼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