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之洞天仙境-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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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谁能告诉我,这一大片白色的,是什么花吗?它让我想到了蜂蜜,不对,是加了蜂蜜的葡萄汁!”
“我昨天跟你说过的,葡萄树?”
“葡萄树?”
安德鲁认真的看着那藤树、打量着舒展开的绿叶,看着一束束花形,终于承认道:“好吧,我知道,世界上总有一些莫名其妙的东西,让人如此的不可思议!”
“我想,拿破仑都能成为同-性-恋,世界上还有什么是不可能的?”他为自己的无知做着最后的掩饰。
“拿破仑是同-性-恋?”艾娜质疑道。自从昨晚的事情之后,她一直对安德鲁没有好脸色看。
“如果不是同-性-恋,拿破仑怎么会在法律上赋予同-性-恋的自由?”
安德鲁看着艾娜皱起的眉头,又想起了昨晚不愉快的事。他可不希望再一次成为这个莫名其妙的女人发疯的受害者,连忙解释道:“艾娜,我也只是听人说……”
艾娜转过头,不再理安德鲁。
她的注意力被一群在葡萄花间飞舞的蜜蜂所吸引。
“周,这是蜜蜂吗?这么大、这么美丽而奇特的蜜蜂,为什么我从来没有见过?”艾娜看着眼前那只趴在白花上汲取着花蜜的蜜蜂,看着它比一般蜜蜂大上一倍的身躯,看着蜜蜂明黄色极尽透明的如同琥珀一般的身躯,像精致的水晶经过最精心的艺术家的雕琢而成的艺术品。
“或许吧。”
“除了它们,我几乎找不到其他能在这片葡萄园里授粉的家伙。”周易说道。
艾娜这个时候才发现,这个春光渐起的天气,在这片芳香四溢的葡萄树林里,几乎找不到除了这种大蜜蜂之外的其他昆虫。
当然,并不是没有,而是很难看到。
现在,显然不是杀虫剂在葡萄园里大发神威的时候;而且,杀虫剂的作用,不会那么的有选择性和有这样强大的效用。
她心中充满着疑问,但这一次,她准备自己去寻找。
很快,无需她太费力的找寻,一株高大的、青绿色的,少叶而挂着赤红色小口袋的植物落入了她的眼里。
在果树林间,每隔一段,就长出一棵这样的植物。
她看见无数的昆虫,从空中飞落入这种植物的赤红色兜袋,而后不见了踪影。
“捕虫草!天啊!这么高大的捕虫草,它是怎么生长出来的?我以为,只有在最神秘的热带雨林深处才有这样的东西。”艾娜捂着嘴巴叫道。
“它们原本是应该长在热带雨林中的,被我移植到了这里,然后发生了一些奇妙的变异。”
“现在我真的确信,你是一个植物学家了!”艾娜肯定的说道。她看着那些在花草间飞舞的蜜蜂,又加了一句,“或许,还是一个动物学家。”不知为什么,她又想到了周易家的那三只充满了智慧的狗。
……
十几日的时间,在艾娜和安德鲁的享受中,就如洞天湖中的水一样,随着瀑流,很快流逝。
他们非常享受的住在周易家里,每天享受着各种花样繁多的美食,享受过以前几乎从来不吃的亚洲鲤鱼、吃过各种各样奇特的中国零食、还有诸如熏小鱼、熏腊肉这样有趣的食物;从竹林里挖笋到山上采花与野炊、再到溶洞里猎奇,在平静的湖面上垂钓——两人觉得,这里比他们以往去过的任何一个地方都要舒适。
周易对于两个外国朋友、对于他们的经历、故事都很好奇,而两人,也不断的满足着周易的好奇心,相互的融洽、了解着彼此与彼此的文化……
离别,终于不可自抑的到来,即便又再多的恋恋不舍!
在两人的坚持下,支付了金钱,也带走了洞天大量的特产与山物——周易几乎用了两辆车,才将两人和他们购置的货物送走。
艾娜抱着手里灿如金丝的蜂蜜,向周易招舞着手道别。
“周,我的朋友,再见!!!我还会再来的!”安德鲁大声的呼喊着,引起了所有人的注目,而后被艾娜拉着,走入了航空站。
安德鲁不会想到,他说的,“还会回来的!”这句话,将会实现的那么快。而那个时候,他的身份,已经不仅仅是一个略微特殊的游客与周易的朋友了……
第四十四章 雏形()
周易想念小时候,那时候,在河里摸鱼、游泳,是简单的快乐。
不过,现在,那条记忆力的河,早已被垃圾填充、随着废水排放而污浊不堪,一到干旱季节,满河臭气。
周易有一个想法,要将那条河治理,要让家乡的小镇返还青山绿水。
这是一个想法,绝不是梦想,因为它是切实可行的,特别是随着周易金钱的逐渐充裕,想法就逐渐成了计划。
不过这个计划还远不成熟,关于他心中的那个家乡小镇的建设计划,还有一段路要走。
小镇自然泥淖不堪,但洞天山中、烟溪水河里,虽然只离镇上不远,但因为人迹闭塞,却依旧是青山绿水貌。
不过此时的烟溪水边,已不复旧观。
原本农田荒芜、杂草丛生的烟溪水畔,一垄垄的田地被重新开垦出来,划定成一块块的,被一条条水渠环绕,植上一片片不高大的奇怪的树——葡萄树,周易在洞天特有的葡萄树!
这些人,都归拢到周易的“洞天果业”之下,开垦种植,接受葡萄售卖后的分成。
有了周易在各方面的大力保证,只要种出葡萄来,尽心尽力种植,不要怕葡萄卖不出去,签订合约,全部由洞天果业集中销售。
这样一来,本就见识了周通两口子在去年借着洞天葡萄大赚一笔、早已眼红的乡民,一个个,蜂拥着来的周易家里,几乎没有犹豫的,与周易签订了合同。
乡人本来保守,虽然平日里花钱大手大脚,但一到“生死存亡”的关头,便犹豫了又犹豫,但到底耐不住年节时候从城里打工的青年的刺激。
这些回乡的青年,一个个本来就冲劲十足,苦于找不到机会,但如今,就在家乡,一个大好机会摆在面前,而且早已有人通过这个途径,切切实实的赚到了钱,赚到了他们可能打几十年工都赚不到的钱,而且在家里头、在土地上,又将风险降到了最小,如何不心动?
一个个迫不及待的找上周易,签订合约、开垦土地,种植葡萄。
当然,同时种上的,还有那一株株金钟草。有了金钟草,连打农药的钱都省去了。
随着烟溪畔的土地的开阔,随着杂草的消除,在烟溪之畔,一条古老的青石道显露了出来。
青石板上,刻尽了岁月的沧桑,见证了这块土地的历史变迁。
平安-县以茶立县,而这就是一条古老的茶马古道!
周易看着古道的石梯上,那一个个深陷下去的马蹄印,几乎看到了几百年前的先祖们,拉着大马、托着一捆捆的茶叶,从家乡故地起始,一直将茶叶贩卖到遥远的边疆、贩卖到藏人、蒙人的手里。
那哒哒的马蹄声,既是归人,也是过客!
此时的茶马道,在周易的修饰下,重新展现出他古老韵致的身躯,展露出一种文化和历史。古道的边缘,也在周易的要求下,建设其了一栋栋带着复古气息的木石结构的楼房酒馆茶店。
洞天的美食,在这茫茫尘世之中,实在太过的醒目。
从周围现世、到省城、乃至省外的全国各地,都已经有人闻名而至,为一饱口福!
这里的厨师,绝非特级厨师;但这里的食材,是哪里都找不出的绝顶珍品。就如同一块玉石,即便在一般的工匠手中,雕刻出来的,大抵也要好过顶级工匠用普通糙石雕刻出来的摆件。
随着口碑的发酵,愈发多的人流,洞天山境,逐渐显露出不堪的状态,而这条烟溪水畔,周易准备修建的“葡萄沟”,便成了最好的分流场地。
足以相信,即便这里种出来的东西不如洞天中灵能孕育的美妙,但洞天的灵水,终归汇入湖中,而后终有极小一部分从水瀑跃下,汇入烟溪,滋养这一大片土地;相信,这烟溪水畔,在未来,即便比洞天山境之中多有差距,但养出来的东西,比外面一般的事物要好得多。
一般的葡萄树,第一年种下,几乎是不可能长出葡萄的;但周易培植出的葡萄树,已经到了青年期,足以开花结果,再加上灵气的蕴养,足够它们在当年结出葡萄。
周易是一个急切的人,在有条件的情况下,他可等不起!
你看,正这阳春时候,随着周易那最先种植的八十余亩葡萄地,很快,洞天的所有葡萄都开花了,连成一片,汇成白色的圣洁的花海;那甜蜜的气息,吸引了无数人、无数蜂蝶在其中徘徊、舞蹈。
还有不少正好遇上好日子的一对对青年人,干脆找来摄像师,在这一片花海之中,穿上红色的婚纱,留下一道永恒的纪念!
不止年青人,还有那些流浪的艺术家,也看上了这一片花海。
有人在这里起舞、有人开始如流水一般的奏唱,让音符随着白云飘荡;也有人,拿起了画笔,势要留下这美好的仙境!
胡善才,一个穷酸画家。
他的画,卖不出价钱;他赚最多钱的时候,就是在房地产商手里,人家也不是要他的画,而是让他在房屋售卖处泼墨挥毫,做出一派艺术家的风范——事实上,也就跟屋子里摆的花瓶没什么两样。
他没钱的时候,就去给人当花瓶;有钱的时候,就拿着画具到处跑。
他也是一个喜欢美食的人。
跑到白沙,听人说起洞天之食,食指一动,便乘车而来。
越过钢铁城市、看过荒野郊区,从平地到山地,群山万壑奔掷踏来的时候,他的手又蠢蠢欲动了。
这次动的不是食指,而是整整十个手指头!
当下了车,真正到了洞天的时候,这种十指颤动,已经变成了一种极端的**。
他忘记了**、忘记了劳累、忘记的洁癖的他浑身臭汗,有的,只是手中画笔、只是满目香花,只希望在一个瞬间,将所有的妙花、将这一整片一整片的白花都记录下来。
灵光一动,笔下一挥,至此往后,就一发不可收拾!
随着游客愈多,洞天的住宿饮食也随之水涨船高。
资金几近枯竭的胡善才,很快面临被客栈赶出去的下场。
幸好,这个时候,周易看到了他的画,决定让他以画抵资;只要有画,免费提供他的吃住。
而这一副副山景画、平湖图、十里纯白的葡萄花景,成为了一家又一家洞天小客栈的布景。
或许有一天,当胡有才身价百倍的时候,这些让他从一个普通的挣扎在生活边缘的落魄画家,逐渐转变成上流社会宠儿的艺术家的一系列山境图录,又展现出一段传奇故事,为这一片山中天地增上几分神奇色彩!
当一群群的人,听说葡萄花开的时候,看着那照片上、图片上,一片洁白花海,一个个蠢蠢欲动,正要飞奔而来。
而这时候,葡萄树短暂的花期已经过去,只能留下满地的遗憾,留下对明年春的期景……
第四十五章 端倪()
陈金昌,也就是去年去过“含黄斋”又找到洞天山境中去的那位“陈叔”。
白手起家,闻名全国的“金昌地产”的董事长,资产上百亿!
他看上了洞天那一块地皮。
他相信,随着华夏人口老年化的愈演愈烈,那些掌握着大部分资产的老家伙们,绝对不会吝惜在一处山清水秀之地置办一栋真正的别墅。
而他,也希望在一块风水宝地,拥有一栋更好的别墅能养老。
洞天,就是他看上的那个地方。
他找风水术士看过了,那里绝对是龙兴之地、山川龙脉汇聚之所,是养人的地方。这样很好解释了,为什么那里的东西都这么好、食材这么优质、动物这么具有灵性。
作为一个商人,一个白手起家的商人,他非常懂得出手要快准狠的道理。
不过几月的功夫,他大撒金钱,很快将湘南省上层一直到平安-县都打点好,至此,万事俱备只欠东风了!
……
另一边,远在法兰西的一家红酒销售公司里。
安德鲁正是这一家公司的职员。
剥除掉他法兰西人的身份、剥除掉他作为一个旅行者与周易朋友的身份,剩下来的,更无数天朝人一样,有个名字叫:**丝。
不好听的名字,充满了对现实的无奈。
安德鲁因为销售业绩的低下,再一次被上司指着脸大骂,吐沫星子全吐到了脸上,但他低着头,不敢反抗一句,即便他知道,下个月,很可能他就要被解雇了。
他觉得自己或许不适合干这一行,即便有艾娜这个白富美的朋友几次帮助,当他好像在“朋友”这两个字上将所有的运气用光了一样——他的生活、他的事业、他的爱情,充满了糟糕!
他回到临时的公寓,随便拿起一瓶酒,准备借酒消愁。
除此之外,他没有任何办法可以去想。或许,今天过后,他就该为下一份工作发愁了,或许,应该远离这个行业。
红酒,在华夏还是一种让大部分人充满了陌生的酒类;还是一种登于“大雅之堂”的饮料,但在红酒繁盛的法兰西,或者说整个西方世界,这都只是一种普通的饮料而已,与华夏人喝的啤酒没什么两样。
安德鲁拉开了瓶塞。
他这里没有好酒,一般时候,他不会去想“醒酒”这个词,特别是现在颓丧得只为借酒消愁的时候,往杯子里倒了一杯酒,就往口里倒。
红色的酒液,带着馥郁的芬芳,在空气中弥漫;麻木的安德鲁,并没有闻出着还未经过重复发挥的酒香的特别,他只知道往嘴里倒酒。
倒入口中的酒液,几乎没有任何征兆的,如丝绸一般的,在他嘴里流淌、流连,肆意的散发着芬芳与香甜,如同十八岁少女的唇舌,在他嘴里流连,散发出让人谗涎的味道。
虽然依旧是少女,但是早已经过了十三四岁的豆蔻年华,进入了花季雨季,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