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道红颜-第3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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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还知道,杜书记看自己的眼神,并不是那种老男人那般色迷迷的样子。
不要说上了年纪的女人就没有魅力,那你就大错特错了。
每个人,在他们的世界里,都有一种独特的魅力。
她很喜欢,很享受刚才杜书记看自己的这种目光,那是一种对美好事物的痴迷,喜爱,这样的目光,与色无关。
一个女人,一辈子不正希望如此吗?
因此,她期待,今天晚上,会是一个很好的夜晚。
这个晚上,只属于你我。
或许,今天的相聚,能为曾经的离别,补偿一些什么。
分别已久的心,总在祈盼重逢。
原本平静如水的两人,顿时起了波澜。
杜书记意识到自己刚才走神之后,心道,幸亏没有让小顾跟过来。她今天晚上这打扮,分明就是见情郎来了。
杜书记几乎不敢正视她的目光,或许这么多年的煎熬,让两人变得成熟。
又或许,谁都以为事隔多年,会忘了彼此。
时间,真能改变一切吗?
可越是如此,你越会发现,思念,就象一坛发酵的老酒,越来越陈,越来越香。
你阻止不了思念,那是一种深入骨子里的情感,无法分离。
有时,人死了,思念还在。
但是时间会给人一种错觉,他们往往误认为,自己在痛了,忘了,之后,不会再记起这段情感。
可一旦在某个特定的环境,特定的时间下,碰到她,哪怕是一句不经意的话,也能触起对她的思念。
杜书记尽量让自己保持着那种往日的作风,无奈他闪烁不定的目光出卖了他。
因为,对方那眼神,分明带着火热,她没有说话,却用眼神告诉自己,她没有忘记,一直都没有忘记。
于这么多年,要一直保持着一种习惯,不容易。这说明了什么呢?杜书记在对方那迷人的微笑下,有点口干唇燥了。
“服务员!”
喊了一句,杜书记一口气点了几样对方喜欢的菜,他是一个不怎么喜欢奢华的男人。合上本书,“你还需要点什么吗?”
女行长显得落落大方,朝服务员一招手,“给我吧!”
然后,她又点了几样菜,这些都是杜书记以前最喜欢的。杜书记摸了一下鼻子,等她点完了菜,这才问,“喝点什么?”
“红酒吧!”对方嫣然一笑,把捏得极具分寸。
“那就来支红酒。解百纳。”
“好的!”
女行长平时不喝这种国产红酒,但是今天破例,跟他在一起,喝什么并不重要。
第522章 斗地主()
不过人家左书记和老婆在一起,肯定不会这么冷,这让顾秋想起他和杜省长第一次到左书记家的事。
左晓静看到顾秋有些别扭,把脚伸过去,想踢他一下。
不料踢到沈如燕脚上,沈如燕瞪了瞪眼,怪异地望着左晓静,搞得左晓静老不好意思。
其实顾秋倒不是怕,只是这中间的关系,实在太复杂了。到目前为止,他跟左晓静之间的关系很微妙。
而老左呢,似乎不想把女儿给他。
这一点,顾秋心里很清楚。
如果不是为了张老的身体,他早就发飙了。
他这场戏还要演多久,顾秋都不清楚。
终于看到老左放下了筷子,顾秋就想走了,沈如燕说,“小顾,陪你左叔下盘棋吧!”
左书记呢,看了顾秋一眼,“会下棋吗?”
顾秋应道:“还行。略懂一二。”
左书记眉宇间闪过一丝不快,还行?口气不小啊。
他就道:“那我来领教一下。”
顾秋憨厚地笑了笑,他要让左书记觉得,他不是一个太不靠谱的人。左晓静跑过来,“我爸很厉害的,一般人可下不过他。”
顾秋理解的意思是,做为一名省委一把手,一般人肯定下不过他。要是搞一个官场棋艺大赛,左书记不是第一名才怪。
下棋的时候,顾秋才发现老左真的厉害。
这才领略到,市委一级领导跟省部级的领导的差距。在县一级里,很多领导下棋,完全是摆摆样子,装装谱,表现出来自己很有修养。
但省级部领导,他们的修养,才是真的高。
这样的修为,都是时间磨练出来的。
左书记下棋,很温和,先提卒,再出马,后出车。这是下棋中最为平常的手法。顾秋下棋,以前最喜欢用炮。
架起两只炮,乱打一通,杀得对方一个人仰马翻,痛快淋漓。
可爷爷说了,这种下法,只是匹夫之勇。体现不出内涵,下棋要求稳,看似平气,杀气内敛。
最高的境界,就是料事先机,必得对方无法落子,弃子认输。因为你事先就知道了对方的走法,当他提起子的时候,猛然发现,自己所有的路都被封死了,无棋可下。达到这种境界,基本上已经无人可敌。
老左似乎也在修练这种棋艺,开始三步很平和,后面的棋势,就开始算计顾秋了。
当然,在老爷子的熏陶下,顾秋也提升了好几个档次,下棋,不凭一时之勇,而是凭算计。谁算得准,谁就赢棋。
顾秋出车之后,竟然发现连车也无处可去。
他要走的路,老左已经在那里了。而且他的双马离槽,大有踏江而过之势。
下棋除了计算,最重要的一环还在于配合。自己的车,马,炮,兵,士,相,配合好了,就象一个强大的阵营。
你杀不过来,也闯不出去。
不过一般的人要达到这种境界,的确有些难度。下棋与天赋有很大关系。老左在自己的阵营上,构就了一个很大,很强势的阵营。顾秋看出来了,老左还是有些保守。
或许,他在等待着什么,更有可能,他在试探自己的实力。
因为三招过后,顾秋表现出来的气势,也不弱于人。
左晓静并不懂棋,她在旁边看着,“你们倒是进攻啊,都盘在自己营里,这么下去,什么时候才能分出胜负?”
沈如燕切来了水果,“晓静,你就看着吧,别擦嘴,乱了他们的心思。吃水果吧!”
左晓静问,“小妈,他们两个谁实力更强一些?”
沈如燕道:“这个现在不好说,到目前为止,两人还在比耐力,没有进攻,看不出来深浅。不过小顾倒是挺厉害的,他能沉得住气。”
眼下的棋,顾秋的炮明明可以打过去将军,但是老左布下的阵,就算让你将一军,你的炮过去也是死。而且他布下的这个巨大陷井,不管你有多少子可以冲过去,只要进去了,必死无疑。
顾秋发现老左下棋的一个缺点,他下棋就象带兵打仗,两军开战。事先,他一般都是忙于布局。
顾秋想,要想破他的棋,必须在他布局之前,猛冲猛撞,一举杀过去。对付慢棋的方法,就是用闪电战。别跟他比什么布局,用一种最简单,最没有头脑的战术。
一个猛字,足可破局。
当然,首先你得有实力,能够在人家完成布局之前,调集你足够的力量,去攻击他。因为在棋盘上,给每个人的时间是一致的。比的就是看你运用棋子的手法。
顾秋明白了这一点,反正这盘棋是赢不了,对峙下去毫无意义,他故意放水,第一局就输了。
老左说,“年轻人就是沉不住气,你是要再有耐心一点,还能打个平手。”
顾秋说,“左书记的棋艺老练,精妙,稳重,我哪有机会打个平手。”
赢了一局棋,老左心里好多了。
左晓静说,“我爸就是厉害,你还不信。”
沈如燕呢,笑盈盈地道:“还早呢,再来一盘吧。我看你们下棋,蛮有味的。”
老左同志道:“那就再来一盘吧!”
顾秋心里想到了一个破局的办法,他说,“我有办法跟左书记持平了。”
左书记哦了一声,“你真有把握?”
顾秋笑,“试试吧,不一定能做到。”
左晓静说,“吹牛吧,打我懂事起,还没有人赢过我爸。”
沈如燕觉得好奇,因为老左的棋艺,可不是吹的。他有真本事,一般人的确没几个下得赢他。她就在旁边看着,看看顾秋究竟想到了什么方法。
顾秋在摆棋的时候,她帮着自己男人摆棋。
又开局了,当然是顾秋这个晚辈先来,左书记自持身份,给他一个机会。顾秋想,兵贵神速,刚才跟你比境界,比慢,现在我才不管那些,我要打破常规,采用闪电战,不让你完成布局,看你怎么赢?
果然,顾秋第一步,推了一下中卒。
老左以为他要挂中炮,因为很多人都喜欢挂中炮,中炮威胁大,还能拖住人家的棋子。
可没想到顾秋第二步,直接打掉了老左的马。
本来老左是双马连株,守在大门口,脚踏八方,令对方的棋子无法进门。哪想到顾秋用这种最粗浅的方式,直接换子。
棋子换到后面,比的就是实力。
棋子最少,需要的棋艺越精,否则你完成不那个布局。
老左把车一横,吃掉他的炮。顾秋走马,出车,一气呵成。
沈如燕在旁边见了,顿时瞪大了双眼,因为顾秋无所顾及,用炮,马,车,三员大将齐齐闯过边界,他也不管什么布局,专找老左换子。
老左迫于无奈,跟顾秋换了四个子,两个炮没有了,一只车没有了,马也死了一只,最具实力的战将,只剩一车一马。
好在士相双齐,卒子还有二只。
这种下法,的确够乱的。
但他又没有办法,不得不换。
十几分钟下来,棋盘上干净了许多。
左晓静道:“你这哪是下棋,完全就是耍无赖。必着人家跟你换子嘛?”
顾秋道:“跟高手下棋,你打不过,只能同归于尽。”
这倒是个道理,明明打不过人家,你还指望赢?最好的办法就是同归于尽,这样多少能撑个平局。
左书记扔了棋子,“不下了!太没内涵了。”
沈如燕在旁边笑了起来,“老左还从来没有如此狼狈过。”
顾秋谦虚道:“哪里,那是我太莽撞了,下棋不循章法,一顿乱来。左书记只是被我混水摸鱼,换了几个子而已。
第523章 地陷(求鲜花)()
陈燕和从彤睡里面的床上,顾秋睡外面的木沙发。
两个女人在房间里聊天,说说笑笑,顾秋在外面听着听着,就睡着了。
快到十一点的时候,隔壁又传来一阵床板响。木床冲撞着墙壁,一下一下的,隐隐还夹杂着女人的呻吟。
旁边这两位从彤昨天见过了,是一对三十出头的夫妇。男的也是机关的干部,女的很喜欢打扮,擦很多粉。
把那张脸刷得惨白惨白的,五官还过得去,头发烫成波浪型。她的嘴皮子很薄,说话就象放炮一样。
看她的模样,应该是个厉害角色。
不过在这样的环境下,她肯定不敢随便发飙的,因为这里住的都是领导。
看过她的人,再听她的声音,自然就会联想起什么。
昨天顾秋还说,这女的叫得很压抑,估计是嘴里咬了什么东西。从彤就说顾秋太坏了,整天想着这些东西。
不过她心里很清楚,一个女人在爽的时候,要想不让自己叫出来,只有想这个办法。
陈燕听到这声音,对从彤道:“隔音这么差?晚上怎么睡啊?”
从彤说,“还好啦,又不是一个人睡。”
陈燕一听,“一个人睡怎么啦?”
从彤笑了起来,“如果是你一个人在这里睡,你说会怎么样?”
陈燕明白了,就去挠从彤的痒痒,“把我说得这么坏,我有这么骚吗?”
两人在床上又闹了起来,没想到楼上也传来了床板响,楼上的声音,比隔壁还大。
由于楼上楼下,是木板隔的,只要有什么动静,下面都能听到。陈燕说,“怎么会这样?太考验人了。”
从彤说,“习惯就好啦!”
陈燕道:“我才不信,在这种环境下,简直要人命。真不知道你们是怎么过的?”
从彤道:“楼上住的是一位副书记,快五十岁了,一个星期至少折腾三四次。”
陈燕说,“这个年纪的男人最闷骚了,只是他老婆怎么受得了?他老婆也应该有四十好几了吧?”
从彤说,“我见过她老婆,一点都看不出来是那种很需求很强的女人啊,很普通,很温和的一个人。”
两个人就在床上,讨论关于女人需求的问题。
从彤问,“陈燕姐,是不是女人那地方毛发多的需求要强烈一些?”
陈燕说,“我哪知道,你现在都成这方面的专家了。近墨者黑啊!从彤妹子,你完了。”
从彤说,“以前都是你说的,现在你反口就不承认了。”从彤还记得陈燕当初吓她的那些话。
陈燕说,“那是逗你玩的,你还当真。别说这种无聊的话了,省得他在那边听见,多难看!”
从彤笑了起来,“你把我教坏了,就装正经。”
说着,她就爬起来,陈燕问,“你去干嘛?”
从彤说,“我去把他叫进来,万一感冒了怎么办?”
陈燕说,“别去,大男人没事的。”
从彤还是不放心,出来看了眼,见顾秋早睡着了,扯了扯被子,这才回到里面的房间。
楼上终于平静了,可两人一点睡意都没有。
从彤说,“陈燕姐,你说他真能从这里冲出去吗?我总觉得没底气,这地方简直就不是人住的地方。”
陈燕也平静下来,“你要相信他,既然他选择了这里,肯定有他的道理。”陈燕在心里分析,顾秋该怎么下手?从哪里开始?
从彤却担心地道:“本来我以为很简单的,可没想到这中间有太多的复杂关系。你说奇怪不奇怪,他只是想为地方做点实事,却招来这么多人反对,这些人是不是太无聊了?”
陈燕看得透彻,“不是说了嘛,这件事情一旦开始,就会暴露很多问题,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