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田宠妻:彪悍俏媳山里汉-第1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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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比刚捡来时长大了几倍了,食量也大多了。
苏轻月拎着东西回了萧家院子,它就乖乖地跟在后头。
正在编竹筐的萧清河赶忙移动轮椅,帮媳妇提袋子。
大麻袋装了四十斤重的猪肉,苏轻月原本怕他提着吃力,不方便滚动轮椅的。
哪知他一只手拎麻袋,一手转动椅轮,还是能应付。
四哥的手劲倒满大的。
她把五只绑着脚的活鸡与活鸭放到院篱笆一角。
“嗷呜!”小杂毛凶狠地冲着鸡、鸭龇牙咧嘴,呈攻击状。
鸡、鸭吓得一个个被绑死了脚,也扑腾着翅膀朝篱笆角落躲。
苏轻月冷喝了一声,小杂毛这才不甘心地回了主人身边,冲她“嗷呜”委屈地叫唤。
小杂毛是匹小狼,喜欢咬鸡鸭是动物的天性,上回买的活鸡有一只都是小杂毛咬死的,给狠教训了一顿,它这次终于学会克制了。
她摸了摸它的小狼脑袋,转身进主卧,把手里的袋子放到主卧的桌子上,便去厨房洗了把脸。
厨房里,萧清河正在将媳妇买回来的四十斤猪肉切块,备了盐腌制。
天气太热,猪肉得马上处理,不然放一天都会坏。
萧清河见媳妇用半湿的洗脸帕直接伸进衣襟里擦着身子,那衣襟里的皮肤雪白得比凝脂还嫩,胸在她的动作下圆弹得让他看着差点冒鼻血。
他不禁红着脸移开视线。
苏轻月瞥到四哥那张羞红的脸,真心觉得他真的好单纯。
就这样看看就脸红了,她又没脱衣服,真在他面前脱衣服,他还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她也没逗他,喝了碗水就去编竹筐了。
傍晚,天快黑的时候,萧羽川与萧熤山回来了。
人离院子还远呢,萧羽川响亮悦耳的男性嗓音就喊起来了,“媳妇儿,我回来了!”
那声音听了就有一种以媳妇为荣的自豪感。
苏轻月朝厨房看了一眼,四哥正在烧晚饭,她又侧首看向进院的三哥,心里忽然就升起了一种无力感,“跟你说了多少次,不要叫我媳妇!”
他走到她面前,笑嘻嘻地喊道,“你本来就是我媳妇。媳妇、媳妇、媳妇!”
越喊越大声。
她真是想把他的嘴给封了。
他伸出脏兮兮的手在她脸上捏了一把,手上的泥巴沾到她脸上,看着她脸上的泥指印,他哈哈大笑起来。
她瞪他一眼,“找死吗你!”
712 三哥找亲2()
他乐呵呵地露出一嘴整齐的白牙,“找亲。”指了下自个的脸,“来,媳妇儿,亲我一下。”
她继续编手中的编了一大半的竹筐,“去找小杂毛亲你吧,它肯定愿意舔你的脸。”
“才不要。”
萧熤山把马车牵到柴棚的梁柱系好,偏头看了眼媳妇,她并未瞧自己。
这些天,他是努力想跟她说话。
而似乎,她与他并没有什么话要说。
他也不敢像之前一样的逼迫她。
她的卖身契已经撕了,她是自由之身,若是把她逼急了,他真怕她会离开萧家。
她若不愿,萧家已经没有任何理由留下她了,不是么?
萧羽川进厨房喝了水之后,拧了把洗脸帕,拿着帕子走到院子里,摊开洗脸帕就往苏轻月脸上抹,“你看看你,一脸的泥巴也不知道擦。”
虽然埋怨着,他手上的动作却很轻,深怕把她的嫩脸弄伤了似的。
苏轻月冷哼一声,“还不是你弄的。”
他嘿嘿一笑,“谁让你的小脸这么好看。”
“谁好看了。”她冷瞪他,“没看到我一脸斑吗?”
他细盯着她脸上的斑,“媳妇,你脸上的斑怎么怪怪的?好像是浮出来、粘上去一样的……”
他说着就想伸手去摸。
她猛地拍了下他的手,“别乱摸。真是粘上去的就好了,粘上去的,你帮我洗脸,不会掉啊?”
本来就是她故意点上去的,古代的化妆碳笔外面涂了一层她特制的药,才擦不掉那点点。
故意搞出来,遮挡美貌的。
现在这模样,二哥与三哥就死缠着她不放,真给他们看到她原本美得冒泡的模样,还不被缠一辈子?
她不会扮丑太久的。
等新房子一造好,家里的干蕨菜与杨梅酒卖掉,钱就多了,她马上找几个美人给二哥与三哥,就不信这两货不动心。
家里现在的破烂房子,资本不够啊。
家里现在只有二个房间,就是多一口人,都没地方睡。
她做为杀手,独来独往习惯了,次卧肯定自己住,哪怕多个女的跟她睡也不行。
总不能叫二哥三哥娶了媳妇后去苞米地‘啪啪’吧。
萧熤山进了主卧,看到桌上布包里的东西,眼睛里盈起了感动,“媳妇!”
他冷沉带着感动的男性声音从卧室里传出。
听到二哥这声媳妇,苏轻月是应也不是,不应也不是。
她也跟二哥说了好几次了,板着脸冷斥、粗着嗓子吼。
二哥虽然脸色僵硬,却还是坚持这么叫她。
这让她很想一巴掌拍死三哥。
为什么二哥叫媳妇,她想打三哥,因为二哥这么老实的男人,肯定是被萧羽川这个皮厚的带坏的。
萧羽川也走进主卧,看到桌上布包里的笔、墨、纸、砚台,还有两本书。
他漆亮的瞳子里也盈起了动容,“媳妇真的太好了。”朝厨房唤了声,“四弟,你快来看!”
萧清河本来一直在厨房里忙,听到声音,转着椅轮过去,当他看到桌上的纸笔,清雅的瞳仁里同样盈着感动。
713 都感动了()
苏轻月从主卧敞开的窗户看着房内的三个男人一脸感动的模样。复制网址访问
她心里明白,他们觉得笔墨贵,一天到晚用沙盘练习,心疼笔墨钱,才从来没有一个人提出要买纸笔。
“月儿,其实不用买笔纸的……”萧熤山走到院子里,,对着她说道,“咱村夫不讲究那么多,能用沙盘练练就很好了。”
她摇首,“沙盘练习是个省纸墨的好办法,真的要把字练好,能写得入目,肯定要用笔实质地练写。这点是不能省的。今晚起,每人实际练写两张宣纸。”
萧熤山感动地颔首。
萧羽川也走到她面前,委屈兮兮地道,“媳妇,你能不能不要这么好,万一把你相公我感动死了怎么办?”
她面无表情,“当然是改嫁了。”
他立即脸色郑重地道,“不行、不许!”
“难道我还为你守活寡不成?”她反问。
他还真的就忍受不了别人碰她,只是二哥与四弟也在,有些话不便说出来,也就虎着张英俊的脸不说话了。
“三弟别胡说。”萧熤山寒着脸训斥,“别说死啊死的,这么不吉利的话。媳妇今儿去了镇上买了那么多东西,辛苦了。”
“花钱倒没什么辛苦的。”她微笑。
“纸笔多少钱?你身上钱够不?”萧熤山问。
“纸笔砚墨还有二本书花了二千二百三十文。这钱是用这些天卖药泥牙膏的钱买的。二哥给了我六两买菜钱,市价买的猪肉、鸡鸭,还余好几两呢。”
萧熤山也没多说什么,只不好意思,“连卖药泥牙膏的钱都用了……”
“没事的。”她无所谓地道,“钱挣来,不就是用的嘛。真要心疼钱,就好好习字。认了字,将来有好处的。”
萧羽川与熤山都点了点头。
吃过晚饭之后,主卧里掌着油灯,方桌前的三个男人一人一个方位地坐着。
苏轻月也占了一个方向,她给三人每人发了一支毛笔,一张宣纸。
她自己则把砚台摆在面前,从事先准备好的水壶中倒了点清水进砚台中,一边拿起墨块研磨,一边说道,“研墨要用清水,倒的水要适量,不要多。研墨的动作要缓慢。好的墨研时细润无声,而差的墨研时声音粗糙。”
顿了下,她笑说,“我买的是最差的墨,声音粗糙得很。”
古代的墨是用不完全燃烧的方法从松枝或油脂中提取烟尘,烟料只不过是半成品,还得再经过燃烧、入胶等工序制成墨锭,成品是固定的块状。
工序对这个年代来说是相当复杂的,是以,墨块才那么贵,一个墨块就花掉了二百文。
哪像现代,都是制好的现成墨水。
“有笔墨就很好了。”萧羽川知道墨块的价钱,“那么一小块就得二百文。”
“反正能用很长段时间。省着用,能用很久,没事的。”她继续说道,“手拿着墨块,注意我的手势,食指要放在墨块的顶端,拇指和中指夹在两侧。磨着时力道得轻点,按下去则稍重。”把砚与墨推到萧熤山面前,“二哥,你磨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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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14 二哥紧张()
萧熤山接过墨块,一时有点紧张,手中的墨块掉到了宣纸上,墨在纸上沾了一块小黑渍,他皱着眉头,赶紧把墨块拿起来,“我不是故意的……”
看二哥紧张的样,苏轻月微笑,“没事的,二哥。”
萧熤山看着纸张上的黑渍,“浪费了一张宣纸。”
“也不浪费,在边上写就是了,”她说,“二哥手上沾了墨,去洗把手,把手擦干了免得沾湿宣纸,再过来吧。”
他起身离去,再折返时,看到三弟正在磨墨,那磨墨的手势动作,竟然与媳妇如出一辙。
想到自己墨块都没拿稳,三弟却熟练得如老手,他心里不禁闪过一抹惭愧。
苏轻月朝萧熤山先前坐的位置比了个入座的手势,“为了节省时间,我让三哥先磨墨了。”
“无妨。”他坐回椅子上。
苏轻月让萧羽川研磨了好几遍墨,便让三人执笔练字。
三人以笔沾了墨水,端正地坐在桌前书写。
执笔的手势,苏轻月早就教过,让他们在沙盘上练字时,也是按拿毛笔的方式写字的。
是以,即便第一次执笔,也没那么生硬。
三人练字都自发地在宣纸上、从左到右,一行行地练,尽量不浪费纸上的空余。
苏轻月随口道,“把我教过的字都写到纸上吧。”
萧羽川最先放下笔,把宣纸递给她。
她随手接过一看,有些詫异地看了他一眼。他竟然把她这十来天教的五十个字全都写全了,而且她随口说的书写时应该怎么转折,落笔,他竟然不光是写成了字,甚至有一种书法笔式,隐隐成形。
四哥与二哥也相继写好。
她看了下,四哥也写全了她教的字,只是纯粹写出了字形,并没有书法的蕴意。
萧熤山有些愧疚,“媳妇,我记得你教了五十来个字,我……只记得二十个了。”
她给每人又发了两张宣纸,让他们继续练,“记得多少,写多少吧。”
萧熤山看三弟与四弟都写了五十个字,只有他写得最少,说明,他学得最差,脸色也窘迫了起来。
“二哥无需有压力,又不要你考功名。”她说道,“只是做个认识字的人,不必吃不识字的亏而已。”
他听罢,这才缓和了面色。
苏轻月看着低头书写的三人,学得最快的是三哥。
接触到她看过来的目光,萧羽川抬起头,冲她眨眨眼,“媳妇,看你相公模样俊呢?”
“少贫嘴,认真写!”
“噢。”
苏轻月走到萧熤山身边,俯下身,手指将他握的笔往上抽了抽,“握笔的手势太下去了,再上来一点。”
萧熤山侧首看着她的侧脸,瞧见她神情认真,大眼睛格外清亮,嘴唇小巧好看,他喉咙里一阵饥…渴,眼神也燥热起来。
对于二哥的注意力竟然在自己身上,而不是专注练字,苏轻月蹙了下眉头,“二哥专心点。”
萧熤山这才收回视线,开始继续练。
苏轻月走到萧清河旁边指点了下,萧羽川出声道,“媳妇,你怎么不过我这儿来?”
715 轻月送水()
“你都没什么错处,过去干嘛?”
“哦,有犯错才来啊。”他马上把笔倒拿一头,“瞧,笔拿错……”
话没说下去,因为他发现他将笔拿倒的同时,毛笔上沾的墨水甩了出去,一滴墨正好甩在了苏轻月脸上。
他一愣,随即笑了起来,“媳妇,你的脸黑了。”
她反射性地擦了一把脸,擦得整张脸都是。
萧熤山与萧清河见她满脸的黑墨,都隐忍着笑。
只有萧羽川毫不给面子的笑得前俯后仰,“媳妇,你的大黑脸好搞笑……”
“萧羽川!”苏轻月的一张脸是真的黑下来了,“再这样,就不教你了!”
“我不是故意的,媳妇你不至于那么小气吧……”
“我就小气。明儿起,不教了!”
“别啊媳妇……”
“少废话,别影响二哥与四哥习字。”
他委屈地执着笔继续写。
她气呼呼地跑去厨房洗脸。
……
隔天午饭时间,萧家院子里人很多。
萧家的四人、周福全、张有来、还有张平安,连着后来请的十个人,一共有十七个人吃中饭,是以格外热闹。
厨房里的桌子坐不了那么多人,萧熤山便去张大婶家借了一张桌子,以及好几根长板凳。
分为两桌坐,就刚好了。
两桌的菜都一模一样,分别是一大钵青菜,一大钵煎鱼,还有一大钵扁豆炒肉。
做活的工人都吃得精精有味。
其中一人说道,“萧二哥,我帮了那么多东家造房子啊,除了镇上的有钱人家,各村的,还真就你家包的伙食是最好的,而且,炒菜的手艺也非常好。”
“菜都是萧四弟炒的,不过,是他媳妇配的菜。”周福全也说道,“我每天在自己家,天天吃的青菜,哪像在萧家做活,每天吃的伙食都不重样,味道又美又好吃。弟妹可真是会配菜啊。”
“其实,我媳妇何止会配菜,炒菜的手艺更好呢。”萧羽川笑呵呵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