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之洞天仙境-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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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周易偶得神珠空间,遁入山中种田,又出山入世,从种植葡萄开始,不断发展葡萄行业,酿制葡萄酒,将葡萄以及衍生品推往全世界!在他有意无意的引导下,工业化建设的乡镇,逐渐奔向现代化新型农村建设,返还青山绿水,在山中酿造出一条葡萄沟,领着所有人,返回一种古朴自然的生活,引来旅游业的发展。当他将一个小镇的葡萄种植行业推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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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种田去()
“妈,我准备种田去。”
“种田?好啊,叫你二伯给你一把锄头,你天天跟他去就行了。”周妈以为周易是在开玩笑,或者是工作累了想休息休息。
毕竟,一个重点大学毕业、年薪几十万的高材生,回来种田,那太不可思议了。
种田,远不是像某些中,只要将种子洒下,等待收获就行。
种田首先要育秧,稚嫩的秧苗要搭个草棚子小心看护,水多了不行、晒了不行、冷了要盖草,还有各类基肥的调配,那叫一个脏一个臭;秧苗育好就要移苗栽种,这个时候,小苗还很稚嫩,最好天微亮前起来打理,天黑之后再多看顾,太阳晒了还要遮遮;到了生长旺盛期,那需要的水就了不得,早一道、晚一道,是最简单的,如果水源远了,要一担担的去担,那酸爽,老农都得掉一层皮;更别说风里来、雨里去,面朝黄土背朝阳了。
至于其他粪肥的施浇、农药的调配喷洒,蛇虫的噬咬,更远非未接触过的孩子所能感受。
“妈,我这次回家,真的准备种田了。”周易一脸认真的说道。
“儿子,你没烧坏脑袋吧?有病跟妈讲,你那个周叔叔是神经病院的院长,进去方便。”周妈一脸诧异的看着自家的孩子。
她家孩子并不是城里长大的。
她们家本来就处于群山之间的城镇,祖辈都是种田为生,到了父辈这一代,才渐渐远离了面朝黄土背朝天的生活。
但她家的孩子也跟着他二伯去地里玩过,种地怎么辛苦,不用她说,孩子应该知道才是。
放着办公室不坐,回来吃着苦头,不是发病了还是什么。
“妈,我说真的。”周易说道,“我准备将老屋里周围百来亩地承包下来,先试试。”
“儿子,你别吓你妈好不好?你妈年纪大了,可禁不住吓!”
“妈,我跟你说真的呐。”
周妈望着周易,见他一脸的认真,眼神里全是坚定,也不知道他发了什么神经,竟然要回来种地。
拗不过儿子的她,也勉强点了点头,没好气的道:“行,你要种地是吧。你二伯那里还有几亩地,你先去种着。”
“我想将老屋周围百来亩地先承包下来,种些葡萄或者其他果树。”
周妈也懒得管自家儿子发神经;儿大不由娘、眼不见为净,干脆留给他爸去管吧。
“我要上班去了。这事,你跟你爸还有你二伯去说,反正都是你周家的事。”周妈是真的有点生气了;养了二十几年的儿子,在外面读了十几年的书,可以作为她们的骄傲,突然跑回来说:要种地。她哪能不生气?
周易知道周妈的性格,眼中满是无奈;若非得了一个神奇的空间,他哪里会想到,自己有朝一日会回老家种田?
他不知道一个大学生回来种田会遭人耻笑?莫说大学生了,即便是小学没毕业的,也出去找事做,谁还去种田?吃那个苦?受那个罪?还赚不到钱!
……
一个月前,周末,难得的松闲日,周易还躺在黄浦江边,感受着夕阳的余晖。
突然,天上就掉下个乒乓球大小的珠子,正正砸在他眉心,眉骨差点砸裂,血珠子都溅了出来;整个人随着这一砸,感觉慵懒的灵魂打了个激灵,人身也随之一颤。
良久,他才恢复过来。
周易捡起躺在他旁边的珠子看了看。
珠子通体黝黑,或者不能称作是黑,而是一种充满了玄妙的深邃,让人不自觉的被吸引住,几乎要将人的灵魂吸进去。
幽暗深邃的珠子里面,分明可以看到被白雾欺蒙的山和水,那是天下隐士最向往的所在,是名山道佛最希冀的修炼地。
只这么一看,周易就感觉自己的灵魂都被洗涤了一番,一股只有来自大自然山水之间的清爽新鲜包裹着他的灵魂和躯体,让他感受到无比的舒坦,如同在母体的养水之中。
江边凄苦的江风再也吹刮不到周易的身上。
连周易自己都没注意到,不知甚么时候,眉心的血珠子一滴一滴的渗出、滴落,滴落到手中那颗神秘的珠子上。
“嗒、嗒、嗒——”这是水滴落地面的声音,无比的清晰。
等他注意到的时候,被浆血包裹的神秘珠子,竟然凭空升起,升到齐眉高处,光芒一暗,顿时消失不见。
周易往眉间一摸——不知何时,眉间那道滴血的裂缝早已经愈合,平滑如初;由失血和眉骨震裂带来的头昏与虚弱,在这一刻间,消失的干干净净。
仍在震惊之中的周易,忽然感觉周围环境一幻,眼前的大江大流、广阔天际、暗淡夕阳尽皆消失得无影无踪,呈入眼前的,是一段暗淡的辉幕。
周易环顾四周,只见往上连同四周,都是暗淡的灰黑色光幕;地下,是浓黑油润的土地,散发着淡淡的泥土清香;整个空间的中央、土地的中间,有一口碧绿的清泉,在水汽氤氲之中,似乎带着无限的生机和活力。
他在看到这口碧泉的当口,便敏锐的感觉这口泉就是整个空间的枢纽和中心。
周易蹲下身子,手指轻触泉水,只感到朗润润的碧水在手指尖破开,而后包容着他的手指,给他一无与伦比的适畅……
周易空间里种了几株果树;树下,是一些贵重草药;还有大约一半的空间留出来,为以后做打算。
空间里的环境一样的“昼夜轮回”,但这里的昼不甚亮、夜不甚暗,轮回之间,时间长度极短,没有日月星,只有更温和清润的空气、更肥润的土壤以及一口神奇的碧泉。
空间里的植物长得极快,几乎一日一变,一月便几等外头一年。
开始周易以为是水与土壤的问题。但多番实验之后,发现水与土壤确实能给植物带来一些增益作用,能大大缩短其生长周期,但远远没有空间中的那种奇效。
周易看着周妈离开,关上门,心中一动,眼前一幻,又进入了那个神奇的空间。
此时的空间,早已不是原本的荒凉,一片绿意盈盈,高矮参差的树木、熟悉的人参草药、傍树而立的葡萄藤蔓;甚至有的草树已经开花结果。
周易看着眼前一株足有乒乓球大小的红润润晶莹可爱、泛着奇香的草莓,再也忍不住心中的渴望,摘了几个,就着碧泉洗净,纳入嘴中。
这是绝对没有喷洒过什么药物的、是自然成熟到极致的草莓。
市场上或许有“绿色”草莓卖,但绝对不会有这样成熟度的草莓,因为不适合保存、糜-烂得快,难以产生利益。
草莓一入口,不同于市场上的略涩、略硬、微酸,完全是一种极致的草莓的香甜,甜到了心里头!
周易吃下几个草莓,又喝了一口极甘甜的碧泉,心中的想法愈发的坚定。
第二章 洞天()
周父也拗不过已经成熟长大的孩子。
即便再如何不情愿,还是为周易指点了一条路:告诉他,他应该怎么去承包土地、应该找那些人,要怎么去送礼送人情。
如果是周父出马,以他在这镇子里几十年的人脉关系,可能是几通电话就差不多能解决事。但对于周易这个自小就在外面读书、在外头已经奔波了十来年的“故乡人”,想要做事,没有这些老江湖的指点,还真不容易。
毕竟,一个乡镇,人情混杂,远不是城里那样,按手续办好就行的。手续到了,还有那些人情关隘要打理好,不然,指不定就有闹事的人。
闹到不可开交的时候,政-府说不得也只能进行一些妥协。
在中-国这样一个人情社会,特别是这样的乡镇里面,什么法-律、什么条规,用处远没有一般人想象的那么大。
无论如何,经过一段时间的奔走,周易借着周父的脸面,终于将老屋周围二十来亩地承包下来,也将这二十来亩地所附带出来的人情关系理清平顺了。
并不是他原本设想的百来亩土地。
作为大家庭里种田能手的二伯,看他主意已定,还是教了他一些经验——比如,在他起步阶段,特别是只有一个人、并没有雇工的情况下,要照顾百来亩地,完全是天方夜谭。
从小镇,到周家老屋,首先要沿乡村路开车盘旋而上近十里,而后沿岔道、转土路,再走个一两里,转过一座山。
等到听见轰隆隆的响声,抬眼一看,一道几十米高的瀑布飞挂而下,砸入一潭碧水中的时候,就不远了。
因为少有人走,本来近两米宽的一条斜道周围已经长满了草,并开始向道中蔓延,只留下中间小小一条只供人行的小路。
之所以未将小路全部覆盖,全是由于路上石头突兀、沙石铺地的缘故。
已经有很久没有人来休整过了,沙石铺地的路面,渐渐被水流冲开,留下一个个坑坑洼洼的石洞、一个个凸起的光润石头。
周易沿着略陡的小路,从瀑布旁边上行,不多时,便到了顶,几乎可以看到那山的豁口处往下平滑垂落的长水了。
眼前是一个山洞,乌漆墨黑的,一般人是决计不敢往里去。
因着这个石洞,周易的老屋(老家)所在的地方,有一个不错的地名,叫“洞天”。
炎热的天气,一入此洞,就温凉了下来。在洞中穿行的时候,还能感受到地气的清凉与水汽的湿润。
洞不甚深,并没有什么岔道,只沿着大洞向前,拐了几个弯,很快就能感觉到射入洞中的光亮越来越大,眼前豁然一朗——一片平湖在山中缓缓而开,如明镜、如嵌在山体中的宝玉,清清润润、爽爽而不争。
水的周围,是山。
一座座圆润而平缓的山,沿着水势,缓缓往上铺开,越往远方,越是陡上,到了看不清山体的地方,变成了水墨画里那一簇簇耸立起来的山峰,重重而叠叠,无有穷尽。
山水之间,矗立着十数座土木结构的老房子,几乎都已荒芜乃至倒塌。
这些房屋周围,便有数百近千亩田地沿着山体蔓延而上,蔓延到与林子交接的地方,终于止住。
田地大抵都荒芜,没人种了;房子也荒芜了,开始还有些老人带着孩子,但老人死了大半,剩下的又被儿孙接走了,孩子也跟着走了。
周家的老房子就在这些土木结构的房子中。
这是一幢歪斜的房子,用木料支撑着歪倒的一边,看着马上就要倒塌似的;木制的房子分为三大间:中间是堂屋,宽敞阔亮;左边是一间硬土地的前厅后卧的老木房子;右边也是一样;而厕所、浴室,都在房屋的后头,一个草棚子,早已经塌掉。
房屋除了蒙了些土灰,倒还不算破烂,虽然长久没人居住,但每年清明节气的时候,回乡祭祖,免不了来看看,来坐一坐。
城里人或许觉得这样歪歪斜斜的房子极不安全,但周易却知道,这栋房子,在他父亲八岁的时候,就已经这么歪斜了。他小时候,有几年的时候,就是在这歪斜中度过的。
到了这里,除了熟悉之外,更多的是一种来自心灵的熟悉的熨帖与安慰,哪里会有半分的担忧。
祖父辈都是勤劳的人,房子除了用的是好木料之外,地下还用了一部分石料来平坦地基;侧头有一大眼出水泉,长年涌出,水量极大,被顺势一引、一导,最后化为一道沟渠,在周家门前、菜地前路过,最后汇入大湖之中。
泉水极为清冽。
周易还记得,在他小时候,还没冰箱的时候,周家有什么饭菜怕馊了,就盛碗里用铝桶装着,放到门前的水渠里;若是嫌茶热了,想喝点凉的,也往水里一放几小时,绝对比冰镇出来的要凉爽得恰到好处!
周易将堂屋和左侧的一家厅房收拾出来,喷洒了虫药、熏了艾草叶,铺上了新暖的被窝,终于一身疲惫的扑倒在床上。
他听着耳边还嗡嗡不禁的蚊子,看着脚底下刚毒死的几只蟑螂,心里也在问自己:后不后悔?
“咕噜噜——”没等他深想这个问题,肚子已经抗议。
吃了个空间桃树长出的桃子,极大,但完全不顶饿。
幸好他早有准备,什么锅盆瓢碗都全乎,大米肉类也在空间里带上来。
所谓的厨房,其实是没有的。
就在小厅中,挖了个土坑,烧火;火上架个铁架子,架子上放口锅,就是全部。
周易熟门熟路的将柴火燃起,将一口平底圆柱形煮锅放上,加入淘洗过的米和适量的水,开始煮饭。
老屋子最让人难受的就是每次煮饭时火烧火燎的,大烟黑烟直冒,特别是在火还没有完全升起来或者加了湿柴的时候,那猛烟一起,能熏死人!
每到这个时候,再厉害的蚊子也没有了。艾叶都熏不开的蚊子,这个时候早已不知哪里避难去了。
“咕噜咕噜噜——”这次不是肚子叫,而是饭水煮开的声音。
强大的白汽蒸腾而起,冒着米饭的香泡,不断将锅盖顶开,将香气溢出来,让周易的肚子发生应和声。
再过一阵,饭熟得差不多了。
周易拿湿布捏着铁锅的两只耳朵,将他拿起来,放在地上、火边上,让它继续焖熟、温热。
他拿了个炒锅放上,倒了点油,几只剥了壳洗净的山蟹丢到锅里炸熟炸脆,加了点盐和辣椒粉,就是一道极好的菜;再弄个白菜汤,一切都齐活了。
山蟹是沟渠里的,这边很多。据他老爸说,这边本来没有蟹的,是他爷爷从外面带来了蟹种,才繁衍开,至于其中真假周易也不知道。
这类山蟹双钳一舞、横行霸道,极其凶悍,但往往身形瘦小,膏腴之物是吃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