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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9部分

红楼之熊孩子贾琮-第169部分

小说: 红楼之熊孩子贾琮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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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是“门槛都踏破了”,且一个个都是极好的亲事。与贾宝玉这个书生相比,那些人家或富或贵,或是已有了功名。史湘云自己心中自是不愿的,只是她的话偏没半分用处,哭也哭了闹也闹了没人理她。她心头一着急,竟还谋划过私逃出府,往平安州去找迎春去!宝钗已告诉她“荣国府那头已经在查缘故了”,又宽慰了她半日方安定了些。

    贾环拍手道:“不用问,宝玉哥哥也让人盯上了。论起来咱们家能以婚姻算计的只剩下了他一个,也难怪旁人算计他。”

    他们这头商议了半日暂无头绪,等贾环吃完晚饭再回去,又是一惊。琥珀又等在府门口。

    贾环跳下马问道:“谁又将老祖宗惹了不成?”

    琥珀脸儿都是白刷刷的,点了一下头,又摇了两下。

    贾环奇道:“究竟是怎么的了?”

    琥珀低声道:“二老爷、二太太与老太太已经争辩许久了。”

    贾环瞧了她一眼:“争辩什么?”

    琥珀愈发低声:“今儿有人来见二太太,说是一个什么公主因见了宝二爷的一首诗,爱慕二爷,想招二爷为驸马。二太太欢欢喜喜领着人去见老太太,让老太太当即推却了,翻了脸驳得半分情面没留。”

    贾环惊愕了半日,击掌喊道:“干得好!老祖宗宝刀不老!”

    琥珀这会子脸上方好看了些,接着说:“后来也不知道二太太跟二老爷说了什么,他两个便去老祖宗院子里闹。”

    贾琮闻言忙说:“我恐怕他们闹得太厉害,你慢些走,我快些过去。”遂撇下她撒腿如飞跑去了贾母院中。

    还没进屋子便听见贾政大声不知道在说什么,旋即是贾母一声喝,“造孽啊!”他赶忙挑了帘子闯进去:“老太太、老爷、太太!都息怒!”

    只见贾母拄杖拐杖正颤颤巍巍站起来,指着贾政;鸳鸯在旁费力扶着她。贾政昂着脖子跪在地上;王夫人也跪着,只满面愠色罢了。贾宝玉低头跪在一旁垂泪。贾环心中怒吼一声:二房都什么人啊!他也不敢当真喊出来,忍了忍,上前跪下:“老祖宗,孙儿回来得太迟,老祖宗受委屈了。”

    贾政冷笑道:“环三爷愈发出息了,倒是唯有你护着你祖母。”

    贾环垂头道:“儿子不知道谁在老爷耳旁蛊惑了什么话,儿子只知道,我朝没有一个驸马得过实权。”

    贾政顿时怔住了。

    贾环又说:“不论是公主的驸马、长公主的驸马。横竖自从唐朝太平公主有篡位之心以来,驸马皆是公主裙下之臣。长得好、会写诗作画烹茶调琴,便罢了。”

    贾政又默然片刻,叹道:“依你看,你二哥哥这性子,能执掌朝政么?有个公主庇护难道不好?”

    贾环道:“却不知那公主是哪个公主,可有同母兄弟,若没有同母兄弟可有手足情重些的兄弟,她母亲在宫中可曾与哪位皇子的母亲交好?”

    贾政又愣了。

    贾环轻叹一声:“老爷,这会子惹谁也惹不得天子家!圣人还没死呢,五万御林军都在天津!天津离京中何等之近,谁知道什么时候就倒回京中来?公主未必平安无事,义忠亲王坟头的树苗儿也没几尺高。我每日只盼着东府里别出了什么岔子带累咱们府里,难道咱们还自己掺合进去不成?”

    贾政又犹豫了。

    “若是她们说,公主因日夜惊恐,想随意找个人家嫁了安全些,我反倒是信的。只是如今这说法,显见是假的。老爷且想想,公主她父亲被逆贼抓走这么久了毫无消息,她一个兄长被叛军抓走拥立于青州,她一个幼弟失踪另一个幼弟被拥立,她的叔父伯父刚把她父亲的江山给分了。这会子她还有功夫看什么诗?老爷,您信么?若她说的是真话,这等不忠不孝的媳妇儿您敢要么?”

    贾政顿时萎了气焰,整个人都软下去了。

    贾环接着说:“再者,人么,此一时彼一时。二哥哥年岁还不大,听闻老爷年少之时也颇为淘气。怎见得数年后二哥哥没有大志气、不会起大抱负?何须拿一个驸马的身份束缚于他?”言罢望着贾母道,“老爷,姜还是老的辣,亏得老祖宗推得坚决。”

    贾母这会子早安安稳稳坐下了,鸳鸯与她捧过茶来正喝着呢,闻言哼了一声,抬起眉眼来不瞧地下那群儿孙一眼。

    贾环道:“只怕老祖宗还吃了些亏。”

    等了一瞬,见贾政等人都不接腔,鸳鸯大着胆子含笑问道:“老祖宗何尝吃了亏呢,不过是说话强硬了些罢了。”

    贾母大声叹道:“横竖是要得罪人的,不若我这老婆子去得罪罢了。”

    贾环忙说:“不止是得罪人。孙儿若是没猜错,老祖宗纵没有明着说,只怕也暗示了有意将史家姐姐说给二哥哥的。那是老祖宗的娘家侄孙女儿。这话传出去,聪明的人家自然知道咱们家不肯钻旁人下的套子、胡乱站队;不聪明的,还当老祖宗倚老卖老、硬生生逼着孙子去自己娘家娶媳妇儿、连公主都不准要呢。老祖宗的名声,怕是要被没安好心的人败坏了。”

    此言一出,屋中数位丫鬟媳妇子连同贾政都一齐向王夫人瞧去。贾环心中不由得暗笑。他本是有意将史湘云拉扯进来的,不想歪打正着说中了王夫人!乃接着说:“今日孙儿托人去查了查,此事委实不对劲。史家近来几日忽然有无数媒人上门,个个都当史家独有云姐姐一个待嫁女孩儿一般,旁的两位姑娘她们皆视若无物,悉数只替云姐姐一人拉媒。且那些说合的人也个个都好。可叹他们家唯有云姐姐一人是个聪明的,瞧出了这里头有不妥当,险些想出家躲避去了。”

    他不过是跟贾琮呆久了学会了信口雌黄,倒是吓了贾母一跳:“胡闹!她可跟人说了?”

    贾环道:“听说还不曾,只是恐怕自家让不知道什么人盯上了,急的不知所以。”

    贾母点点头:“这丫头是个机灵的。”

    贾环道:“此事显见是有人听说咱们两府恐怕有结亲之意,特先将此亲拆了,再来谋算二哥哥的。”

    贾母思忖片刻问道:“环儿,你看如今咱们该当如何?”

    贾环道:“他们这一闹,咱们也不便当真就将亲事定下来。恐怕他们见谋算被拆穿,恼羞成怒,报复咱们家就不好了。孙儿以为,京中大定之前,暂且不要与我们兄弟议亲。万一议错了呢?”他这话虽是暂不定亲,实则已将“他二人早晚要定亲”之念头加给在场众人了,只怕贾政王夫人来日不会再平白的替宝玉议下旁人。

    贾母本来是想借他的口将与宝玉与史湘云之事定下来的,听他这么一说有几分不快,半日才说:“罢了,暂且这样吧。”再看贾政满面羞愧的模样,知道他在两个儿子并一众下人跟前丢了脸面,有几分气恼又有几分心疼,乃道,“老二,自打宝玉出世,我老婆子可如何待他?何曾有一分一毫不为他好的?”

    贾政脸上如烧了火一般,叩头道:“母亲这话,我做儿子的如何禁得起?”

    贾母又瞧了他几眼,挥了挥手:“我这会子乏的紧,你们都去罢。环小子留下与我捶捶腿。”

    这显见是有事要与贾环商议了。贾政愈发觉得折了面子,恹恹的垂头去了。

    见旁人都退走了,贾环忙凑上去竖起大拇指:“老祖宗!高,实在是高!”

    贾母笑道:“罢了罢了,莫要奉承。”

    贾环道:“老祖宗好胆色,连公主的求亲都拒了。”

    贾母哼道:“公主是圣人的女儿,你大姐姐的辈份儿……”说着忽然住了口。

    贾环一愣:“哈?大姐姐怎么了?”

    贾母瞧他那模样,仿佛当真什么都不知道,顿时以为贾琮有意替元春谋母仪天下之事连贾环也没告诉,自然也不会告诉他自己心中暗自以为今上并非真命天子、他的女儿早晚从公主之位上跌下去,忙遮掩说:“没什么,只不知道你大姐姐在南边如何了。”

    贾环笑道:“有大伯父琏二哥哥,还有王大人呢。”

    贾母乃告诉他:“这回说瞧上了你二哥哥的便是六皇子的胞姐,建安公主。”

    贾环“哦”了一声,心中愈发将六皇子埋怨上了。

    这会子贾环贾母等人皆还不知道,今日之事虽不大,经由这一番折腾,阖府下人心中已将贾环之位置于贾政之上了。

第188章() 
话说这一日二王爷设宴招待诸位王爷。因知道贾琮回京了,他又是当日合纵之计的要紧人物,乃特将他请为座上宾。贾琮自然又在席上大肆说了些后人总结的治国经验,说得一众王爷拍案赞叹。他趁势说自己要先回台湾念书,还想乘船去西洋逛逛,二十多岁之后才出来择主。王爷们虽知其志不可强,也个个求贤若渴。

    忽有人进来报信说外头来了两个花子,抬着一只箱子送到门口,说是有位仙风道骨的先生给了他两个二百五十铜钱雇他们来送东西。那小子说:“他道,诸位王爷不论大小人人有份。”诸王不觉好奇,乃命人抬进来看看。

    箱子是个寻常的藤箱,街上买来不过几十个铜板,却重的很。二王爷命人打开盖儿来一瞧,众人齐刷刷倒吸了一口凉气:里头满满当当横七竖八堆叠的全是一模一样的——虎符!

    原来,黑子头七未过时,贾琮有一日早上跑去秦三姑家跟它说会儿话,顺手揣走依然在狗窝的虎符。待印下模子后又跑回去,趁秦三姑还在外头忙着,将虎符放回原处。以模范铸器法自古而有,后又有各色改进。京城有数位仿制古董高手,得原器可轻易仿制出来,并复制出许多件来。不多时日便成了一大箱子。龚三亦见之默然盯了足有一刻钟,问道,“你想做什么?”贾琮随口说,“送人。”

    故此特趁着今日王爷都齐全给他们送了来。诸王围了过去,一件件的将这些虎符拿起来看,与真的一般无二!藤箱底下有一张寻常的白纸笺子,上头是他们已见过三回的馆阁体:“王爷们但有一日山河在手,望念在晚生帮过些小忙的份上与义忠亲王平反,拜谢。”

    他们早猜疑过射来箭书的究竟何人,直至今日方看到此人露出端倪,不禁叹道:“原来是他的人!难怪……”

    贾琮探出脑袋来瞧了几眼:“这么多虎符,哪个是真的?”

    八王爷笑道:“你看哪个是真的?”

    贾琮道:“一模一样,大约都是真的,只是也都不是真的。”

    二王爷问:“此话怎讲?”

    贾琮道:“既然一模一样,想来真虎符本是这样子。天下兵马那么多,倘若你们只拿着一个去见某一方的将军,他们想必看不出来是仿制的。想调兵遣将的随意取一件皆可得成。能办成事的东西就是好东西。故此是真的。”

    他乃顿了顿,接着说:“物以稀为贵。这玩意只有一件的时候自然要紧,若人手一件便寻常了。保不齐里头有真的也没人肯信,分辨不出来啊。”

    王爷们拿着一件件虎符细瞧了半日,当真分辨不出有何分别来。六王爷常年领军,最熟悉此物,他也不曾瞧出不妥之处。乃赞道:“大哥终究有本事。人都没了这么些年,还有忠心下属替他平冤。”

    贾琮在旁瘪了瘪嘴:“这下属若是有真本事,他主公哪里会死。”此言一出,顿觉四周有灼热视线投来,赶忙呵呵一笑,转个话题,“各位王爷手下可有人会编故事?”

    六王爷眉开眼笑道:“你有话只管说。”

    贾琮挤了挤眼:“如有人会编故事且编得极圆,王爷们可以在各自的虎符上做点什么记号,再编排个故事往上套。例如,虎符尾巴上刻下一道刀痕,是某年某场大战之时因故留下的。或是虎符腹下一条什么痕迹,是圣人在某年被什么事儿气着了,随手将虎符丢出去砸人,没砸到人砸到地下磕了那么一条。横竖你既然说是真的,总得有个说法,哪怕是掰的说法,能说出来缘故就会有人信。”

    诸王抚掌道:“你这个小鬼头,愈发鬼了!”便人手一只虎符凑在一处编故事。

    后贾琮回到镖局,龚三亦望着他叹道:“司徒一朝怕是要终结了。”

    贾琮道:“还没呢。”

    龚三亦道:“天子威仪没了,连虎符的威仪都没了。你怎么没送他们每人一块玉玺?”

    贾琮道:“他们到了封地会自己替自己预备玉玺的。虎符是从别处得来的,示意兵权是从别处得来的,他们会谨慎些用兵。玉玺是自己预备的,地盘是自己的,决计不能送给旁人。只要给他们一点时间,纵然今上从司徒磐手中逃脱回京也不会有人搭理他了。龚先生,你也算报仇了吧。”

    龚三亦哼了一声:“你不过是自己有意拆了他们家的天下罢了。”

    贾琮假意喊道:“冤枉啊~~六月飞雪啊~~我都说过无数回了,司徒家的天下分明是先帝拆的,不要隔两天赖到我头上一次好么,我是无辜的。”

    龚三亦长叹了一声,颇有几分思虑不定。

    过了几日,宁王笑呵呵拿着两只一模一样的虎符在司徒磐跟前晃了晃,道:“你们哥俩跟老大玩了这么多年,他人都已死这么久,还能搅和掉你们的局。有此忠心下属,你与老三二人终于还是不如他。不论你有没有老三的那只,既然大哥的人说每位王爷都有份,也给你一只吧。”

    司徒磐愕然,将那虎符取在手中翻来覆去细瞧了半日,断然道:“这是假的!”

    宁王道:“一大箱子呢,自然是假的。只是,谁知道?”言罢袖了一只出去了,余下一只撂在司徒磐案头。

    司徒磐随即被放回府中。

    立在贤王府门口,四周的兵马都撤了,冷冷清清。门子看见他们王爷回来,赶忙垂泪迎了上来。司徒磐叹了一声,缓缓走了进去。

    又过了几日,刘霭云来寻贾家兄弟道:“我已查出来了。”

    贾琮一愣:“什么查出来?”

    刘霭云道:“你们家宝二爷的亲事与薛姑娘的亲事,俱是小皇帝在后头捣鬼。”

    原来他有个票友之兄乃是宫中一位公公,偏这位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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