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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7部分

红楼之熊孩子贾琮-第367部分

小说: 红楼之熊孩子贾琮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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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裘良问道:“请什么人?”

    贾琮道:“做力气活的,越多越好。”他抬头看了看天,“亏得天气好。晚上再点些火把来好了。”

    裘良奇道:“贾先生要做什么?”

    “强拆。”贾琮森森的一笑,“这道观如此破败,早就是危险建筑了吧。”

    裘良乃当真打发兵卒去山上找壮丁、买干粮。这会子已近黄昏了,青城山上一片薄暮霎是好看。贾琮立在那道观前眺望夕阳下山,看着镇定,实在肚子里早急成了一锅油。浑身的憋屈无处可释,忽然扯着嗓子吼了首《沧海一声笑》。

    裘良在旁立了半日,问道:“贾先生,怎么回事?”

    贾琮道:“那老道士拿陈姐姐要挟我,要我帮他救方家妇孺。我不答应。”

    裘良赞道:“贾先生忠义。”

    贾琮摇头道:“不是忠义,而是不能答应这种绑架犯的条件。妇孺无辜,且也没什么力量与王爷抗衡,救不救无所谓的。他若好生来跟我商量,保不齐我会给他出个主意试试。他威胁我我就不吃这套了。”

    一时买干粮的回来了,众人就围着道观吃罢晚饭,又略歇了会子。眼看日头坠下去了,壮丁个个依着时辰过来,火把也点起来了。贾琮指着道观道:“拆了这道观每人二两五钱银子!”

    这么小的活计二两五的银子!壮丁们本来还有些迟疑,山上的人多少有些敬畏道观,闻言立时来了精神,个个操起家伙开始砸墙。裘良领来的兵卒架起弓箭后头盯着。叮叮当当不一会儿墙上便有洞了。再过一会儿,围墙就全都塌了,轰隆隆的直响。大门因四周的墙没了,也“duang”的一声砸在地上碎了。

    贾琮喊:“加把劲!一口气拆成平地!”

    话音未落,一条人影从观中飞出来直扑贾琮。贾琮袖中早预备好了星舰研究所新出的转轮手。枪,人往旁边一闪连发三枪,那人扑倒在了地上。有兵士上前翻开一瞧,是第二个道士。贾琮冷笑道:“武功再高也比不得火器。”

    偏那个叫真远的还没出来,贾琮道:“愣着干什么?接着拆啊!二两五钱银子。”

    众位壮丁迟疑了片刻,有一个便领头踩着瓦砾进去举起手中的锤子开始拆三清殿了。他一动,其余人也动了起来。有的围着三清殿,有的去旁边拆厢房,横竖请来的人手足够多。

    这晚上月亮尚明,忽闻有人长啸一声,震得众壮丁浑身发颤。那真远道士从三清殿中走了出来,丁忘机跟在后头。贾琮指着地下的那道士说:“他本来可以不用死的,是你害死了他。”那道士竟挣扎了一下,示意自己没死。“原来还没死啊!”贾琮立时拔出手。枪来对准他脑袋,抬头笑嘻嘻看着真远,“我手指头一动他就死了。不如咱们来玩倒数吧。我数到三就开枪。三,二……”

    真远喝到:“住手!”

    贾琮狰狞一笑:“你也知道被人威胁的滋味了?”

    丁忘机忙说:“贾先生!道长原本当真是想与先生商议的,奈何先生一言不合就走了!”

    贾琮咬牙道:“把我的女人交出来!”

    真远道:“陈姑娘委实不在此处。”

    贾琮道:“这个道士再不医治就死了。”

    真远喊道:“他死了你的女人也活不了!”

    贾琮哈哈大笑:“那我就拿整座青城山的道士和方家郭家丁家满门的来陪葬!”

    丁忘机喊:“旁人何其无辜!”

    “没惹我,我不惹无辜。”贾琮拿手。枪敲了敲地下那道士的脑袋,“把我惹了,迁怒到谁谁倒霉。让他们早死早投胎。”

    真远忙说:“你先请大夫救治他,贫道这就去接陈姑娘。”

    贾琮道:“我不会救想杀我的人。看你脚程有多快了。”

    真远忽然“啪”的打了丁忘机一巴掌,打得丁忘机滚在地上。乃“嗖”的一声没影子了。

    贾琮走过去瞧了瞧他:“啧啧,好可怜见的。还不是让人随便打来泄愤玩。”

    丁忘机苦笑道:“真人是责备我看错了贾先生的性子。早年贾先生在京中做事从来都留着商量余地,何时变得如此狠厉了?”

    贾琮道:“别人的事当然好商量。你见过几个劝架的不是说‘算了’‘算了’?让他们自己去打架试试?”叮叮当当声不觉停了。贾琮又喊,“接着拆!银子银子!”众人遂又拆了起来。

    丁忘机又道:“请贾先生替那位道长寻个大夫吧。”

    “丁先生,玩笑开一次就可以了。指望对头帮你是不对的。”

    映着天上近圆的月亮,道观渐渐拆成了一片瓦砾。而最先露面的那老道士竟不见了。

第404章() 
贾琮领着人拆了一座道观,观中少了一个道士,贾琮觉得古怪,问裘良道:“雇来的壮丁没人走吧。”

    裘良道:“没有,兵士都围着呢。”

    贾琮遂命众壮丁排成队一个个到他与裘良跟前来,好记住他们的模样,免得明儿发银子时候弄错了人。看了十之七八,裘良望着走过来的那位笑道:“道长,纵换了百姓的衣裳,你这模样下官还记得呢。”

    贾琮在旁瞧了瞧道:“果真就是开门的那位道长。”

    道士谄笑了两声,道:“贫道与此事无干的。”

    贾琮道:“哦,你既无干,想必什么实话都能说了。你可有什么想告诉我的?”

    道士立时道:“真远道兄……不认识方雄大人。”

    贾琮顿时眯起眼来:“不认识?”

    这道士指着那受伤的道士苦笑道:“这位玄诚道兄才是与方大人拜把子的,来我们观中不足一个月。真远道兄方才跑得那么快,保不齐是恐怕让贾先生的西洋火。枪打了。他说过好几回,练一辈子武也未必比得过火。枪。”

    贾琮便呆了。先想到手里没有了真远的把柄怎么跟他换人质,旋即一琢磨,不对啊!“他与方雄不是把兄弟,抢我的女人做什么?”

    道士道:“此事本是玄诚道兄撺掇的。”

    贾琮皱眉,看了看眼前一堆瓦砾,道:“你们这道观又小又破,真远又是个有本事的,显见无心出世,故而不该是一个容易被撺掇的人。”乃看了一眼丁忘机,“丁先生,你说呢?”

    丁忘机这会子也傻了,忙说:“我不知道!他亲口说他是方雄结义兄长!他还……”他忽然闭了嘴。贾琮瞟了他一眼。丁忘机看了看裘良。

    贾琮道:“丁先生,你儿子还在我手里呢。”

    丁忘机又看了看裘良,道:“真远真人还让我伺机试探贾先生可有自立之心。”贾琮后背一动,眼神“刷”的凉了。丁忘机忙说,“贾先生今日在我家和昭觉寺之言行,我已告诉了真远真人。真人道,委实是个有来历的,少见年轻人看得明白自己。”

    “嗯?他指的什么?”

    丁忘机道:“贾先生所言烽火戏诸侯与范蠡二典。”

    贾琮道:“那就更不会是被玄诚撺掇的了。他绑架我的女人做什么?”丁忘机摇了摇头。贾琮又看那道士,道士遂把知道的都说了。

    他道号清霄,原本在青城山另一道观修行。八年前因得罪了大施主被逐出道观,别处不敢收留他。唯有这连名字都没有的小道观,旁人都称作无名观,里头住着一位老道士真远,不稀罕什么施主。真远道:“想在本观住着,就得与贫道一起做农活。”清霄连声答应,遂留在此处。

    这八年来,道观唯有他们两个道士,且少与旁人往来。真远平素除了练武、种地便是读书修行,真真世外高人。只是每两年出一趟远门,不知去了何处。旧年年底,忽有人给真远来了封信。真远看罢当即就着三清殿前的烛火烧作了灰。前些日子蜀王灭了方雄,这道士去山下买盐米听说此事告诉真远,真远遂往成都走了一遭。再后来便是玄诚来投。这个玄诚显见是认识真远的,特特拿着地图寻了过来。这道士听他二人说话的意思,当是前些日子刚刚在成都相识。再往后便是十二日之前,真远独自出了门,后又回来了一回再走,直至今儿中午才回来。他回来不久贾琮便领着人打上门了。

    贾琮遂转身将丁忘机拎到一旁道:“如今我女人在真远手上,你儿子在我手上,咱们勉强算是一根绳子上的蚂蚱。你只说实话,你与郭三水、方雄是不是一伙的。”

    丁忘机苦笑道:“在下委实帮郭三水出了些主意,与方雄全无瓜葛。然在下知道方雄有个结拜大哥是道士,武艺超群。前些日子是真远来找在下的,说他便是方雄那个义兄。听闻贾先生曾救下方家妇孺,且对方家小姐有意,遂问可否将贾先生拉拢过去。”

    “那天你来找我是做什么的?”

    “与贾先生谈诗。”丁忘机道,“在下无意间拾得一首排律。”贾琮斜睨了他一眼。丁忘机道,“诗不知道是谁写的,横竖不是方小姐所作,此女不通文墨。只是来日会有人设法暗示贾先生那是方小姐所作。真远道,我若能帮着他救出方家,他替我行刺蜀王替父报仇。”

    贾琮翻了个白眼:“蜀王冤不冤?郭枢分明是令堂大人所杀。”

    丁忘机充耳不闻:“偏那日我瞧出贾先生情有所钟,告诉真远以女色相诱怕是不成,并告诉给了家母。家母遂给好几户有心给贾先生送女儿、送美人的人家出了主意……”

    “我说嘛,令堂大人哪里来的那么大本事,能弄来那么多漂亮女子。”贾琮耸肩道,“她是拿那几家当枪杆子试探我?试探了又能怎样?”

    丁忘机道:“家母自有法子夺了那女子。”贾琮翘起一边嘴角,脸上写着“你逗我玩”。

    “不想真远真人更爽利些,直将她拿了。他道,拿住那女子竟使了六十多招,果然所言不虚。”

    贾琮皱起眉头:“他说,果然所言不虚?你没听错?”

    丁忘机道:“寻常一句话罢了,岂能听错?”

    贾琮顿觉头顶炸了一个轰雷——陈瑞锦的功夫外头的人根本不知道!替她传名的要么是从前的大内护卫、要么是潇。湘馆的人。只是潇。湘馆人若漏了贾琮的底子给真远,真远何须又来试探他可有心自立?若是从前的大内护卫,他们又哪里知道陈瑞锦在跟着贾琮?乃又问道:“他还说了她什么?”

    丁忘机道:“那位陈姑娘没伤没病,极识时务。”

    贾琮眼睛“腾”的亮了:“你见着了?”

    “不曾。真远真人说的。”丁忘机咳嗽两声道,“今儿早上贾先生来我府里之前,真远真人就在同我说话呢。听闻贾先生来了他便匿去窗外。刘千户说他抓了我儿,我本想着许是诈的,纵不是诈的也有真远真人在。谁知他在墙上留了‘回山’二字便没见着了!”

    “他跟你说的话,一字一句说给我!”

    “他道:昨晚上拿住那小姑娘竟使了六十多招,果然所言不虚。有年头没见过这般年轻人了,天赋难得。只可惜是个女子。我问,那女镖师什么来头。他道,家中也是个有来历的。不知何故竟舍得送她去学武。乃自言自语道,我竟从不曾听说有个南海神尼。”

    贾琮心中一喜:南海神尼显见是陈瑞锦信口瞎掰的师父,可见真远不大清楚陈瑞锦的底细。

    丁忘机瞧着贾琮道:“真远真人说,这位陈四娘也不是什么单纯人物儿,也是奉了家中之命替另一位王爷拉拢贾先生的。”

    贾琮挑了挑眉头道:“我二人之事我二人清楚,轮不上旁人嚼舌头。人呢?”

    丁忘机道:“真远真人不曾告诉我,我因前几日同他议事来过一回认路,连门都没进去。我也以为藏在这儿。”

    贾琮遂细细思忖起来。陈瑞锦身为护卫,外头的人根本不知道有这么个人,除非是她偶尔露过几回面。若是从吴国那里漏出去的,陈瑞文并她那个三姐姐皆并不知道她当年在宫中是学武的。再有便是同井冈山上的万彰打过一回,还是与杨二伯联手的。万彰那狡猾性子也不像是会与真远勾搭的。陈国的周大梅没这个闲工夫。再有……他猛然想起一个人来。

    当年他与贾维斯护着林海去台湾府途中路过南昌府。因南昌乃是杨嵩老家,在那儿耽误了几日,认识了杨二伯。在南昌城南的天宁观里头,陈瑞锦与杨二伯打了一架。贾琮看不清他二人怎么打的,而那观中的老道士竟能看清楚。后贾琮信口替陈瑞锦掰了个名字“陈四娘”。天宁观的老道士可巧道号真明。

    真明真远这两位老道士年岁相当,且“陈四娘”这化名只用过一次,而陈瑞锦显见又告诉了真远她本出自哪家、犯不上用化名。可知,“贾琮身边有个美貌的女镖师名叫陈四娘”这事儿当是真明告诉真远的。

    只是那事已许多年了,真远接到信却是旧年年底。传信的未必是真远。贾琮扭头看了看那堆瓦砾,这道观连个名字没有!且真远还忧心他会不会自立。乃立时想到一座庙的一僧和尚头上去了。若是这几个和尚道士皆有关联,先帝在宗教界和绿林圈子里保不齐还埋着什么呢。

    事儿又绕回来了:真远抓陈瑞锦做什么?

    这会子天都快亮了,贾琮四面张望了一眼,回头向裘良道:“我跟王爷任性一回,但凡不离谱,想来王爷会肯的吧。”

    裘良道:“先生才刚救了王爷阖府性命。”

    贾琮点头:“请裘大人帮我出个悬赏缉拿的告示。”遂留了十几个人在废墟处等看真远可会回来,他们先领人回了成都。

    这日中午,真远踪迹不见,成都城内便开始贴出了告示,并有人快马送往蜀国各地,画影图形缉拿恶道真远。告示上说,青城山无名观恶道真远与其同伙清霄、玄诚皆借了道士身份做拐卖人口之事,擅以各色手段拍迷孩童、幼女,姿色好的留着炼丹,姿色逊些卖予人牙子。今蜀王已派天兵拆了此观,当场击毙人贩子恶道玄诚、活捉人贩子恶道清霄。有一人贩子首领恶道真远在逃,今举国通缉。画影图形乃是裘良亲手执笔,画得与真远逼似。贾琮命匠人立时雕成章子,一张张的盖出来。

    这告示贴出去后,满城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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