夺爱成瘾,天赐小妻乖乖嫁-第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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阎玉川唇角微微一勾,抬手拍了拍展鹰的肩膀,“放心,我不会的,但是你似乎忘记了,齐阎这个人从来不会委屈自己。”
展鹰不解地看着阎玉川离去的身影,又看了看快要消失在人海中的齐阎,马上跟过去。
六年过去了,这片地方变了模样,木板搭成的路面踩上去“嘎吱嘎吱”直响,包馨儿看着脚下的路,延伸的木板覆盖了这处水面,却无法覆盖她清晰的记忆。
就在她的脚下,六年前,她几乎每天都会被泡在这冰凉的水里,站在堤岸上的人数着数,看着她到底可以在水下坚持多久。
从最初的二十秒到后来的两分钟,再到极限的五分钟,全是在马戏团团长的皮鞭下逼出来的,可是团长并不满足五分钟这个潜水憋气的时间,于是每天变本加厉地训练她,最后,她扛不住生病了,却还要跳到这冰凉的水里练习,因为她不如此,便没有饭吃
171艳照,心太狠(4)()
身上绑着麻绳,有好几次,她体力不支沉进水里,团长一次又一次地从水里将她拽出来,然后扬着鞭子抽打她的身体,待到她意识清醒了,又将她扔进水里。om
这样的情景每天都会上演,直到包易斯的出现,她的噩梦终于结束。
包馨儿站在桥边,桥栏到她腰间,低头望着水面,眸光越来越涣散,忽然她弯下腰,整个身子冲着水面砸去
“馨儿!”齐阎见包馨儿娇小的身子像是没了生命力般快要跌入水中,大喊着蹿上前,然而还是晚了一步,他的指尖连碰都没有碰到她,紧接着,他一个纵身,跟着跳进了水里。
岸边的人顿时慌乱了,却一个个像看热闹般围在桥栏边,张望着水面。
几秒过后,奇迹般惹人遐想的动人一幕出现了,一对拥吻的男女慢慢浮出水面
――――
车窗外细雨蒙蒙,车内的暖风“呼呼”地吹着,男女身上的鸢尾气息随着快速浮动的气流相互鼓噪着彼此的心。
“说话,怎么不说话,在水里主动吻我的勇气哪去了?”齐阎嗓音透着一丝好笑,然而他浑身上下*的,一双冷邃的眸子像在冰水里浸泡过似的,森冷无比。
包馨儿蜷缩在皮椅上,湿沥的白裙贴在身上,活像一只落汤鸡,她低着头,看自己一双白希的小脚丫,好似怯然般十指紧紧收缩向脚心,就如同她此刻不敢面对齐阎的心情。
“我只是想跳下水玩玩。”她嗓音小得如同蚊呐。
她也不知自己怎么会跌进水里,只是觉得浑身一疼,像是六年前马戏团的团长朝她身抽了一鞭子似的,仿佛自己还是十岁,仿佛自己最终的归宿还是会被扔进这冷冰冰的水里。
齐阎真的是被包馨儿举动吓坏了,尤其她掉入水中的那一瞬,他紧张不已地伸手一抓,却抓了个空,那一刻,就好像有人朝他心上狠狠地戳了一刀子似,蓦然间,一个好大的洞,鲜血直流,怎么堵都堵不住,前所未有的心痛绞着他,痛得无措,随她而去的心都有了。
他从来没有这样过,就像他心中好不容易撑起的坚强壁垒被人轻而易举地摧毁了。om
他明明知道自己的这种心理意识是脆弱的表现,可是无法控制自己,唯有将这个女人牢牢地留在自己身边。
唯有这样!
“我差点忘记了,你多少通点水性。既然你想玩,回去我们继续。”他伸手拂开粘在包馨儿小脸上的发丝,指背游弋,轻轻勾勒着女人细滑的鹅颈,光滑冰凉,小心翼翼的样子如同轻抚着一件珍贵至极的瓷器。
来自脖子上的蹭触痒痒的,包馨儿忍不住向另一侧缩了一下身体,语气低弱透着乞求之意,“今天发生了太多的事,我一时有些难以承受,所以想通过这种方式缓解一下压力,不过以后不会这样了,因为那水真的好冷,阿嚏――”
一声喷嚏打到了齐阎的心坎上,窜起的动容与柔软从眼底漾出来,嗓音低沉如磁,“过来。”
包馨儿依然低着头,蜷缩成团的身子向齐阎那边移了一点。
良久后,不闻齐阎出声,她又向齐阎身边移了些,直到手臂触碰到他半湿的衬衣才停下,轻攥的秀拳,透露出她内心的不安。
“求你别生气了。”包馨儿咬了咬唇,又呢喃一声。
齐阎被包馨儿一系列的小举动逗得想笑,大手轻轻提出她尖细的下巴,车内的暖风熏得她小脸粉嘟嘟的,像成熟的果子,惹得人恨不能立即咬上一口,与他目光期遇的一双水眸子浮动一丝怯意。
“真的不是想要寻死?”齐阎俯头,额头抵压她的,轻轻蹭动,微凉的鼻尖也偶尔相互触碰一下,如同温柔的挑逗,察觉到包馨儿神色稍稍放松了些后,他轻柔地问了一句。
包馨儿的心微微一颤,双臂情不自禁地勾住齐阎的脖子,她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是嗓音颤抖着说,“齐阎,我真的好想恨你,恨你用无耻的方式留我在你身边,恨你用这种卑鄙的招数打击利伟文,可是你对我又这么温柔,如此在乎我的生死,我恨不起来你,我的心好矛盾,真的好矛盾”
落水的一瞬,她听到了齐阎呼唤自己的名字,听出他嗓音里的惶恐不安,冰冷的水像一双召唤死亡的手,在这片曾经染着她流血流泪的水里,她真的想沉下去,将那些虚幻美好的梦与痛苦不堪的回忆统统抛开,用死来结束这一切。
可是当她再次被拥入一具温暖的怀抱里时,她的心凌乱了,像是被齐阎的双手一下子捧住了她脆弱的心,用他的温度给予她继续活着的信念,他紧拥的力量那一瞬彻彻底底地揉碎了她对包易斯的爱!
她哭了,她觉得自己的心背叛了自己的感情,背叛了一直以来她所坚守的真爱,背弃了包易斯!
“馨儿,怎么了?不许哭!不许哭”女人眼里滚滚而落的泪水,滑入齐阎的指缝,落入他的掌心,像一颗又一颗滚烫的铁珠子,熨烫着他的心,他捧着包馨儿泪雨婆娑的脸,低低的嗓音有些霸道,神情却是有些不知所措。
当他确定对包馨儿的情感时,再面对她,竟不知该以何种方式了。
“齐阎,你吻我好吗,吻我”矛盾的心撕碎了包馨儿坚强的外衣,泪水如同泻堤的洪水,一发不可收拾。
“展鹰,你下车。”齐阎吩咐了一句。
展鹰轻踩刹车,暗调的汽车停稳在一片紫色的鸢尾花海中间,前后的几辆保镖车也相继停住,雨势渐渐猛烈,密如珠网,很快模糊了这片带着淡淡忧郁色彩的世界。
“馨儿”齐阎呼吸变得浑浊,轻唤着包馨儿的名字,今日女人的主动与热情令他兴奋不已。
男人炙热滚烫的气息随着时而温柔时而霸道的吻瞻仰着包馨儿敏感的身体,她轻颤着,嗓音也如是,“齐阎,你会让我一辈子做你的女人吗?”
她长睫轻轻颤动,美眸迷离中透着一丝被齐阎慢慢点燃的渴望,还有一丝对未来的黯然神伤。
衬衣扣子一颗颗弹开,锁链滑下,自己的与女人的,白色的衣料慢慢向下卷走,将女人曼妙青涩的桐体完完全全地释放在眼前。
齐阎那双被晴欲渲染的蓝眸呈现贪婪,“光做我的女人怎么能够?”
黑色的皮革衬托女人的盈白与精美,深紫的衣襟展开如帘与男人坚硬的胸膛一起描绘着女人的柔软与娇小,将她遮得严严实实,只露出一张红晕迷人的脸。
包馨儿还没来得及思索齐阎话里的意思,便不由得发出一声惊呼,意识随着满满的充胀游离。
可是齐阎却身体一紧,一动不敢动。
“疼吗?”感受着软绵绵的身子一阵瑟抖,他着实紧张了一把,脑子里顿时浮现昨晚他的强行入侵
她流了血。
“一点儿。”包馨儿小脸染着一抹痛苦,眸光却是亮晶晶,仿佛一下子被男人给点亮了似的,迷情闪烁。
一丝痛感瞬间而过,余之的便是强烈的渴望,随着包馨儿主动递上柔软的红唇绽放激情的花火
万物承载着雨水的滋润,朦胧中透着别样的美丽,鸢尾花海间的暗色汽车律动着轻快的节奏,两颗同样饱受风雨洗礼的心交融着,尽情地释放着
――――
雨后的红霞像着了火般映红了半边天际,清凉的空气裹着泥土与鸢尾花的芬芳缓缓拂进窗棱,带走了车厢内激情过后的低糜气息。
龙景庄园被雇佣兵层层围住,阎绩之、琼斯及汤普森家族的几位德高望重的人在此等候齐阎与包馨儿多时。
“齐阎先生,需要调头么?”展鹰看着前方整齐布阵的武装人员,问了一句。
“不用。”齐阎淡声落下。
感受到掌心中女人的小手渐渐泛凉,他偏过头,在她柔软馨香的发顶落下轻轻一吻,语气低软,透着些许激将的成分,“敢拿着菜刀与枪冲进ghostnight救杨红英,还怕这种场面?”
包馨儿微微一愣,被怜爱过后的柔美眸色落进齐阎漾着一抹温情的眼底,轻轻扯动嘴角,“我只是怕你像上次那样替我挡子弹。”
眸光从他俊逸的脸上滑入男人微敞着两粒钮扣的胸口,提醒一句,“你没穿防弹衣。”
她大概能猜出那些人的来意,半日不到,她红透了半边天,齐阎身为汤普森家族的继承人,那些家族长辈们怎么可能容忍她这样红颜祸水、心机深沉的不堪女人留在齐阎身边。
只是齐阎用她的名誉对付利伟文的时候,难道没有考虑过她的下场吗?
“做我的女人就要天不怕地不怕!”齐阎低低一笑,轻声言道,目视前方,眸底却闪过一丝担忧之色。
172艳照,心太狠(5)()
汤普森家族最年轻的长者琼斯带着人候在门前,见齐阎大手紧扣着包馨儿的小手从车上走下来,眉宇微蹙。
“齐阎,为了一个女人,你竟敢耍我们!”琼斯怒斥一声,直接执起手枪瞄向包馨儿的脑袋。
齐阎拉着包馨儿缓步走到他面前,抬手轻轻一拨,令琼斯手中的枪抵住自己的胸口,唇角一勾,似笑非笑,“上膛了吗?”
只听“咔咔”两声,琼斯手中的枪被齐阎以迅雷之速上了膛。
包馨儿心头一惊,正欲推开齐阎,却被他大手不动声色地狠狠攥了一下,不算深重的疼意还没传来,只见琼斯脸色瞬间一黑,收了枪。
“我看你是非要把我们这帮老东西气死不可!”琼斯气愤地转身,踱着步子向东楼走去。
宁上前一伸手,“齐阎先生,包小姐,请。”
齐阎眸光淡淡从宁脸上掠到身侧的包馨儿,眼神中递来一丝不悦,包馨儿嘴角一瘪,低下头。
天知道,刚才她听到枪上膛的声音,心脏都快从胸腔里蹿出来了,这个男人要是因为她死了,那些人还不得把她活活给剥了,可她最在意的不是这个,而是她不能再欠齐阎什么了。
欠钱了还钱,欠情了可以拿身体来赎,欠了他的命,就算她活着,这辈子也无法心安!
偌大的客厅浮动着淡淡茶香,可这焦灼的气氛,令人不寒而栗。
“齐阎,你说实话,那晚在古堡是不是敷衍我们?”汤普森家族的其中一位老者开口道。
“作为家族的继承人,我是认真的,可是除非你们想换人。”齐阎嗓音轻缓冷淡。
“别以为我们没有想过这个问题!”
“咳――”阎绩之轻咳一声,切入了那位老者的话,“齐阎是我岳父的嫡曾孙,唯一的一个,汤普森家族的第十六世指定继承人,有些事情你们可以想,但不能拿来说。”
那位老者脸色暗了暗,没再说话。
“说出来也无妨,如果你们心中有合适的人选,之前也不必绑了一个女人威胁我,今天也不必跑来这里跟我对峙。om既然来了,我可以明确地告诉你们,汤普森家族的继承之位,你们给我,我便继承,你们不给,我也不强夺,但是有一点,你们谁也干涉不了我的私生活。”齐阎目光高傲地扫过汤普森家族老者们或愤然、或冷冰的眼眸,一字一句道。
“那可不行。”坐在另一侧的齐谭忽然开了口,汤普森家族的老者们的眸光随着他话音落下,跟着亮了。
就在他们以为齐谭要否定齐阎的作为时,却听他悠悠地说,“众所周知,齐阎是我培养出来继承你们家族的唯一人选,你们弄了别人继承,到时必定对我的外孙构成危险,所以除非你们家族的人集体搬回英国去,咱们天隔一方,谁也碍不着谁,否则在旧金山,就只能认可我的外孙,其他人上位,只要我活着,那个人就必须死。”
赤luo裸的威胁!
汤普森家族的人在心里把齐谭啐骂了一番。
“扯得有点远了,这是后话。”阎绩之抬手敲了敲茶几,摘下金丝眼镜捏了捏发涨的眉心,重新戴好后,一双老眼透过略显淡黄色的镜片落到包馨儿身上。
包馨儿虽然看不清他的眼神之意,却明显察觉到那双目光的不善。
“齐阎,你为了她,逼迫自己的义父帕尼忍让退步,跟利家闹僵关系,值得吗?”阎绩之的眸光移到齐阎脸上,沉了沉嗓子问了一句。
“该做的,不该做的,我都做了,您问这话,还有意义吗?”齐阎扬唇反问,一声“您”,替代了对阎绩之这个祖父的尊称。
阎绩之没有因为齐阎的话而生出任何不悦,轻声笑笑,“我们只是想知道你今天这样做到底是何用意?”
齐阎没有当即回话,眸光静静地探进阎绩之的眼里,像是在思量着他话中的深意。
“夺了利伟文的妻子,闹得人尽皆知,你若不娶她,别人会说你跟利伟文一样,是个薄情寡义的男人,你还没有接任th…son集团,就要先应对舆论冲击,弄不好还会影响到th…son的股价,你若是娶她,且不论她出身如何,就她这种女人,为达目的出卖肉身,根本不配成为汤普森家族的未来女主人。”琼斯字字愤慨不平。
包馨儿攥紧的秀拳一次又一次收紧,蜷在掌心里的指甲深深地嵌进皮肉里,浸出了血丝她都没有感觉到疼,以为可以坦然地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