夺爱成瘾,天赐小妻乖乖嫁-第2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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灯光投射出齐阎颀长黑暗的影,在唤了一声心爱女人的名字后,看到她在阎玉川身上拼命地挣扎了几下,确定她安然无恙,他空前不安的心终于得到一丝平静。
“放人。”沉默许久后,齐阎意外地开了口,声音低沉有力,透出命令的意味。
“不行啊,这个……”
宁的话被齐阎扬高的大手打断,回头看一眼宁,一字一顿地重复,“放人。”
阎玉川单枪匹马,虽然挟持了包馨儿,但这么多人,随便一个暗语便可令手下一个暗枪将阎玉川毙命,宁不服气,却不得不听从齐阎的吩咐。
然而目光重新落到阎玉川身上后,宁眸色震惊,怪不得阎玉川有恃无恐,自己的几名手下只是举枪,而不敢有所行动,原来他身上藏着炸弹,想来那炸弹的威力应该很强大吧,齐阎应该一早就看出来了。
恢复自由的阎尚清没有马上逃离,而是先冲到一旁,大手扯起地上的男人,凝视着那张被泥水染脏的脸,这张脸与齐阎的脸是那么相像,世界上除了双胞胎,真有长得如此相像的两个人吗?
“这张脸如假包换,不过是依照齐阎先生的相貌做出来的。”宁解答了阎尚清包括包馨儿心中的困惑。
很显然,齐阎没有想到已经有一个与自己体形相差无几的男人替自己死了,死的那么惨烈,那地面近乎流成了血河!
心口一疼,目光不由得落在包馨儿身上,那一刻,她的心一定也很疼吧……
不用再多作思考,这一定是齐谭的主意!
“玉川,为什么?”阎尚清走近一些阎玉川,却并没有靠得很近,他想自己的样子一定很吓人吧,没了一边的耳朵,像个怪物。
“父亲,我从小你就教育我,不是自己的东西不要觊觎,我一直谨记心中,所以父亲,今天我要反问你一句为什么?”阎玉川心底是无尽的懊悔与沉痛,他做了那么多,也没能阻止今天这场灾难。
阎尚清没吭声,深深地凝视着自己的儿子,神情之中透出一抹显尔易见的纠结,下一秒像是下定重大决定,一言不发地转身冲进幽深的丛林之中。
“你们,跟上去。”宁马上吩咐手下。
“你敢,齐阎先生还没有发话,轮的到你发号施令吗?”阎玉川目光从容,沉声制止宁的形为。
他的话带着挑拨的意味,宁听得出来,可是他不服气,正欲解释什么,一个手下上前在他耳边嘀咕了两声,目光不动声色地看一眼齐阎,皱了皱眉,然后又朝手下摆了摆手,示意他们退下。
阎尚清生日那天,阎玉川看准了时间将卡尔撞成重伤,折了阎尚清身边最厉害的一员大将,也是唯一一个要钱不要命的家伙,给齐阎提供轻而易举抓卡尔的机会,若不是卡尔落网,阎尚清不会狗急跳墙,往齐阎与包馨儿的餐食里投毒,可阎尚清万万没有想到自己的儿子如此有本事,早已将他手中的毒药调包,所以发生在古堡一场虚惊终于遏止了他所有计划。
也许阎玉川以为父亲会因齐阎的怀疑而收手,他非常感觉齐阎不断给他机会,不断地给父亲机会,却没想到齐阎暗中设计,将父亲逼到了死胡同。
“执意要我的父亲死,你才满意吗?”他暗中做了那多,他不信齐阎到现在还没有明白他的心意。
齐阎想将包馨儿夺过来,却见阎尚川神情无比激动,淡淡道,“我不止一次给你们父子机会,是你的父亲得寸进尺,一心窥视帝克集团,窥视汤普森家族的财产,他制造假象逼你站出来对付我,而你念及兄弟之情将计就计,一次次破坏他的计划,这些我都知道,否则在你适才开口让我放他一马的时候,我也不会遂了你的意思。”
有齐阎的这番话,他顿时松了口气,“既然如此,我不会白白接你的人情,从现在开始,ypas现货贸易就是你的了。”
钱没了还可以挣取,事业没了,他可以重头开始,父亲就一个,只要父亲能够平安地活下来,他愿意放弃拥有的一切金钱。
“你父亲的命真够金贵的!”齐阎的嗓音轻淡,又令人听起来透出一抹咬牙切齿的恨。
阎玉川一愣,想了想,说,“在你心里,馨儿的命不也很金贵吗?”
“你丧心病狂的父亲,与我的馨儿没法比。”
阎玉川心口微微收紧,一时有些揣摩不透齐阎话中的意思,“人命无高低贵贱之分,只有看重的人,才觉得是值得,对于我们各自在乎的人,我们各让一步,这一次,也是我这辈子最后一次求你,从次以后,我会带着父亲远离旧金山,绝不再打扰你和馨儿的生活。”
他在等齐阎一个正面的回答,可是齐阎似乎并不是那么心甘情愿地放父亲走似的,也许早就预料事情不会如此顺利,所以他没有离开,所以他还要继续挟持包馨儿,就算是逼迫,也必须让齐阎给他一个明确的回复。
因为只要当着包馨儿的面,齐阎就算是心有不甘,也会遵守诺言……
他看准了这一点。
而齐阎也深知阎玉川看准了这一点。
夜色深邃,仿佛隔绝了文明的世界,哪里还有什么公道可言?
“谁来还馨儿一个公道。”灯光映在齐阎眸底,眼底一闪而过的暗沉令人难以捕捉,高深莫测的神情之下,到底掩饰着怎么样一颗心?
身为齐泰会的主事,帝克集团的总裁,他不光掌控着美洲的金融命脉,还掌握着几千几万人的命运,没有运筹帷幄的本事,没有一颗非常人类的心,即便再多的人扶持,恐难保住今时今日的地位。
宁终于能明白琼斯经常挂在嘴边的一句话了,齐阎,天生就是汤普森家族的王者,因为他有着常人所没有的决心与毅力,最重要的是,该狠时,绝不手软。
齐阎的心思最难懂,其码在阎玉川看来,隐隐感觉到一丝危机。
“你的意思,我不太明白。”他努力拖延着时间,希望父亲可以逃得更远一点,也在努力思索着如何说服齐阎,话音刚落下,感觉身后女人用脑袋重重地撞了自己两下,他一惊,将她从身上扯下来,“你干什么?”她想把自己撞成傻子吗?虽然他的身体不是石头。
“呜呜……”包馨儿说不出话来,冲着阎玉川拼命摇头,试图在告诉他什么。
“馨儿,过来。”齐阎忍不住上前,想要将包馨儿扯进自己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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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9 股市风云3,绝地反击(11)爱人不见了?()
听到身后的脚步声,包馨儿面色一紧,一个转身躲到阎玉川身后,只见齐阎的目光倏然一冷。
他的馨儿不该怕他,好几天没见,她不该很想念他吗?
“没事,有我在。”阎玉川转过身,略感疑惑地凝视她,看着她神情中的焦急与不安,一伸手,扯掉她嘴上的烂布。
嘴巴有些麻木,包馨儿深深地大吸一口气,卡在喉咙的话努力尝试了好几次,终于冲出来,“这里到处都是**,就在我们脚下,凌晨的时候就会爆炸!”这是电话的原话,电话说阎尚清是个彻头彻尾的神经病。
包馨儿的话引来一阵低声议论,不过很快便安静下来。
阎玉川像是在思考着什么,齐阎目光沉静看一眼腕表,蹙眉深思几秒,“玉川,你带着馨儿坐飞机先走。”
“你要干什么?”阎玉川一把拉住他,“放了我的父亲吧,他已经一无所有了!”
齐阎一把甩开他的手,“我放了他,我的父亲能活过来吗?”
阎玉川愣怔。
“不过我要去救的是我的义父帕尼,如果他肯放阎尚清一马,你刚才的提议,我会考虑的。”
齐阎算是对自己行为作了解释,可是阎玉川却无法淡定,他情愿相信齐阎会网开一面放过自己的父亲,也不会相信帕尼会心慈手软。
帕尼被父亲害的一生以惨淡收场,两个儿子,还有喜欢的女人都死在父亲的阴谋之中,而帕尼也因为被父亲陷害几次三番欲至齐阎于死地,他以为齐阎已经杀死他了……
“你的意思是,帕尼已经前去杀我的父亲了?”一定是这样!
齐阎没有否认,大手一挥,几个人上前架着阎玉川往飞机的方向走。
周围死一般寂静,连树叶子都没有一丝的动静。
包馨儿眸底闪过深深的恐惧,见齐阎高大的身影朝她晃动,竟下意识地后退一步,落在齐阎甚至是旁人眼里也许是在害怕,只有她自己心里明白,在亲眼见证“齐阎”的死后,她有些无法面对眼前这个真真实实的齐阎了。
然而她差点忘记最重要的事情,她一定要阻止这场灾难。
“齐阎,阎伯父不能死,他不光给这里装了定时炸弹,暗中也给古堡装了定时炸弹,阎玉川在这里,他断然不会让这儿爆炸,我想他刚才没有逃,定是回地下基地去关闭定时系统了,所以快去阻止帕尼!”
“古堡?”齐阎正不解包馨儿的行为,一下子听她说了那么多,每个字如同走马观花在脑中闪过,只有古堡二字令他思维陡然转开。
“快跟我来,我知道那个地方!”包馨儿一个转身向树林里跑。
“馨儿别乱跑,树林里到处都是地雷!”阎玉川见自己的话没有起到任何作用,焦急地一把挣开保镖的束缚,尾随而去。
齐阎先是一愣,然后领着人快速跟上去。
在接近树林的地方,包馨儿顿住脚步,一下子蹲在地上嚎啕大哭起来。
“怎么办?怎么办?我是被伯父蒙着眼睛从那里走出来的,我根本就记不住那条路,是我没用,是我没用……”她边哭边使劲拍打自己的头。
阎玉川高大的身影罩着她,眼底无尽的复杂,在齐阎快要走近时,他一扯身上的衣服,“不要再靠前了齐阎,现在给你两条路,要么带着你的人在凌晨以前找到我的父亲,要么——”嗓音顿了顿,不难看出他神情中的矛盾与难以抉择,指着地上的女人,“要么大家一起死。”
哭声戛然而止,包馨儿抬眸,难得一抹淡淡的月光,照亮了她泪痕交织的脸。
阎玉川不再看她,一把将她扯起来,揽到自己身侧,目光凛然看向齐阎,“拖延时间不是你的风格。”
阎玉川的行为似乎在齐阎的意料之中,而且就算他不威胁他,为了古堡的安危他也会全力以赴找到阎尚清。
这片荒芜之地本来就不大,时间上,绝对是来得及,然而树林里没有一条经人常年行走的路,加上排雷,这样一来,增加了找人的难度。
“对不起馨儿,我是迫不得已。”阎玉川坐在船头,烟卷在他指尖明明灭灭。
包馨儿闻言,只是淡淡看了他一眼,手上把玩着从宁那里要来的望远镜,寻找着那抹熟悉而高大的身影。
树林间的河水都泛着一股子血腥之气,不知有多少尸体沉在水下,也或许,他们的尸体随着河流漂走了,这里相对安全,如果陆地爆炸,或许在这里可以躲过一劫。
“无论父亲做了什么,他永远都是我的父亲,我做不到眼睁睁看着他死。是我没早早发现他的所作所为,制止他……”阎玉川嗓音有些哽咽。
“齐阎所拥有的,难道你不想拥有吗?”一句话,淡若清风,丝毫没有质问的语气。
阎玉川看不清她的脸,想要靠近一些,却因她没有温度的语气而作罢,低低笑了笑,“只有一样,我曾经试图占为己有。”
“什么?”
“你。”
雨后的夜空,如银的月光冲破乌云,这片树林里,树木算不得高大茂盛,所以处处可见被月光拉长的树影。
齐阎的身影再一次消失她的视线中,确切地说地消失在幽深的树林之中,不动声色旋转镜头,阎玉川的脸放大,他的神情是那样地认真。
她也笑了,笑声多少苍白无力,“现在说这些有什么意义。”
“我怕我现在不说,就再也没有机会了,齐阎与父亲的这场战争中,我没有任何权利评论谁是谁非,也许从一开始父亲想要替母亲报仇,可是日子久了,初衷在潜移默化中发生改变,连他自己也没有发现,是我这个做儿子的疏忽。对于齐阎,我只能说,如果有下辈子,我一定还要和他做兄弟,将此生亏欠的他的,统统补偿给他。”
“会有下辈子吗?”也许很久以前,她也会天真地以为会有下辈子,今天生未完的事,未完的愿望,可以寄托,然而一场爆炸摧毁了她所有的希望,人活在当下,死了就是死了。
“我希望可以有。”阎玉川咬了咬唇,眼底闪过一抹痛,他以为包馨儿看不到。
男人眼底的沉痛绞痛了包馨儿的心,人这一辈子像她一样可以奇迹般改变出身的人太少了,一个人的出身虽然在某些程度上无法改变命运,却无法阻止命动的大手无情波及。
在阎玉川看来,也许因为一个女人与齐阎产生间隙,是令他此生最痛苦的事情了,从未想过会有今天,自己的父亲,因为父亲的过错,需要亲手将彻底将这边兄弟之情掐断,而事实上,在没有得知父亲的危险时,他还抱着一丝侥幸心理,因为他带裹着一身**带着包馨儿从硝烟中走来时,他没从齐阎眼底看到恨,抑或是气愤。
船只绑在河岸旁的树杆上,河水缓缓流淌,于这静静的夜色中,发出轻轻的“潺潺”声。
阎玉川看腕表的频率越来越高。
忽然,“轰隆”一声,不远处传来一声巨响。
河床震荡,这有点像地震,然而阎玉川明白,这绝不是普通地震,而是不远处发生了大爆炸!
“你自己可以吗?”他心急如焚,恨不得马上冲到爆炸的地点,此时后悔没让齐阎留下几个人。
包馨儿也被突如其来的变化吓了一跳,腾地一下站起来,“我跟你一起去。”
“不行,太危险。”阎玉川掏出身上的枪扔到她脚下,“我知道你会用,捡起来拿好。”
“阎玉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