夺爱成瘾,天赐小妻乖乖嫁-第2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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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干什么?”
包馨儿紧张地喊了句,接着只听到“刷”一声,眼前骤然一亮,一道隔音板降落,分隔了前座与后座的空间,与此同时,她的指尖被齐阎含进嘴里。
男人齿间轻啃的力道有点大,她能清楚地感受到他口腔的炙热,指尖的疼痛令她微微挣扎。
“我的手指不是矿泉水瓶,咬破了只会冒血,倒也可以解渴。”
光线下,女人故作镇定的样子不失可爱,齐阎忍不住想逗逗她,却见她轻蹙眉心,目光也随之敛起,闻听她的话,一下子松开手。
下一刻,包馨儿像个大兔子似的,不安地紧靠着车门,整个人都快贴到门板上了。
齐阎从车厢里抽出一瓶水,拧开盖子咕咚咕咚喝了好几口,再盖上瓶盖,扔到一边闭目养神,不再说话。
包馨儿咬了咬唇瓣,只当他是喝多了神质不清醒,身子刚放松,想要找个舒服的姿势倚靠,男人的大手却朝她伸过来……
“啊——”包馨儿惊得大叫,看着他依旧闭着眼,下意识捂住嘴。
一声轻叹从她头顶落下,齐阎双臂紧紧圈着她的身子,大手似是有些急切地**,“别动,就这样让我抱着你。”
包馨儿被齐阎过于低沉嘶哑的嗓音惊得心神不宁,隔着很厚的衣物,她明显感觉到男人强健的体魄。
他呼吸有一丝急促,这个姿势,她察觉到了男人身体的惊人变化,这下子,更不敢动了。
汽车颠簸一下子,身体不受控制地震荡,正想借此机会挣开他的束缚,小手却又被男人捉住,沿着他起伏的胸膛下滑。
坚硬的触碰令人震撼……
————
道路上的积雪还没有完全清理干净,回到勃莱梅酒店,已是半个多小时以后。
室内灯光很暗,齐阎一动不动地坐在沙发上。
包馨儿转着轮椅从浴室出来,手里多了条湿毛巾。
没成想他会一直坐在那儿,心没由来地为他担忧,因为她从未见过齐阎喝过这么多酒,而且还是白酒,之前,他是绝对不会轻易喝这些东西的。
“不舒服吗?要不要给你叫碗解酒茶?”
齐阎点头,却说,“我不需要解酒茶。”语毕,抬起双手,十指插入发丝,朝后捋了一把。
包馨儿以为他头疼厉害,赶紧递上毛巾,“先擦一擦吧,会好受些。”
“没用的。”齐阎没有接毛巾,伟岸的身体忽然站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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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0 追爱冰雪大世界(11)迷情之夜()
这一举动惊得包馨儿差点转着轮椅落荒而逃,见他抬步走向一边,心口倏然一松。
齐阎一边脱外套,一边摇摇晃晃地走到酒架前,黑色的风衣外套被他利落地甩到一旁,接着一伸手,拿过一瓶白酒,瓶盖从他指尖飞弹出去……
“齐阎,那是酒,不是水!”包馨儿大惊,迅速转着轮椅过去。
酒架旁是吧台。
她全力扶着吧台从轮椅上坐起,只有这个高度,她才有机会夺过齐阎手里的酒瓶。
而此时,齐阎已如牛饮般喝了好几大口。
“馨儿,你这样投进我怀里很危险。”酒瓶子还在齐阎手上,被他一只手举得高高的,另一只手在包馨儿撞进他怀里时,顺势圈紧她盈细的腰肢,女人身上散发的气息源源不断地贯入他的呼吸,和着酒精的味道,有着说不清的蛊惑。
鹅黄的灯光下,她看不出齐阎到底是醉了,还是清醒着。
齐阎缓缓低下头,目光紧锁她的脸颊,看着她,那脸上的神情看起来怪怪的。
包馨儿这才发现两人的姿势有多暧昧,下意识挣扎了一下,却被齐阎搂得更紧。
“你、你放开我!”包馨儿迷茫慌措的样子如一头迷失在丛林里的鹿,正被一头凶险的狮子禁锢。
“我不想等了。”
男人淡淡的嗓音扬起,包馨儿一愣。
齐阎的目光始终没有移动,落在她身上,深邃得如同吸纳万物的宇宙黑洞。
包馨儿与他四目相视,尽量让自己的看起来不那么慌乱,可心里却越发的慌乱,干脆低下头,额头抵住他的胸口,声音很低,仿佛低到了尘埃里,“像我这样手无缚鸡之力的残疾之人,压根就没有反抗你的能力,我也没有强健的体魄承受你的折磨,所以齐阎,你干脆杀了我吧。”
“呵呵……”低低的笑声溢出来,齐阎注视着她,压低酒瓶品了一口,“酒这个东西真不错,只是为什么我喝不醉呢?那样,我就有借口要了你。”
包馨儿身体一僵,明显感觉到头顶上方,那抹灼热的目光与无形的压力,可心口却堵堵的。
时间静静地流淌,画面像定了格。
男人眼底的那抹**之火,渐渐的只剩下一片灰烬,接着,又由怜悯化作哀伤……
久久后,齐阎低叹一声,将包馨儿按回轮椅,“今晚你去次卧休息。”他本打算去次卧休息的,可怕极了躺在陌生的床上,嗅不到她的气息。
包馨儿如获大赦,暗自松了口气,轮椅一转,按下前行键,把着方向离开。
转角处,她听到齐阎咕咚咕咚饮酒的声音,双手紧紧压着方向盘顿住,微微偏过头,眼角余光扫到男人轻颤的脊背。
眼睛像进了沙子般,像是被什么给硌疼了,泪水盘旋在眼眶,心底苦水的翻江倒海。
她该怎么面对这个男人?
即便他不是她的哥哥,可她一身的伤疤,要多恐怖就有多恐怖,就算他不介意,可她过不了自己心里这道关……
目光,残忍地偏离男人的背影,却又听到齐阎颤抖压抑的嗓音,“馨儿,可以留下陪我吗?”
包馨儿如鲠在喉,眼泪不受控制的冲出眼眶,咬了咬唇,喃喃了句,“我害怕。”
齐阎打了个酒嗝,高大的身形一晃,踉踉跄跄地跌坐到巴台椅上,始终留给包馨儿一个背影,而包馨儿也不再看他。
又一声酒瓶开启的声音划破空气。
包馨儿终是动了恻隐,可她发誓,仅仅是不忍心齐阎用这种自暴自弃的方式折磨自己。
轮椅再一转向,缓缓驶回去,距离齐阎足足有两米多远。
“今天宴会,为什么说我二十岁?”包馨儿试图转移齐阎的注意力。
她没有上前,一来,未必能拿掉齐阎手里的酒瓶,二来,她需要给自己留有跑开的时间,这个距离,她坐着轮椅,有足够的时间驶进次卧室,并有时间带上房门,前提他是醉着的,而她也确信齐阎喝了那么多酒,动作不会那么敏捷。
“等我们回旧金山,我自然会告诉你。”齐阎有些口齿不清,转过身子看着包馨儿,醉意阑珊的样子显得颓废极了,没一丝往常英姿勃发的神采,隐在微暗灯光下的眸子却是暗烈如同汹涌的海。
“我没想过跟你回旧金山。你可以把我留在这里,偶尔过来看看我就行。”这确实是包馨儿的真实想法,如果换作平时,她一定没这个胆跟齐阎坦白心思。
“卫钦是不会留在这里的,你又留在这里做什么?”齐阎举着酒瓶子,猛然向前移动一下椅子,醉态的脸上浮起一抹阴沉。
包馨儿心生警惕,及时向后倒退了两圈,“我喜欢这里,至少,寒冷一些的天气不会令我浑身不舒服。”
她身上有伤,过于温暖的气温会令她伤口发痒,这也是她在纽约时极少出门的原因。
“傻瓜,你是我的妻子,不陪在丈夫身边怎么行,而且,我觉得利伟文的提议不错。”眼前出现重影,齐阎甩了甩脑袋才看清包馨儿,大手向前捞了一下,女人却好像离他又远了些。
“什么提议?”包馨儿蹙眉,回想着利伟文前前后后的话,生怕自己错过什么,聪明如她,很快便摇头如拨浪鼓,“不可以。”
正要再次离开,齐阎却双手捧着酒瓶又猛灌起来。
她没见过齐阎这样的,确切地说,她从没见过男人拿酒当水喝,眉头都不带皱一下的。
脑子里早就忽略了齐阎的威胁,艰难地扶着吧台站起来,“齐阎,你别喝了!”说着,小手猛然伸过去。
轻而易举地,她夺过齐阎手中的酒瓶,然而一个重心不稳,没能抓住吧台的边沿,身子向后倒去。
身后便是轮椅,如果正好跌进轮椅,她自然不会受伤,可轮椅在她起身的时候横在了她身后,从这个角度倒下去,非把腰硌断了不可。
“啊——”一声惊喘落下,想象中的疼痛没有传来,包馨儿只觉得腰间一紧,紧接着撞进男人温暖宽阔的胸膛。
可是——
齐阎并没有扶住她,而是揽着她,随她一起向地上倒去。
两人双双跌倒在地,齐阎后脑着地,虽隔着厚厚的地毯,却微微感觉到一丝疼意,令他顿时清醒了不少。
空气中弥漫的酒精气息仿佛一下子浓烈了。
齐阎笑了笑,刚要张口说什么,又听到包馨儿一声惊叫,原来是酒洒了,由于包馨儿抱着酒瓶子,瓶子里的酒像泉涌似的流淌出来。
两人胸前湿了一大片,齐阎穿着较少,坚实的肌理隔着衣料清晰地暴露在包馨儿眼前。
包馨儿躺在齐阎身侧,着地时几乎没有感受到一丝疼痛,赶忙将酒瓶拿出来,齐阎却大手一压,剩余的酒全数灌进她的衣领。
“你干什么?”包馨儿惊愕地看着她,大叫了一声,真真感觉到醉酒的男人不能招惹。
“谁让你过来的,嗯?”齐阎一把扔掉空瓶子,一个翻身压下,居高临下地盯着她,削薄而炙热的唇几乎贴住她的唇瓣——
“我要你。”
包馨儿顿时被压得喘不过气来,美眸惊颤着不敢直接看男人燃着熊熊烈火的眸子,终于明白了什么叫作欲哭无泪,此刻她多想哭得稀里哗啦的,或许可以能令齐阎心一软,放开她。
她动弹不得,又被他晦暗的眸光惊汗毛都竖了起来!
“齐阎求你,别……”她的嗓音淹没在男人口中。
浓烈的酒气与身体散发的鸢尾气息交织在一起,蛊惑着人的心智,包馨儿感觉脑子翁地一声响,接着整个世界都暗淡了。
心底泛起的苦楚还没来得及蔓延,便被一抹难以言喻的久违感受所取代。
双手被拉至头顶,衣衫像脱壳的果夹般绷开,包馨儿恍惚地看着齐阎,耳边仿佛可以听到金属拉链滑动的细碎声音……
冬夜,高楼之外的世界宁静一片,湛蓝的天空中繁星点点,一眨一眨地,美极了。
月光透过玻璃,温柔缠绵的画风陡然一转,一声女人的痛苦尖叫冲过夜的宁静。
嘤咛声不断,低吼声不断……
————
次日,天色有些阴沉,空气寒冷得可怕。
浴室的门打开,齐阎抱着包馨儿出来。
茶几上不知何时放着一个很大的黑色皮箱,齐阎将包馨儿放在沙发上,纯白的浴巾包裹着她娇小的身体,颈窝处隐约可见的红印有些狰狞,可想而知,昨晚的欢爱有多激烈。
包馨儿一脸憔悴,淡漠地瞅了齐阎一眼,视线移开,长睫轻颤着阖上的一瞬,眼圈红了……
这短暂一幕恰巧落在齐阎的眼里,眸光俯向她的小脸,缓缓下移,暧昧的痕迹令他颇有成就感。
六年的禁欲生活,他以为自己早就失去了男性应有的生猛,只是想品尝一下男欢女爱的滋味,没想到一发不可收拾。
一夜长欢,他更加肯定了,包馨儿就是他命定的妻子,兜兜转转,最后,他们还是走到了一起。
没有再遇包馨儿之前,他怨恨命运的不公,此时此刻,他反而感激命运的安排,感激上帝没有将包馨儿带走。
“你这个样子,是在抱怨昨天我不够温柔,还是抱怨我不够威猛?”齐阎低笑,出口的话绵柔低沉,却令包馨儿身子轻轻一颤。
齐阎心底腾起一抹失落,希望包馨儿能有些反应,那怕是一个埋怨的眼神也好,可是她眼皮子都没抬一下。
目光顿了顿,女人的样子那么清晰。曾经,那些铭记在记忆深处的画面被六年前一张脸取代了所有,只剩下了眼前这副容颜。
在梦里,他幻想过无数次相逢的场景,最后,却被她浑身缠满绷带的样子惊醒,徒留记忆中锥心刺骨的疼,折磨得他痛不欲生。
“我是不是需要感激上帝,总算还留着你的脸让我分辨你?”既使她的脸毁了,可她身体的气息,他永远不会忘记。
闻言这句话,包馨儿总算睁开了眼,只是轻轻咬着唇,没说话。
昨晚的他确实吓到了她,以前就知道他的精力有多旺盛,也习惯了他过度的索取,但是昨晚,六年后的第一次,他就像一头霸道的猛兽,无度的索取,愉悦得有种濒临死亡的感觉,在她意识渐渐模糊时,他总有办法令她精神一振,或温柔,或更猛烈。
“馨儿……”齐阎见包馨儿一直沉默,心里有些抓狂,干脆将她揽进怀里,一遍遍吻着她的发顶,“你倒是说句话,别这样,好吗?”
包馨儿小脸轻轻贴着齐阎的心口,男人强有力的心跳,令她想到了昨晚,冲撞的力道一如他的心跳,近乎拆散了她的骨头,现在,她的身体只剩下了疼。
“你这样弄得我心神不宁的,还怎么去查你的身世?”算是威胁也罢,总好过包馨儿对他不冷不热的。
“你误会了,我只是很累,身体有些不舒服?”包馨儿抬头,眼睛无力地眨了眨。
“对不起馨儿,昨晚是我太激动了,但我那是真爱你的表现,因为太爱你了,所以……”齐阎不知该如何形容自己的心情,直到现在,包馨儿带给他的那些无比震撼的瞬间,还能勾起身体里那抹沉寂的**……
“我不想回旧金山。”就算惹他生气,她也是要说的,那个城市是她的伤心地,那场爆炸至今还给她留下了很深的心里阴影,一想到瞬间火光四射,她便浑身打颤。
“馨儿,你怎么了?”怀里的女人抖作一团,这样子像极了癫痫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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