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田宠妻:彪悍俏媳山里汉-第76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苏轻月也就在一旁听着,没有作声。
到了镇上之后,牛车上的人各自付了车钱,就到集市上找位置了。
看着人流穿梭的市集,道路两边好位置的流动摊位都被人占了,那种固定的摊位是长期有人的,也不能去抢。
柳大娘跺了跺脚,“哎呀,今天来晚了,找不着好位置了!”
苏轻月看了看天色,估计早上八点的样子。
今天是迟了,听村里人说,一般辰时刚到,牛车就到镇里了。大家都赶早,好抢个好位置,也能卖掉点需要卖的物什。
牛车上的另外四个村民都找了个角落去卖东西了,苏轻月看她们选的位置,觉得都不太有人走过去。
她拎着箩筐在市集上来回转悠了两圈,总算看到一个老太太快卖完篮子里的青菜了,她于是等在边上,等那老太太一走,就自发顶了上去。
镇上很多人家不种地,从事卖衣服、鞋子、做木匠……各行各业的人都有,需要买菜的人家太多了,但同时有地种的,卖菜的人也多。别说离得远的坞山村,附近村落来卖菜的都不计其数。
苏轻月把箩筐放下之后,站在一排菜贩子里,听着别人吆喝。她起初还有点抹不开面子,把盖着箩筐的叶子掀了之后,露出里头的炒蕨菜。
路过的人看了她筐里的蕨菜也不是一个两个,就是没有一个人有买的意思。
蕨菜大家都认识,估计认为不好吃。
可不能耽搁下去了,越早卖了越好,省得天热,放久了会变味的。
她清了清喉咙,清脆的嗓音吆喝了起来,“鲜炒蕨菜、非常好吃的鲜炒蕨菜!”
虽然她人长得丑,声音却若黄莺出谷,一下子吸引了很多人。
很多人看了她一眼,摇着头都走了。
开了第一嗓子,就不怕继续喊卖了,“好吃的鲜炒蕨菜,不好吃不要钱!”
一名妇人在她面前驻足,“这位小媳妇,你这蕨菜能吃吗?”
她应道,“蕨菜是野菜,咋不能吃了?”
“味儿涩得很……”
“不涩。我这蕨菜可是用了特殊的调料炒的,一点儿也不涩。”
那妇人不信,想走。苏轻月道,“这位大姐,要不您偿偿,要是不好吃,不要钱。”
那妇人都年过四十了,被个年轻女子叫大姐,心里得劲,“那好,我就偿下,不好吃真不给钱的。”
“没问题。”苏轻月从事先备好的几厚叠叶子间拿出一双筷子,夹了一筷子鲜炒蕨菜放在一片叶子上,把叶子递给她,“给。”
那名妇人就着叶子,吃了上头的蕨菜,本来是准备偿到一口涩味的,哪知入品的味道又鲜又香滑,“哎哟,真是好吃!我还从没吃过那么好吃的蕨菜呢。多少钱一斤呐?”
339 洗了三十遍箩筐()
“四文钱一斤……那么贵……”那妇人连忙摆手,“太贵了,青菜也不过文把两文一斤。不想买了……”
“就算是文把钱一斤的青菜,那也是生的么,加了油盐调料的的炒熟了不得变二文?”苏轻月和悦地解释,“大姐,我这蕨菜啊,里头油盐这些调料是不贵的,但去涩调味的工序可就贵了。熟菜才四文一斤,省去了您去洗菜、炒菜的工序,油盐、生姜、大蒜也要钱,还能吃到现成的美味,不贵的。”
她是衡量过的,四文一斤都快赶上五文一斤的鱼了,这个定价稍高,只是胜在别人不会给蕨菜去涩。
别人不会,她会。
优势就出来了。
她又道,“蕨菜可是很快就要过季了,过些天呐,就是想吃也吃不上了,等明年那得等多久?看大姐您衣着光鲜,肯定也不是吃不起的人。”
那妇人一听,虚荣心就上来了,“那是!不就四文一斤,给我来个三斤。”
“没问题。”苏轻月赶紧用一片大叶子垫在秤上,称好之后,在用叶子包菜的时候又夹了一筷子蕨菜进去,才包好,用长的青草扎好菜包,“这一筷顶了树叶的份量。”
“你这小媳妇做生意厚道。”那名妇女很高兴地接过一包炒蕨菜,乐滋滋地走了。
有一个人买了,又有顾客有兴趣了,“你这炒蕨菜干不干净啊?用箩筐装的……”
“菜是绝对洗干净了。”苏轻月信誓旦旦,“这箩筐用来装熟菜,我泡了一天,洗了三十遍不说,”把筷子往箩筐蕨菜的最边上一拨,“装菜之前,我还垫了大树叶的。咱庄稼人卖菜实诚,总不能让顾客吃到不干净的东西。就连用来包菜卖的树叶、青草,我也洗了好一会儿的。”
箩筐是洗了两遍,说三十遍,还泡了一天,纯属扯淡,把菜卖了要紧。
“成,来两斤。”那人听罢,点了个头。
接下来好几个人品偿了都买。
买的人一多,都说味道好、又不涩,大家都没吃过这味儿的蕨菜,于是,苏轻月那一箩筐鲜炒蕨菜一个多小时就卖光了。
这个时候也早上九点多了,早市也散得差不多了。
苏轻月拎着空箩筐,袖袋里是沉甸甸的铜钱,不用数,凭她的好记性,她也知道今天卖了七十二斤鲜炒蕨菜。
每斤四文,得了二百八十八文。
之前剩的二十六文付了三文车钱,还有二十三文。
时辰还早,她逛了一个小时的街,把镇上的各种物价问了个基本清楚。人家见她一身洗得认不出颜色、打了几十个补丁的破布衣,也没人跟她抬高价,都是一问基本给实价。
至于药店,她先是去一家药店问了几种药的价药,店家见她只问不买,于是也就不耐烦告诉她了。
她于是到另一家药店门口,不碍人家生意的地方站了一会儿,听着进店买药的顾客买的什么药,要的多少量,店家收的什么价,暗暗记在心里。
340 买坛子罐子()
她发现村里钱张氏的男人进山找了两天的药才卖了十文钱不太对,哪怕是寻常药,不贵,却比卖菜一类的挣钱多了。
难道是欺负村民不懂药,收购价格低?
反正寻常卖出来的药价,她知道了好些种价钱。
听了好一会儿后,药铺掌柜的走了出来,对苏轻月喝道,“喂,你个叫化子,别杵在我店门口,碍我生意!”
苏轻月不满了,“你说谁叫化子?”
“说你呢!”掌柜的鄙夷地看她一眼,“去去去,在这杵了这么久,我老早想赶人了。”
苏轻月低首瞧了眼自个一身补丁的粗布衣,心里头很郁闷,不过连她自己也觉得衣着虽然整洁,但衣裳旧得跟叫化子没区别,也不怪人家了。
谁让她连套像样的衣服也没有?
本来三哥在帮她缝制二身新衣的,三哥正好倒下了,全身无力,衣服做到一半也就停着了。
唉。
人要衣装,佛还是要金装的。她拎着箩筐走了,走到一个卖瓶瓶罐罐的店铺前,问道,“老板,我要买几个坛子。”指了一种表面光滑的大坛子,“这个多少钱一只?”
“三十五文。”
“那么贵……有便宜点的吗?”
店老板瞅了一眼她的落魄衣穿,一看就知道是穷人,不过生意上门,也没往外推的道理,往角落的糙坛子一指,“大坛子那种最便宜了,十六文钱一只。”
“十五文行吗?”
“不能少,一点没开你价。要开价,我直接就说二十文了。”
“那坛子能装多少斤?”
“六十斤左右吧。”
“我买六个,十五文一个行不?”
“六个啊……”店老板稍犹豫了一下,“行吧。”
她又问,“装酱油的罐子呢?大个点的。不要贵的……”
她又买了八个便宜罐子,是准备用来装调料与她制药所需的,花了三十文。她又去买了五十文钱的盐与油,再买了一百文钱的白糖,钱就只剩四十一文了。
一大堆的东西,她一个人拿不回家,问了店老板,给了几个地址,说是有牛车可以租,不过,去一趟坞山村,最少得二十文。
她又去同村王瘸子落脚的地方问了,王瘸子说给十五文就行了,因为同村的,他反正是要回村的,给十五文尽够了,十文也行。
今天村里一共连苏轻月在内也就五个人坐牛车来镇上,有三人因生意不好,舍不得回村也给车钱,走路回去了。
还有一人则去了别的村。
虽说王瘸子一般赶牛车清晨来镇上,一般傍晚才回村,要是有几人提前回村,他也是不到傍晚就回的。至于没坐到车的人,到了王瘸子常等客的地方,没看到人,村民就知道他先赶车走了。没搭上车的,就得走路或另行包车回去。
古代交通不便就是如此了。
王瘸子把牛车赶到了瓦罐店门口,店里的伙计帮着把着把瓶瓶罐罐都摆上牛车,又白送了一条绳子帮着系好,免得牛车颠簸震到地上。
341 又不剩一文钱()
王瘸子见她买了这么多罐子,可是惊讶了,“萧家媳妇,你这可是花了不少钱啊。”
苏轻月笑笑,“家里都要用到的,有钱了就先买着。”
王瘸子也不是个糊涂的,“你家才还了孙婆五两银子,前几天是点钱也没了吧,现在一下买得起这么多罐子,钱挣得够快的。这些个罐子坛子,得要一百多文了吧。”
“一百二十文。”
“都你今早卖的蕨菜挣的?”
苏轻月也不瞒他,“是啊。”还有油盐她放在罐子里头,王瘸子没看见,要是看见了,肯定更惊讶。
“真是会挣钱。没想到你那蕨菜那么好卖……”王瘸子感慨着。
苏轻月去了前边不远的包子摊,花了二文钱,买了两个大馒头,递了一个给他,“王大爷,给你一个。”
“使不得。”王瘸子连忙摆手。对于她尊称自己大爷,还是高兴的。村里那些个没教养的,很多人真接叫他王瘸子。
“让您把牛车赶过来,大中午的,咱都没吃饭,吃个馒头应该的。”
“那就谢了啊。”王瘸子看苏轻月这么懂礼貌,觉得她丑归丑,人挺好的。
苏轻月上了牛车之后,王瘸子就赶着牛车往村里回了。
进了村后,一路上看到的人不少,甚至有人跟上来问,“王瘸子,你怎么买那么多罐子?”
“不是我的,是萧家媳妇买的。”
“她哪来的钱啊?”
“卖炒蕨菜挣的呗。”
“哎哟,那可得一百多文钱呢……”村里好几个人开始议论了起来。
快到萧家的那段路很差,王瘸子还是慢悠悠地赶着车,进了萧家院子。
主卧的三个男人从窗户看到媳妇回来了,还带了那么多东西,就知道媳妇的菜是卖掉了。心里都很是高兴,但就是卖不掉,只要她回来,他们都是相当开心的。
王瘸子还热心地把坛与罐搬进萧家厨房,苏轻月数了十五枚铜板递给他。
“给十个铜钱就行了。”王瘸子也是个厚道的人,吃了人家的馒头,同村的,也不宰人。
“说好了十五个铜钱,就不能少给。”这钱一付,她就只有二十四个钱买大蒜与胡萝卜配着明天的蕨菜炒了。
王瘸子收了钱,说道,“萧家媳妇,以后要用牛车,上我那说一声就是了。”
“嗳,那麻烦您了。”
“我还谢你给钱挣呢。”王瘸子牵着牛车离开了。
“嗷呜……嗷呜……”次居室里,小杂毛知道主人回来了,发出奶声奶气的叫唤声。
苏轻月是没时间理它,现在估计也就中午一点钟,她本来早饭多煮了点,万一赶不回来做中饭,家里的三个男人也不至于饿着。
既然现在回来了,她便着手做中饭。
然后又给二哥熬药,给他与三哥针灸。之后把昨天没来得及处理的一筐药草,该晒的到后院的晒架上摊开晒,用来磨汁的就先扔在杂物房。
担着两只空箩筐,匆匆又去昨天打蕨菜的地方了。
傍晚时分,挑着一担蕨菜回了家,仅余的二十四文又去张大婶家买了大蒜与胡萝卜,顺便把借她家的一碗盐还掉了,又是清洁溜溜,不剩一文钱。
342 脸上涂药()
为免第二天太匆忙,她天黑前把蕨菜都洗好、处理好,连同要包菜的树叶与捆菜包的草也准备好,昨天买的大蒜与胡萝卜还有点没炒完,连着今天买的,够配一挑炒蕨菜的配料了。
早晨四点起来,直接炒菜,五点钟准时乘坐牛车去镇上卖炒蕨菜。
由于昨天把钱用光了,今天乘牛车的钱也就先欠着,说好等回程坐牛车时一并给。
这天卖鲜炒蕨菜也十分顺利,昨天买了觉得好吃的,很多回头客了。
苏轻月的一挑炒蕨菜二个多小时就卖光了。赚了五百九十文钱,她又去了昨天的瓷罐店,拳头大小的瓷瓶一文一个,她买了一百个,又买了一个大的木盆,同样包车回家了。
把早晨与中午回去包车的钱都付了之后,她还剩了四百多文。回到家就像昨天一样的做事,只是她抽了空,先把采到的适合制脸疮的药处理了,与一直保存着的毒蜘蛛液融合,做成药膏,对着水盆仔细地敷脸。
这样过段时间,她脸上的疮就会好了。
只不过,药膏擦在脸上,脓疮青青绿绿的,一整张脸不堪入目。
刚一走进主卧,炕上的三个男人都朝她看过来。
萧熤山与萧清河愣了一下,接着眼中都露出了关怀。
萧羽川直接倒抽了口气,“媳妇,你的脸怎么了?”
“毁容了。”
“噗!媳妇,你不是吧。”萧羽川死盯着她,“你的脸已经够丑了,还谈啥毁不毁容的……”
她额际浮起三道黑线,“萧羽川,你那张嘴巴不损人,会死吗?”
“不会死啊。”他摇首,嘟嚷道,“我只是说实话,哪有损你来着……”
她有一种想飙血的冲动,“你的意思是我很丑……”就算她知道自个现在很丑,也不喜欢被说丑!
萧羽川本来想说是的,可一看到媳妇杀人般的眼神,他缩了缩脖子,“不是……”
苏轻月有点气住了。本来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