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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部分

红楼之史有前例-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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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你们五叔也是成亲了,就从府里搬出来。”

    “那是五叔要外任!”史宁小声嘀咕道。

    “就是不外任,他也是要分家的,爹和世人的想法有些差别,亲人之间的相处,远香近臭,树挪死人挪活,亲人之间的感情,并不会因为地域的原因变淡。再者,人长大了,都会建立自己的家庭,重心会往自己的小家上移,顺应规律的事情。我可不想日后什么妯娌小姑的拌嘴,所以,你们几个都给我用功点,不然到时候把你们赶出去,饿死在街边!”

    “切~”史平不屑道,他挺有经济头脑的,在魏贞娘的资助下,早就有自己的产业了。史仲竹也不守着父母子无私产的规矩,谁挣的就给谁,凭本事吃饭,好在三个儿子都不是不食人间烟火的,史仲竹很满意。

    “还敢切,百花园是不想去了吧!”史仲竹回过头敲了史平一个栗子(北方人叫脑瓜蹦儿)。

    “去,去,去,怎么不去,我都盼多久了!”史平道。

    “你们呢,也想去?”见其他两个儿子点头,史仲竹挖坑道:“那就说定了,去百花园住我给你们新修的房子,住到春闱,当然过年的时候可以回来。”

    史安警惕道:“爹,你干嘛强调这个,总让我有种不详的预感。”

    “我怎么不知道你什么时候成神棍了,还预感!一句话,去不去,你不去,我还省事儿了。”史仲竹不耐烦道。

    “去!”

    史仲竹带着三个儿子,等郑氏回来,磕头拜过,又是一番执手泪眼、温馨感动。

    等在忠嘉侯府休整了几天,到了百花园的时候,史安、史平、史宁见识到了什么叫坑儿子!

    魏贞娘这回也带着珍珠跟着来了,看着修在马棚边上的三座连成一排的“新房子”,再看看儿子苦逼的脸色,实在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小珍珠也捏着鼻子道:“娘,臭,哥哥们就要住这里吗?好可怜啊。”

    “娘~”三个人转过头,齐声道。

    “叫我没用!”魏贞娘一看就知道自家丈夫在卖什么药,抱着珍珠就撤了。

    三兄弟看着所谓的新房子,面面相觑,这一定不是真的。

    史仲竹到了百花园就去安排旁的事情了,家里的几个人可以在百花园常住,史仲竹身上可是挂着阁老的职位在,忙得很,只有把事情安排好了,才敢做甩手掌柜。忙碌了半天,敢在吃饭的点到了饭厅,就看见三双哀怨的眼睛。

    “怎么,对你们的新房子不满意?”史仲竹明知故问道。

    “爹,您是我亲爹吗?”史宁抱怨道。

    “问你娘去。”史仲竹一点儿不觉得尺度大,还嘴道。

    魏贞娘配合做凶狠状:“怎么,你怀疑什么?”

    史宁缩了缩头,假装自己什么都没说。

    “在外面看一眼就受不了了,这号房是严格按照春闱的规格修的,可惜百花园环境太好,就是一边是马棚,三面还是花海呢,怎么都有清风花香。我已经交代赤骥了,要放些蚊虫鼠蚁,可惜啊,赤骥说这个天气,蚊子不好找,还是没有做到完全复制啊。”史仲竹故作感叹道。

    “爹,春闱的时候,是不会有蚊子的。”史安弱弱的提醒道。

    “我都好奇,你们秋闱的时候是怎么过的?”

    史安他们的秋闱是在金陵过的,万里书院统一组织学子参考,史安他们是什么背景,当考官的还不早早扒拉清楚了,科举一路走来,坐的都是条件最好的号房,通风好、光线好,不靠近厕所。家人里给他们准备的东西也是经过指点的带的都是很实用的东西,加上三人从小习武,身体康健,没受多少罪。

    史仲竹给他们解释了一下,京城集全国读书人之大成者,京城一个板砖下来,三个皇亲国戚的局面,再危言耸听了一下,自己和史家未必没有政敌,万一他们要是从中作怪,怎么办?

    成功吓住了三个孩子,赤骥按照史仲竹的吩咐,组织三个小主子每月两次、每次九天的模拟考,考得三兄弟内心几乎奔溃。

    魏贞娘带着珍珠干脆驻扎在百花园,在他们不模拟的时候,变着法儿的给他们补身子,要知道,他们进了号房,连吃的都是干粮。从入场检查开始,就严格按照春闱模式办的,赤骥办事,史仲竹放心。

第97章 新人换旧人() 
春闱的前三天,史仲竹不慎染病,请假修养,一修养就修养到了百花园。带着史安三兄弟游玩灵山和周边风景名胜,禁止他们晚上看书,一意放松心情。

    科举的成绩,史仲竹作为阁老是最先知道的一批,前十名是要程给圣人御笔亲定的,拆糊名的时候,史仲竹就在现场。

    圣人一看,就笑了,对着几位阁老和主考官道:“史家的孩子文采出众,有两个入了前十,倒叫朕不好点了。”

    诸人顺着圣人的话,恭维史仲竹教子有方。

    “科举抡才是为圣人取士,国之大典,与是谁的儿子无干,请圣人只论学问,不较身份才好。”史仲竹谦虚道。

    圣人打趣道:“诸位爱卿可要为朕作证,不是朕偏心,实在是怎么点都要点到史家孩子的头上啊。”

    众臣笑允。

    皇榜一张,史家“一门皆进士”的美名就传开了,春闱的文章是要张贴出来,供诸位学子学习监督的,史家这回参考的三兄弟,才名是实打实的,早在万里书院的时候,南方就传开了他们兄弟的才名,“虎父无犬子”,而今名声更胜一筹。

    史安高中探花,史平第九,史宁二十三,均是少年成名。只有史宁忿忿不平的嘀咕道:“难道名次也是按年纪排的吗?爹,明明就说的文章写得比二哥好。”史宁没少被史平用年纪做借口逗乐欺负。

    “怎么,不服气啊,来,打一架啊!”史平扬扬拳头道。

    “打就打,难道我怕你吗?”史宁跃跃欲试。

    “嘭!”史安忍不住一人一巴掌,让两只斗鸡消停了,道:“爹是说以他的口味来,更喜欢你这种以情动人的文章,别的考官可能喜欢朴实无华的,可能喜欢实干精确的,文章风格万千,所谓文无第一,你是在给咱家找麻烦吗?”

    史宁垂头道:“我还不知道吗,不过是自家人说笑罢了。”

    “说笑也要注意,嘴上每个把门儿的,外面一不小心就秃噜出去了。”

    “传胪大典还没过了,就开始摆你的探花款了,哼!”史宁做了个鬼脸,笑着跑开了。

    “明天就是传胪大典了,这个死小子,简直气死我了。”史安指着史宁的背影跺脚道,这么大个人,还跟孩子似的,都怪爹宠坏了他!

    史平默默退出战场,好像大哥和三弟讨论的与自己无关一般。史安回过头,看见装无辜的史平,终于忍不住甩袖子走人。

    传胪大典历朝历代,大同小异,这是文人最辉煌的时刻,多少科举拔头筹者,日后只是做一小官,碌碌无为一生。

    转战琼林宴,圣人主持,阁老、主考官、重臣,官高爵显的,满堂富贵。

    史家三兄弟,把状元的风采都盖没了,史安十七,史平十五,史宁十四,都是少年英才,圣人把三兄弟叫上前来,仔细打量,打趣道:“如此儿郎,史爱卿满意否?”

    “有一个不满意。”史仲竹道。

    “哦?”

    “史宁。”史仲竹也不卖关子,直接点名:“这次才考进了二甲,臣当年可是十一名。”

    圣人满头黑线道:“这就是你吹毛求疵了。”

    “臣巴不得儿子都比臣强,江山代有才人出,各领风骚数百年,该是年轻人的时代了。”史仲竹的话也不算惊世骇俗,众人只感叹他心胸宽广,爱子情深,偏偏圣人从中听出了出尘之意。

    “你这三儿子,今年才十四吧,比你当年都小,你就知足吧。”圣人不着痕迹的加恩史仲竹,兴致忽至,道,“三个孩子都小,还没有表字吧?”

    史仲竹肯定是没来得及取的,只不知道万里书院的时候,有没有尊敬的师长帮忙取过,史仲竹拿眼横了三兄弟一眼。史安出头答道:“家父尚未给我们三兄弟取字,学院尊长也没有。”

    “如此,朕给你们取个字?”圣人虽是疑问句,可表达的是肯定的意思,已经思量起来,道:“安、平、宁,史爱卿倒是一片慈父之心,只是男儿大丈夫,少了进取之意,这样,就鸿煊、晟烨……嗯,史宁年纪也太小了,你的表字就留给你爹取,不然他得埋怨朕了。”

    看史宁撇嘴,圣人好脾气道:“等你成亲的时候,朕做媒人,给你赐婚,可好?”

    史宁能说不好吗?三兄弟一起谢过圣人。

    对于这种少年英才,圣人赐字也是一种拉拢手段,更何况,有仁宗陛下和史仲竹的先例在前,皇家与史家的情谊,延续几代,看看如今史仲竹对皇家的忠心,皇家对史仲竹的信任。圣人自觉,日后在史书上,也定要记一笔“君臣相得”。

    热闹了一晚上,赶在宵禁前,新科进士们才带着微醺的酒意,各自散了,相信今晚的琼林宴,最拉仇恨的就是史家三兄弟了。出了宫门,新科学子们真是恨不得套麻袋痛揍三兄弟一顿,看着史仲竹带来的阁老标配护卫,才默默作罢。

    三只官场菜鸟在翰林院混了三年,等时候到了,又要为新一轮的进士们腾位置,三兄弟全部外放,无一留在京城。

    史仲竹上书把忠嘉侯的爵位传给史安,史安刚出生的时候,世子的身份就确定了,现在史仲竹要把爵位砸瓷实了。

    圣人不解道:“你还年轻,正值壮年,怎么就想到爵位传承了?鸿煊已是世子,日后爵位跑不了他的。”

    史仲竹抬头微微一笑,道:“臣这是怕他受欺负啊,出门在外,要是官职压不住人,好歹有个爵位在身上,再给他配几个护卫,多半就稳妥了。”

    “你啊!”圣人笑嗔,“孩子都让你宠坏了,都说严父慈母,你们家恐怕是严母慈父了。”

    “自家孩子自家疼,您别看他们嘴上‘孽畜’‘逆子’喊,实际上比臣心软多了,臣管教起来的时候可是毫不手软。”史仲竹从来不认为自己宠孩子过,想想那些见面拥抱、不时亲亲的场面,史仲竹表示,自从孩子到学院读书之后,自己再也没有亲过他们了,自己真的是个严父啊!

    圣人微笑着摇头,不再争辩。那是多年前,他还是太子的时候,史仲竹进京述职,带了史安回来,他出宫去外家,从东市取道,路过史家族学。那时候刚赶上放学,路上车马太多,随从为了安全,把车停在路旁,圣人透过窗帘看外面的风景。

    突然听到一个清脆的声音喊道:“爹,爹,我在这儿。”

    只见一个七八岁的孩子,小牛犊一般冲了过去,冲到他爹怀里,那个青年男人,顺势把孩子举起来转圈,圣人才看清楚了,是史仲竹。

    只见史仲竹低头亲了一下他儿子的额头,笑着不知道说了什么,两父子又说又笑的上了马车,远远只听道那个童声喊了一句:“就要吃烤鸡,你亲手做的。”

    等史仲竹父子走远,圣人才听到史家族学里的孩子议论:“才来三天,每天史伯爷都来接他”“还抱他,亲他呢”“他今天带的玫瑰饼就是伯爷亲手做的”“史安从来没挨过打”“他还说,在贵州有一座竹子做的房子呢,伯爷亲手给他建的”

    陆陆续续听了些,不难听出那些史家本族和来附学孩子语气中的羡慕之情,多少年过去了,那几个顽童的羡慕之言,圣人还记得,史家父子相携远去,马车融入余晖的画面圣人也记得。所以,要说,史仲竹不是个儿控,圣人是不信的。

    脑海里闪过那些温暖的画面,是圣人从未尝试过的。圣人和先帝关系亲密,但那是建立在他是嫡长子,本身有能力,母后又能干的局面上,先帝对他是倚重,而非亲昵。等自己做了皇帝,圣人想把自己童年羡慕的补偿给自己的儿子,才发现她不适合那么做,有资格得到这份亲昵的嫡子,是寄以厚望的继承人,只能严教;至于庶子,圣人可不愿乱了嫡庶。

    天家富贵,人人羡慕,殊不知,天家也有天家的无可奈何。

    圣人心思转了好几个弯,面上却丝毫不露,接着话题道:“爵位的事不用说了,有你这么个护短的爹,谁敢得罪他,再说,还有朕呢。你要是真心疼,就让史宁到东宫来任属官吧,京城繁华,史宁年纪还小,你就别让他在外受罪了。”

    圣人的第一位太子,原嫡长子去世之后,前两年新立了以为太子,也是嫡出,六皇子。

    史仲竹不愿意自家过早得站队,所以东宫那方面的事情,是能推就推,现在当然不可能答应。“就是因为孩子小,思维没定死,才让他们多到外面涨涨见识,不然日后任职,没有地方从政经验,是要出大乱子的。”

    “罢了,朕说不过你,依你吧。”

    圣人缴械投降,换了个话题道:“王叔年事已高,朝中事,爱卿要多操心些啊。”

    圣人口中的王叔是司徒怡,圣人登基时的八大阁老之一,原先的阁老,袁杰这个属乌龟的,人人都说他快了,快了,结果就是一口气不下去,生生拖过了比他年纪小的几个,前年才闭眼。圣人这么说,司徒怡,估计也不行了。

    史仲竹不得不慨叹时光流逝之快。

    “敢不从命。”史仲竹低头应诺。

    史仲竹只是感慨时光,史鼎接到司徒怡去了消息时,呆立当场,心中隐隐有个预感,快了,快了。他们同一时期的老臣,都走得差不多了,这些年,他的身子也多亏了御医和史仲竹死死盯着。

    史鼎总有种不详的预感。

第98章 先人不可忆() 
史安刚刚中进士的时候,被人榜下捉婿,成了安国公的孙女婿。说是榜下捉婿,其实两家早就商量好了,不过是个情趣。史平拖着不肯成亲,史宁更是口口声声“兄长在先”,平时可没见他们这么兄友弟恭过。直到史平、史宁外任,魏贞娘都没有押着他们先把亲成了。

    气得魏贞娘直报怨,拉着珍珠絮叨:“都是些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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