夺爱成瘾,天赐小妻乖乖嫁-第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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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时间告知他,界时,包易斯会把去世老人的证券帐户注销掉,所以,目前这23个证券帐户是真实存在的,这一点,她猜测阎玉川并不知情。
而且她有查过阎玉川手上个别的账户,有很多人都是不存在的,这如同一个祸根,如果暗中收购股票时被对方察觉,查到这些账户根本不存在,这就是恶意捣乱股市的证据。
她要感谢阎玉川将包易斯之前所持有的股份以及个人证券账户交由她打理,这令她深受启发。
163可笑的喜欢,伤了谁?(2)()
包馨儿意外地发现,其中一个账户里还持有ghostnight夜总会发行的股票,而阎玉川给她的资料里没有记载,这些足足有占了ghostnight全部股份的10%,如今已经翻了四翻了,打电话请教了一下阎玉川,他竟然说继续持有,不必抛。om
她有些困惑,但没有深究细想。
鲁纳蒂的股价连续几天涨停,包馨儿她当机立断将其抛售,随后又购进了两支股票。
办公桌上的座机响了两声,包馨儿看来了一下来电,拿起来接听。
“阎总,你还有事?”想着刚才两人还通电话来着,难道阎玉川要她将ghostnight的股票抛出去?
“小丫头,没事就不能给你打电话了,打你手机干嘛不接?”阎玉川的嗓音透着爽朗的笑意,掺杂着机场广播的声音传进包馨儿的耳朵里。
包馨儿本想询问一下他这是要去哪里,但想着作为下属不应该过问上司的事情,便作罢了。
“手机调的是震动,在包里,我没听见。”她嗓音清脆淡然,抬眸扫了眼时间,一边接着电话,一边整理文件,一会儿她要先行离开,否则到了午餐时间,被同事们围住,指不定又说些什么不堪入耳的话。
阎玉川一直留意着网上的疯言疯语,猜不透齐阎这次为什么行事如此高调,不但将帝克集团总裁的身份公开,还在网上放出风声,不久将接任th…son集团,默认自己是汤普森家族的继承人,而且好像要让全世界的人知道他齐阎夺了利伟文的女人,而利伟文竟跟只缩头乌龟似的,不吭不哈。
两人在搞什么?
“馨儿,其实我交待你的这些工作可以不必来公司完成。”
“谢谢阎总的好意,有些事我总躲着也不是办法,旁人爱说什么便说什么好了,公司的同事看在你的面子上不会难为我的,而外面的人又不认识我。”包馨儿风轻云淡地说了句。
她自然明白阎玉川的用心,可若不来上班,齐阎会认为她完全不需要这份自由!
“真不知道说你什么好,自己保重,我要登机了,有事情可以给我打电话,虽然未必能帮上你,给你出主意还是可以的。”阎玉川轻快地说了一句,听到那边再次道了谢后,才将电话挂断。
透过玻璃,阎玉川望了望天空中的太阳,耀眼的光线瞬间灼向他的眼,他阖了阖眼帘,眼底涌过的异样被完好遮住,因为他的身旁还站着齐阎。
“怎么样?我就说这小丫头比你想象的要坚强,你偏不信,她压根就不接受我的好意。”阎玉川闭着眼睛说了句,再睁开后,眸光平静,偏头看向齐阎。
“这样最好。”齐阎嗓音凉淡。
阎玉川眉梢不由得染上一抹不解,“你跟利伟文两个人是不是在暗中较劲,你们两个大男人无所谓,可是最终陷入舆论风波遭受唾弃的将会是包馨儿!”
“我喜欢馨儿,做为我的女人,如果连这点风浪都经受不起,怎么陪伴我一辈子。”齐阎漫不经心地转动着指间的手机,说出的话也是如此,温暖灿烂的阳光映射他的眸,却暖化不了他眼底浮起的阴冷。
“可笑!喜欢一个女人不应该给她最好的庇护吗?你这算什么?伤害!”阎玉川冷斥一句。
“以后你会明白的。”齐阎淡然一笑,忽略阎玉川忿然的神情,指着机场电子屏幕说,“你要误机了。”
阎玉川咬了咬牙,没再说什么。
――――――
一家环境不错的西餐馆,卫钦提前订了个包间。
“卫钦学长你可真大方,我们两人占这么大个包间是不是有点太奢侈?”包馨儿翻着菜谱,笑着调侃了句。
“我第一次请女孩子吃饭,怎么也要大气点。”卫钦坐在包馨儿对面,看着她,心里正琢磨着上午的事情,她几句话,他便心动了。
包馨儿点了几道菜,两份椒盐牛排,考虑到下午还要上班,没点红酒,而是要了两杯果汁。
“你不需要考虑一下么?我的提议并不完善,而且风险也不小。”侍应生退下后,她直接切入正题。
“上午你当着尼丽雅的面说这件事,无非是想看我会不会跟风,与她一样拒绝,我若不拒绝你就会选中我,相反,如果我拒绝,你会找其他人,对吧?”卫钦淡然说道。om
“对。”包馨儿勾唇,点了点头。
“但我不明白,你首选的人为什么是我?而不是亚科或者高泽见?”卫钦神情流露出一丝不解。
“两方面,一是我的直觉,觉得你可信,二是亚科与高泽见他们不像我们一样缺钱。”包馨儿顿了一声,眸光微闪过一丝歉意,嗓音沉了沉,“几天前我去圣康奈医院的时候,无意中听到你与医院老专家的谈话,好像伯父得了血癌,这也是你要陪同家人移居纽约的原因,是吗?”
卫钦扯了扯嘴角,浮起的笑有些神伤,没有隐瞒,“纽约有家不错的医院答应接收我的父亲,费用可以免去大部分,但后期治疗还需要一大笔钱,对于普通家庭是很难承受的。所以――”他的语气由沉重变得轻松,“我相信风险与利益并存,成不成正比例总要搏一把,而且我的直觉告诉我,你的方法可行。”
包馨儿从包里掏出一张银行卡,递给他,“密码在背面,里面的钱足够我们做一支短线小票(小市值的股票),我们第一次尝试,我想以七到十天为周期,暗中收购新上市的一家小公司的散股,美维科技,然后制造收购舆论,哄抬股价的同时,吸引新的收购者,界时,将我们手上的股份转卖,速度一定要快,只是这种手法很不光明。”
卫钦蹙了蹙眉,对于包馨儿所说的方式没有什么异议,毕竟股市里大鱼吃小鱼司空见惯,“你说的去养老院诱导老人们开户人员会不会太集中?”
“所以这次要求的是速度,等他们反应过来的时候,我们已经收手了,当然你要多跑两家养老院,等你去了纽约后,说不定这些个人帐户还能派上用场。另外卫钦,我想告诉你,以收购转接挣钱这种方式不是我的最终目的。”包馨儿看着他,眸光变得深沉,像是在酝酿着什么。
卫钦有些怔住,黑眸眨了眨,恍然大悟,“你是想通过这种方式扬名,做一名隐形操盘手?”
包馨儿风轻云淡地笑了笑,算是默认了,却又微微一摇头,“扬名的事你担了,我只想做你的幕后,做股市里的blaight(黑骑士),出钱,出智慧。”
她的话音刚落,包间的门板响了两声,接着侍应生端着托盘进来,门外一闪而过的男人身影顿时吸引了她。
刚才路过包馨儿包间的男人不是别人,是骆威尔,他气冲冲地蹿到走廊尽头,一把推开了包间的门,“嘭”一声甩上。
坐在餐桌前的阎玉佳愣怔一下,嗓音有些不悦,“你发什么疯,电话里莫名其妙地冲我发火,难不成连那扇门也惹到你了?”
“青天白日的,把窗帘拉得这么严,是怕晒黑了自己?”骆威尔抑制火气,坐到餐位前,冷眼深深地盯着阎玉佳,窗帘落下遮住了外面的阳光,室内的光线映亮了她漂亮的脸,这么多年来,他以为自己很懂这个女人,可是时至今日,才发现她如此陌生,是什么把她变成了一个蛇蝎女人。
“当然,这是我的习惯!”阎玉佳微微挑了挑眉,被骆威尔看得浑身不自在。
“呵呵”骆威尔冷冷一笑,“能将你的心晒回原来的样子吗?”
“骆威尔你有毛病吧,我招你惹你了,一个电话把我威胁来,就为了说些莫名其妙的话!”阎玉佳苦笑不得,如果不是骆威尔提到包易斯的案子,她才不会赴这个约!
骆威尔忽然笑了,只是这笑有些意味不明。
“阎玉佳!”他指名道姓地冷冷扬一嗓子,见她猛然起身要走,嗓音不由得拔高,“口口声声说你有多喜欢包易斯,可你却将他害进了大狱,我以前怎么不知道你的心肠这么坏!”
阎玉佳身子陡然一颤,转过身时,掩住眸底的慌乱,冷静开口,“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装,你可真能装,用我提醒你吗?好好”骆威尔唇边的冷笑透着一丝愠色,从嗓音里扬了出来――
“包馨儿一个学生,两点一线,除了包易斯的别墅就是学校,她怎么会与梅德西有交集,还有3月19日那晚,梅德西怎么会截了包馨儿所乘的出租车?嗯?他怎么就知道那辆车上载着的人是包馨儿?你倒是说说?”
“哼!呵呵”阎玉佳冷哼,一阵好笑,那颗慌乱的心努力寻找着正常的节律,维持着面色上的平静,“骆威尔,以前在缉私总局可真是委屈了你,看来你更适合当警察,接了包易斯的案子到现在都没侦破,最后却得了神经质,怀疑这个,怀疑那个!”
“我的怀疑有错么?”骆威尔神情冷肃下来。
“无稽之谈,我压根就不认识梅德西!”阎玉佳将嗓音扬得很高,以掩饰此刻的心虚。
“玉佳!”骆威尔嗓音陡然变软,目光如炬却也在慢慢盈出一丝柔软,“我手上的证据不会说谎,如果你不想让我把证据交给齐阎的话,就一五一十地跟我说清楚,一旦你落到齐阎的手里,就算他不杀你,帕尼也不会放过你!”
“你――”阎玉佳攥紧的秀拳轻颤一下,下一秒,脸都白了,“又不是我杀了梅德西,他的死跟我没关系!”
“却是由你而起!”骆威尔一字一顿,字字如钢钉般楔进阎玉佳心头。
阎玉佳彻底慌了,“你到底想怎么样?”
“我想帮你洗脱嫌疑,我”
“骆副警司,你这是包庇!”
骆威尔的话还没有说完,包馨儿一把推开了房门,美眸灼灼地扫过骆威尔,落到阎玉佳身上,一张精致的小脸上苦痛交织,眸底都泛起了泪花。
她拿出手机,正要拨齐阎的电话,却见骆威尔一个箭步上前,她还没来得及躲闪,手机便被硬生生抢去,卫钦见情势不妙,欲拉着包馨儿离开,然而他的动作还是慢了半拍。
只见骆威尔身手极快,一把扯住包馨儿的手腕,将她整个人反扣进了怀里,一把黑色的手枪抵住了包馨儿的下巴,眸光犀利地看向卫钦,“小子,你进来,把门带好!”
见卫钦迟疑,骆威尔手中的枪用力戳了一下,包馨儿疼得直皱眉,她嗓音愤然,“骆副警司,知法犯法,罪加一等!”
“闭嘴!”骆威尔又发狠地戳了一下。
而此刻,卫钦已将房门关好,看着包馨儿吃痛的表情,他忍不住出口制止,“有话好好说!”
“小子,你这句话算是说到了点上!”骆威尔箍着包馨儿移到门口,高大的身体往门板一靠,顺势将她推到卫钦怀里,然后用枪口示意了下餐桌上的空位,“都坐过去。”
包馨儿靠在卫钦怀里一动不动,内心翻滚起的痛与恨像火山喷涌的岩浆不停地冲向四肢百骸,炙灼着每一根脆弱的神经,痛得她呼吸都加促了!
天知道她这两个多月是怎么熬过来的,深深的自责与懊悔不已无时无刻不在折磨着她的良心!她以为自己才是罪魁祸首!
可是今天,好像上天跟她开了一个天大的玩笑,告诉她这一切不关自己的事,可是事实却是,她最在乎最深爱的人却要深受其害!
包馨儿一双美目愤怒地瞪着骆威尔几秒,巡向阎玉佳时变得通红,漾着浓烈的恨意,一如她出口的话,“阎玉佳,我跟你有什么深仇大恨,你要这么害我!这么害易斯哥哥!”
阎玉佳知道骆威尔是站在自己这边的,心里有了底气,态度也傲慢起来,“呦,包小姐,你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
“呵呵”包馨儿不由得发出一阵冷笑,眼里的泪水控制不住地夺出眼眶,嗓音都在颤抖――
“起初梅德西说我得罪了一条母狗,我始终不明白他什么意思,到现在终于知道,原来你就是这条母狗!”
“包馨儿,你骂谁呢?嘴巴给我放干净点!”阎玉佳攥了攥拳头,抑制住打人的冲动,在骆威尔面前,她有必要示弱一点。
包馨儿冷然勾唇,一滴眼泪滑入那清淡的笑纹里,顺着下巴猛然淌下,落在已然被泪水浸湿的心口,“我骂得是对号入座的人!”
阎玉佳小步上前,站在包馨儿面前,看着这个比自己矮一截儿的小蹄子,扬出的话便是她心中所想,“好个伶牙俐齿,信不信我撕烂你的嘴。”
“够了!”骆威尔一声怒喝,眸光不悦地看向阎玉佳,“你想让我放他们走吗?”
“当然不!”阎玉佳眼底的慌乱又浮起来。
“可我也不能杀他们。”骆威尔已经收回了指向包馨儿与卫钦的枪,却没别回腰间,而是漫不经心拿在手里把玩,说出的话透着股子事不关己的意味。
阎玉佳愣愣地看着骆威尔,几秒钟后,她安静地坐回椅子上,抿唇不语,神情却是若有所思。
卫钦扶着包馨儿的肩膀,娇小柔弱的身躯散发着一股好闻的气息,后背紧紧地贴着他的胸膛,好像他一松手,怀里的女人便会瘫倒在地,长这么大,他从没有抱过女孩子,还是以这种被他人唐突的方式。
“馨儿,看来我们一时半刻走不了,不如过去坐下。”
他这样说着,扶着包馨儿坐在阎玉佳对面,自己坐在她的身侧。
时间仿佛静止了似的,被窗帘挡住的空间,透着一股子阴冷。
良久后,包馨儿起身,藕腕一扬,带着对世间之事不公的愤然,像撕开人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