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田宠妻:彪悍俏媳山里汉-第2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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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意是全醒了。
萧羽川夫妻也随后进了房间。
“媳妇……”萧熤山急切地问,“四弟要不要紧?”
他不懂医术,医术那么复杂,他是个粗人,没兴趣,也学不会,只得问懂医的媳妇了。
萧羽川听二哥这个时候还叫轻月媳妇,立即拉下了脸,“二哥,你应该叫弟媳。”
萧熤山也是情急之下,一时叫错了,或潜意识里,他本来就把月儿当成了媳妇,“一个称呼,还纠结什么。”
“事关我媳妇清白,岂能乱叫!”
萧熤山沉着脸,又瞥见苏轻月寒得似欲杀人的脸色,只得纠正了,“月儿,四弟怎么样了?”
“发现得还算及时,从鬼门关捡回了一条命。”她淡淡地道,“我已经给他包扎过,喂他吃过药了,休养一阵子,他便能康复。”
萧熤山听罢,稍微放下了心。
看着四弟露在被子外的手腕上包扎了繃带,四弟那死尸般的面色,他也知道四弟真是差点没命了,心下沉痛起来,“四弟怎么会割腕的?”
萧羽川面色凝重地道,“他两天没吃东西了,方才发现的时候,他已经……”
萧熤山大抵也猜到,四弟是因月儿嫁给川子了,才伤心绝望的,“四弟真是傻。”他转过身,面色愤怒地看向萧羽川,“四弟两三天没吃饭,你也不管,你跟他一个院子,居然让他做出这种事,你怎么做哥哥的!”
说着,铁拳朝萧羽川脸上揍过去,那一拳头力道十足,带着怒愤,要是打到,能揍青半张脸。
萧羽川站着一动不动,二哥说得对,是他有错,忽略了四弟,也便准备受了二哥的拳头。
只是那一拳没打到,苏轻月抓握住了萧熤山的拳头,她声音冰冷,“我的男人,只有我能打!”
萧熤山没想到她竟然挡得自己的拳头,那得多大的力?
看着她绝色的容颜带着寒意警告,那阴冷的神情莫名地让人畏惧折服。
他心下一凛,似乎他要是真的打到了川子,她便会取了他性命一般,他莫名不敢再动手。
被他捉着的拳头生痛,似乎连指骨也快被她捏碎了,他瞬间脸色僵硬,“川子犯了错……”
“他没有错。”她冷森地道,“即使犯了错,我说了,我的男人,只有我能打。别再让我重复第三遍,否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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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眸微眯,一道戾气一划而过。。v。o
萧熤山整个莫名地发颤,脚下都似乎虚了起来。
萧羽川见媳妇如此,非常讶异她的身手力道,她脸色的寒意让他也吃了一惊,却知道她是在护着自己,心下被温暖包围,“媳妇……”
苏轻月甩开萧熤山的拳头,她的手掌比他小太多,却似乎比他还强劲有力,“以后不要再向川子动手,我会十倍加诸在你身上。”
凉淡的语气不轻不重,却十足的有威慑力,让人丝毫不敢不从。
萧羽川明漆的眼帘里隐过深深的动容。
他的媳妇护短,他好喜欢她这样。
萧熤山脸色铁青,牙都咬了起来。
气氛变得僵凝。
萧羽川见二哥动怒了,二哥的拳头可是铁一样的硬,他不可能让二哥伤着媳妇,即便跟兄长动手,也再所不惜,不着痕迹的想把苏轻月拉到他身后。
苏轻月却站着没动。小小一个萧熤山,最多也不过一身蛮力,她还不放在眼里。
李蓉儿衣裳穿戴整齐后,脸上捂着块帕子走了过来,进了萧羽川家院子,见萧清河房里的气氛,聪明地没往前走。
萧熤山没动手,终是寒着脸走了出去。
她才赶忙迎了过去,“萧哥,刚才川子说四弟……他没事吧?”
“有事又能如何?”萧熤山满脸怒气,“这个家里根本没人真的关心四弟!”
“二哥说得对。”苏轻月的话凉凉地飘了出来,“四哥不吃不喝的时候,你在哪里?你喝得烂醉,四哥割腕的时候,你又在哪里?骑在李蓉儿身上。倘若你觉得该怪谁,你萧熤山身为兄长,首当其冲!”
萧熤山脸色是铁青得发黑,“你说得对,最错的就是我!”落下那么一句,他回了他自己家的院里。
“萧哥……”李蓉儿跟在他身后。
萧熤山凌厉地瞪了她一眼,“滚一边去!要不是因为你,四弟也不会割腕!”
她脸色一白,“萧哥,关我什么事呀?”
“若不是你硬跟着我,萧家哪会分家?不分家,月儿又岂会嫁给三弟?四弟明显是受不了月儿嫁了,才想不开。”萧熤山恨恼地道,“你不来这个家里,一切都没事!”
她瞬间红了眼眶,眼泪吧嗒吧嗒直掉,“萧哥,我也不知道事情会变成这样……这根本不是我的错……”
萧熤山看着她烦,“别哭了,尽流猫尿!月儿比你能干、比你柔弱,再苦再累,也没见月儿掉过半滴眼泪。以前还以为你这张脸比月儿好看,你果然就像陶美娇说的,连月儿的一星半点也不如,你就是生得一张丫鬟脸!”
“萧哥……”她被他贬得一无是处,连哭都惊忘了。他以前不是说,她比苏轻月温柔懂事,是他萧熤山配不上她么?怎么现下……
萧熤山喝了很多酒,四弟的事吓得他醒了酒,仍难免一阵阵的醉意涌上头。
他心烦格外的烦闷,走进厨房用瓢舀了一桶冷水,走到院子里,端起水桶,一整桶冷水倒举起朝着自己兜头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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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看着他冷漠的脸,心生惧意,却试探地道,“萧哥,我的清白之身给了你,怎么可能两清?”
“我帮你还的二十两银子不是钱?你的清白能值二十两?”
“怎么就不值……”她想着她的假落红有二十两倒是算贵了,“萧哥,你这是要把我往死路上逼……”
“哦,你倒是说说,你想怎么样?”
她泪水涟涟,“萧哥,我只想做你的妻子,可我……不想签奴契。。d。”要是他反悔不娶她,她可就没处死了。签了奴契,那就是下人,随时可以被卖了。
“那你就滚吧。”他倒也不逼她。
“你如此不相信我,我便只有走了……”她抹着泪向门口走去,走到了院子里,她又不甘心了。她的娘家人一个个都是豺狼虎豹,五年前把她卖给了方府,卖了死契。是她……凭着机伶,凭着算计,爬上了管事、甚至是方老爷的床,才改了活契,又因方老爷满意她的侍候,把她指派给了方小姐,那才有了伴读识字的机会。
她若是回娘家,肯定指不准被娘家人卖了。
要嫁人,以她的姿色是能嫁个普通人家,可她残花败柳的身子,就是在方府没传出来风声,还能骗萧清河说她是清白的,现在坞山村是尽知她跟萧熤山睡了。
好在萧熤山以为她是清白身给的他。
哪怕有清白也嫁不到有几十亩地的富户,别说她没有。
本以为萧熤山会后悔喊住她,哪知她都出了门口了,他仍然没追出来。
在门口踌躇了一会儿,她又厚着脸皮回来了,“萧哥……”
“我给了你机会,你不走?”他脸色很是僵硬。
她扑过来抱住他,“萧哥,我是真的爱你,求你别这么对我……”
他是再不想被她的姿色所蒙蔽了,去取了家里的红色印泥放到桌上,打开印泥盒。
萧家前段时间造新房,请的工人都不认字,领工钱按手印需要用到红色的印泥,这盒印泥他收着,现在倒是派上用场了。
他看着李蓉儿美丽的小脸,觉得这女人真是虚伪,想到三弟说过她心机深厚,他当时也不知怎么的就鬼迷了心窍,竟然相信她、不信三弟!
李蓉儿畏惧地看着他的举动,“萧哥……你……你要做什么?”
猛地扣住她的手,捉住她的大拇指往红色印泥上一按,就要往卖身契约上去打指印。
她尖叫一声挣扎了起来,“啊!萧哥,你这是做什么……你竟然逼我签奴契!”
他越想,越觉得这个女人把自己玩弄于股掌间,大掌啪地一声,狠甩了她一个耳刮子。
李蓉儿整个人都被打得摔跌在地上,脑子被打懵了,不可置信地瞪着他,“萧哥,你疯了!”
“我是清醒了。”他冷喝一声,“你这个贱女人,你真把我萧熤山当成蠢货!既然我放你走,你还要回来耍心机,那就由不得你了!”
“我不……我不按手印……”她使劲摇头。
他冷笑,“也行,把二十两银子赔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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哗啦啦!
冷水淋了他一头一身,这回他的酒是彻底醒了。
“萧哥!”李蓉儿惊呆了,“这大秋日的,虽说今儿有太阳,还是很冷的……”
萧熤山抹了一把脸上的冷水,寒着脸向她走了过来,“把脸上的布取下来。”
她把蒙着脸的布取下,白皙的小脸上有好几道女人的指甲抓痕、颧骨也肿了,泪水滑过伤口,辣疼得很,她拭着脸上的泪,委屈道,“萧哥……”
“你作甚跟刘海棠打架?”他昨儿醒过来时,就看到她脸上的伤了,她说与刘海棠打了一架,还不断说刘海棠的不是,他一句也没听进去,去村子里打了几坛子酒,就喝得酩酊大醉,醉了又醒、醒了又醉,满心都是烦闷、痛苦,接受不了月儿已成为弟媳妇的事。
也不知李蓉儿这女人怎么的又爬到他炕上去了,还被三弟看到,真是气不打一处来。
“刘海棠骂我贱人,说我不要脸赖在萧家,说你是她的,还说她跟你在山上就‘弄’起来了……”她哭着质问,“萧哥,你真的跟她好上了?”
“既然你知道了,我也没心瞒你。”他寒着脸道,“我是跟刘海棠在外头好上了。”
“可你不是最恨她了,她害得你毁了容……”
提起这茬,萧熤山眼里满是气恼,“正是因为如此,她害我不浅,她白给我‘玩’,我哪有不‘玩’的道理。我又不会娶她。”
听他这么说,李蓉儿暗暗松了一口气,只是打野食,不会娶那个贱人就好,“可是……萧哥,我不想你跟任何女人好……”
“蓉儿,你对我真的一心一意?”他问。
迎视着他深邃的眼眸,他刚毅的脸庞让她有几分害怕,只要他有钱,她当然一心一意,“我的清白之身都给了你,哪能有二心?”
他伸手抚了抚她脸上的青肿,“蓉儿,是我不好,刚才我喝多了酒,说话难听,你别怪我。”
“怎么会怪你?”她温柔一笑,心疼地说,“萧哥,你回房换件衣裳吧,浑身湿透了,着凉了可不好。”
他走进房间,把湿衣脱了,换下之后,她拿了干帕子进来帮他擦头发。
待头发擦得差不多干,他捉着她的手,紧握了下,“蓉儿,你会一辈子跟着我?不论我有没钱?”
她将头埋靠在他怀里,“当然了。”一句哄男人的话而已,她可是随口能说出一串。
他抚了下她的后背,然后走到柜子边,拿出柜子一角的口袋,里头有笔墨纸砚。
由于平时也用不到笔墨,故而收到了柜子里。
他将文房四宝摆在桌上,开始研墨。
思绪落到了苏轻月初教他习字的时候,她的声音是那么温柔……
“手拿着墨块,注意我的手势,食指要放在墨块的顶端,拇指和中指夹在两侧。磨着时力道得轻点,按下去则稍重……”
“二哥,你磨一下……”
“没事的,二哥……二哥手上沾了墨,去洗把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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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儿宛若天籁般好听的嗓音回响在他耳畔,他还记得那时,他因为没用过笔墨紧张,浪费了一张宣纸,月儿微笑着说没事……
许是一桶冷水真的把他淋醒了,淋醒的不止是酒意,还有他的心。。d。
想到月儿曾经上着药水时那张平凡的脸,他现在想来,竟是那么美丽,看向李蓉儿杏眼桃腮,想不通当时怎么会看上李蓉儿,竟还觉得李蓉儿那时比月儿美?
他现在清楚,他只是被李蓉儿的美色一时迷惑。哪怕月儿长得平凡,不是现今的绝色,他心里的那个人依然是月儿。
他只是被美色所迷了而已。
“萧哥,你要写什么?”李蓉儿看他有点闪神,不知是在想什么,那张刚毅的脸庞竟是那般温柔,该不会想苏轻月那个贱货了?
“我自己写吧,待会儿你签个字,按个手印就成。”萧熤山回过神,提笔快速在洁白的宣纸上书写。
“什么东西需要我按手印……”她疑惑着,心头升起了一股不好的预感,当他写完,她瞪大了眼。
他的字迹很一般,普通粗劣,倒也没什么错字。
她讶异地的他写的是一张卖身契约,上头清清楚楚的写明着,因为萧熤山代她还了二十两债,她李蓉儿自愿卖身为奴婢。
她整个人颤抖了起来。
他写完之后,冷声对她说,“蓉儿,你不是说对我一心一意,愿意在萧家为奴为婢?”
“我……”她僵笑了下,“我是愿意。可你也说了愿意娶我……”
“我是说过娶你。”他也没否认,“你若对我心无芥蒂,那便签了这张奴契。因为你本来就欠我二十两银子。等下次我有空,去镇上衙门,直接带着你的奴契,去衙门登记户婚。”
李蓉儿觉得萧熤山在算计她,她怎么可能签这种东西,“萧哥,即使不签奴契,我们也可以登记户婚……”
“村里所有人都说你爱的是我的钱,爱的是我的田地。倘若你不签字证明,你让我如何相信你?”
“我……”她哭了起来,使起了泪水攻势,“萧哥,我真的是只爱你的人,我不在乎你有无田地。知道你跟刘海棠好上,我心都快痛碎了……”
“不要顾左右而言它。你不肯签字就是不肯。我萧熤山不是笨蛋。”萧熤山讽刺地道,“你是在方府做丫鬟的,哪个男人有了家底,不是三妻四妾?你还真当我配不上你一个做下人的?我不过是随口恭维一句,你还真当你很高贵?”
她是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