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田宠妻:彪悍俏媳山里汉-第2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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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的听说,萧羽川成亲那天可热闹了,坞山村有两个暗恋萧羽川的村姑去闹场,是想狠狠羞辱苏轻月的,哪晓得,苏轻月那盖头下的脸,说是美得冒泡了,把她们恢溜溜的气走了。”
“哪怕有人闹场,她还是成亲了……”他眸子里盈起几许痛苦,“阿吉,我好像后悔了。”
“主子?”
“该去闹场的不是那两个村姑,而是我。”他说道,“倘若那天我去,以我的财力,带个一帮人,要阻止萧羽川的亲事,简直太简单了。”
“主子……”
啪!金洵突然就甩了自己一耳光,白皙的俊颜浮起了五指印。
“主子!”阿吉吓得瞪大眼,赶紧陶出绢帕想给他擦脸,又杵着不敢动,“主子,您这是……”
“我金洵这辈子做事从不后悔,我现在却清晰的意识到,我没去阻止苏轻月的婚礼,没去婚礼上将她抢过来。我后悔了!”他沉沉地道,“你说,你的主子我后悔了,难道不该煽?”
“哎哟喂,我的好主子呐!”阿吉心疼不已,“您这张脸可是俊贵得很可不是那些个皮粗肉厚的山野村夫,您怎么能自煽呢……小的马上去给您找大夫……”
“不用了。也没受伤。我好想去找苏轻月……”金洵走了几步又停下身躯。
“主子,她已经嫁人了。肯定也早就洞房了……”阿吉是真不希望主子去,“她已经是别的男人的女人,您不要再记挂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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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56 洵的悔意()
金洵踌躇不已,叹了口气。
脑海中却时时浮现苏轻月调皮的模样,她吆喝着卖伞、她丑得没边,进酒楼却还有女子主动请她吃饭……
满脑海的都是她的身影,一幕幕不断的回旋……
坞山村。
村民王阿狗在萧羽川家院门外探头探脑,见院门开着,走进院,“川子在家呢。”
萧羽川刚吃完晚饭出来,“阿狗啊,有什么事不?”
“我就是来买一罐子药泥牙膏。你家还有卖的不?”
“有。少等一下,我这就去给你拿。”萧羽川去了杂物间舀了罐子药泥牙膏,把罐子递给他。
王阿狗付了钱却还没走,不断往掌着灯的厨房里看,只见厨房里,苏轻月正在收拾碗筷,只是刚好是背对着他的。
这两天萧羽川没事都把院门关了,总是有村民在外头来看苏轻月,有些人直言上门看,有些则借故买罐药泥牙膏,或随意装着问些不着边迹的事,其实全是来看他媳妇的。
萧羽川也知道自个媳妇是个大大的美人,连他自己都经常动不动就看得痴怔了。
他不高兴地挥挥手,“东西都买完了还不走?”
王阿狗讪笑道,“川子,叫你媳妇出来说几句话?”
“我媳妇跟你不熟,有什么好说的?”
“我就是看看她嘛。这么个顶顶的大美人,身段好得要死,哎哟,你小子真是艳福大大的啊!”王阿狗语气羡慕不已,萧羽川干脆把他推出门去,阿狗到院外了还伸长着脖子猛要往里瞧。
萧羽川把院门关了才,他才悻悻地走人了。
这门还没关上半盏茶的功夫,又被敲响了。
羽川在院子里喊问了声,“谁啊?”
“川子,是我,你丁二哥。”丁二在外头应道。
萧羽川不冷不热地问,“什么事情?”
“我来买药泥牙膏。”
“……”萧羽川心里头是郁闷了,“你不是下午才买过,这天才刚黑,你别告诉我,一罐子药泥牙膏全用完了,省着点,那是一家人都能用一个月的份量。”
“嘿嘿……我那罐子牙膏送人了,再买一罐……”
羽川岂会不知道爱嫖的丁二个色鬼也是来看他媳妇的,“卖完了。”
“哎,你别光应不开门呐!”丁二在外头说,“外头好些个邻居要买呢。”
外头一阵脚步声,果然是来了好几个人。
萧羽川是把院门打开了,扫了眼外头全是些心怀不轨的色狼,“走走走,你们打的什么主意,我还不知道,别想看我媳妇,不是诚心来的,药泥牙膏不卖了!”
“怎么就不卖了?”丁二马上掏出十二枚铜板,“我家得用……”
“懒得跟你们说。”萧羽川板着脸,“今儿谁再想往我媳妇瞅,我也不挖他眼珠子,跟老子打一架。不打得你们满地找牙!”
“川子你这话说得!”丁二生气的,跟后头几个村民说,“咱们就一块跟川子打!”
“算了吧,苏轻月怎么也是人家媳妇,为了看美人,也不至于动手打架,还是回吧……”有人先走了。
1057 我想动媳妇()
“等了两三天也不见苏轻月出门,川子家外头的路上可是总有人借故经过……”
其他人都走了,丁二也没真想跟川子打架,也一脸恼色的走远了。
苏轻月洗完了碗,从厨房里头出来,“三哥,人家要来买药泥牙膏,你就收了钱卖呗。干嘛不卖?”
“哼!”萧羽川冷哼一声,“想到那些个乌龟借着由头来观赏你,我就气不打一处来。”
她脸色挂了下去,“我这么大的美人,能用观赏吗?我教你认字,教进屁…眼去了?观赏那是说动物,本大美人应该说欣赏,懂不懂?”
“他们都是色胚!”萧羽川的眉头都要皱成川字了,媳妇太漂亮,总是惹人惦记啊。
“你可别这么说,说得好像你不色似的。”
“我是色。”他嘿嘿一笑,露出一口整洁闪亮的白牙,“媳妇儿,我是色,还色得要死。只不过,你相公我只朝你色,这也有错?”
“不算有。”
他拥搂住她,狗鼻子一样的在她颈项间嗅啊嗅的,“媳妇,你身上真香,我好想要你……”
“不要……”她苦着张小脸,“再做,我真下不了炕了。”
“没事儿,你下不去炕,我抱着你就是。”他一把将她打横抱起,向着喜房走过去,“你要去哪,跟相公我说,我抱你去。”
“我要去尿尿……”
他抱着她刚跨过门槛的长腿止步,想转身,由于是拦腰打横抱着媳妇的,他怕门框不够宽撞着她的脑袋,后腿一步,抱着她往茅房而去。
“我自走有脚,我自己走就行了。”她很努力地表示。
“我喜欢抱着你……”他低首深深地凝注了她一眼,“媳妇儿,你的脸可真漂亮……身子也美,没穿衣服时,我……我想想就受不了想要你了……”
“……”她狠拧了他胳膊一把,“别胡说!”
“不是胡说的,我说的是真话。”他俊颜有几分苦恼,“媳妇,你该不会真话也不让我说吧?”
她虎着张脸。
那似娇非嗔、似怒非怒的娇俏模样儿格外的可爱,看得他几乎痴了眼,脚步还在走。
茅房的门没关,他一脚刚要再往前踏一步,她吓得赶紧叫起来,“别动!”
他惊了,一站着,一脚悬空,疑惑地问,“怎么了媳妇?”
“你个傻逼,再往前踏一步,脚就踩进茅坑了!”
“啊?”他往脚下看一眼,果然如此,“都怪你不好,把我的魂迷得一抽一抽的,抽到你身上去插了。”
“……”她怒了,“萧羽川,你能说句人话不?你自己差点踩进‘坑’,老娘拯救了你,你不感谢就算了,还倒打一耙!”
“多谢媳妇救命之恩,相公我无以为报,身无二两白银,唯有以身相许……一千次,以报媳妇恩德。”他一脸诚恳地问,“你觉得如何?”
她思索了下,一本正经地说,“我觉得你应该踩进‘坑’。”
他脸色有些微的苦了,“媳妇,我想动了……”
1058 在茅坑洞房1()
她横躺在他怀里,由下而上看着他棱角分明的轮廓,“洞?洞什么、房吗?”
他眼睛一亮,“媳妇,你是说,你现在要跟我洞房?”
她一脸的无辜,故意调侃,“难道你不是这个意思吗?”
他马上说道,“是。”
她颔首,“那开始吧。”
他现在金鸡独立的姿势,一脚在茅坑外,一脚悬在坑上,两手还打横抱着她,她倒要看看他怎么个洞法。
“媳妇,你拯救了我,我想把坑上的这只脚往坑边放,还得你批准。你瞧瞧你相公我多听话,媳妇不让动的时候,就是身临屎境,我也绝不踏步!”
“准了。”她表示满意地点头。
他脚往前踩了一步,一脚站着抱着她的姿势有点久了,脚麻了,脚一软,差点跌坑里去了,她尖叫一声,他堪堪稳住,“还好,挺住了。”
“你特么小心点。”她狠训斥。
他俊颜表情诚恳,“再小心不过了。”身子一转,抱着她往茅厕墙壁旋了一步,他一脚站在壁边,另一条腿的膝盖拱起,撑住她的屁屁,一手扶着她,一手就撩她的裙子,“媳妇,这个姿势还满方便的……”
她瞪大眼,“你个王八蛋,真在茅坑里就想……”
“你都批准了,不许反悔,反悔的是小狗。”他凑过去吻住她的嘴,“你看多方便,你想尿尿,我直接抱着你,你连地都省得下……”
“滚一边去。”她要跳下地。
他两臂如铁,就是不让她动,动作迅速地‘开攻’了。
茅坑里传出她的抗议声,“萧羽川,这是茅房……”
“有媳妇在的地方,茅坑都是香的……”
“尼玛!”
“媳妇,我太爱你了,我觉得你拉的屎都是香的……”
“你个变态!”
她的抗议声化成了吟—哦……
苏轻月到第二天早上还在生萧羽川的气。
有两变态在茅坑里就咿呀噼里啪啦了起来……
不清楚的人还以为是屎拉得痛苦,实际上是做一些爱做的事。
清晨的阳光照耀着窗台,喜房里,苏轻月气呼呼的从被褥里坐起身,萧羽川展臂一捞,又将她捞回了塌上,他语气温柔地咕哝,“媳妇儿……再睡会儿……”
“不睡了,老娘心里有气!”她要起身,他又把她捞了回去,“你还在生我昨天在茅房里跟你洞来动去洞房的气?”
她翻个身冲着她嫣然一笑,“你个小心眼的男人,我像那么小心眼的女人?”
像……字,他也只敢在心里说,“媳妇的心眼是天底下最温暖的。”
“……”她觉得以她现代人的高智商,怎么就听不懂涅?
看她一脸茫然,萧羽川耻笑着问,“哈哈,媳妇儿,闪瞎你的钛合金狗眼了吧?”
“……”特么的,她绝不承认这只一千多年前的古董男人智商也不低,“你不要老记着我的钛合金狗眼。”
“我明白。这是媳妇专属有的,别人那,以我的资历、经历,我走村窜巷多少年,听都没听过狗眼还能镶没人听得懂的媳妇你说的会发绿的那种钛合金。”
1059()
她矜持的颔首,“不是你的智商能明白的就好。为啥你说我的心眼是天底下最温暖的?”
他埋首靠在她柔软的胸前,“因为……媳妇的心里住着我。”
苏轻月愣了一下,有点感动,觉得心里头暖暖的,可是……又觉得怪怪的,感动的因子都升不完全,三哥这句话好高明啊,冒似是说他住在她心里,她的心才有温暖……到底是在夸她呢?还是在夸他自己?
他看着她有些呆愣的表情,伸手点了点她的平颊,“媳妇儿,虽然你长得很标致得无人能敌,有些事儿却不是你的智商能理解的。”
“萧羽川!”她腾地从炕上坐起,翻个身骑在他身上,咬牙切齿地问,“你说什么!”
这句话真是听着耳熟又气人,“我苏轻月冰雪聪明,怎么可能有理解不了的话!”
“那你刚才问我做啥……”
“这个……”她呛了一下,“因为三哥你讲话口齿不清,所以我才多此一举的问一遍的。”
“你相公我的嗓音多少村姑夸着说好听、口齿清楚伶俐、能说会道……”见她有些变了的脸色,“当然,那些都是老村姑,七老八十的老奶奶,老太婆垮你相公几句,媳妇儿你该不会吃醋吧?”
“谁说我吃醋了!”她哼了声。
“行了行了、媳妇。”他求饶道,“虽说你相公我学富五车,一派斯文俊秀,是个知书有礼的村夫,我这一身的学问都是你教的,你永远踩在我头顶,”瞄了眼她现在彪悍的跨坐在他腰上的姿势,“你永远骑在我身上……”
“谁要骑你……”她马上把腿挪开,他坐起身,长臂一捞,带着她倒回炕上,“说错了,是我在骑你。”
“不要!”她小脸白了白,“相公,昨晚已经一个晚上都那啥那啥了,我真不行了!”
他也是当真心疼她,“这就吓着了。”
好心情地坐起身,“好吧,听你甜甜地叫了本村夫一声相公的份儿上,今儿先放过你了。”
“多谢相公。”她苏轻月也是个很有骨气的,该狗腿时,也马屁。
“媳妇儿嘴甜,来,奖励着亲一个……”
“你个变态死开,我要起来了!”她说着去找衣服……衣服呢……衣服呢……
离炕五步远的地上凌乱地散落着两人的衣服,她光着脚要下地,他就瞪着眼睛瞧,那热得像要着火了的目光,她才惊觉得个现在一丝…不挂,赶忙扯过被褥,包裹住身体,“看什么看、再看把你眼珠子挖出来。”
“挖吧挖吧。”他把脑袋凑到她跟前,“只要你舍得,相公这双眼珠子就送你了。”
她食指与中指呈爪状向指关节内方向微弯曲,做个真要挖他眼的手势,“我可挖了。”
他漆亮灿若星辰的眸子眨也不眨,“一双眼珠子而已,你要就拿去。”
她的指爪凑近他眼球一公分距离处,他又道,“不过……”
“不过怎么样?”她轻柔地问,“你不肯贡献你的眼珠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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