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田宠妻:彪悍俏媳山里汉-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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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轻月煮完了饭,水缸里的水也见底了。
萧熤山主动担着两只空桶出门去挑水。
萧羽川见二哥走了,走到苏轻月身后,从背后搂着她的腰,“媳妇……”
她身子一僵,刚要喝斥他别动手动脚,才答应不碰她的事,怎么就忘了?
他解了她绑头发的布绳,用梳子帮她梳着长长的头发,“媳妇,你的头发没有前些天那么枯黄了。我本来以为你皮肤焦黑的,看了你的裸…体才知道,你的皮肤雪白的。我还看了你的裸体一整晚,你都不知道,我只要一闭上眼,就想着你的裸…体,想着你不穿衣服,想着你的腰好细,想着你的胸好大、想着摸你……”
她差点破口大骂。
他的声音又轻飘飘的,“还好你是个聋子,不看我的嘴,就不晓得我说什么,不然,我这话给你听见了,你还不把我骂飞了。”
他的话让她到嘴的骂声吞了进去。
他的声音里多了几分委屈,拿梳子替她梳头的动作却格外地轻,就怕梳断了她一根头发,“媳妇,你是不知道,昨晚我一边做着你的衣服,一边就想着你没穿衣服,刺绣大半夜,我下面一直硬着呢。我都想叫你摸摸的。累得我眼皮子睁不开,我才免强睡了,一睡着,做了一整夜的梦,梦到你一丝不挂就往我怀里拱……”
她听着脸由红转青,这个死王八蛋,她才不会往他怀里拱!
他帮她梳发的轻柔动作让她体会到了他的疼惜,觉得这男人下流归下流,倒是不坏。
她内心有点复杂。
上辈子到这辈子,还是第一次有男人帮她梳头发。
萧羽川帮她梳完了发,又用先前的布绳把她的头发扎成一把,把她的身子扳过来,瞅着她通红的脸,“咦,媳妇,你怎么脸红了?”
她瞪他一眼,“我脸那么黑,怎么可能红。你看错了。”
他挠挠脑袋,“嗳,我说媳妇,你老是瞪我。明明同样是瞪我,怎么我觉得你现在这一瞪,有点不一样呢……像是撒娇……”
第210章 210 老实人吃亏()
“撒你个头。”她瞟了眼他手上的梳子,“你哪来的梳子?”
“抢来的。”他嘻嘻一笑,扬了扬手中的梳子,递她手上,“媳妇,送给你。”
她没接,“你当强盗去了?抢来的我才不要。”
“我要是强盗啊,你就是强盗婆子。”他捉着她的小手握起梳子,“前天我去卖货什不是回来晚了么。我去镇上也不光为买一斤猪肉,主要是买这把梳子。”
说着,他眸光里盈起歉意,执起她的手,在她手背上落一吻,“这些天……我看你每天早上起床都是用手指梳的头发。媳妇,是相公没用,连把梳子都没能给你买。本来,我早就想买了,只是这些天一直是二哥在赚钱,我想送你梳子,想用自己的钱,所以,直到前天赚了三十个铜板,才去镇上花了九文钱,给你买了把木梳子。”
她抽回被他吻了的手,以另一只手轻摩着被他吻过的手背,“送梳子就送梳子,你嘴乱亲个什么劲。”
“我只亲你手背算客气了。”他盯着她的嘴唇,“媳妇,我还想亲你的小嘴呢。”
“是谁说我不求你,就不会亲我来着……”
他马上正色道,“那肯定不是我说的!”打死不承认。她发烧那晚,他亲了她的小嘴,味道甜幽幽的,让他想念得紧。早知道媳妇的小嘴亲起来味道这么好,他死也不说她求他,他才亲的话。
她了解地点头,“恩,这话不是你说的。是小狗说的。”
“媳妇,我不是小狗……”
“那你是猪。”
“呼噜呼噜!”他马上学猪叫了两声,逗得她忍不住一笑。
他开心道,“媳妇,你笑了。那我说求你亲我,我才亲那话,就不作数……”
“作数,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我又不是君子,我是……”他愁眉苦脸,总不至于说自己是小人吧。
“说话不算数的就不是男人啊。”她添了句。
他立即表示,“媳妇,我是不是男人,你摸摸就知道了,看才我一看你的小嘴儿,我就硬了……”抓住她的小手往他下身带。
“咳嗯!”挑了一担水进门的萧熤山板着张脸重重地咳嗽一声。
苏轻月吓得立马缩手。
萧羽川不高兴地瞅了二哥一眼,“二哥,你咋这时候回来,媳妇正要摸我呢。”
苏轻月脸色发黑,“别乱说话,我什么时候要摸你来着。是你自己下流。”
萧熤山摆明相信轻月,只冷睨了眼三弟,“别一天到晚没个正经。”
“二哥,虽然你是兄长,也不是你说什么都对。”萧羽川哼道,“天底下有哪个相公对媳妇是正经的?”
熤山语塞。其实他也很想像三弟那样对媳妇死皮赖脸的,好歹能吃到媳妇的豆腐,可又实在做不出来……
萧羽川还教育起二哥来了,“二哥,这年头,都是老实人吃亏。”
“……”萧熤山沉默着把两桶水一一倒进大水缸子里,“还要一担水才满得了缸,剩下的一挑,你去担水。”
第211章 211()
“二哥,还是你去吧。”
萧熤山算是受了教诲,“三弟你说得对,老实人吃亏。刚才那一担水是我挑的,现在轮也轮到你了。”他与三弟都是勤快的人,家里谁有空,谁多做点活倒是无所谓。把三弟支开,就能单独与媳妇多相处一会儿了。
萧羽川也看出了二哥的小算盘,有点后悔自打嘴巴。可二哥也说了,轮都轮到他挑水了,为免媳妇觉得他是个懒人,他还是不情不愿挑起空水桶出门了。
厨房里灶火啵嗞啵嗞地烧着,没人说话,安静得很。
萧熤山单独面对媳妇,想跟她多说点话,又不知道要说什么。想跟她亲近,像三弟一样抱着她,赖着她,心里想了无数遍,身体却愣是不敢有动作,“月儿……”
苏轻月轻点个头,见萧熤山欲止又止,火热的眼神,她怕他说出什么喜欢她的话来,说道,“我去拿点柴。”
萧熤山瞥了眼灶旁那一堆柴火,够做早饭了,媳妇是借口不想单独面对他吧。
心下失落不已。
走出门去,交待了句,“月儿,我去张婶家买两把青菜。”
见她背向着自己,他以为她还是耳聋的,走过去,扯了扯她的衣袖,见她看着自己,他才又重复了一遍。
她知道二哥以为她听不见,她也不想瞒着他,“二哥,我的耳朵已经好了。”
他愣了下,不太理解,或正确来说,他是怕误解了她的意思。她是说她听得见了?
看他发愣,她以为他没听清,又说,“二哥,我不聋了。”
“月儿,你不聋了?”他眼神意外中掺着惊喜。
“嗯。”她颔首。
他高兴得一把抱住她,“太好了,月儿,你听得见了!太好了、太好了!”
冷沉浑厚的男性嗓音充满兴奋,揽住她的力道紧得她无法呼吸。
二哥是个成熟稳重的男人,她很意外,她不聋了,二哥竟然那么开心。说明他是真的关心她。
次居室里的萧清河听到了媳妇的话,她的耳朵好了,他亦是整颗心都为她感到欢喜着,只是见到二哥抱着她,心里又有点酸酸的不是滋味。
他也想抱着媳妇,告诉她,他亦为她开心,只是……他连走到她面前都做不到。
苏轻月注意到次居敞开的窗户里,萧清河看过来的目光。
他的眼神平静中有着愉悦。
她能感受到,他的好心情,想必是听到她不聋的事了。
可他的落寞……
是为什么?
她又细看了他一眼,他的眸光已恢复淡然如水,似乎不曾有落寞,莫非是她眼睛看花了?
被四哥瞧见二哥抱着她,她非常的窘,“二哥,你先放开我。”
萧熤山见她有些胀红的面色,才晓得刚才箍着她的力道太紧了,“月儿,对不起,我太用力了……”
“没什么。”她神色疏离地道,“我知道二哥也是为我高兴。”
“月儿,你怎么突然就不聋了?”他刚问出口,似又觉得这么说不妥,“我是说……”
第212章 212 她会医术()
“我很高兴你能听到,你的耳朵是谁治好的?”
她不想骗他,“二哥,我自己治好的。”
萧熤山深邃的瞳子里闪过意外,照理来说,媳妇根本不可能会医术,连镇上以前在宫里做过御医的陈大夫都治不好,她怎么可能治得了?
“二哥不信?”她不在意地耸耸肩。
看着她宁静的神情,萧熤山莫名地就是相信,“我信。”
她凝视着他刚毅粗犷的脸庞,他刻板的脸上充满认真,不是为了欺骗而敷衍,是真的毫无根据的相信,她心里不由很是感动,“二哥……”
“月儿,你怎么会医术的?”萧熤山想起她在镇上要买的银针,“你买银针就是为了治聋的?”
“嗯。”她点点头。至于怎么会医术这事……总不能跟二哥说,以前的苏轻月已经死了,她这副身体换了灵魂吧?
还是不了,古代人太过迷信,被有心人知道了,指不准怂恿起事,把她当妖孽烧了。
也不是她不信任二哥及……
她看了看次居里的四哥。
她亦信任他们俩,只是人总有过去。从她穿越的那天起,现代的苏轻月也死了,她只想代原主好好地、平静地在这个封建社会活下去。
过去不提也罢。
她稍思量了下,笼统地说,“以前偶然的际遇跟别人学了医术,虽然村里与镇上的大夫都说我的耳聋治不好了,这次针灸风险极大,一个搞不好会瞎。我不想一辈子聋,所以,冒了险也自行针灸了。”
“月儿……”萧熤山担忧地望着她。
她淡笑道,“二哥不必担心,我运气好,耳聋被我治好了,风险也过了。”将精湛的医术往运气上推,以免她医术好得太突兀。
次居里的萧清河听到了,本来还觉得媳妇的行为有点奇怪,大晚上的趁着二哥与三哥熟睡了在做些什么,他原本猜不出来,只是好奇她怎么去厨房端水钵,估计是泡银针用的吧,现在是清楚她那时在针灸。
萧熤山克制不住地将苏轻月拥入怀里,壮硕的身躯微微地颤抖,“月儿,这么重大的事,你怎么不先跟二哥说?也好让二哥陪着你……”
她被圈在他粗壮的臂膀间,觉得二哥太壮、太高大了,她几乎只有他的一半身量,闻着他身上的男性气息,她伸手推拒着,“二哥,我这不是没事了么。你快放开我。”她针灸得光着身子,哪能让二哥陪啊。
她的身子抱起来好柔,他舍不得放,又不想不听她的话,只稍稍松了力道,她就退开了好几步。
面对她的躲闪,他告诉自己,媳妇还年轻,还没做好心里准备。
“我……我去看灶火。”说罢,她逃也似的钻进厨房。
萧熤山看着她纤秀的背影,心里有爱意,也有无奈。更多的是高兴,为了她的康复而高兴。
他萧熤山的媳妇不聋不哑了!
转头看进次居里,四弟同样的的欣慰的神色,想必四弟也与他现下同样的心情。
第213章 213 就他不知道()
萧熤山出去了不一会儿,就带了两把青菜及二斤左右的牛肉回来。
萧羽川也后脚担着一挑水回来了,边把水倒进缸,边问,“二哥,哪来的牛肉?”
“去张婶家买了两把青菜,付了四文钱,张婶家昨天从镇上买了六斤牛肉回来,原是打算她自家吃的。我想买点,张婶就以在镇上买时的十三文一斤匀了我二斤。我原想加个二文的,毕竟从镇上带回来有一段路。张婶坚持只肯收原价,二斤二十六文。”
“张婶为人一向不错。也好,媳妇身子弱,是该给媳妇补一补。”萧羽川点点头,“早上就炒个一斤。”
萧熤山其实是想庆贺一下媳妇耳朵好了,于是说,“把两斤牛肉都炒了吧。”
苏轻月看二哥的神色,也明白他想为自己的康复加菜,“二哥的好意我心领了,咱家不宽裕,留个一斤晚上吃。”
媳妇都这么说了,萧熤山自然是不会说什么了。
苏轻月把一块二斤的牛肉切成了二块,一块抹了点盐巴放到灶柜的碗里,还有一块洗了在砧板上细细地切。
萧羽川在她后头,盯着她的屁股看得眼发直,“媳妇,你的屁…股好翘啊!”
苏轻月没反应,倒是萧熤山听了板着脸喝斥,“三弟,你嘴在说什么呢!不知道月儿会羞燥么。”
羽川完全不当回事,“二哥,有什么关系,反正媳妇又听不见。”
萧熤山见媳妇不否认,这才知道三弟并不知道媳妇不聋了的事,既然媳妇没主动告诉他,那他也就不多说了。
苏轻月拿起菜刀在切牛肉,一边切,一边喃喃自语,“这牛肉长得怎么这么像萧羽川呢?”
川子耳朵尖,听见了,垮着脸凑到她跟前,看了看她,又盯着砧板上被切得一道道的牛肉猛瞧,“媳妇,这牛肉哪像我了?怎么看怎么不像……”
她拿刀在他脸上比划了一下,“都那么欠切啊。”
他立马跳离五步,“媳妇,那可是刀,菜刀无眼,你别不小心把你相公我的脸给划花了。”
“那有什么关系,切疤了,再丑也没我丑嘛。丑点跟我匹配。”
萧熤山站在厨房一隅,伸手摸了下自己毁容的左脸,又瞧着媳妇脸上的疮脓,想着不知道自己跟媳妇匹配不?
还是媳妇好看,脸上虽然有点脓疱,可媳妇整个人秀秀气气的,他看着喜欢。
萧羽川乐滋滋一笑,“媳妇你放心,就是我俊,你丑,我们俩也是很配的。”走过来,拿过她手中的刀,“媳妇儿,等下我来炒菜吧,你相公我炒的菜好吃。”
“那是你没吃过我炒的菜。”她一脸自负,比他炒的好吃多了。
“哟,媳妇,你还炒得一手好吃的菜呢?”他把砧板上剩下没切完的牛肉都切了,“要不,还是你来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