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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2部分

夺爱成瘾,天赐小妻乖乖嫁-第222部分

小说: 夺爱成瘾,天赐小妻乖乖嫁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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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的可人,揉进自己的身体里……

    “还冷么?”在车里,她一个冷颤,差一点抖碎了他的心。

    包馨儿像被钉在门板上似的,绯红的小脸落入男人的眼,迷离的眼神有那么一丝慌乱,对于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明明是想抗拒,竟心生一丝期待。

    如果一切逃不过命运的安排,她也没有能力逃脱眼前这个男人,何不遂了自己的心,明明,她也曾深爱他,明明,她也思念了他六年,不是吗?

    虽然过往的一切,令这份爱情负重太深,未来还有很多不能预见的事情,但都无法阻止这一刻真实的渴望——想要把自己完完全全地给他,什么都不想,单纯的。

    只是……

    “可不可以……关灯。”出口的话,声音小得连她自己都没听清。

    齐阎**的动作一顿,紧接着抬手,指尖轻轻执起她的下巴,心底的怜惜与疼爱透过目光,毫不掩饰地写在脸上,“当年是我没有保护好你,一切错在我,这份痛你却承受了六年,今后无论你这具身子是否可以完好如初,我都爱你。”

    低柔的言语像魔咒似的钻进包馨儿的耳**,热烈的吻如同火种燃烧着每一寸布满伤痕的肌肤,旧伤仿佛被重新撕开,却没有感觉到丝毫的疼……

    她安静地承受男人充满怜惜的爱抚,从门口至床沿,到身体的紧密结合,大脑好像是被海水拼命冲击的沙滩,渴望每一波激涨的风浪,渴望每一次平静的颤栗……

    ——————

    墙壁上,钟表滴滴答答地跳动。

    厚重的窗帘遮住阳光,整个空间显得极为阴沉。

    黛婕拉坐在木椅上,确切地说她是被绑在了木椅上,粗糙的麻绳将她缠在椅子上,一圈又一圈,双手双脚早已被勒得麻木。

    她不知道自己被绑在这里几天,只觉得很久很久,久得她感觉不到饿,感觉不到渴……

    “嘎吱”一声,房门被轻轻推开,灯光倏然一亮。

    刺眼的光线令她下意识紧闭双眼,顿时,感觉身上一松,紧接着差一点从椅子上滑下去,是太饿了,身体没有支撑力的缘故。

    齐阔解开黛婕拉身上的绳子,塞给包馨儿手里一个金属东西后,转身便走了出去。

    握着手里的微型电棒,包馨儿紧张地吸了一口气,适才进门时,齐阎要求她拿上这个东西,她觉得用不到,说什么也不想拿进来,一是觉得没必要,二是齐阔说饿了黛婕拉整整七十二小时,正常人都会饿得有气无力,何况是一个女人。

    感觉不到饿,并非真的不饿,而是这个空间里根本就没有食物!

    黛婕拉似乎嗅到了食物的味道,急切地睁眼,却看到眼前熟悉的面孔,目光下移,明显又是一愣。

    “怎么是你?齐阎呢?”黛婕拉以为,第一个来见她的人,必定是齐阎。

    光线下,惜日艳丽的女人风采不在,岁月在她脸上留下深刻的印记,暗黄的皮肤像是太久没有经过滋养,颧骨处的雀斑令她看起来衰老了近十岁!

    看着黛婕拉,包馨儿心里有那么一丝浅浅的心酸,没有回答她的问题,而是淡淡地问道,“你,还恨我吗?”六年前,黛婕拉恨不得她死!

    “你问得是现在还是过去?”黛婕拉扯动唇角回之漠然的笑,有气无力地靠着椅背。

    “当然是现在。”轮椅后面有面包和水,包馨儿犹豫着要不要给黛捷拉,然而齐阎的话却在时刻提醒着她,人在自我意识受身体控制时,你才有机会引诱出想要的答案,一旦自我意识回归,这场谈话将无功而返,她不明白齐阎为什么这么分析,不过也觉得他说得有一定的道理,否则又为什么让齐阔饿黛婕拉三天?

    只是齐阎的心也够狠的了!

    黛婕拉看着包馨儿好一会儿,见包馨儿目光变得不敢与自己对视了,才冷冷一笑开口,“虽然齐阔饿了我三天,但是一把掐死你的力气还是有的。”

    包馨儿心口蓦地一怔,用力攥了攥手心里的电棒,故作平静道,“既然这样,接下来我们之间的谈话才有机会进行。”

    “你跟我谈?”黛婕拉神情忽然有些激动,双手攥了攥椅子的扶手,“我要见齐阎,现在!”

    包馨儿静静地看着她几秒,目光稍稍流露出一丝狐疑,“这么想见他,为什么那天见到他还要跑呢?”

    “我——”黛婕拉欲言又止,嘴角的笑渐渐变得自嘲,目光瞥开落至一旁的窗帘,似要看破什么,片刻后,嗓音陡然一转,“齐阎就那么讨厌我吗?连见我一面都不肯?当年父亲因他而死,我都可以放下,为什么他就不能原谅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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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5 多情总被无情伤(5)用心良苦() 
    包馨儿不解她的话,却没有继续问下去,因为从黛婕拉的眼神中,她明显感觉到黛婕拉还深爱着齐阎,当年他们之间一定有什么没有解开的误会在其中。

    转过目光,黛婕拉重新看着包馨儿,眼底有那么一抹小小的嫉妒,“你真的很幸运能够得到齐阎的爱,如果我有你一半的幸运,哪怕让我死一回,也值了。”

    “我已经死过一回了,这就是代价。”包馨儿揉了揉自己的腿,迟疑两秒,又撸起衣袖给她看,轻轻一笑道,“我身上的伤比你看到还要严重,每逢天气突变,几乎每一寸肌肤都又疼又痒,我做过大大小小不下百次植皮手术,没有任何缓解疼痛的药物对我起作用,我所承受的痛苦,比你经受生活的磨砺还要残忍数倍,这些,还令你觉得我幸运吗?”

    “你的伤……”黛婕拉震惊地看着包馨儿,其实刚才她就想问包馨儿的腿是怎么回事。

    “你一定听说过六年前希斯顿皇家大酒店前的连环爆炸案吧,我是唯一的生还者。你舅舅身边的吉恩……也死了……一根头发都没剩下。”

    脑海中火光四射,痛苦的惨惊叫来不及扩散便被飓风似的气流吞噬,眼前仿佛全是狰狞的面孔,血腥的气息在炽热中蔓延……恐怖的回忆像洪水似的将她又一次淹没,双腿仿佛被什么束缚住,渐渐地失去了挣扎的能力。

    包馨儿始终无法战胜那场爆炸所带来的恐惧,指尖的颤抖,蔓延至整个身体……

    “包馨儿?”黛婕拉吓了一跳,“你怎么了?”

    包馨儿坐在轮椅里如同寒蝉似的瑟瑟发抖,苍白的脸色与那微微扩张的瞳孔有些吓人,急促地**声冲破安谧的气流……

    隐约见黛婕拉忽然扑过来,神色惊惧,下意识挥动微型电棒,然而颤抖的小手不受控制,电棒被她甩了出去。

    黛婕拉原本只是想查看一下包馨儿怎么了,没想到包馨儿会扔东西砸自己,惊愕地看着滚落在地上的电棒,脸色一白。

    “呵——”她冷笑一声,费力地拿起地上的微型电棒,跌回木椅,眼底渐渐浮满哀伤,“是齐阎让你拿这个东西对付我的?”。

    闻听黛婕拉提到齐阎的名字,包馨儿努力平复心绪,半晌后瞳孔才慢慢恢复聚焦,看着落到黛婕拉手里的电棒,心口微微一紧,凝视着她,没有说是,但也没有否认。

    “齐阎当真是无情!”黛婕拉冷笑,心如刀割,“齐阎将我关在这个不见天日的地方,不给我水,也不给我食物,就连让你来见她,还这么警备,在他心里,我究竟有多么恶毒啊!”

    说着她悄悄打开开关,居然没有反应。

    齐阎不可能粗心大意到让包馨儿拿着一个没有杀伤力的武器,显然,这是他的别有用心。

    “齐阎说,我现在承受的一切多少与你有关,就算你不是元凶,也算是半个帮凶。”包馨儿轻叹一声,语气变得风轻云淡,那样子好像对过往的一切都不怎么在乎了。

    可是话音落下后,黛婕拉一下子变得激愤,“齐阎他怎么能血口喷人,有些事情是我能左右的么?我也是受害者,这六年来,我看尽世态炎凉,生活在社会底层,如同一只蝼蚁一样活着,舅舅身上的旧伤反复感染,差一点死在医院,为了给他筹钱做手术,我的人格与尊严早就被践踏的一文不值了,我被逼迫的差一点……差一点……去卖身!”

    她的话似乎还没说完,包馨儿静静等待,看着她伤心流泪,眼角竟也湿润了。

    “齐阎他还想怎么样,杀了我吗?我已经努力躲着他了,可是世界就这么小,当我听说齐阎来到哈尔滨时,想过带着舅舅离开,可是我没有钱,于是我拼命地工作攒钱,然而命运真会跟人开玩笑,我刚刚处理完好几筐螃蟹,一身的油烟味,一身的腥味,我已经好几天……好几天没有洗过澡了,你一定想象不到我的生活有多窘困吧,这辈子从没有想过还能遇到齐阎,从没有想过在我最狼狈不堪的时候遇到齐阎,那一刻我看懂了他眼底的绝情,我这个样子定是污了他的双眼!”

    “对不起……”看着黛婕拉,包馨儿的心好疼,这六年来,她的身边有一个那么呵护她的卫钦,可是黛婕拉呢?忽然觉得自己承受的那些痛苦,全都不算个事儿了。

    “你对不起我吗?”黛婕拉好笑地看着包馨儿,许是嗓子太干,用力咽了下口水,“或许齐阎说得对,你今天的下场也是拜我所赐。”

    包馨儿想把食物与水拿过给她,可想着,曾经那么高傲的一个女人,怎么可能接受她的施舍呢?显然不能在这种情况下给她。

    黛婕拉想走到窗台前,拉开窗帘,让外面阳光照**来,那样,自己的心便不再那么阴暗,可是她哪还有什么力气啊。

    也许,今天就是她的死期!

    看着包馨儿,她眼波平静,“六年前,齐阎放我与舅舅离开时说过一句话,‘这辈子都别让我看到你,否则再见之日便是你的死期。’看来,齐阎是要兑现他的话了。”

    包馨儿皱了下眉头,没有吭声。

    “人之将死,其言也善。即便齐阎不给我留活路,我也不想替别人背黑锅,到死,也受你的质疑,虽然我不屑跟你解释,但看在我们多少同病相怜的份上,我就当可怜可怜你了。”黛婕拉语气轻谩。

    包馨儿缓缓低下头,这个时候,她最好保持沉默。

    “事情须从齐阎与我情窦初开的那一年讲起,当然,于齐阎,我是她的初恋,于我是移情别恋。有一次,我和同寝室的室友因为芝麻点的小事发生口角争执,找齐阎帮我评理,没想到齐阎非但没有以一个男友的身份安慰我,还说我仗着家境优渥目中无人,一气之下,我喝得酩酊大醉去找阎玉川,那天也是见鬼了,阎玉川也不搭理我,要知道,只要我在齐阎这里受气,玉川总是第一个站出来安慰或者听我诉苦的人。无法排解心中的郁结,借着酒劲,我给齐阎的父亲打了个电话,告诉他,我怀了齐阎的孩子,齐阎却让我打掉。”说到这里,黛婕拉脸色一阵青一阵白的,拧紧眉头,深深地吸了一口冰凉的空气,接着艰难地说,“我也是六年前才知道,原来当年我一个无心之失,害得齐阎父母离开阎家后,原本打算离开旧金山的,他们二人已经抵达机场,却在接到我的电话后怒气冲冲地去找齐阎,谁料半路却失踪了!我当时不是清醒的,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六年前我接到一个陌生的电话,那个人莫名其妙地告诉我,当年是我害了齐阎的父母,并且一字不落地讲述了当年事情的经过,那一刻,我感觉天塌地陷,陷入深深的自责当中,然而事情并没有结束,更没想象中的那么简单,我给你发了一条信息,原本是想告诉你我要离开旧金山,让你替我好好爱齐阎,可当我发完这条信息后,忽然有人闯入我的房间,我还没有来得及还手,便被那人挥过来的一拳砸晕了,当我醒来的时候,居然身在舅舅的北湾别墅,令我震惊的是,齐阎命悬一线,父亲拿枪指着他……”

    那件事情,包馨儿至今都不会忘记,齐阎为了她少吃苦头,不知挨了黛婕拉的舅舅塞蒙多少拳脚!却也没能阻止丧心病狂的雷奥,反而令他变本加厉……

    “齐阎最终还是选择放过你和你的舅舅,以至于差点令圣康奈私立医院背负医疗事故的风险,汤普森家族的人无一不拿此事打压齐阎,如果不是杰里警司那个家伙贪财的话,圣康奈私立医院早就关门大吉了。”

    包馨儿抬眸,漠然陈述的语气令黛婕拉一怔,“齐阎真的为了我……”她嗓音陡然变得哽咽,“我以为齐阎之所以没有赶尽杀绝纯粹是为了报复我,没想到……我带着舅舅满世界地躲……呵呵,太可笑了,原来只是我单方面的被害迫想症。”

    包馨儿看着她,心潮起伏剧烈,黛婕拉却激动得语无伦次,“原来齐阎对我并非那么绝情,他一定念着年少时的旧情对不对?”

    冰冷的空气像被搅动了一下,半抹冷凝,半抹炙热。

    黛婕拉目光一瞬不瞬地打量着包馨儿,忽然轻嗤一声,“最终还是我自作多情了,齐阎放过我,也许是因为阎玉川,也或许是因为一时心软,在他的心里,我是死是活已无关紧要了吧?”

    她像是在问包馨儿,又像是在问自己,略带一抹自我嘲讽的神情渐渐寂寥。

    想到齐阎提到黛婕拉时完全一副漠然的神情,包馨儿多少有些心疼黛婕拉,齐阎今天这么做,到底是为了让黛婕拉彻底放下这段情,还是通过黛捷拉的口解开这其中的误会?

    若是这样,齐阎的目的已经达到了?只是对黛婕拉确实是有点残忍了。

    “我有些饿了,你能帮我拿出轮椅后的食物和水吗?”包馨儿征询一句,顺便结束这段话题。

    “你看我还有力气为你服务吗?”黛婕拉哪儿还有力气动一下?

    “抱歉。”包馨儿神色一顿,转过轮椅倒退至黛婕拉身前,“谢谢。”

    看到食物的一瞬,黛婕拉眼睛都直了,双手轻颤着拿出面包,饥饿感差一点摧毁她的意志。

    在包馨儿面前,她必须努力维持最后的尊严。

    “蓝梅味的?”包馨儿转过轮椅,近距离看着黛婕拉,明显从她眼里读出一个饥饿的人对食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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