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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3部分

风月俏佳人-第123部分

小说: 风月俏佳人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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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医生按时到来,依然跟往日一样,把我摆放了一个舒服的姿势,然后双手轻轻的揉着我头上的穴位,力道不轻不重,让人昏昏欲睡。突然之间,一向寡言的他说话了:“先生有儿女吗?”

    我摇了摇头,笑道:“你看我老吗?在我这个年纪,哪有什么儿女?”

    他却是说道:“我在你这个年纪,女儿已经三岁了。我出生在西部一个贫穷的山沟里,早早的就结了婚,祖上三辈子没有一个文化人,七岁那年,我妈得了重病,村子里的郎中抓了药,可是人反而更加严重了,第三天的时候痛苦的死去。从那时候起,我就想要做个医生,我拼命的读书,想方设法的读书,削减了脑袋来到城市,抓住每一个机会,终于,我成为了医生,但可惜,等到了医院我才知道,为了赚钱,大家都已经没了医德,当第一眼看见病人的时候,想到的不是怎么救人,而是怎么让他做更多的检查和化验,自己能够拿到多少的医疗提成,我瞧不起他们,于是我一个硕士学历的一流医生。变成了一个只能治一治跌打损伤的小医生。”

    我闭着眼睛,静静听着他的话语:“这个世界就是物欲横流,想要活的更好,必须要在金钱跟自己的底线中做个取舍,掌握好这个度,人不能没有底线。一旦失去了底线,那就不是人,是个禽兽了。”

    他叹了一口气:“假如有一天,我真的失去了底线,那么您会瞧不起我吗?”

    我没有回答,合上眼。昏昏欲睡。

    在医院口碑不错的年轻医生那张英俊脸庞瞬间狰狞起来,像一条突然竖起脖子突出红信的眼镜蛇,他望着我的眼神中先是犹豫,继而被凶狠替代,他从自己的白大褂里头摸出一把锋利的手术刀,精通医术的他知道我的颈部大动脉近在咫尺,只要自己轻轻的刺进去,就能要了我的性命。

    人不能没有底线,没有了底线就会变成禽兽。

    但是这个世界上,宁愿做禽兽的比做人的要多得多。

    于是他紧紧的握住手术刀,朝着我狠狠的刺了过来!

218:风波() 
然而就在他刺过来的瞬间,一只手却是死死的抓住了他的手腕,昏昏欲睡的我双眼睁开,冷冷的盯着他。

    医生额头早已沁满了汗水,如他这般不管是受过严格训练还是临时起意的杀手,一旦开始了就知道根本不可能停下来,他的眼中闪过一抹凶狠之色另一只手握成拳头朝着我的脸砸过来,但他的拳头还没有触碰到我的时候,他的腹部就已经被冰冷的金属顶住:“别动!”

    他低着头看着我。

    我冷冷说道:“你一定很好奇为什么我这只骨折的手为什么还可以握枪,很简单。因为你并不知道除了你给我治疗之外,我身边还有一个同样精通跌打损伤的兄弟,你用的是西医的特效药,他给我服下的则是中医的药丸,我的伤势虽然严重,但是远远要比你想象的恢复的要快,更何况,我受伤的不过是手肘,而不是手腕。”

    他身子软倒,脸上露出绝望之色:“那你为什么还要一直留在医院。为什么还要不停接受理疗,你是故意在骗我吗?”

    我的眼里满是嘲讽的意味:“你抬举自己了,在五分钟之前我从来没有怀疑过你,我营造出的假象就是为了蒙蔽指使你来杀我的人,当然。我没有想过你会来杀我。”

    我喊了一声,郝火走了进来,他看到这个景象有点错愕:“发生了什么?”

    我知道郝火来了我就安全了,说道:“他要杀我。”

    一句话就让郝火出离愤怒。

    前所未有的后怕让他的冷汗湿透了脊背,同时。还有愤怒,他拽着医生进入卫生间,我最后看到的画面是他用枕套堵住了医生的嘴巴,十分钟后,浑身湿漉漉如同烂泥一般的医生爬了出来。

    看着他我眼里满是冰冷,示意郝火扶起那个行凶不成的可怜虫。

    那会是谁必须处心积虑到在医院买通医生伺机杀人?这个对手是不是过于阴险了一点?我瞥了眼地上已经爬不起来的医生,陷入了沉思之中,想杀我的人很多,江城的郝如龙,北洪门的陈笑林,九爷,以及那些隐藏在暗中还没有露出爪牙的人。

    因为事情生得过于迅猛,医生的杀人手段不入行家法眼,但郝火下手可谓是无比的狠辣,至于凶残到什么地步,他为自己的失职和大意而感到后悔和恐惧,所以只能选择这种方式来发泄自己的愤怒,躺在地上的家伙才能体会其中苦果滋味。

    人根本不明白到底生了什么有趣的热闹,根本想象不到其中的杀机险恶。

    我摇着轮椅来到医生的身边:“你不是愚蠢的人,应该知道我不是一个普通人,我手底下的兄弟些下手没个轻重,想少受点苦,那就自己老老实实的交代。”

    他如同死鱼一般翻了翻眼睛,仿佛还处于浑浑噩噩之中。

    我使了个眼色,郝火一盆冷水泼醒躺在地上的医生。外面又进来两个兄弟,还有人守着门,一副严阵以待的架势。

    我当时没有真正合上眼,眯着眼睛就等他出手,结果这个这个王八蛋还真不含糊,说刺就要刺,下手干净利落准确,就像是给人做手术一般,仔细看看他也眉清目秀,身板也不算结实,根本不是练家子,基本可以排除是早就被安排在医院里的可能,定然是临时起意,被人收买,或者是另有隐情。

    我等他完全清醒过来,问道:“兄弟,替谁卖命?”

    没想到的是这个普通的医生居然咬牙冷笑,认定了要慷慨赴义。

    郝火一个耳光就甩过去,劲道十足,很够味。一个手掌红印子立刻在医生脸上浮现出来,依然咬着牙死死瞪着我,像一头被陷阱关住不服气的野狼。

    郝火并没有太多仁义道德的概念,从生下来他就一直被不断灌输要忠诚郝家的思想,多年来的洗脑再加上我的舍命对待。已经让这个没什么心机的汉子彻底的死心塌地,对于他来说宁可自己受伤也不愿意我掉一根头发,这是一个可以毫不犹豫为我挡子弹的人,正因为如此他才对这个医生恨之入骨,一巴掌接着一巴掌的抽过去,打的他彻底懵圈,脸蛋都高高的肿了起来。

    我制止了郝火还想继续动手的想法,点了根烟说道:“还不肯说?何必呢,他们给你多少钱,我给你双倍,说吧,你是拿手术刀救人的医生,刚刚还在跟我讨论医德的问题,我和你说过了,不管是赚钱还是不赚钱。救人还是不救人,心里要有个度,要有底线,突破了底线杀自己的病人,你就远比那些可憎的黑心医生更恶心了,所以你这种不是个玩意的狗东西,还装什么宁死不屈的大侠?说吧。”

    医生痛苦流涕,模样悲壮,使劲摇头。

    我哦了医生:“给钱都不说,看样子是对方绑架了你的家人。你说过你有女儿跟媳妇对吧?”

    他哭出声来,被打断只能软趴趴耷拉着的手指在地板上拍打着,仿佛完全觉察不到疼痛似得。

    很可怜。

    但我并不怜悯他,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他做出这个选择,想要杀我,这本身就不可能让我对他有半点好感。

    我不是个圣人,做不到尽释前嫌,但我也不恨他,我只是想单纯的要个答案:“对方威胁了你,以你的家人,逼你刺杀我,事成之后,还会给你很多钱,对吧?”

    他眼中露出惊恐之色:“你怎么知道?”

    我嗤笑:“逼人行凶嘛。道上的人不都是这么干的,先吓唬,然后再利诱,双管齐下,不动心的人很少。但你找错人了。你以为你自己一声不吭,就能保住自己的家人?白痴,威胁你的人可怕,拿枪指着你的我就不可怕吗?你信不信我也把你的家人抓起来就在你的面前一刀刀切了喂狗?那些威胁你的人你觉得会不会为了你出头保护?”

    他心理防线彻底被攻破,哭的稀里哗啦。说出了一个人的名字:“王贺!”

    王贺?

    那个被我绑住手脚然后丢进浴缸里自生自灭的家伙?我都已经忘记了这个人,没想到居然又冒出来,而且还是以这样的一种方式,这家伙还真是命大啊,这样都活了下来。我还真有点好奇他是怎么从浴缸爬出来的。

    我对郝火说道:“马上联系白景腾,调查这个王贺最近和什么人在接触,他还没有胆子对我出手,背后一定有人指使。”

    我手底下可用的人多了之后,耳目也就灵敏了起来。这倒是意外的收获,出狱的那些兄弟在进去之前,都是混得不错的,他们的人脉还有保留,街面上的小混混地痞流氓那些都认识不少,所谓强龙不压地头蛇,虽然地痞无赖这些别的本事没有,但架不住数量多,大街小巷的闲话听的不少,消息灵通,所以我还专门成立了个打探消息的小组。

    半小时后就已经来了消息:王贺近日加入了洪清会,抱上了九爷的大腿。

    听到这个消息之后,我闭上眼睛思考,白景腾已经闻讯赶来了,在边上站着说道:“看样子这个兔崽子是想杀了你。作为投名状,然后加入九爷的。”

    我睁开双眼,问道:“王贺也算是长安不赖的一个头目了,手底下几座场子,虽然不成气候但也是个人物。他这人擅长投机钻营,从来不干吃亏的事情,如果说是因为九爷是一棵大树好乘凉,那么他早就加入了,可为什么现在才加入?说明这个小子知道九爷即将要有大发展。有可能一跃成为顶尖的人物,所以他才会赌上自己的身家跟九爷。”

    王贺这种人可精着呢。

    白景腾皱眉:“那个老头子能有什么发展?”

    我问道:“十八个老大,是不是都没有离开长安?”

    白景腾再次点头。

    隐隐之中,我有一种预感,似乎要出大事了。

    看着医生。我突然间有了个大胆的想法:“我给你一个活命并且发财的机会,你要么?”

    倒在地上以为自己必死无疑的医生猛地抬头。

219:人生如戏,全靠演技() 
陈平安只是个普通人,从他的长相到名字,都朴实的像是千千万万劳苦大众一般,属于走在街上绝对没有任何回头率的那种。没有人会有兴趣了解他从一个大山里的孩子一步步走出来有多么的艰难,这个世界远没有歌里唱着的那样充满希望,能够有今天陈平安觉得全都是因为自己够拼,如果不是自己在大学时候每天晚上室友打着游戏而自己抱着书本缩在阳台上用手电照明,如果不是自己有一颗想要给自己家庭一个未来的意念,恐怕他也早已完全沉沦了。对于他来说,如果生命中缺乏了眼下要做的这档子事。那么他的生命轨迹就会跟他前半生一样的平淡无奇。

    五根手指被悉数折断的陈平安自己用纱布包裹住,作为一个医生,他明白如何妥善完美的处理自己的伤口,自己的伤势能够愈合,但是恐怕以后也会落下病根,逢阴雨天气,一定会疼痛难忍。但这并不是现在的他所能思考的问题,他一路向前,走的很坚决,在昏暗的路灯底下他的身影拉的很长。

    一处小巷子里亮起了几点光明。并不是手电或者是什么照明的工具,只是有人叼着的烟头光亮而已,陈平安刚刚走进去,就有人按住了他,他的声音里透着一股子急切:“是我。”

    黑暗中传来一个冰冷的声音:“知道是你。别动!”

    他举起双手,任凭别人捂住他的嘴巴,将他拖到巷子深处,然后在他的身上摸来摸去,确定没有危险的东西之后。一个男人从不远处走过来,看着满眼恐惧的陈平安说道:“事情办的怎么样?”

    陈平安望着这个男人,却是突然间激动了起来:“我女儿呢?”

    王贺嘴角带着一抹戏谑的笑容,他是从社会的最底端爬上来的,以前的他就是一个地痞流氓,吃过苦,挨过打,最惨的时候要在垃圾箱里头翻找食物。人这个生物非常的奇怪了,每个人的性格决定了不同的想法,有的人崛起于微末,就会清楚民间疾苦,至少不会欺负普通人,因为大家都有过苦日子的经历,他知道寻常的老百姓活着不容易;但有的人就不一样,像是王贺这种,因为以前在最底层受尽了冷眼,他本能的厌恶那一段岁月,那是他不愿意回忆的噩梦,连带着,就连那些底层的人,他也无比的讨厌,他的想法只有一个,抓住一切机会往上爬,将那些庸碌的人甩开。他看着陈平安,就像是看到了以前的自己。居然有一种想要折磨他的想法,不过还好,他知道自己在做正事,暂且压抑住了这种念头,冷冷说道:“你放心,你那个女儿跟媳妇,长得都不怎么样,如果是姿色好嘛,或许我还能有点兴趣,可是长成这样,就连我手底下的人也很难有心思,不得不说,有的时候长得丑,也是福气。”

    陈平安充分的扮演了一个敢怒不敢言的小人物,他眼里有愤怒,却是低着头,咬着嘴唇,一副自己要把自己憋死的模样。

    王贺踹了他一脚,点了根烟说道:“弄死那个小子了吗?”

    陈平安点头:“弄死了。”

    因为他低着头,所以王贺没有看到他眼里的慌乱。

    虽然本来就觉得成功的可能性不低。但是当陈平安真的说出这句话的时候,王贺还是本能的不敢相信,问道:“真的死了?”

    陈平安从怀里掏出手机,打开相册让王贺看到里面唯一的一张照片,正是我满脸铁青躺在床上的画面。我的胸口处,还插着一把匕首,有斑驳的血迹,顺着匕首的四周往外流淌。

    看到这个画面,王贺压抑住自己的喜悦,他死死的盯住陈平安:“你是怎么做到的?又怎么安全的到了这里?”

    陈平安身子一颤,因为心虚而语音颤抖,但王贺并没有怀疑,反而觉得这是一种正常现象,如果陈平安杀了人还镇定自若,那反倒是让他觉得不对劲了。这个年纪并不算很大的医生经历过很多残忍的手术,当他第一次实习看到手术的过程,在卫生间里抱着马桶吐的浑身脱力,那本来是他最痛苦的记忆,可惜已经被不久之前郝火的折磨取代了。他想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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