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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5部分

夺爱成瘾,天赐小妻乖乖嫁-第155部分

小说: 夺爱成瘾,天赐小妻乖乖嫁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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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包馨儿抬手指着他的鼻子,从没见过这么厚板脸皮的男人,齐阎居然也不管,任由这个花花公子挑逗自己,可恶的是,这个男人用“买”字来形容自己――“我不是商品,不是你想买就可以买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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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男人都有些愣住,谁也没想到包馨儿会如此激动,推开齐阎就要走,却被齐阎重新按进怀里。

    “怀孕的女人情绪不易这么大波动。”楚煜辰用眼神制止聂云枫,看着齐阎时,眼神有些复杂,“齐阎,适可而止。”

    他想不通,娶都娶了,为什么还要让聂云枫试探包馨儿,很显然,包馨儿这个女孩与媒体报道的大相径庭。

    那双干净的眼睛虽然偶尔闪过一丝慧黠,却并不是个风情的女人,说她跟利伟文有过一腿,被男人玩弄了六年,打死他也不信。

    齐阎眨了下邃蓝的眸子,冲楚煜辰微微点了下头,接着低头对包馨儿说,“好了,云枫跟你开玩笑呢,让他自罚三杯可好?”

    包馨儿堵气,脑袋深埋在他胸前,没有看到齐阎与楚煜辰的神色交流,只是觉得楚煜辰话里有话,正想着,又闻言齐阎的话,蓦地抬头――

    “三杯怎么能行?要罚他三瓶!”

    齐阎眼里只有包馨儿,“好,就三瓶。”

    侍者路过,楚煜辰的手飞快地取下托盘上的三只盛满红酒的水晶杯,将其中两杯分别递给齐阎与聂云枫,笑着说,“我看可以。”

    “打住,打住!”聂云枫顿感不妙,皱眉看着酒杯,抬眸,“不带这么玩的,今晚的新郎又不是我,干嘛把我往死里灌!”

    “*一刻,我总不能醉得像瘫烂泥。”齐阎微微推开包馨儿,吻了吻她的额头。

    楚煜辰与聂云枫一时间还无法适应这样的齐阎,相互看了一眼。

    “那你说呢?这船上又没烈酒。”聂云枫算是他们三个当中酒量最好的,哦不,应该用惊人来形容。

    不过齐阎根本没有要聂云枫酩酊大醉的意思,挑眉看向他身后,“珍藏15年的王者总共就十几瓶,再剩下了,不知道的人还以我齐阎小气,舍不得那几瓶酒水呢。”

    聂云枫顺着齐阎的视线转过头看去,一下子来了兴致,低声道,“稀客啊,应该是不请自来吧,既然如此,自是不能亏待了。”

    “什么不能亏待了?”骆文端着酒杯,老谋深算的眸光从聂云枫脸上掠过,看向齐阎,笑着问了一句。

    包馨儿在直播议会上见到过这位中年男人,加州唯一一位美籍华裔议员,具说背景相当强大。

    “当然是您了,我的舅舅。”

    齐阎的一句话,令包馨儿不得不得重新打量对面的男人,齐阎的舅舅?不就是齐谭的儿子么?怎么会姓骆?难道与齐阎一样,还有另一层姓氏?

    然而她想多了,此人并不是齐谭的亲子,而是齐谭早些年前的养子,借助齐泰会的实力成为议员后,便开始培养自己的势力,渐渐脱离了齐泰会,他的背后,确实有一股非常强大的力量支撑着他,这股力量非常神秘,至今没人能挖掘到。

    包括他的儿子骆威尔都不知情。

    “我?”骆文指了指自己,笑呵呵的,“我来参加你的婚礼,纯粹是为了给你挣面子,怎么,你是看我不顺跟吗?那我马上就走。”

    说着,他抬脚向一旁走,呃旁边可是冰凉的海水啊。

    聂云枫装腔作势地拉他,连不屑插手碰多余人的楚煜辰也上了手,他那只机械手,使劲捏着骆文的手臂,差点令他哇哇大叫。

    “您误会了。”齐阎不疾不徐,“所有的记者已送下了船,这艘游轮上,除了船长室,没有任何监控设备,进入公海后,我们想干什么都可以,还望您通融一下。”

    “你们要聚赌?”骆文眸子眯了眯,刚掏出手机却被聂云枫夺走了。

    齐阎没否认,“所以说,不能亏待了你。”

    包馨儿震惊地看着这几个男人,他们似乎在说着一件平常不过的事情。

    聚赌?在这条游轮上?

    转过头看着齐阎,想从他脸上看出些什么来,然而男人太过平静的脸庞令她失望了。

    这场豪华狂欢派对不是为她举行的吗?

    上一刻的欣喜,在这一刻又化为乌有,他发现,对齐阎,只要稍抱有一丝的期待,最后,失落的总是自己的心。

    “简直胡闹!”骆文有些气着了,抬手指了指齐阎,见齐阎一伸手,修长的五指竖在他面前,立马又有些哭笑不得,“前面是油锅,我不跳也得跳了!”

    齐阎微微勾唇,看了一眼聂云枫,“好好招待我的舅舅,他老人家若是不高兴了,小心我把你丢海里喂鲨鱼。”

    聂云枫眼底一闪而过的狡诈,莫名地令包馨儿心头一惊,只见他故作可怜状,“还是别了,我哪敢在骆叔叔面前卖弄啊。”

    说着转身要走,这次倒是骆文拉住他,“小子,你给我站住,敢搂我的女儿,不敢应酬我,你就这点胆儿?”

    聂云枫一听,微愣一下,看向一旁倚在栏杆处的美艳女子,大惊,“原来是令千金啊,说什么也得跟我岳父大人喝个痛快。”

    被一个仅有几面之缘的年轻男人这样称呼,骆文一点没生气,反而高兴的不得了,这主要源于聂家实力,曾是美国财富榜的前三名,后来不断地向亚洲地区发展,其财产究竟有多少便无法估算了。

    ――――

    月光如银,接近凌晨的大海透着一丝诡异,平时只能在欧美大片里见过的场景,真实发生在现实之中,人们只有震惊的份了。

    豪华滑轮从纵向中线处一分为二,原本比阿拉摩广场还要大的甲板中间弹起两排护栏,机械轰鸣声响彻天际,片刻之后,近三分之二的人被大船载走,包馨儿知道,他们去公海了。

    人们还没有从适才的情形中反应过来,音乐声再次缓缓响起。

    虽然整个面积小去了一半,却丝毫不影响人们玩乐的兴致。

    包馨儿喝了徐妈做的参汤,被齐阎强行拥着在舞池中晃来晃去将近一个小时,这其间,她不知打了多少个哈欠。

    “我好困。”她坚持不住了。

    “走,我陪你去休息。”齐阎无所顾忌地打横抱起她。

    包馨儿又累又困,懒得挣扎,乖顺地窝在他怀里,任由他抱回豪华套间。

    皇家大床上,齐阎伟岸的身躯罩在包馨儿身上,手臂擎在她的头侧,居高临下的看着禁锢在怀里的女人,低低的叹息落在她的额头。

    包馨儿掀动眼帘,一双睡意朦胧的美眸像是喝醉酒似的,迷离动人。

    “你”男人深邃的瞳仁染着一丝邪魅,看得她有些毛骨悚然,睡意跑了一半,咽了咽口水,又道,“你去招呼宾客吧。”

    “他们不需要我。”言外之意,她需要他。

    包馨儿扯了扯嘴角,“你这样,我怎么睡?”

    “你闭眼,该怎么睡就怎么睡,我只想这样看着你。”见包馨儿眼底划过一抹慌乱,他笑得低沉,“放心,你怀孕了,我不会乱来的。”

    想到这些日子他没有碰她,甚至与她分房而睡,她才后知后觉地恍然,心底像是有一股子难言喻的情感蹿涌而出,形容不清是感动,还是什么,又或者,是幸福的感觉,这种感觉前所未有。

    可是联想到今天的婚礼,又觉得有些可笑。

    她猜不透这个男人的心思,只一场隆重的婚礼背后,又掩藏着多少不为人知的事情,她不得而知,显然,齐阎也不会告诉她。

    “聚赌是犯法的,为什么还要”她总有寻问的权力吧,可是齐泰会所依附的帝克集团不就是以众多夜场、酒吧、赌场为经营范畴吗?看着男人眸底翻涌而过的暗沉,包馨儿心口一窒,话问了半截儿,她想咽回都难了。

    齐阎不怒反笑,横在半空的身体微微压下,用自己的健硕轻轻描绘着女人的柔软与娇小,嗓音异常性感,“是他人发起的,我只不过做了个顺水人情,提供场所而已。”

    包馨儿的注意力暂时集中在齐阎的话上,不知为何,总有一个声音在告诉她,既然成了夫妻,就要相亲相爱,自然不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的丈夫犯险,虽然他的本事不小,可她不想为他提心吊胆。

    “哦。”包馨儿觉得此刻的气氛有些怪异,却又不知该怎么做,才能让齐阎松开她。

    “馨儿,你是不是还有话对我讲?”

    齐阎手指玩弄着包馨儿的一根小辫子,不用多想也知道,这造型出自她那群好友之手,简单的几根麻花,宝石发夹作点缀,倒蛮符合她的气质,令她看起来活泼了不少,只是这张小脸却没有同龄人的天真与稚嫩。

    包馨儿抿了抿唇,一摇头,“齐阎,我――”眉心微蹙,似是有些痛苦,却微微一笑,“我困了,你让我休息好不好?”

    她撒着小娇,抬手微微推搡着男人的胸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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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阎反用力道压下,拉高她不老实的小手,置于头顶,温热的呼吸像卷着热浪般洒落,令人有些透不过气来。

    “老实告诉我,想不想给我生个孩子。”齐阎本来想问她想不想要这个孩子,可话一出口,完全变了意思。

    “齐阎,你弄疼我了。”男人箍着她手腕的力道没轻没重的,痛得她直皱眉头。

    齐阎手力松了些,挺拔的鼻梁轻轻蹭着她的小脸,呼吸,微微加促,像个瘾君子吸食毒品般,面色沉醉。

    “回答我的问题。”他语气却很强势。

    包馨儿心口像有人拿着铁榔头狠狠地敲了一下似的,仿佛心壁都给震裂了般,看着他,看着看着,竟然哭了。

    自从遇到齐阎后,她的眼泪越来越廉价了。

    然而在齐阎眼里,她的眼泪令他揪心地疼!

    “我不是小孩子了,有些事情我不闻不问,不代表我一无所知。”包馨儿看着他的脸,心都碎了,“这么久以来,我们没有做过保护措施,可为什么我没有怀孕呢?”她一直在回避这个问题,却没想到,最后,还要面对这个无情的现实。

    齐阎怔住。

    “你也不知道?”包馨儿笑了,脸上挂着泪花,那晶莹的光晕刺痛了齐阎的眼,“让我来告诉你,因为我一直在服用避孕药。”

    语毕,她用尽全身力气推了他一把,齐阎却像座山似的一动未动。

    “嘭”一声。

    是两颗脑袋撞到一起的声音。

    这是包馨儿第二次这么不要命地用脑袋砸齐阎,显然这次,这招很管用,齐阎蓦地翻身到一侧,不再压着她,而她,蜷缩得如一只被挑了线的小虾米,吃痛地捂着脑门,痛得直哼哼。

    确切地说,齐阎是傻眼了,他怎么也没料想到包馨儿会来这么一出,他本就没打算对她做什么!

    伸过手去,想要将她扯到怀里抚慰,却又顿住了,因为那痛哼,转为阵阵低泣,像锋利的刀子似的戳着他的心窝。

    齐阎盘腿坐在床上,笔挺的西裤被压出一条条褶子,沉眸看着包馨儿哭着睡着了,抬眸间,目光落到墙上施华洛世奇钟表上,微微一惊,这女人,居然哭了一个多小时,凌晨这么被她哭过去了,他还有小小的惊喜没献给她呢!

    齐阎扯过枕头垫在包馨儿的头下,手探向她身后,拉开了裙子的拉链,弹开了内衣暗扣,没有做过多停留,扯过被单为她轻轻盖上。

    “馨儿,昨天的一切都让它过去吧,今天的开始,便是我们新的开始,给我机会,让我爱你,好吗?”齐阎轻吻着女人的发丝,低低的声音,像是在自言自语,“至于孩子,我听你的,你想要,我们就留下,不想要,就打掉”

    海上的夜色,有着静寂之外的美,满天璀璨的星斗,像洒落在海面一片细碎的星子,扯动波光,美丽壮观。

    孤独的人,永远不会知道身旁的景致有多美,他们的心里只装得下孤独,正如包易斯,也正如阎玉川,再如齐阎。

    而女人们,眼里除了金钱*之外,便只剩下对深爱男人的痴情,他的寂寥,是她们无能为力的痛。

    包易斯醉了,生平第一次,醉得不醒人世,瘫在座位里,像一瘫了无生趣的泥巴,仿佛只有被糟践的份。

    包傅舍被齐阎的手下“看管”在角落里,好吃好喝好招待,就是不能离开那个位置半步,看着颓废不成人形的儿子,他眼底的恨意翻江倒海地袭卷进心里,他发誓,今天儿子所经历的一切,一定要让齐阎百倍千倍地尝还!

    阎玉川也醉了,不过脑子还算清醒,看上去有些失态,“阎玉佳?”他向来直呼她的名字,不称呼她为姐姐,如果不是看在包易斯的面子上,他压根不会搭理这个女人。

    阎玉佳就在他们身后,听见阎玉川叫自己,赶紧上前,“我要带易斯去休息了。”

    “早点结婚吧,免得夜长梦多。”阎玉川说得风轻云淡,却又好似透着某种暗示。

    阎玉佳何尝不想呢,可是她有什么办法呢?父亲病着,老爷子只关心齐阎的事情,没人关心她,今天忽然被这个素来关系不合的“弟弟”关心,她激动不已。

    “我该怎么办?易斯他似乎――”不想跟他人多说什么,可这心里着实没了法子,“他总说暂时不考虑结婚的问题。”

    “亏得你自诩聪明,爱包易斯死去活来的,怎么就不了解他的为人?”阎玉川曲指使劲抵了抵发疼的额心,抬眸瞄了一眼不远处摇曳在舞池的人影,“利伟文破天荒地将尹妙人带出大众视线,这说明了什么?”他又嗤笑一声,不知在笑谁,喃喃了两个字,“馨儿。”

    “你说什么?”阎玉佳侧耳细听。

    “没什么?”阎玉川摆了摆手,有些踉跄地向船舱走,利安琪不知从哪冒了出来,一把扶住他。

    “阎玉川,原来男人都有这么邋遢的一面,你真是让我开眼界了。”

    “利安琪,你很烦。”阎玉川抽回自己的手。

    利安琪又死皮赖脸地抱住他的胳膊,“烦你也得忍着。”

    “你就这样跟我回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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