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田宠妻:彪悍俏媳山里汉-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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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熤山指了他脑壳一下,“你个臭小子在想什么!我跟你说,一会儿睡觉,不许碰媳妇,听到没?”
“为什么?”羽川不乐意了,“头些天不碰她,那是她伤没好。孙大夫跟镇上的陈大夫不都说媳妇的内伤好得差不多了吗?就是她右手腕还伤着,腕伤又不影响‘那个’。”
第124章 124 抢洗内衣()
“月儿连媳妇都不允许你叫,你觉得她会让你碰吗?”
提到这个萧羽川就生气,媳妇都只让他叫轻月,“她也没说你可以叫媳妇。”
“都是一家人,怎么个叫法,暂时不拘泥了。”萧熤山严肃地道,“媳妇重伤初愈,不要在这个时候逼她。”
萧羽川想到媳妇细胳膊、细腿的,“她身子那么单薄,那么瘦,我也舍不得……那就再等等吧。”
过了一会儿,主卧的房间门打开了,萧熤山刚要过去给苏轻月倒洗澡水,羽川抢先一步跑过去,端起一大盆洗澡水走到院子篱笆边,往外头泼了出去。
苏轻月换下了自己仅有的一身补丁衣服,穿上了二哥给的那身男裳。
她拿着换下的脏衣,走到院子里拿过萧羽川手中的澡盆,放地上,把脏衣服与没用完的皂荚扔进澡盆里,准备趁夜洗衣服。
没办法,这身男装对她来说太长太大,她的袖子与裤脚都卷了起来,裤脚老是掉下去,好几次差点踩到摔跤,她还是喜欢穿自己唯一那身粗布衣服,脏了早洗早能穿。
现在五月的天气有点热,手洗了,即使没有高科技的洗衣机甩干,晚上晾一夜,明天再晾一上午,怎么也干了。
萧羽川搬了张板凳过来,隔着盆,在苏轻月对面坐下,主动拿起其中的一件,“媳妇,我来洗,你歇着。”
她瞪着他手中拿的那件……肚兜,这相当于现代女人的奶…罩了,看他拎着一点都没有不好意思,她一把抢过来,“我自己洗。都说了,不许叫我媳妇!”
“就叫。”他可不是个听话的。
“信不信我拔掉你一嘴牙?”
他反射性地捂了下嘴,又露齿一笑,“你才舍不得。”拿起外衫,“媳妇,我觉得你好厉害啊,聋子听不见,光看嘴形也能晓得别人在说什么的,我听都没听过,你可是第一个。”
苏轻月看懂了他的话,“你不是说我生了一双利眼么。”
“还有利嘴。”
她甩给他一道白眼,“你这张嘴有没有不损人的时候?”
“不损别人,就损你。”
“老娘上辈子欠你的。”她懒得理他,蹲着身子,低首,用左手使巧劲揉碎皂荚,开始单手搓衣服。
“你要是不欠我,咱们今生哪能成夫妻呢。”萧羽川乐得嘴角都合不拢,看她的举动,有点惊讶。
侧首一看,旁在一旁的二哥也惊讶。
皂荚用一只手是很难揉出汁液的,一般都是用东西捣碎了。媳妇这么瘦弱,看起来轻轻捏了几下,皂荚就像被砸烂出汁了一样。
他们忽然觉得……媳妇好像不简单。
“三弟,月儿不让你洗她的衣服,换我来吧。”萧熤山走过来。
“二哥,你不是一向让着我的吗。这么点小事也要跟我争。”他把轻月的粗布外衫浸透,沾了皂荚汁液开始搓洗起来。
苏轻月拗不过他,只好先洗了肚兜与褒…裤,就是现代女生的内裤。形状是四角内裤,只是比紧身的那种宽松些。
第125章 125 三人一炕()
正洗着,见萧熤山拿着扁担挑着两只大空桶走出了院子。
苏轻月刚想问他这么晚了去哪儿,才想起,缸子里的水正好用完了,她这个时候洗衣服,肯定没水过滤。
唉,又麻烦人家二哥了,她是一时忘了水缸里的水见底了,其实,以今晚的用水量来说,在她打了会瞌睡的那会儿,二哥或他三弟肯定去挑过一次水了的。
早知道明天去河边洗,也好过半夜害得二哥又要去给她挑水。真是怀念现代的自来水……
算了,二哥步子快,人都走远了,她也懒得喊他了。何况喊了,他要是回应了没转身,她也是看不到的。
一个聋子,在什么都听不见的情况下说话,其实是件很别扭的事情。
有时候看嘴形,也难免会错意。
等她洗好了内衣裤,由于她是一只手洗,萧羽川用二只手,所以,他也差不多把余下的二件都洗掉了。
二哥正好挑着一担水回来。
她先是拧干了衣服,倒了盆里的脏水,就用那二担水过滤衣裳,晾在篱笆上。
也不怕人偷衣服。
这身旧得打了十几个补丁的衣服,颜色褪得没人认得出本色,不知穿了多少年了,怕是送给别人,都没哪个要。就算哪个要,同村的人偷了也不敢穿出来。不会偷的。
内衣裤也是同样的旧。要是哪个有癖好偷女人内衣的那种变…态,肯定也不会挑她的偷,谁让她长得实在吓人呢。
镇上回到家就很迟了,又是这一番折腾,估计已经半夜一点钟左右了。
苏轻月走进房,萧熤山点着油灯,油灯的光芒是昏黄的,也算照亮了一室。
她看了看厢房里唯一的一张大长炕。
此时萧羽川也走了进来。
房里二男一女。
轻月觉得很不好意思。
这些天她都是跟小气猫睡在一张炕上,发高烧那夜她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事,至少没被侵犯过。但自那夜之后的每一晚,等小气猫睡熟了,她就点了他的睡穴,让他睡得更沉。
她这具身体虽然没有古人所谓的内功,由于副业是个出色的中医,人体穴位再清楚不过,点个穴小意思。
隔天她醒了以后,才会解他的睡穴。
是以,虽然与小气猫同炕而眠,其实是什么也没发生的。
可能这样做有点过份,毕竟人家又没表现出强…奸她的意图,她未免太过小心了,但她总觉得小气猫就不是个安份的,未雨绸缪也好。
她前些天又重伤,很累,很需要休息,也不想半夜等他真动手,她再反抗揍死他,那样打搅她养伤。
室内很安静。
静得连三人的呼吸声都能听见。
苏轻月不知道二哥会不会误会她跟小气猫有什么,毕竟两人睡一张炕这么些天了……
“月儿,睡吧。”萧熤山牵起她的手,让她坐在炕上,面对着她说,“我跟三弟都不会伤害你的。”
她瞧着他的唇形,明白他的话,莫名地安心,轻点了点头。显然,二哥并没有误会。
第126章 126 你先压二哥()
“什么叫伤害啊。”萧羽川扁了扁嘴,“我可是说不好的……万一睡到半夜控制不住……”
苏轻月正好在看他,然后,朝他伸出食指与中指,其它三指缩着,凌空对着他下身比了一把剪刀。
萧羽川吓得赶紧捂住裆部,“媳妇,我开玩笑的!你还想剪了我的鸟?”
“你半夜敢乱动,我就剪了你那玩意儿明早下菜。”
“……”萧羽川脸色发白,“切就够毒了,还要下菜……你不会那么狠吧?”
她眼神冰冷,语气凉薄,“你说呢?炒了一盘菜拿去喂狗,你说这个主意好不好?”
瞧她一点温度没有的语调,萧羽川总感觉她不是开玩笑的,“不好……要是我半夜不小心,翻身压到你身上……”
“不会的。”
“咋的就不会?”
她指了指萧熤山壮硕的身躯,又指了下炕,“我睡最左边,你睡最右边,二哥睡中间。要压,你就先压二哥好了。”
“……”萧熤山听了哭笑不得,“月儿,我会看着三弟的,你放心。”
她的视线正好又是落在他脸上,“我不担心的。”
“那我吹灯了?”萧熤山低沉的嗓音有点温柔。
苏轻月知道二哥是体贴,怕她点着灯不好意思脱衣服睡觉,她压根就没打算脱衣睡。
视线落在二哥壮硕得吓人的身材,真是……
好让人害怕,又好让人期待……
不晓得二哥那方面厉不厉害?将来他找媳妇了,她一定暗地里问一问。暗爽一把也好。
她和着衣躺到了炕的最左边,炕上只有二张被子,一张是二哥盖的,一张是小气猫的,没多余。
头些天二哥晚上没在家,她倒是盖着二哥的被子,现在人家回来了,她总不好还霸占人家的被子,只安静地躺着,没盖被。
两兄弟见她衣服都不脱的防备,明白她的羞涩。
房里有二个男人,她和衣睡应该的,只是穿着外衣睡可能不会太舒服。
二人这时才想到,苏轻月一身男衫里面是没有穿肚兜与亵…裤的。
压根儿就没有多的换穿。
不由想着,要是她衣服脱了……
两人视线一对上,见对方都是一副想入非非的模样,猜到对方在想什么,不由对鼓了一眼,怕经动媳妇,才没出声。
萧熤山拿了自己那床被子盖到苏轻月身上。
就着窗外照进来的月光,她抬首看他,“我不冷,二哥,你盖吧。”
他好想抱着她盖同一张被子,又心知她不会同意,“我盖两件衣服就行了。”
萧羽川也抱着他的盖被走过来,一把扯开二哥那床盖褥,把自己的被子压在她身上,“盖我的,我身上比二哥香。”
她听不到二人说了什么,只瞪羽川一眼,一把拂开他的被子,又拉过二哥那一床,选择很明显了。
萧羽川受伤了,“媳妇,为什么同样的事情,二哥做了,你就给好脸色。我做了,你就那么不高兴。”
黑暗里,苏轻月看不清嘴形,自然不晓得他说了什么。
第127章 127 针灸()
萧羽川也是个固执的,重新点了灯油,板着张脸,一把拉起苏轻月,面对着她一字一字重复了一次刚才的话。
她冷淡地说,“因为二哥不会叫我媳妇。”
萧熤山本来觉得媳妇对自己特别些,心里也很愉悦,听到她的话,他的脸色便黯了下去。他哪是不叫她媳妇,他是不想像三弟一样惹她生气……他是知道她不愿意留在这个家里。
羽川听罢,一张俊脸板了起来,“媳……轻月,你就那么讨厌我?”
她违心地颔首。
他灿亮如星辰的眼眸里划过一道伤,“好,我知道了。”
她神情沉着宁静。
其实,她不愿伤害他。她只希望他知难而退,她苏轻月不会是他的女人。现在不伤,将来只会伤得更深。
吹熄了灯,三人就按苏轻月说的位置躺在炕上。
五米长、二米宽的炕。每个人的中间都隔了点距离。
苏轻月身上盖着二哥的被褥,萧熤山也和衣躺着。
萧羽川则愤怒地把他自己那床被褥扔到了地上。
他置于身侧的拳头狠狠地握起,心里有气。
他对轻月掏心掏肺,呵着她、疼着她,换来她的不屑,他气得想掐死她!气得想不顾一切冲过去把她奸了!
她是他家买来的媳妇,就是他真把她‘办了’,也没人能说什么道什么,就是二哥也没权利阻拦!
一个买来的媳妇而已,他真的强来,她还反抗得了不成?
他根本不必这么委屈求全……
被她伤得肺都快气炸了,他不是怕二哥,而是真的舍不得伤她分毫,硬忍着没动。
萧熤山听到黑夜中三弟指节骨握得“咔嚓咔嚓”直响的声音,暗中皱了眉,“三弟,你还真生媳妇的气?她才十五岁。”
“……”没有回应。
“我不管你怎么想,不能伤害媳妇。”
黑暗中没有人说话,只有清晰的呼吸声。
苏轻月是不知道两人说了什么,却清楚地感觉到那只小气猫气得炸毛了。
如果他敢对她不利,她就把他的毛一根根拔光!
耳聋真是太不方便,本来想再养一天伤,明晚就开始针灸的。
她虽是二哥救回来的,只不过是客,小气猫再怎么样,也是这个家的男主人,她在这个家再呆下去也没什么意思。
今晚就开始针灸,虽是冒险了点,她还是有把握的,早点好,早得一回事。
针灸的过程每次二小时,一夜一次,得分三次。
为免针灸的过程被人打扰,她坐起身,取出先前在洗衣服时暗中捡起来放在袖袋中的两颗细小石子,手指一弹,两颗石子同时飞出,精准无误地分别击中萧羽川与萧熤山的睡穴。
黑暗中,两个男人还不知道怎么回事,便同时沉沉地昏睡了去。
为免留下把柄,她又过去把两枚石子捡起来收好。
又点了油灯,她出了屋子,去了一趟厨房打了一钵干净的冷水折回房间,把门窗关好。
打开洗澡时候放在炕角的小布包,取出里头的一枚银针,用指甲掐着一头,把尖的那头往板凳上的油灯火苗上烘烤。
第128章 128 偷窥()
烤得烫了,把银针扔进清水钵里。
如此反复,布包上别着的银针全都进了清水钵里。
针灸穿着衣服不方便,她看了看炕上的二个男人,确定他们不可能醒来后,脱光了身上的衣服,坐于炕上,只拿身上脱下的衣服盖住下身的重点部位。
简单的消毒处理完,她又把银针全拿起来,沥干银针上的水渍,一掇银针捏在手腕伤已半好的右手里。
左手拿了其中一枚银针,她直接扎入百汇穴、第二根扎入天池穴、第三根神庭穴……
这些天来,她一直在思索着针灸治聋的每一个过程。
针灸每根针的顺序、深浅、弧度……早就在她脑海中过滤了无数遍。
一掇银针全部分别扎入各大要穴,每一根扎入的深浅不一,动作精准无误。
闭上眼睛,她感受着每根针在她穴道里,刺激的疼痛让她难以忍受。
她是一个出色的杀手,早已习惯了皮肉的疼痛,这点痛对她来说,也不算什么。
时不时以左手触到不同的银针,慢慢地扭转……
她闭着眼,感受着身体的每一个反应,不吊心轻心。
她的世界安静得没有任何声音,静得只余专心致志地针灸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