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田宠妻:彪悍俏媳山里汉-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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坞山村离镇上远,拿菜去卖的人是极少的。
挑去镇上,万一卖不掉就麻烦了,而且她也不想费那个力。
她想了下就问,“这一两天,村里或附近的村子有人要办酒不?”
张大婶说道,“村里这两天倒是没听说谁家要办酒,倒是隔壁的王家村,王小六明天娶媳妇办酒。萧家媳妇,你怎么问这个?”
“办酒席嘛,总需要很多菜,荤素搭配,也不知道王小六家要不要买蘑菇。”
“你倒是个聪明的丫头。”
苏轻月有点犯难了,“本来想挑着菌子去问问人家买不买,不过人家也可能已经买好了明天要的菜,隔壁村虽说不远,一来一回挑担子扑个空也吃力。我要么先空着手走路过去问问。”
“那倒不用你去了。花家婶子是隔壁王家村嫁过来的,王小六得叫她一声姑婆,花家婶子正好一会要去王家村,我让她代你问问王小六家要不要买蘑菇,她傍晚还要回来的,我再让她给你梢个话。”
“好的。那真是谢谢您了……”
“那么点小事没什么的。”张大婶看着苏轻月清瘦的身躯,“就是你这日子实在是太难了……”
“会好的。您的背篓要是不急着用,我想借久点。”
“借多久都没事儿。反正我家里还有一只背篓。”
苏轻月背起空背篓,挽着自家的篮子告辞了。
张家的屋里传出张家老头的声音,“老婆子,谁来了?”
“是萧家媳妇,已经走了。给咱送了一篮子的菌子,得有十多斤呢,要是换成钱,得三十来文呢。”
“萧家媳妇倒是大方……”
“她是个懂事的。”
……
估计早晨十点半了,太阳晒得很,今天早饭吃得迟,她打算下午两点再去做中饭。
昨天卖掉的药泥牙膏,那么好卖,她本来以为今天还会有人来买的,哪知也没人问起。
是以,她买的五斤生姜也不急着磨汁了。
想要一下赚很多钱,除非找到人参、灵芝这种珍贵的药材去卖。但那些珍贵的药物都在深山里,也不好找。
她的医术,哪怕她治好了二哥,从张大婶家走出来,一路上听到别人谈起二哥的伤,村民们都认为是二哥本来就挤了毒血在先,不治也不会死,而不认为是她医好的。
甚至有对她的医术嗤之以鼻的,认为她一个女人能懂什么医术,会也是沾半点皮毛,不害人就不错了。
也就没人找她医病。
萧家的房子没在村子集中的地方,而是村边缘的南边,她正走到家与村南河边的岔路,村里唯一的大夫孙常德在后边唤住她,“萧家媳妇……”
。。。
。。。
303 嫁妆钱学的医()
苏轻月停步,疑惑地看着他,“有事吗?”
之前逼债的孙婆是孙常德的老伴,对于孙家的人,她是非常讨厌的。
孙常德一张老脸上也挂满了愧疚,“萧家媳妇,我那老婆子上你家逼债的事,我真的是很过意不去。本来让萧家奢了六两的债,老婆子是不知道的,我那老婆子精巴得很,我也不敢告诉她。
那天晚上大山拿了一两银子又十个铜钱来还债,我把钱悄悄收在床底下,哪晓得被老婆子发现了,她知道我那天没出诊,不可能有这么多诊费,又知道大山来过,硬是逼着我,问我钱怎么来的。我见瞒不过去,没办法,只好老实交待了。她是骂了我一个晚上。第二天清早趁我去邻村出诊,就背着我来你家逼债了。”
苏轻月脸色不咸不淡,“所以呢?”
解释了一大通,本以为萧家媳妇会领情,哪知她连表情都没有,孙常德有些讨了没趣,“我是真不知道她会这么做,我交待过她,不能逼你们的。我这几天都在别的村出诊,都是晚上才回来,老婆子怕我骂,也没把这事告诉我。直到今天早上,村里才有人跟我说了这事。我回家就把老婆子骂了一餐,她现在还在屋里哭。”
从袖袋里掏出半两碎银子,“这是我偷偷攒的钱,给你。萧家的境况现在实在难,你们还掉的银两,老婆子收了,一文不肯拿出来。她做的事也实在太过份了!老夫老妻的,我总不能真拿她怎么样,半两银子,当是我帮衬的,就不必还了。”
苏轻月看一脸皱纹的孙常德,萧家现在也没什么可巴结的,躲远的人不少,孙常德肯为孙婆过份的逼债之举拿出个半两,确实倒不是坏人,“不用了。”
“拿着吧……”孙常德想塞给她,哪知后方传来一道苍迈尖锐的老年妇女嗓音,“好你个孙常德!敢背着我给萧家媳妇钱!”
孙婆大步跑过来,一把夺过孙常德手里的钱,怒瞪着苏轻月,“你个贱……”接触到她凌厉的眼神,不敢开骂,只吼道,“别想占我家的便宜!我孙家跟你萧家誓不来往!”
“是孙大夫说你逼债过份,要帮衬萧家半两银子的,我可没要,也不会要。”苏轻月直接就说了实话。不是她不帮孙大夫,而是不说清楚,一个男人给女人钱,哪怕对方是个老年男人,传出去也不清不楚的,她可不想人误会。
“你个老东西钱多是吧?”孙婆气得上气不接下气。
“老太婆,是你过份在先,你这么逼萧家,你在村里不要做人,我还要做人!”孙常德气得胡子都抖起来了。
“好哇,我这么为了这个家,你倒怨起我来了!”孙婆气得猛垂了孙常德几下,大声嚎着,“当年我嫁给你的时候,你穷得叮当响,要不是我的嫁妆钱给你翻修了屋子,住都没地儿住!要不是我的嫁妆钱送你去学医,你下辈子也不可能会医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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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4 抬不起头()
喘了口气,继续大嚎,“你个没良心的老东西,钱没几个钱,怨起我这个糟糠,你倒是会怨,有本事你当年不要拿我的嫁妆钱去学医啊!”
“要是可以,我还真不想拿。”就因这事,一辈子都在老太婆面前抬不起头。
“好你个孙常德,你这是过了河就把桥拆了!”孙婆猛拍着自个的大腿,老的泛黄的眼珠子里泪水不要钱一样的掉,撒泼道,“我怎么那么命苦哟,一辈子就跟了那么个翻脸不认人的混帐……”
不远处有村民在地里,都停下了手里的农活在看热闹,甚至有人往这边赶。
苏轻月冷淡地说,“孙大夫,你的心意我会转告给我二哥、三哥、四哥的。事情已经发生了,欠债还钱天经地义。好在欠你家的钱,萧家也还清了。你也不用帮衬什么,萧家的日子,跟你没关系。孙婆说得对,我们两家以后不来往的好。”
说罢,她便往家的方向走,后头村民不断问孙婆发生了什么事,孙婆是边嚎边骂孙大夫居然藏了私,还想背着贴钱给萧家,村民都在劝和,也有说救急不救穷,没必要帮衬萧家的。
苏轻月回了家,把刚才的事跟主卧炕上的三个男人都说了。
萧熤山道,“孙婆来要债的时候,孙大夫没来,也是可能不知情。孙大夫为人还可以,说不上好,也不坏。”
羽川冷哼了声,“姓孙的真的要给钱,不会上咱家里偷偷的给?光天化日那么多人看着,他是故意给钱让人看的。他怕村里人把他骂臭了,没人找他看病了,影响他的生意。”
“村里只有孙常德一位大夫,他的医术还是靠得住,他行医几十年,村里人有病痛都习惯了找他,他怕影响生意倒是不至于,定是怕名声坏了。”萧清河也宁静地开口。
“月儿不要孙大夫的钱是对的。省得孙婆闹个没完。”萧熤山也不愿萧家要任何人的接济,只是,现下的日子着实苦,真的怕压垮媳妇稚嫩的双肩。
苏轻月去厨房端了水钵与洗脸的巾帕,
萧熤山与羽川知道她要帮他二人针灸了。
“二哥、三哥,你们每天得针灸一次。”苏轻月说道,“三哥的状况反正现在治标不治本,二哥毒伤要紧一些。二哥先来吧。”
说着,伸手脱萧熤山的衣服,“二哥,穿着衣服没办法针灸,得帮你脱了,你别介意。”也是顺便说给相公羽川听的。
“怎么会介意。”萧熤山摇首,僵麻的身躯尽量配合,也免得她扒衣服太累。
她把二哥脱得只剩一条大裤衩,目光落在二哥身上,哪怕二哥不能动,他粗壮的臂膀、壮腿、硕大的骨骼仍旧显得力量无穷,因天热,薄薄的汗水渗出他强壮的体魄,有一种糙汉子的性感!
苏轻月忍不住又看呆了一下。
“媳妇,你别老对着二哥发花痴,二哥皮肤黑不溜丢的,有什么好看?”萧羽川靠墙坐着,眼睛是没离开过媳妇一瞬,她有点着迷的目光,他是一滴也没看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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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5 做你的小白脸()
郁闷死他了,媳妇什么时候用这种眼神看过他来着?
“二哥哪黑了?这叫黝黑性感,你懂啊不懂的。”苏轻月收敛目光,一枚银针落在二哥的天池穴。
萧羽川本来还想跟媳妇说几句话的,见她开始给二哥扎针了,怕打扰到,也就没说话了。
媳妇扎针的动作是快而麻俐,像是做过千百遍似的。
按她说的借口,只是在黄老秀才给的医书上看懂了医理,说是在外潜逃的三天受了人指点,似乎不可信。
看着她认真的神情,沉着冷静中带着专注,虽说她不漂亮,专注起来却说不出的迷人。
羽川仔细盯着媳妇的眉眼,发现她双瞳明亮,瞳子比水还要润泽,她的嘴唇小巧而红菱,她的皮肤还有点白起来了,不像之前的黑碳,越瞅着,越觉得,要是媳妇皮肤再白点,脸上没脓疮的话,似乎还很好看的……
萧熤山与萧清河的视线也没离开过苏轻月,几乎与川子一样的想法。
给二哥针灸完,苏轻月淡淡地问,“二哥感觉有没有好点?身躯没之前那么僵麻了吧。”
“是的。”
“过几天,僵麻感退完,你的手脚就能动了。只是你腿断了,哪怕蛇毒退了,也得好好养伤。”
“月儿……”
“要说什么感谢的话就不必了,一家人,何必客气。”
萧熤山听罢,刚毅的脸庞冷了下来。媳妇虽然说的是‘一家人’,他也知道媳妇真心把他当家人看,可他并不喜欢她这么说,因为……他明白,她不是把他当相公。
不由地,他看了三弟一眼,三弟与媳妇虽然总是不对盘,媳妇是拿他当相公的。
他心里不由羡慕了起来。
轻月帮萧羽川也把衣服脱了,让他躺着,“到你了。”
“媳妇……”萧羽川咧嘴一笑,“你看我多白净。”
“是啊,可以当小白脸了。”
“那我做你的小白脸,行不行啊,媳妇?”他非但不怒,反倒笑得更灿烂。
“滚犊子!”她火大地一针扎进他的痛穴,痛得萧羽川嗷嗷大叫,泪花在眼睛里打转儿,“媳妇,你杀人啊!”
“你再不闭嘴,我让你比现在痛十倍。”
“闭嘴了、闭嘴了。人家只做你一个人的小白脸,有错嘛。”萧羽川委屈兮兮地忍着眼泪。
苏轻月对二哥说,“二哥,我这么对三哥,你没意见吧?”
“没有。”他冷沉的嗓音里隐着笑意。
萧羽川斜瞪二哥一眼,眼神充满控诉,似乎在埋怨二哥‘见死不救’,他相信,二哥肯帮一句,媳妇是不会为难他的。
萧清河脸色静谧若水,心里明白,媳妇是刀子嘴豆腐心,看三哥眼泪都痛出来了,肯定不是故意让三哥吃苦头,而是刚才扎下去的一痛针,对三哥的身体有益。
因为他看到媳妇那针下去的时候,三哥的手都握成了拳头,有力握拳了,比起软绵无力,是好多了。
房间里很安静,萧羽川弩了弩嘴,“媳妇,不让说话,眼泪许掉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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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6 叉鱼()
苏轻月瞥了他一眼,“随你。”
“我还是不掉眼泪了,你瞧瞧我,眼睛里干干的,一滴眼睛也没有。听人说女人是水做的,哭起来像什么梨花树下雨一样的。”
“梨花带雨。”
“对对,就是梨花带雨。媳妇你真厉害,居然会说成语。”他笑得起见牙不见眼,“相公就不哭了,男人哭,下的是猫尿,再痛我也会把眼泪憋回去的。我上次还以为媳妇不会说成语来着……”
刚才是针灸的必要才扎他痛穴的,这回,她是故意在他痛穴落针了,“给你醒醒脑。”
“嘶……嗨哟!”他痛得眼泪差点又滚出来,“媳妇,我就是想跟你多说说话而已……瞧你严肃的……”
“再跟我说话,等下扎错针,把你扎成废人。”
他倒是挺有骨气的,“媳妇要把我扎成废人,废人我也做了!”
“嗤!”她冷哼一声,没再理他。
又过了一会儿,等帮三哥针灸完,她收拾好了银针,看了看天色,估计中午十二点半了,问过二哥他们,都不饿,还是按先前打算的,两点钟再做午饭。
一个半小时她也不想浪费,背了背篓,拿了柴刀,同家里的男人打了声招呼,她就出门了。
中午最晒的时候,她也不想去得太远,离家不远的一座矮山走到山顶,左拐就是吊脖子山。
她在吊脖子山上眺望,再过去不远点,就有一条溪涧,估摸着有鱼,她去弄几条。
她脚程快,直奔目的地,不到二十分钟就到了,山路上顺便砍了一根比拇指稍粗、一米半长的木棍,棍子的底端是窄‘八’字型的树岔,两端的岔削尖了,做成一个鱼叉。
溪涧是背光的,也不怕晒到,流水潺潺,在山凹处形成了一个不大的水池。
池涧的水浅的地方只到脚踝,深的地方也不过半米,池水中有许多巴掌大的鱼儿游来游去,也许是靠近吊脖子山的原故,这里没人来,才有这么多鱼,不然溪涧里的鱼捉是捉不光,起码没现在聚集得这么多。
她把背篓放在岸边,挽起裤脚,手上拿着鱼叉,轻手轻脚地走进溪水里,几乎连水花都没激起。
溪水在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