夺爱成瘾,天赐小妻乖乖嫁-第1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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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馨儿摘下脚踝上的接吻鱼脚链,向阎玉佳证明这条脚链不再是包易斯送她的那条时,他看到了希望,其实他心里一直都很清楚,脚链一直都是同一条,只是那几个字母被两个汉字代替了,可是包馨儿却心细地发现他已然篡改了上面的字,还大方地戴在脚踝上,就足以说明,她愿意让他替代包易斯来爱她,这一点,聪明如包馨儿,不会不明白这其中的深义。
然而她又为救阎玉佳那个疯女人,不顾自己与肚子里孩子的死活,令他心中忧郁成结!
――――
齐泰会上界执事帕尼风光一世,老年丧子,相传开罪了老主事齐谭,落了个被一群恶犬分食的下场。
这是齐泰会首次正式登上新闻版面,而且还是以极为负面恶劣的影响浮于公众视线,除了利扬媒体比较严谨的报道,其他媒体只是转介,因为在旧金山,几乎没有一家媒体敢肆意报道齐泰会的事情。
警方介入,扣留了齐谭的同时,马上让州级媒介将此事丑化、曲解,在没有排查清帕尼的死因前,齐谭成为杀害帕尼的嫌疑人。
次日,那家州级媒体所在的大楼在一场大火的焚烧中,只剩下了狼藉的楼体框架。
包馨儿获救后与包易斯、阎玉佳一起被送往圣康奈私立医院。包易斯与阎玉佳的伤势较为严重,所幸无性命之忧,只是包易斯的两条腿,废了,那怕是拄拐行走,也成了奢望。
龙景庄园开得正艳的鸢尾花连带一起,直接被移走了,空闲下来的地皮换上了绿油油的草坪,园丁移去将近三分之二时,齐阎忽然感觉胸口处很不舒服,强烈的窒息感越来越严重,就像空气中没了氧气!
于是,浩大的工程暂停,几颗盆栽的鸢尾花,移进他的书房、卧室。
包馨儿被接回到龙景庄园,是四天后的清晨,天气格外晴好。
汽车驶入庄园时,她坐在车里打盹儿,空气中流动着淡淡的青草气息,渐渐又转为淡淡的鸢尾花香,像是处在睡梦中,又像是现实里,由于怀孕缘故,她有些嗜睡,所以明明感觉有些许异样,却不想睁开眼睛。
车子停稳,车门被拉开,熟悉的鸢尾气息与阳光的温柔一下子扑进来。
她的脸,格外的白希。
抬手用力拍了拍额头,将瞌睡虫驱走,从车上下来时,目光无意瞥了眼后视镜,下一秒,她快速从车里钻出来,惊讶地看着庄园的尽头,眼睛所及之处,已被大片大片的草皮所取代,只有围绕庄园别墅区四周,还依旧是鸢尾花开,紫波浮动
她来错地方了吗?
在确定这里就是龙景庄园后,她一瘸一拐地冲进西楼,吓得身后齐阔一个劲地叮嘱她注意脚踝上的伤。
西楼的门展开着,包馨儿踏入客厅,原本打算直接去上楼,因为这个点齐阎应该还没有去上班。
却在看到客厅的一蓦后,顿在了原地,这次她揉了揉眼睛,愣愣地站在客厅门口,嘴巴张了张,一个字也没溢出来。
客厅的沙发上,齐阎竟然躺在那里。
他人高马大的,四肢全悬在沙发外面,显得本来不算小的沙发,貌似小了许多。平时没觉得这沙发有多小,不过,她还是第一次见齐阎放着床不睡,睡在沙发上!
天花板上的水晶灯还亮着,是鹅黄的柔光,光线落在齐阎的脸上,看上去严肃立体的五官更加俊美。客厅朝南的整个一面墙是落地窗门,虽然阳光还没有照进来,但绝对是光线充足。所有线条,因为沙发上多了一个沉睡的男人,而变得柔和、温馨。
这一幕,有点像是丈夫等待着彻夜未归的妻子回家。
只是他闭着双眼,好像睡得不太安稳,紧蹙着额心,像是在做梦,胸膛的起伏有些不太规律。
包馨儿不由挪着步子上前,脚上几乎不发出任何声音。见他还算睡得香甜,有些不忍叫醒他,但看着他额心一蹙一蹙的,便忍不住抬起手,指腹轻轻压平他的额心,轻柔地揉去他睡中的不安,多少次半醒半睡时,齐阎便也是这么做的,为她驱逐睡眠中的不安。
有一抹难以形容的情愫在心底悄悄地漫开,包馨儿年龄虽小,但这种感觉她经历过,所以她非常清楚那抹情愫代表着什么。
从被齐谭救出到住进医院的这三个白昼、四个长夜,她除了担忧包易斯外,更多的是对齐阎的担忧,她甚至自以为是地想,如果齐阎是爱她的,那么他一定不会将她一个人留在医院,只派保镖守护,莫非他出事了?
所以这几天过得牵肠挂肚,盼望着早一点回到庄园,所以,她听从医生的一切安排,检查、吃药、良好睡眠,尽快让自己恢复体力。
显然她的猜测没有错,他的右手受伤了,虽然没有裹纱布,但手背上五根骨节全结了痂,只是她怎么也想不通,他身边那么多人保护,有什么事情要他亲自动手,将自己的手伤成这样。
276蝴蝶爱事(7)生两个就好()
再者,她见过他在地下室的健身房里锻炼过,曾有一次与齐阔及五个比他还在高大强壮的男人,以一敌六,赤手空拳地对战,结果是齐阎以矫健迅猛的身手完胜,将六个敌手统统撂倒在地,而且她看得出,他没用尽全力,否则那几个人都得挂重彩。
所以,也是从那一天起,她打心底畏惧了他,怕他一天像摔那几个男人似地将她给摔得半死。
墙角两株鸢尾花令包馨儿的眸光微怔,看着那几朵蝴蝶似的紫色花儿,脑子像短路了似的,蓦地浮现她自己曾经做过的一个异常令人伤感的梦
“啊――”包馨儿惊呼一声,嗓门不高,却尖细,手指定在齐阎的额心,一动没动。
他什么时候醒了?
“在想什么?”齐阎伸手,想要揉一揉快被她咬破的唇瓣,见她躲了一下,便将手落在她的腿上,掌心下,女人的腿很细,是因为瘦,还是因为她的年龄出错了,如医生鉴定的那样,比她现在的年龄要小两三岁?
“没?没什么”包馨儿有些支吾。
“在想包易斯?”隔着衣料,齐阎的手指轻轻**着女人的腿部肌肤,是那么自然而然。
包馨儿心尖一颤,连忙否认,“我没有。”怕他不信,她收回还放在他额心上的手指,作立誓的状,“我发誓”
“好了,我又没说什么。”齐阎依旧躺在沙发上,那只结满血痂的大手一把拉住她竖起的手指,“包易斯的伤势我听说了,我有认识一位中国医师,不能保证一定可以治好他,但不至于让他这辈子在轮椅上度过。”
“真的?”包馨儿眸光微微一亮,如同闪烁在云层后的星子。
齐阎点了点头,轻轻“嗯”了一声。
“我我”包馨儿“我”了半天,最终只加了三个字,“谢谢你。”
“傻瓜!”齐阎攥了攥她的小手,“谢我做什么,这是我应该做的,再说了,他为了保护你受了那么重的伤,做这些事,举手之劳而已。”
这是齐阎在得知她与包易斯的关系后,唯一一次谈及包易斯,心平气和,没有发火,也没有醋意横生。
“所以,你也不要太过内疚,我想这也是包易斯所期望的,你说对吗?”齐阎又言。
包馨儿眼眶一下子湿润了,在医院,包易斯也跟她说过这样的话,今晨,齐阔与吉恩接她离开时,包易斯说,“馨儿,我所做的一切,不是为了让你对我感激涕零,而是希望你不要活得那么痛苦,更不要在我与齐阎之间左右为难,无论你爱谁,我都会坦然的,只要你开心,我就快乐,你就当我是你生命中一个普通的过客,记得有我存在过就好。”
他从手术台下来,昏迷了一天一夜,包父包母被禁止入内,所以她一有空就过来守在他的病床前,他醒来后,没跟她说过一句话,她一张口,他便摆手示意她安静,她很难过,却不及今天早晨听完他那话后难过得心脏抽疼!
包馨儿双肩轻轻颤动,齐阎心中动容,深深地阖了一下眸子,深邃冷沉的目光再睁开,已然温柔万千,“不可以再哭了,鼻子都流出来了,我不想我儿子出生后是个鼻涕虫。”
闻言,包馨儿破涕为笑,“你怎么知道一定是儿子,不可以是女儿吗?我更喜欢女儿!”
“真傻!”齐阎这才将大手覆在包馨儿小脸上,揩去她脸上的泪花,“生女儿会分走我对你的爱,生儿子,可以像我一样,多个人爱你,保护你,挣钱给你花,不好吗?”
包馨儿眨了眨眼睛,好像身前围着一群男娃,争先恐后地说,妈妈,我爱你。
她傻呵呵笑了几声后,神情渐渐又变得落寞,“但我还是想生个女儿。”
齐阎将她的神情看在眼里,虽然不知她为何那么坚决要生女儿,但也大抵猜出与她自己的经历有关。
从沙发上坐起,轻揽这具仿佛遗失了许久的鲜活娇躯入怀,馥郁的体香令他好受多了,没人知道包馨儿没在的这几天里,他快要窒息而亡,旁的人都以为他病了,只有他自己心里清楚,他是“毒瘾”犯了。
从她踏入这客厅的门,他便嗅到了来自她身上的气息,在充满紫色血腥的梦里,他无助挣扎,随着她离他越来越近,仿佛有一道阳光倏然劈开他混沌的梦,所以他早就醒了
但是怕吓着她,所以只能强行隐忍恨不得马上搂抱她入怀的冲动。
“这个容易,多生几个,总会有一个是女儿。”安定下心绪后,他道。
“不要,一个哥哥,一个妹妹就好。”包馨儿趴在齐阎怀里,竟有一种久违的感觉,熟悉的男性气息,像一双无形的温柔之手,将她的心包裹。
齐阎琢磨包馨儿这句话,是不是可以延伸理解为,像她与包易斯那样?片刻后,他释怀,大手享受地揉弄一番这具身体,不待包馨儿抗议,低笑道,“好,我听你的,生两个就好,一个哥哥,一个妹妹。”
――――
翌日,包馨儿睁开眼的时候已近中午,这一觉睡得可真香。
床侧另一旁是空的,床头柜上放着一只空玻璃杯,杯底还残存着一些奶渍,显然喝掉这杯奶的人是她,因为她嘴里的奶腥味很浓厚,但她却一点印象也没有。
杯子旁躺着一张字条,是齐阎留下的。
她伸手拿过一看,小脸倏然红到了脖子根――
他说,馨儿,昨晚还是情不自禁地要了你两次,不是很温柔,或许弄疼你了,但请你相信,我只是太爱你了,真的太爱你了。
看完字条,包馨儿摸了摸发烫的脸,他要了她两次,她怎么也没什么印象呢?
室外,细碎的嘈杂之声有些吵。
包馨儿裹着被单站在窗台往外看,竟被那漫山遍野的绿色惊讶到了。
她明明记得,昨天清晨回来时,还有不少的鸢尾花,而此时,全被一片绿油油的青草地所替代,有些草儿还开着花,黄的,红的,白的还有一些无法用颜色来形容的小花,像满天星子似的好看。
旧金山四季不太分明,这个季节应该算是秋天了,能在这个季节弄到这么一片面积的草皮非常不容易,不过富贵如齐阎,不消多想,必然是金钱所能及的事情。
然而这么一大片鸢尾花去哪了?
很多事情,她想不通,或者说完全猜不透齐阎的心思。
比如脚上的接吻鱼脚链,他杀了包易斯的心都有,却能做到让她戴着包易斯送给她的定情信物,虽然已经留下了他的专属大名,可是这条链子毕竟意义不同。
再比如说让她当tos证券公司的总裁,阎玉川是副总,她压根对管理一窍不通,要与阎玉川接触的机会太多,阎玉川对她是什么态度,她不是很清楚,但利安琪一看到她就一副栽进醋缸子里的架势,绝不是空**来风,她也不止一次发现阎玉川看她的眼神有些异样,齐阎那么强势敏感,不会察觉不出什么吧?
思绪像飞入高空的风筝一样飘飘摇摇,包馨儿拖着身子走进浴室,抬头看向镜子,拂开身上被单的一瞬间,一声尖叫被她死死压在嗓子眼。
惊悚地看着镜子里自己的身体,她终于反应过来齐阎那句不太温柔是什么意思了,记得第一次在希斯顿皇家酒店的浴室里,她也是这副表情,只不过那时,她身体上更多的是手指掐出来的痕迹,青肿斑驳。
而此刻,她看到自己浑身吻痕遍布,由于刚才是裹着背单下床的,所以她没发现脚背甚至脚趾都是盛开的粉色小花!上至脖颈,没一处肌肤不尽显暧昧。
除了一张脸是正常肤色!
这个可恶的齐阎,让她怎么见人啊!
转过身子去淋澡,她又瞥见后背那团暧昧,一个没忍住,“噗嗤”一声笑了,由吻痕组成的“love”四个英文字母龙飞凤舞地落在她白希的背部。
这还是齐阎吗?这完全是小孩子的行径!
上帝啊,谁来告诉她,昨晚她都经历了些什么
包馨儿简单淋洗一番,穿带严实下楼用餐,杨红英不在,徐妈见她吃完后,将桌子一收,留下一句,“齐阎先生让您好好休息,如果身体有什么不舒服,或需要什么,您摁这个。”顺便塞给她一个对讲机似的东西,上面就一个红色按扭。
徐妈前脚走没多久,她便一抬手按了下去。
不一会儿,徐妈领着家庭医生风风火火地跑来。
在看到包馨儿还坐在餐桌前,一副戏谑的神情后,徐妈让家庭医生先行离开。
“您是又饿了吗?”徐妈用了敬语,神态很和蔼,没有因为包馨儿的行为而有任何的不悦。
“你们为什么对我与齐阎的称呼变来变去的?”包馨儿好奇。
她在医院的这三四天,仲佚去看过她,说了句“齐阎先生一直惦记着太太,希望太太珍爱自己与肚子里的孩子,听医生吩咐养好身体,尽早出院”的话便走了。
吉恩却叫她小少夫人,说是仲佚的意思,还说了一堆绕口令,仲佚却用“齐阎先生”与“太太”这个称谓,令她很不解。
“齐老爷子老了,要颐养天年,齐阎先生上位,他便是一家之主,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