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田宠妻:彪悍俏媳山里汉-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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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着她进了厨房,又到院子搭的棚子里抱了一堆柴进去,然后又出来倒淘米水……
苏轻月把淘米淘好了之后,本来想自己升火煮饭……又想到之前跟萧清河说她不会用打火石,其实,她以前在组织受训,锻炼过野外生存,打火石很会用的,故意说不会,只不过是把萧清河骗到厨房,让他有点事做,别太闷着了。
想着要不要把清河从房间里背过来,她又累又饿,是没那个闲心了。
视线落到一旁专门煎药的单独小火炉上,火炉灰里还有一点红着的火种,是王翠花先前煎药,还没完全熄灭的。
就说是这样烧的灶火,不用把清河背过来了。
她把火种用铁夹夹进灶坑里,架上柴枝,一吹,灶火就燃烧了起来。
饭煮好了,得准备今晚的菜。
早晨去张婶家买的牛肉还有一斤没炒,青菜也还有一把。
她割了半斤牛肉,留下了半斤,青菜就炒个一把。切好了牛肉、洗好了青菜,她的目光落在厨房角落。
那里放着一只死兔子与死毒蛇,是二哥带回来的。
必须处理了,不然明早可就发臭了。
她拿着二哥常用的那把剔动物毛皮的刀,拎着死蛇与死兔子走到院子里。
侧首向次居窗子里的萧清河说道,
228 送晚饭()
“这条蛇是含有剧毒的蕲蛇,把它吃了的话,有点可惜。不如把它烘干研磨成粉,有祛风湿,舒筋络、治恶疮、皮肤肿毒、止瘙痒等很多功效,能把它烘干磨粉吗?”
对于她的询问,萧清河有一种受尊重的感觉,“你拿主意就行了。”
轻月知道他不会反对的,炕上那两人昏着,也问不了他们。
她把烂掉的蛇头剁了,蛇尾也去了,放一边。
用剔刀对着兔子比划了一下,“看二哥剔毛皮又快又好,我肯定剔不好,这张野兔皮可惜了。”
“无妨。”萧清河声音里掺着疼惜,“这活本应是男人做的,委屈你了。”
“跟宰鸡也没什么区别,何况兔子本来就是死的。”她动作熟练地在兔皮上剔了好几刀,把皮揭下,又在野兔腹部纵划一长刀,清理内脏。
打了水把野兔与无头尾的蛇段清洗干净。
萧清河默默地看着,他舍不得媳妇做这些活,可是又能如何?
轻月把处理好的野兔拿进厨房抹了盐巴腌制起来,还湿着,先吊着沥干些水。
找不到专门烘东西的工具,那就弄简单点好了。
她用铁夹从灶坑里正在燃烧的柴火里刨出一堆红着的火种,把火种放进煎药的炉子里,从房间里搬了两张凳子放到厨房一角,炉子放在凳子中间,夹火种的铁夹叉开横架在两张椅子上,把洗净的蛇尸切成四段,放在铁夹上,这样低矮的火炉离铁夹上的蛇段还有足够的距离,炉子里的火种温度不会烤蛇段,但慢慢会烘干。
洗了把手,她把先前切好的半斤牛肉与青菜分别各留下一小掇之后,下锅炒了。
闻着喷喷的菜香,快起锅的时候,她先夹了好几块牛肉吃。
没办法,还真当是肉食动物,喜欢荤菜多过素菜。
把锅里的饭盛了起来,一共也就二满碗,没有煮二哥与三哥的晚饭,反正那两人不到明天醒不了。
想着二哥三哥都是出门一天了,就算是昏着也饿的,于是,她快速洗了锅,灶火小一些,锅里煮了糙米粥。
“轻月!”院门外响起王翠花的喊声。
“进来吧,我在厨房。”苏轻月也应了一嗓子。
王翠花与周福全二人走了过来,翠花手里还拎着一个提篮,“咦,轻月你做饭了啊。”她把提篮放在厨房的桌上,掀开篮子上盖的白布,里头是两碗糙米饭,及一碗白菜,“我怕你跟萧清河没吃晚饭,吃了饭就给你带了晚饭过来。”
周福全看了眼桌上的一碗牛肉与一碗青菜,站在一旁憨憨地笑,“弟妹,庄家人,带的菜不好,也别嫌弃。”
苏轻月心里是很感动的,想不到这两口子这么惦记……萧家,她知道周福全与三哥关系好,这份好是对三哥的,“怎么会。周大哥、翠花姐的心意,我感谢还来不及。”
人家拿都拿来了,哪怕没有她晚上做的菜好,她端起翠花带来的饭碗,拿起筷子夹了她带的白菜吃。
229 感动()
周福全夫妇见她这般举动,也知道她是真不嫌。心下觉得苏轻月是个懂事的。
福全叹了口气,“二哥跟三哥都是能干的,要不是萧四弟的腿疾,每月要三两银子的药钱,川子的也动不动晕倒,每回都得花不少药费,若非负担重,钱银总是不够花。萧家肯定早就存了钱置了些田地了。也不会如今一点田地也没有。”
苏轻月也不知道怎么接话。
福全又看了看灶上,苏轻月接道,“熬着粥,一会儿给二哥与三哥喂一点,省得他们饿着。”
“萧家能买到你,真是有福气……”话还没说完,福全的袖子被王翠花扯了下,“胡说什么,什么买不买的,弟妹这就相当于娶的!”
“对对对!”周福全不好意思地憨笑,“我不会说话,弟妹别生气。”
苏轻月无所谓地道,“我知道周大哥没恶意的。”
王翠花看了眼挂在一旁腌制好了的野兔肉,及墙边在炉上烘的蛇段,“弟妹手脚真麻俐,这么快就把野兔与蛇都处理好了,蛇段放在火上烘是做啥用的?”
她说,“烘干磨成粉可以治……”
把对清河说过的话重说了一次。
周福全挺诧异,“原来五步蛇烘磨粉还有这么多功效。”
蕲蛇也有个民间通谷的叫法,民间一直都称为五步蛇。
王翠花有些好奇,“有人说被五步蛇咬了,走个五步就会中毒身亡。我没别的意思,我只是在想,二哥中了蛇毒,还能走那么远……”
“有些抵抗力差的人是很快会死。二哥被咬当时就挤出大部份毒血了,是以,中毒并不算深,毒走全身,毒性发作了才会昏迷不醒。”
“原来是这样。”王翠花很佩服,“轻月,你懂得真多。”
周福全看了眼主卧的方向,“弟妹,你先吃着饭,我跟翠花去看看萧二哥与川子。”
苏轻月点了点头,“二哥身上的银针不要碰。”
“好的。”夫妻走去了主卧。
到了主卧室门口,王翠花想到萧二哥没穿衣服,就怎么也不肯进去了,“福全,你进去看吧,这是人睡觉的地方,我不方便进。”
“也好。”
厨房里的轻月放下吃了几口的饭,连着菜一并端进了次居室。
如此搬了几次,把自家炒的一碗牛肉、一碗青菜、二碗饭,还有王翠花带的一碗白菜、两碗饭,都摆在了萧清河的睡炕边的桌子上。
苏轻月递了一双筷子给他,“翠花姐也带了饭菜过来,吃饭吧。本来晚上我只给我们一人煮了一碗饭。加上翠花姐的,一人要吃二碗,不许浪费。”
萧清河拿着筷子踌躇了下,眼前的饭菜对他来说是非常丰盛的,他不被媳妇允许上桌吃饭,每次都是二哥或三哥在饭碗里夹着菜给他送来,桌上何曾摆过一道道的菜?他也知道二哥、三哥对他是好得没话说了。
可他们毕竟没有在次居里用过膳食。
面对一桌子饭菜,萧清河不由心里盈满了感动。
230 羽川中毒()
苏轻月以为他没动筷子是吃不下,皱了眉头,“我知道你平时就吃一碗饭,嫌多?噎也得给我噎下去!”
媳妇的话好凶,不过透着浓浓的关心,萧清河心里暖暖的,他微颔首,举着筷子夹了一块牛肉,想给媳妇夹菜,又不敢。
苏轻月疑惑地瞅了他一眼,“怎么不吃?怕我炒的菜不好吃吗?”
“不是。”他赶忙把菜放进自己嘴里,“很好吃。”
两人默默地用晚餐。
萧清河犹豫了几次,也没勇气帮她夹菜。
周福全从主卧走了出来,与王翠花一道走到次居外的窗边,福全说道,“弟妹、清河,既然萧二哥与川子都没什么事,那我们就先回去了。”
“慢走啊。”轻月起身想送。
“不用送了。”二人离开了。
苏轻月与萧清河两人各吃了二碗饭,由于还是早上吃过饭,饿了一整天,不但把饭吃完了,桌上的菜也差不多吃光了。
“好饱……”苏轻月抚着吃得有点胀的小腹,“清河,你吃饱了没?”
“嗯。”
她站起身收拾了碗筷拿进厨房,灶上煮的糙米粥也差不多熟了,她把先前留的、没炒的一小掇青菜与牛肉切成丁放进粥里搅拌,又盖上锅盖,再煮一小会儿就能吃了。
把本就烧得不旺的灶火抽了几根柴,只留两根在烧,免得粥糊了。
她快速把碗洗了之后,打了一钵温水走进主卧。
算算时间,可以拔二哥胸膛与头部插着的银针了,把银针全都拔出来扔进水钵里浸洗。
洗了银针,水倒了之后,又装了一钵清水。
她走回主卧炕边,伸手替二哥把脉,蛇毒没有继续扩散,脉像已经稳定下来了。又走到萧羽川躺的位置,掰开他的眼皮瞧了瞧。
她又伸手探上他的脉博,确定他真的中了毒。
前些天,她给他把脉,他明明健康得很,就是有一点气血不畅,那也是种正常现像,轻微的,一般过几天也自动好了。她当时也没往深层次想。
现下他的却气血淤阻,整个人陷入深度昏迷。
她走到次居里,向萧清河问起了萧羽川的情况,“你三哥这样有多久了?”
“差不多四年了。”萧清河眉宇间有几分担忧,“起初三哥三四个月才会突然昏倒一次,慢慢变成两三个月,今年更严重一些,一两个月就会莫名突然昏了。”
“别的大夫怎么说的?”
“村里的孙大夫瞧不出来。四年前二哥背着三哥去镇上看病,大夫看了好几个,也说不清三哥是什么病,只说是一种罕见的病症。只有一位大夫给三哥开了药,吃个几天,三哥就会醒了。只是大夫也说药只能强行贯通三哥的气血,治标不治本。后来,每回三哥昏倒了,二哥就会去镇上给三哥抓药。”
苏轻月想了想,觉得这事不该瞒着,“你三哥没病。他是中毒。”
萧清河脸色一变,“可是萧家向来与人无仇无怨……”
“肯定是有人下毒的。”
231 清河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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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轻月笃定,“此毒平常不会发作,隐藏在人体没有迹象。 。Ыqi。me发作起来就会使人突然昏迷,看起来是身体自然的气血淤窒,属于病理范畴,不是水平极高的大夫,也诊不出是中毒。由此可见下毒之人意不在要萧羽川的命,而是想刁难他,让他终身需要花钱服药,提心吊胆,生活在贫穷之中。”
萧清河沉默了。
看他的脸色,轻月明白他大致知道是谁下的毒。
他不打算说,她也就没多问。
“三哥中的毒,能治好吗?”萧清河问。
她思索了下,“毒素配方我暂时推断不出来,需要研究一段时间,才能解你三哥中的毒。不过,他毒发不需吃药,我每晚给他针灸,他的气血会逐渐通畅,在床…上养个半月,就会好了。待他下次再昏,再行针灸,直到我把他的毒解了为止。”
事实上,她是解得了毒的。只是她是穿越而来的人,她在现代所用的文字未必与这个时代相同,药名也未必相同。万一同一种药,却叫不同的名字,搞错了药会出大事的。
是以,她暂不方便开药方。
等过些日子,家里条件好一些了,她去买个一堆医书、再找个一间药铺辨识一下药材是否与现代所称的药名相同,到时就能替萧羽川配药解毒了。
当然,她可以去深山采药,但未必找得到解药的药草,如果能采到,她必然为他解毒。采不到,等她有钱了,去给他买药也行。
只是解药的药钱不会太便宜,暂时没钱。
萧清河放心了。
她淡淡地看了他一眼,这个清雅的少年那么担心他的哥哥,他应该能猜出她医术很好,却不曾要求她替他诊脉。
是对他自己的双腿不抱希望了吧?
既然他不提,她也不想再告诉他一次,他的双腿,没希望了。为什么说再,是知道早就有很多大夫告诉过他的。
她站起身向屋子外头走,萧清河唤住她,“轻月……”
她回首,“嗯?”
他呐呐地道,“不是我不说是何人给三哥下的毒,而是这是三哥的**,我想他亲自告诉你更好。”其实,他也不在乎什么三哥的隐不**的,而是他怕说了,轻月会对三哥的印像不好。
“谁对萧羽川下的毒,我根本不感兴趣。”她面色无澜,“萧羽川非病,而是中了毒的事,等他能下炕了,你跟他说吧,也顺便跟二哥说。我不想解释太多废话。”
说罢,她去了主卧。
他看着她从窗外经过的身影,虽然她的语气没什么起伏,他却总觉得她还是在意的。瞒着她,她肯定会觉得把她当成外人了……
萧清河的心情不由沉重了起来。
苏轻月搞清了萧羽川的病因,花了二个小时替他针灸。然后又把先前扔在房里地上的两大捆药材拿到杂物房里先放着,篮子里的药材也放进杂物房了,野菜则放在了厨房里。
厨房里的粥早就煮熟了,因为只是灶里柴烧剩的一点火种温着,粥还是有温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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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2 醒了()
牛肉青菜粥煮了很久,煮得很碎,方便吞咽。
舀了一碗粥,她端进了主卧,坐在炕沿。
看了看二哥与羽川。
她决定还是先喂二哥。
碗放在炕上,扳开二哥的嘴,舀了勺粥进他嘴里,决定他吞了就继续喂,要是不吞,就算了。
先前用嘴给二哥喂药,是二哥必须吃药,粥却不是现在必须吃的,大不了等二哥醒了再吃,饿个一两天又死不了人。
没想到二哥在昏睡中把粥吞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