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田宠妻:彪悍俏媳山里汉-第2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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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卖胭脂水粉喽,上好的胭脂,抹了娇俏嘞”胭脂摊上的小贩热情地吆喝着,看到路过的李蓉儿,热情地道,“这位夫人,买点胭脂吧,您相貌生得好,抹点胭脂可就更美了。”
李蓉儿驻足,“刚好我的胭脂用完了。”她并不打算在摊子上买,地摊货总比不上店铺里的质量好。如今跟了萧熤山,也算是个地主婆了,买摊子货下面子。
萧熤山却不那么想,觉得有几分能力办几分事,“蓉儿喜欢的话买一点。”
她踌躇了下,看着他憨厚刚毅的脸,又瞧了眼不远处那一长排店铺。
陡然就明白,她嫁的男人是萧熤山,他并不是那么有钱。
能供得起比一般人好的生活,也就罢了。
她要平常心,想当初在方府做丫鬟,跟男人睡了不知道多少次才换得一盒胭脂。
还是要认清实况。
她也就买了二盒胭脂水粉。
虽是在摊子上买,萧熤山让小贩给她挑最好的,又买了木梳、发钗,出了一趟门,花了萧熤山八两银子。
这相当于李蓉儿做丫鬟三年左右的工钱了。
她心里很是感动。
晚上,萧熤山压在她身上弄完之后,抱着她,“蓉儿,以前我对你不够好,是我的不是。我心里的女人是月儿,你是明白的。不得不说,我真的一直怪你,是你的出现,让我彻底地失去了月儿。现在我也想明白了,月儿爱的人不是我,她嫁给了三弟,如今她与三弟过得这么好,我也为她高兴。你才是我的女人,虽说我没有三弟那么有钱,还是会尽量让你过上好日子。”
“萧哥”李蓉儿是真的感动得哭了。
阅过的男人不少,她自然分得清楚,谁是真心,谁是假意。
以前,她的男人,方府的小厮方力不过是骗她的清白,跟别的丫鬟打得火热。方府管事方海也不过是嫌家里的婆娘人老珠黄,贪图她年轻的身体。
方府老爷会弄她,也是图个新鲜。
一些去方府做客的少爷、公子,会跟她好上,也是偷腥偷乐。
这些男人没一个想过娶她,没一个真的把她当回事。
跟方管事睡,为的是往上爬。
不做最苦的杂役,侍候方老爷,为的是把卖断终身的死契改为五年活契。她勾搭方府做客的一些公子,也是为了将来有好的归宿。
直到被那些男人一个个白玩了,她才明白,富贵人家的妾都没那么好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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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个富贵少爷得到了她的身体后,满嘴答应娶她的,最后人影子都不见了。
即使后来她再看见,都当不认识她。
萧熤山轻轻抚摸着她的后背,“蓉儿,你以前的事情,我可以既往不咎。”
他的嗓音里有几分隐忍、几分冷漠。
李蓉儿娇躯一僵,不由生出错觉,他似乎知道了什么,试探性地道,“萧哥,我能有什么事呢。”
他只冷肃地睨了她一眼,“你自己心里清楚。”
她心下咯噔一跳。难道他发现她清白之躯给他是假发现她的过往了
不至于。
若是发现了,哪个男人能接受一个被那么多男人弄过的女人。
他也没继续说,“以后,不得做半点对不起我的事。否则”
话没说完,威胁的意味十足。
她心里忐忑不已,却不敢多问。心里更加清楚,他是真的知道了一些事,只是不明白他清楚了多少。
李蓉儿没去赴方海的约。
她甚至不敢出府门,因为下午买东西时,她发现方府的小厮,她的老情人方力悄悄跟着。
看样子,连那个方力也想再跟她来一腿。
她就窝在萧府,吃喝有下人侍候,平日还有萧熤山陪伴。
萧熤山对她是越发的好了。
日子平静地过了几天。
这天中午,李蓉儿正在雅园院子里散步,小厮刘仲说道,“二夫人,有人托小的给您带一句话。”
李蓉儿心里一顫,想着可能是方海按奈不住了,面上还是镇定地问,“什么话”
“是一个女子,自称是方府的婢女袖儿。袖儿说跟你约好了一块儿去玩的事,你忘了,她一生气,会把你在方府做过丫鬟的事搞得全镇的人都知道。”
李蓉儿心里紧了下。
袖儿确实是方府的丫鬟,也是个不安份的,早就爬上了方管事的床。她根本没约好与袖儿去玩。
她李蓉儿做过丫鬟的事谁不知道这点岂会怕人说。
袖儿这摆明是替方海暗中传话,方海要玩她,等得不耐烦了。要是她再不赴方海的约,方海就要把与她的奸情搞得镇上的人都知道。
“袖儿姑娘还说明儿午时,与您一道去买水粉。”刘仲又禀道。
“这事还有谁知道”李蓉儿问。
“也就小的。刚才小的出府,袖儿姑娘问小的是不是府里当差的,让给您传个话,小的前几天收了您的赏,就来向您说了。”
李蓉儿又掏了点碎银子给他,“刘仲啊,麻烦你了。”
她倒没交待他不能跟别人说。
刻意交待反而显得心虚,只说,“以后要是有人找你传话给我,你直接来同我说。但不要多话。”
“是,谢二夫人赏。”
第二天中午,李蓉儿正想着要找个什么借口出门,萧熤山倒是先出门去找铺面了。
他一走,她后脚就从后门出了府门。
不想被人认出来,她还特意在脸上蒙了一块面纱。
在街上绕了一小圈,见没什么人注意她之后,她才匆匆往镇郊的破庙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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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山腰的破庙门口,方海老早伸长脖子在等她了。
见到一女子只身走来,他泛黄的眼眸子冷眼看着,“哟,李蓉儿,你这日子过得水润,穿得也像个贵夫人了,还罩面纱,怎么,怕人认出你来”
李蓉儿取下脸上的面纱,“是你让袖儿找我的”
“是又如何。”方海一把扯过她,“你个贱货,前些天跟老子在这破庙快活的时候,你不是答应得好好的,随时赴老子的约”
“我”她假笑着,“我这几天不舒服”
“不舒服还跟萧熤山上街买那么多东西”方海扒着她的衣服,“怎么,有了新情郎,忘了我这个旧情人还是想就这么甩脱我”
“方管家,我们还是别别这样了。”她推拒着不让他脱衣,“以前我跟你好,那都是在方府的事了。你这样会害死我的”
“本来嘛,你若是不这么下作,我不玩就不玩你。”方海冷哼,“你到方府找我拿的那包烈性春药,我可是费了不少功夫才弄到的。你要这种药做什么,你自己心里清楚。托我办完了这种肮脏事,就想拍拍屁股走人”
“我当时不是侍候了你你的药也没白给。”
他捏住她的下腭,“那是,你的小嘴侍候得我好舒服,我现在都特别想。这样,你再侍候我十次,我们就两清。”
“不行”
他一把将她按蹲下,“你本来就是个贱货,我听到来方家玩的几个少爷暗中说过,几个男人同时玩你一个。你就别装了不侍候我也行,那包药折现给个一百两。”
她瞪大眼,“我哪来那么多钱”
“你这婊子也是镶银的。按次数算,我们再幽会个把月内,就两清了。要么给钱,要么用你的身体。自己选吧。”
“你说话算话。”想着以后能跟他两清,也就从了。
“你也不过是个我早就玩腻了的贱丫鬟而已,勾了多少男人都不知道。也就萧熤山那傻缺把你当宝。真当我多喜欢你。要不是看在偷着来刺激,我还懒得出府来玩,在方府就有丫鬟自己爬上我的床了。再来个十次,我新鲜劲也过了。”
她默默解开他的裤带,却发现方海整个人抖了起来。
她疑惑,只见萧熤山一脸铁青地从破庙后头走了出来。
“萧哥”李蓉儿豁地站起身,“你你怎么在这里”心里飞速地盘算着刚才方海的话他有没有听到盘算着该怎么解释与方海孤男寡女地出现在这里。
萧羽川也跟在萧熤山身后走了出来,同行的还有一名叫季勇的护院。
“贱货”萧熤山爆怒地甩了李蓉儿一巴掌,打得她跌摔在地,嘴角渗出血迹。
方海见情况不对,想溜。
萧熤山一把揪起他的衣襟,“你个老东西,老子的女人也敢碰,你他娘的活腻歪了”
方海身材瘦小,被他揪着,双腿就悬在了半空,他吓得脸色发白,“萧萧萧兄弟有话好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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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熤山整张脸色青得发黑,照着他面门就是一铁拳。
方海吃痛,发出“啊”的大叫声,捂着脸想跑。
萧熤山大步迈过去,对着他就是一阵凶狠的拳打脚踢。
李蓉儿半趴在地上,面色比纸还苍白,她看到方海挨打,心里升起了一股泄愤般的痛快,巴不得打死那个老色狼。
“啊啊!”方海惨叫,“不要打了……不打打了……是李蓉儿勾…引我……”
“方海,你血口喷人,明明是你逼我的……”李蓉儿哑着嗓子喊道,“萧哥,你别听他的……”
萧熤山不听方海说还好,一听他开口,踹得他骨头都断了几根,“你个老东西,自己色就算了,尽把责任往女人身上推,你该死!”
方海起初由惨叫,慢慢痛苦地倒在了地上。
萧熤山也不想出人命,便住了手,他走到李蓉儿跟前,居高临下地睨着她,“你还真对得起我!”
“萧哥……”李蓉儿泪水爬满了洁白的面颊,“是方海逼我的……我不想对不起你……我根本不想做对不起你的事……”
“就算是方海逼你的,难道你对我三弟下春…药,主动去向方海拿药,也是他逼你的?”萧熤山讽笑道,“李蓉儿,你真把我当傻子?我萧熤山是一介莽夫,不代表我没脑子。我没告诉你,在你下春…药前,我就喝过一贴三弟的药,普通人喝了也就是健脾补气的。你说什么三弟在习武,他喝的药在正常人身上会出春…药效果。哄谁呢?刚才我听得清清楚楚,是你自己犯贱去求着方海给你药。妄想下药勾搭我三弟。”
李蓉儿刷白了脸,整个人都在颤抖,“既然你知道……为何不揭穿我,这几天还要对我那么好?”
萧熤山刚毅的脸上盈起痛苦,“在你委身于我前,三弟早就说过你很有心机,是我不听他的,误信了你。我以为夺了你的清白,自然要对你负责。前几天,我出去找店面,方府一个叫袖儿的婢女找到我,把你在方府勾三搭四,还为方海堕过二次胎的事全都同我说了。
我不想相信她的,可是她言之凿凿,还说你又跟方海勾上了,方海那个老色狼跟她做那事,都在拿你做比较。她还说你当初在方府签的是卖身的死契,靠着陪方老爷睡,才改为了五年活契。五年时间一到,出了方府,就找了我这个冤大头。袖儿说你在方府勾的男人多,不至于连二十两都拿不出来,你却说没钱,让我帮你还了二十两债……想来,这不过是赖上我的圈套吧。”
李蓉儿咬着下唇不语。
萧熤山看她的神色,就知道是说对了,“我让三弟帮我查你当初的事,可悲地发现,袖儿说的还真没一件假的。”说着,他眼神变得锐利,“你胎都堕了两次了,还什么你的清白之身给了我。你还真是骗得我好苦……我也想起来了,你第一次委身于我的那晚,当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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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我只觉得全身异常燥热,还以为是发高烧的原故,直到喝了你给三弟加了料的药,我才恍然明白,高烧不会热成那样,当初,是你给我下了药,自己爬上了我的炕,还谎称是我毁你清白,更加无耻地伪造了落红!是我以为你是个冰清玉洁的姑娘,夺你所谓的‘初次’那回,我才没往你会下药方面想,毕竟,那种药,一般的姑娘哪弄得到?”
李蓉儿听得泪流满面,“萧哥,我是真心喜欢你,我不想骗你,从来都不想!我也想留着清白之身给你,可是……我家兄弟姐妹众多,我在家不受待见,才被卖了。在方府,我做着最苦的活,随便哪个下人都打我、欺我,以为一个小厮方力真心待我,哪知,他骗我清白。管事方海又看上了我,我只得半推半就。已经脏了的身体,我也是破罐子破摔,才用身体换取了五年活契……你以为我想侍候那么多男人?那都是被逼的!”
萧熤山捏握着铁拳,沉默不语。
“萧哥,我承认是我欺骗了你,我有那么不堪的过去,也是情非得已。早知道遇到你,我也不想被一个小厮骗了清白,我也不会侍候别的男人……”
“够了,你不要说了。”萧熤山喝了一声,面色痛苦难当,“我给过你机会的……前几天,我就什么都知道了。你也不过是个可怜的女子,命运多舛,你的过去再不堪,也情有可原。哪怕你看上三弟有钱,想勾三弟,看在你跟了我那么久,我也反醒过自己,一直以来,我对你并不是那么好,是我没管好自己的女人。你前几天就在破庙跟方海通…奸,背叛了我,我也当你是被他威胁。我同你说过,以前的事通通既往不咎。你不能再做对不起我的事!”
他让三弟查了蓉儿在方府的事,三弟自然也告诉她,银竹前几天跟踪了李蓉儿与方海幽会的结果。
“萧哥,我没想……”她惊讶得快掉了下巴。他竟然都知道了。
“我深刻地反醒,想着你跟着我在坞山村,一直以来也安份,想着将来好好待你。”他唇角的笑有几分痛苦,“即使不能娶你为妻,我也已着手准备纳你为妾,我这几天连日子都挑好了,就在一个月后。说你被方海威胁,你那么容易就跪在他面前,用你的嘴去……我不知道,原来你还同时侍候过几个男人。苍蝇是不会盯无缝的蛋的,你不要把什么都往男人身上推。难道你当初勾我萧熤山的时候,也是我逼的你?”
他说不下去了,从袖袋里掏出了一张契约,甩给她,“你不珍惜我给你的机会,亲眼看到你这么贱,我是不会要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