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月俏佳人-第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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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事,主要把精力放在这个地皮上,到时候我会联系徐家商业方面的负责人,我想他们不会不给咱们面子的,另一个公司是安保公司,主要是为了方便安排手底下的兄弟,你挂个名,具体的事务由我跟白景腾负责。”
林水龙站了起来,颤声问道:“全部交给我一个人?”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眼中透出一股强烈的信心:“外行人不插手内行事,你的才华主要就是经商,放在这区区一家夜场,那是暴殄天物,你注定就是纵横商海的人物,跟着米凯这么久,你不就是想要等这么一个机会吗?”
林水龙点头,他没有再多说了。
这个曾经因为商业欺诈而入狱的尖端人才,本以为自己这辈子都没有崛起的机会,但没有想到又有人无条件的信任了他,锦上添花不值一提,雪中送炭值得感恩一辈子。
169:默契()
猛龙要么不过江,一旦过了,如果不闹腾点动静出来,那么也不叫猛龙了。徐家谋算了地皮可不是一天两天了,得手之后立即开工,根据小廖秘书所说,三天不到就已经有一份详细而周全的策划,他还用八卦的语气跟我透露,徐家对于这几块地皮的开发非常重视,专门来了个徐储的长辈来负责。只是我想打听下这长辈的时候小廖秘书就不肯说了,只是神秘的对我笑笑,说以后就会知道。
我知道他肯定得到了徐储的授意才会跟我亲近,但这是一个很不错的讯号,我想要开发地皮的事情徐储不反对,但却有前提,那就是要自己去上杆子竞争,他不肯给我开后门,原因很简单,因为徐家负责商业方面的人也不见得就肯给他面子。小廖秘书告诉我过几天会有一个酒会,就是徐家的那位长辈开的,到时候我能不能分一杯羹,就可以在酒会上揭晓了,当然徐储也会出席,并且适当性的会给我一点帮助。
这个消息不算好,但也没有完全堵死希望,至少徐储能量不小,银行贷款了三百万先期资金,这就是看在他的面子上,林水龙拿着这笔钱去注册公司了,他果然对这种事情有无比的热情,至于我,则是跟白景腾两个人窝在一起,其实我也不想。但是白景腾对于练拳这件事情很上心,我觉得他可能就是看我太安逸心里不平衡,非要看着我在水缸上面不断的出丑才满足,摔得我信心崩溃,摔得我四仰八叉,但是摔着摔着,我忽然发现自己可以在上面站五分钟左右了,这已经是天大的进步,瞬间一扫颓势。
吃苦不怕,就怕不出效果,白景腾一如既往的跟我泼冷水,说我这种进展已经够慢了。
没办法,需要操心的事情很多,我又不像他可以做个甩手掌柜。
每天白天练拳,晚上还要赶到场子处理一些事情,白景腾很让人羡慕,一套拳法打下来甚至都不出汗,根本看不到疲惫,他告诉我拳凭一口气,如果一口气泄了。那么拳法就出了破绽,所以不出汗是对的,国术高手练拳的时候都会不出汗,毛孔都是闭塞的。晚上的时候依然是白景腾开车,我坐在副驾驶上,一只脚翘起来,手也放在窗子外边,略感疲惫的说道:“以前我混夜场的时候,觉得当个马仔太累了,又要接客人,又要溜须拍马,经常累得爬不起来,非常羡慕当大哥的,什么都不用管当甩手掌柜,但是现在才发现,那太想当然了,当大哥也累,不只是身体累,心也累。”
这跟我在洪清会时候的情况完全不同,洪清会有洛冰,有郝家兄弟为我处理事情,我只需要做好郝正这个身份就可以了,但是现在什么都需要自己去奔波,方方面面都要照顾到,这很难。充满了挑战,饶是我深谙三教九流的接触之道,也依然觉得疲惫不堪。
白景腾是一个不会对大老爷们生出同情心的人,认识的久了就会发现这个人对女人总是客气殷勤,对男人却是刻薄阴险。只是我总觉得这都是这家伙表面上的伪装,实际上他是什么性格别人很难看透,我可是很清楚,这段时间白景腾跟被关楚楚禁足的裴璃打的火热,两个看不顺眼的人不知道怎么回事好像越来越凑到一起了。有一回我甚至看见白景腾狠狠的亲了裴璃一口,而对方竟然没有任何的抵抗,这足以说明了他是个畜生,我看白景腾的眼神都觉得不对劲,但他却是不知廉耻,还用舌头舔了舔嘴唇。这个时候他似乎故意想要报我的偷窥之仇,说道:“累也是你自己找的,还好你说的累,而不是说自己不行,男人不能说不行。”
就在我准备反唇相讥的时候,忽然间毫无征兆的,耳边好像是蚊子飞过一样,我们正在前进的车子前轮砰的一声炸开,白景腾瞳孔骤然收缩一脚刹车疯狂的转动方向盘堪堪将原地转圈的车子停住。
我惊魂未定的看着炸开的车轮,心里很清楚,这不是一般的枪打的,是狙!
狙击枪,隔着几百米外要人性命的恐怖玩意,如果是照着我的脑门来的,这个时候我已经死了,还好打的是前轮,我看了看白景腾,他目光冰冷。
四面八方出来不少男人,领头的是一个穿着黑色西装的男人,三十来岁,看起来很是彪悍,袖口上绣着一朵金花,一群人团团将车子围住,一个年轻人用棍子敲着车窗,示意我们下来。
白景腾看了我一眼,危急时刻我出奇的冷静,点了点头,打开车门就走了出去。
刚一下车就挨了一脚,将我踹的倒退,后背撞在车身上放出咚的声响。
另一边的白景腾也一样,兴许是看明白他是个司机一样的小角色,动手的人压根没有留手,一刀就朝着他的面门砍过去,结果被白景腾抓住手腕一扭,便把刀夺了过来。他径直就朝着袖口绣着金花的男人砍过去,男人眼中没有惧色,反而露出几分惊喜,拿着一柄开山大刀与白景腾你来我往,二人战了一轮。男人似乎占据了点上风,一脚把白景腾踹开,赞赏道:“情报说有个玩刀的好手,看来就是你了。”
白景腾看了一眼在边上挨着拳脚的我,说道:“不打了?”
男人点头。率先丢掉了刀。
白景腾也一样。
然后就在这瞬间二人默契似得同时不守规矩朝着对方冲过去,以白景腾的拳法造诣,对方竟然扛住了几波潮涌般攻势。
一记给自己留有余地出奇深沉的中鞭腿甩向白景腾腰部,白景腾左手拦格,连岔带踢。若是常人,早就被白景腾干净利落的连击给踹出两三米开外,然而这个男人却是身体趁势飞快回旋,便是一记霸道的高鞭腿直冲白景腾头部。
白景腾嘴角冷笑,直来横破,他的力气不敢说天下第一,但对付这类腿法还是绰绰有余,一粘一裹一拧,便将男人狠辣鞭腿卸去,趁男人落地平稳身形间隙。白景腾已经再将距离拉近半米,男人擅长腿,一旦近距离格斗两条腿却是有劲使不出大打折扣,眼神一凛,一直不曾动静的右手攻向白景腾面门。
白景腾侧身以手一拭,左手闪电一抱,随即猛的向自己左侧一抖,看得旁人眼花缭乱,处乱不惊而动若奔雷,男子与其碰撞一番。然后就地翻滚几圈卸掉了劲道,啐了一口不小心吃进的土,赞道:“够劲!”
话音落下的同时,一群人也把白景腾给围住了,他就算怎么能耐也不可能一瞬间对付几个好手。男人改目标朝我过来,看着被打的鼻青脸肿的我冷笑说道:“你就是叶缘?”
我点了点头。
他一拳打的我眼冒金星,脑袋耷拉着,鼻血流淌了出来。
男人满眼不屑:“你这种废物货色手底下也能有这种能人?真是浪费。”
我无力的靠着汽车,仿佛随时都可能倒下来。
男人摇头,真是个软蛋玩意,他两只手插着口袋,走过来打算要说什么,但就是在这个时候,一直在挨打从来不敢还手的我突然间睁开双眼,爆出冷冽的精光,从一开始我就知道双拳难敌四手的道理,白景腾在那边吸引火力,我在这边等待时机,这才是我们眼神碰撞之间交流到的应对方法。
我一记直拳打过去,直接朝着男人面门,却是腰马合一,由脊椎骨发力将全身的力气随着这一拳打出去,虽然我没有登堂入室,但是这一段时间练拳却也能打出假模假样的寸拳,男子猝不及防被我打的倒退,就在他脸色涨红准备三两下过来弄死我的时候,突然间使出一拳亮出了隐藏底牌的我只做了一个动作,就是从衣服的口袋里掏出一把枪,然后指着他的脑袋。
“王八蛋,究竟谁他妈才是废物!”
鼻血横流的我满脸都是创伤,但却满眼戾气就像是一只老了掉光了牙却还想要咬人的疯狗。
170:严白虎()
严白虎是一个地地道道的东北人,爱喝酒,性格直爽,当然,骨子里还有那么一股子好斗的血性,不然也不可能因为捅了当地有钱人家的儿子而一路逃窜到了长安。北方的汉子之所以不习惯南方,除了气候跟饮食的影响之外,主要是还是没有那股子一言不合就干架的爽快劲。所以当年跑路的时候严白虎专门照着北边走,刚来的时候的确轰轰烈烈,后来基业起来了,别人知道厉害了,也就很少有人敢跟他动手了,很多时候光是听到名头就已经退避三舍,或者是跪地求饶,没卵子的软蛋严白虎天天见,有胆子拿着枪指着他脑袋的人还是头一回。
从头到尾他都没有露出丝毫的畏惧之色,反而觉得很新鲜,这种特殊的经历让他反而高看了我一眼,并不慌忙,抱着胳膊甚至以一种轻松的语气说道:“南方人?”
我眼神不变,仍然保持着足够的狠辣和严肃,每个小人物都活的很自私,国家大事。为生民立命,为万世开太平,那跟小人物没关系,操好自己的心比什么都重要。难听点这是小农思想,但几千年都这么过来了,朴实的华夏老百姓这辈子就一个逆鳞,那就是自己吃苦吃土吃西北风活活饿死都成,但是千万不能伤害到自己的孩子,谁要是害了自己的孩子再卑微的小人物也能提起锄头玩命。我现在虽然说已经有了上层生活的经验,但骨子里还是个小人物,思索事情的时候再怎么高瞻远瞩仍然还是会带着几分狭隘的色彩,就比如这个时候知道如果打死了严白虎我这个雏形的小势力包括关大美人母女全部都要死个干干净净,但我仍然最好了随时开枪的准备:“不错,有意见?”
严白虎咧嘴说道:“没意见,就是瞅你这股子隐忍劲,装了这么久的孙子就等着出其不意给我这一下,这一手阴险很符合南方特色。”
既然他想扯皮,我也不在意奉陪:“所以北方的特色就是就是拿着狙击枪打人轮胎?这就不阴险?你代表不了北方,我也代表不了南方。南北之争持续了几千年可是自古以来该做朋友的做朋友该做仇人的做仇人,北方也出大诗人,南方也出大豪杰,这种事情很复杂,不是我们两个人嘴皮子一碰就能说清楚的。哪怕你是北洪门的坐馆红棍。”
严白虎微微一怔,似乎没有想到我的言语居然这么犀利,他眼睛眯了起来:“你知道?”
我冷笑一声:“左右袖口上的金花我都看见了,北洪门这种传统的堂口还秉承着老祖宗的规矩,除了最顶尖的大哥之外底下各个堂口都有香主,二路元帅,双花红棍,白纸扇……你袖口有金花,不是红棍是什么?只是不知道是哪个堂口的。”
他啧啧赞叹一声:“我说怎么敢跟我们北洪门玩虎口夺食的把戏,原来还真是对我们很了解嘛,行,实话告诉你,我是北洪门小刀堂的坐馆红棍严白虎,我找你来的原因,你应该清楚。”
小刀堂?
我眼神微变,因为我想起来一件事。刚下飞机被人引诱截杀就是小刀堂干的,当时那个岳龙,可是口口声声报过身份的,也就是说。差点打死我的岳龙就是这严白虎的手下!
看严白虎的神色应该是不知道我就是郝正,不然那打轮胎的一狙绝对是照着我的脑门来的,如此一想,我倒是有些庆幸。
看着严白虎。我意识到了事情的棘手,这个家伙之所以被我拿枪指着还有说有笑,原因很简单,他有恃无恐。在他没有对我的生命造成威胁的情况下我没有狗急跳墙的理由,之前的试探已经让他知道我是个聪明人,聪明人不干傻事,如果真是个二愣子一言不合就开枪的那种严白虎想必也不会这么成竹在胸。
我心里很憋屈,明明知道眼前的人对自己不善将来还会要自己的命,但我却不能直接打死他,从狙击枪打的是轮胎而不是我可以看出来,北洪门这一次找我不是要杀我。他们是有威吓的意思,想必还有下文。如果我打死了严白虎那么铁定跟北洪门翻脸,到时候会迎来他们疯狗似得反扑,必死无疑。现在的我根本不具备跟北洪门抗衡的实力,看了一眼在边上好整以暇站着的白景腾,我莫名的有了点底气,缓缓把枪放下来:“北洪门找我想干什么?”
严白虎踏前一步,一记重拳打在我的腹部。我捂着小腹弯下腰身,整个身体都扭曲了。
他吐出一口浊气:“这下我舒服多了。”
我恶狠狠的瞪着他。
严白虎冷笑一声:“小子,我承认你算个人物,从你一手隐忍再到言辞,看得出来你有脑子也有见识,但这样的人死在我手底下的没有三位数也有大额的两位数了,识相的就跟我走一趟,北洪门请你是你的福分。”
两个人把我架起来。先收了我的枪,然后几个人开车过来,我跟白景腾对视一眼,形势比人强。都坐进了车里,让人意外的是严白虎亲自开车,丝毫不担心我跟白景腾这两个人物会突然间从背后偷袭他,严白虎说道:“小子你的身手很俊,考虑一下来北洪门怎么样?熬十年资历,我退下去让你做红棍。”
这话明显是对白景腾说的,对此他只有三个字:“没兴趣。”
严白虎也不在意,对于他这种人来说越是硬气他反而越瞧得起,虽然是对手但是客客气气的不也很正常?曹操和袁绍还惺惺相惜了这么多年,他严白虎这点气量还是有的,又转过头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